《都市狩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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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狩魔人-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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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母亲的忌日。”顾惜冰说完,已经满头大汗的坐到了一边,看着刘宏信手打开了这个保险柜。

“你母亲?”刘宏用疑惑的眼神回头看向了顾惜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顾惜冰摇了摇头:“先让我静一静,好吗?”

“好!”刘宏看出了她心里有事,也没再问了,再次把目光移向了保险柜。

保险柜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些钱,还有一个文件夹,和一个U盘,在最里面的位置,放着一个冷冻胶囊,布成功小心的把这个胶囊拿了出来,我看到它全身是一种金属制品,足有一个鹅蛋大小,在侧身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刻度计。

刘宏把它拿了起来,仔细的观看,而顾惜冰原本有些落寞的脸上好像也露出了一点兴奋的表情。

“是它吗?”刘宏问道。

“是的。一定是提取出的病毒的样本,看来主任……在关键时刻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这里,直到提取出病毒。这下我想,我们有救了。”

刘宏说完,就把这个胶囊放到了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盒子里,并将这个盒子塞到了背包之中,接着又把这柜子里除了钱的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

“这些都是研究资料,一定会有用的。”顾惜冰并未阻止。

这时刘宏看到了玄机子正在紧张的看着屏幕,手中拿着一个好像摇控器一样的东西。

“怎么了?看什么这么有趣啊?”刘宏来到他的身边。

“我在看一些东西,同时也发现了一些东西。”玄机子说道。

“发现什么了?”刘宏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玄机子不停的把这些屏幕上的东西倒过来,快进过去的看着,刘宏根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一会儿,刘宏就被他弄晕了。

“不行了,你看吧,刘宏要休息一下。”

刘宏扶着有些发晕的脑袋坐到了地上,玄机子却是越看越兴奋的样子。

“刘宏知道了,这不是意外。”玄机子说道。

“什么?什么不是意外啊?”刘宏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玄机子把实验中心核心实验室的摄像头调了出来,画面里人员慌乱,几个首先被感染的科学家互相撕咬着,就像是一只只磨牙允血的野兽,而在摄像头的下方,却有一个戴着口罩的人健步从下面经过,对实验室里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你的意思是说,这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病毒扩散吗?”刘宏说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被掉包的助理长!

“什么?什么不是意外啊?”刘宏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当玄机子拇指敲下的那一瞬间,整个大屏幕上刚刚被他暂停了的视频开始播放,紧接着他又把时间点往前拉了拉,顿时,大街上,实验室里,人物的动作节拍开始加快,慢慢的越来越快,要不仔细去看,甚至连他们的举头投足都瞧不清了。在快退了大约几分钟之后,画面终于啪嚓一声定了格。玄机子把手指了指正下方第三排中间的那个屏幕上,示意那儿是重点。

不得不说,这个实验基地,无论是设备还是布局,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专业化的预警系统,高强度的合金大门,以及目光所及的一草一木,都让人产生了置身于《星球大战》这种欧美大片里的错觉。

摄像机的视角很清晰,像素也高的吓人,轻而易举的就将核心实验室百分之八十的地域收入镜头中。

时光倒流……

大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诸多仪器和医用器械散乱无章的摆在那里。没过片刻,门被推开,几个打扮着很像护士的人走了进来,忙手忙脚的开始整理起来,看他们的动作快而敏捷,貌似很是赶时间。等他们忙完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这几个人刚出门,就有四个胸口挂着铭牌,白发苍苍的老人率先踏了进来,紧跟着他们的,是五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其中四人推着一辆小车,上面盖着一块布,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另一个人抱着厚厚的一大叠资料,眼神有些游离,在经过摄像头下面时,还有意无意的抬起了头,又迅速的低了下去,看他长相,浓眉,四方脸,口罩下是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摄像头没有记录声音,所以接下来刘宏他们只看到那四个老头对这几个中年人指指点点的,像是在吩咐着什么,他们也维维是诺的照做了。再往后,几个人便埋在无影灯下,匆匆的摆弄着什么。这一段没什么异常。

忙了大约十几分钟,其中一个老人喘着气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而那个四方脸则起身去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老人,老人大概是渴了,也没多想,拿起杯子也就喝下去了。看到老人一饮而尽,背对着镜头的那个四方脸穿着白大褂的身体明显抖了抖。

老人擦了把汗,笑着说了几句话,不过正要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却突地变了下,肩膀一颤,五指间的玻璃杯就滑落下来,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听到声音,原本还在工作的其他人全都回过头来,此时,老人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颓然的滑了下来,保养得还算不错的面孔涨的铁青,两只手死死的抠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断的抓挠,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勒住了喉咙眼。

所有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一起涌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那个四方脸此刻也蹲在地上,一只手指东指西。

身体上的剧痛迫使老人在地上打起滚来,甚至于玻璃渣刺进肌肤,扎出了许多了血口子,他都浑然不觉。两个教授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其中一个人用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碰了下就触电般的分了开来,然后对其余人又大声呼喊起来。看那样子,应该是老人的额头很烫,被他断定成了发烧。

未几,一个中年人端了一大盆水来,挤了挤毛巾,给老人擦拭着,这本是个很常用的降温过程,但用在老人身上,却丝毫作用都不起,更可怕的是,老人的肌肤开始长出许多水泡样的疱疹,表皮也变了色。眼睛瞪得老大,就快要突出来了。一张嘴不停地嘶吼着,喉咙被抓的鲜血淋漓。看到这一幕,那个诊断的教授终于慌了神,转身就要出去喊警卫,也就在这时,地上的老人猛的跳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教授,对着他的肩膀张嘴就咬,任对方如何反抗都挣脱不开。

“他被感染了!”刘宏脸部的肌肉抽了下:“那杯水肯定有问题!”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背对着摄像头的,但还是没遮掩住,你没看见吗?刚才取水时他的肩膀动了三下,第一下是打开热水阀门,第三下和第一下幅度差不多,应该是关闭,而第二下却是在中途拐了一下,又弯了回来,这时候,水已经被掺进东西了。”欧阳陌十指交叉,歪了下头,冷冰冰的道。

“顾小姐,你认识那个人吗?”刘宏问道。

“认识。”顾惜冰毫不犹豫的道:“他是我们的助理长。”

“助理长?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看过这段视频,事情发生时我也不在场,所以我根本不得而知,只能通过身材和左边的袖章颜色断定。可是……可是……”顾惜冰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刘宏道。

“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你这么肯定?”刘宏冷笑。

“他没有任何这样做的理由。”顾惜冰坚决的摇了摇头:“我敢担保,助理长对国家是绝对忠诚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资格被选派到这里。”

“这里与世隔绝,简直和监狱没啥子区别,请我来我都不来,过几个星期就能把人逼疯!”冷胖子在后面插了句嘴。

“老冷……”海洋给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嘛,实话实说。”

“呵呵。”顾惜冰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或许你们还不了解,这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工作,还是一种荣誉,一种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就像你们作为军人,在战争时,会为着军功生死不顾差不多。”

“顾小姐,你认识这个所谓的助理长吗?”欧阳陌眼神一动,如刚刚睡醒般惺忪的眯了眯,这个动作,通常表示他在思考。

“认识,但不是太认识,偶尔说几句话吧!”

“哦。”欧阳陌点头:“他去过日本吗?亦或者,练习过日本的一些健身术?”

“见笑了,助理长是水木大学毕业的优等生,身体历来不是太好,再加上来这里后高强度的工作,把底子都熬坏了,几乎每隔个把月都会小病一场,因为他经常咳嗽,所以我记得挺清楚的。”

“原来如此。”欧阳陌理解性的点了点头。

“师弟,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刘宏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观察力惊人的欧阳陌,再次摸到了蛛丝马迹。

“嗯。”

“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助理长忠诚方面没什么问题,但水里的东西却也是他下的。”欧阳陌淡淡的道。

“这……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刘宏不解。后面的玄机子却拍了下额头。

“你是说?”

“是的。”欧阳陌给出了答案:“两个都对,只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助理长,真正的助理长,应该在不久前就被掉包了。”

“什么,掉包?不可能!”顾惜冰大摇其头。

“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防御有多森严吗?几乎是军分区的三倍呀!二十步就有一个警卫。在这样的眼皮底下掉包,就算是美国军情局的间谍,也办不到!”

“常人是办不到,但很可惜,这个家伙不是常人,是阴阳师!”欧阳陌耸了耸肩:“玄机子师叔,麻烦把镜头再往前倒一点。”

“到哪?”玄机子再次拿起了遥控器。

“就从他们刚进门开始。”

于是,画面再次回放,教授进门,四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推着小车跟进,四方脸走在最后头。

“放慢点!”

“你们看出来了吗?其他人的步伐和身体的节奏,嗯,然后再看这个人!”欧阳陌指了指,道。

“没什么啊?不就是走路吗?”荆城垣歪着脑袋,一副茫然的样子。

“再看看!”

“妈的,果然是个掉包货!”刘宏皱起眉头骂道。

“你怎么知道他掉包了,我看着好好地呀!”荆城垣问道,看海洋他们的眼神,也是同样的大惑不解,甚至于以精明缜密著称的政委李克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宏转头看向了欧阳陌,眉头挤了挤,那意思是在问,小子,是你说还是我说?欧阳陌嘴角提了提,对刘宏挥了挥手。

“算了,那就我来解释吧!”刘宏知道他的意思,也就直接开口了:“其实很简单,你们仔细看这个人的下盘,对,就是脚步,走起来,是不是很稳健?”

“是有点!”

“井井有条,落脚稳妥,每一步和每一步的距离几乎是一样的。而且膝盖处很崩,并不像其他人那么随意率性。”玄机子往详细处解释了下。

“即使这样,又能说明什么?”顾惜冰问道。

“这与其说是常人走路,倒不如说是做仪式时走的步子。”刘宏笑道:“日本阴阳师不但是一种和鬼灵打交道的法师,还是宫廷里特有的一种官职,被称之为‘阴阳寮’,也正以因为如此,他们自幼便被选拔出来,进行幻术,式神以及宫廷礼仪等一系列训练和考核,这样的过程,通常要持续十几年,虽然现在天皇已经退出了时代的舞台,但自命不凡的他们,却从未改变过一丝一毫的规矩。习惯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很难改掉了,更别说是十几年的习惯了。以至于几乎所有的阴阳师在走路时,都带有一种偏执的宫廷礼仪,屡见不鲜。而这个人,就在走着这种步伐,况且,对于一个体弱多病,常年劳顿的助理长来说,步子不可能会这么稳健和刻意。”

“你的意思是说,这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病毒扩散吗?”刘宏说道。

番外篇:灵异事件簿之茅山师兄

今天和师弟过去了深圳,因为生意关系要到报税看货,近一年来都很少回内地,办完事之后,心血来潮就回去了深圳松岗馆看看,去到松岗就打电话给徒弟开车来接我,回到馆发觉馆里非常清洁干净,我没有特别去想为什么会那么干净,在我的立场来说是应该的,闲聊间才知道徒弟的家姐每天都在这里搞卫生,因为小弟早几年都经常在内地工作的关系,认识了一些朋友,这班朋友都是正职人士,当时大家认识了一段时间后,这些朋友才知道小弟是学茅山神功。在国内,除非是住在客家地区才可能对茅山神功有较多认识以外,其他地区也可能有人听过茅山神功,但也很少人明白什么叫神功,当时因为有个朋友(阿成)家中有麻烦事,所以这位阿成就打电话给我请我到他家中看看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在路上阿成跟我说他的姐姐(琴姐)在两年前性格就开始变,当初家人都认为琴姐可能身体有病,但是在国内去过好多医院检查都说身体很正常,没有问题,后来有转去香港的四家医院检查,但也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到处去求神帮助,又去过中山,又去过龙虎山,反正就想知道琴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求神也没有什么效果,无奈之下不了了知,但是阿成是家中最小的,小时候琴姐是最爱他的,所以两姐弟感情非常好,近年来越来越严重,差不多每天都在房睡觉,整天都说有人在床边叫他。

起初阿成以为琴姐是精神病,但怎么看来都不像,后来阿成打电话给我请我去他家看看琴姐,阿成大约讲述了琴姐的情况以后,我也跟阿成说前几天晚上做了个怪梦(在阿成还没找我之前),梦里有个白头老人带我去了一间很残旧的庙,庙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簇香,那个老人叫我进去旁边的房间等一下,我就好奇怪地问那个老人为什么不在这等要进去房间等,那个老人就对住我邪笑,然后老人就不见了。

当时梦里知道将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所以意识下立即请师公降僮脱险,然后自己就突然醒了,阿成问我那代表什么啊?我就说到时候就知道。

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阿成家,当时还没有进到屋里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背后起鸡皮疙瘩,按自己的经验,者间房子一定有问题,进屋后好奇怪琴姐在厅的沙发上,阿成觉得有点奇怪就问琴姐今天为什么那么早起床,因为以前都没那么早的,阿成的妈妈就说琴姐已经坐在这里一个小时等你们啦,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正常,阿成的妈妈就好像好开心,但我已经在想怎样对付这个灵体。

阿成介绍我以后就跟琴姐聊了几句,一开始没什么特别,后来琴姐就开始吞吞吐吐啦,因为我的师公已经在我身边教我怎样做…

我立即叫阿成拿杯水给我,我就在水里落花字,然后向琴姐整个人洒了几下,然后我叫阿成把法水在屋里到处洒一下。因为事出突然没什么准备,就只有最快一个方法,就是请师公降僮帮琴姐封身并将小鬼迫走离开琴姐身体。封身后不到十秒钟,琴姐马上吐,但是我们看不到吐什么,琴姐就说是白色的东西,没人知道,没人看到,所以也没有管那么多。

师公走之前吩咐阿成带琴姐去我个坛还神以及拿一些符带在身上,家中要放神位,并说是琴姐是给那些法丧神搞,还吩咐他们以后拜神不要乱拜,之后师公就回山啦,阿成问我应该怎样做,我就跟阿成说等琴姐好点就带她去香港。

过了大约两天阿成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香港还神,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帮他家里安神位开光,我说过几天是初一,先去香港还神啦,然后我就问琴姐的情况,阿成说琴姐者两天没有像以前那样啦,比以前好点啦。我听到后都觉得很满足,因为又可以帮到多一个人了。

后来我就在手提包拿了一张符给阿成,叫阿成给琴姐今天晚上把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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