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面前,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他记忆中狼狈没用的伸二利落的把呆在原地的几个仆人都放倒了。他们的脸上直到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惊愕的神情,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殒命,而脖颈上的大动脉都被锐利的手术刀划破,血溅起几米高。
“你……你……你做了什么,你这是杀人,是犯罪!”雨宫逸村的声音高了八度,开始还带着颤抖的声音到了最后变得极为激动,“你不要在靠近了,否则我就要叫人了!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你要是现在走,我就不报警,真的,我说到做到!”
伸二突然笑出了声,眼睛紧紧盯着雨宫逸村,就像是看见了一粒尘土。“叫人?当然,我不会阻止你求援,你叫吧,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哦~~因为啊,”伸二的声音变得极度的柔和,“外面所有人都被我杀掉了哦~~~”
伸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一步步向着雨宫逸村靠近,然后满意的看见了雨宫逸村近乎崩溃的神情。那雨宫逸村的手臂在空中盲目的挥舞着,似乎妄图挡下伸二的靠近,伸二嗤笑的看着他无用的举动,就像看一只蝼蚁。
刀光一闪,伸二看见鲜血喷涌而出,一条手臂从雨宫逸村的身体上分开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落在地板上。寂静,整个空间都得安静,持续了进1分钟,才听见雨宫逸村歇斯底里的惨叫。
少了一条手臂的雨宫逸村狼狈的靠着墙站起来,脸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丑陋的让人无法直视。伸二安静的看着雨宫逸村挣扎的站立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后门跑去,期间还不时回头看自己的动向。
终于奔到了后门口,雨宫逸村吃力的推开了门,他确定身后那个强的像怪物一样的雨宫伸二并没有追上来,只要出了这道门,很快就可以到外面的街道上了。这个钟点肯定还有人在路上,那个伸二不可能这么嚣张的,只要到外面就可以得救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雨宫逸村几乎是用尽自己的全力奔跑,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跑得最快的时候了。伸二抱臂站在原地看着雨宫逸村狼狈的身影,就是这样,就这样逃吧,如果你不努力逃跑,我们的游戏就没有意思了啊~
眼前的街景越来越近,街上灯火通明,人群有说有笑的从门前经过。不过,大概是起雾了,无论什么都似乎蒙着一层纱,行人的脸似乎也模糊不清。无所谓了,雨宫逸村无视了这样小小的不协调,继续向前冲去。
然而,外面的景物似乎发生了变化,雨宫逸村用力眨了眨被汗水模糊的眼睛,仔细的看向前方,脚步猛然慢了下来,他的眼睛因为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事物而瞪大,满脸的惊骇取代了因为疼痛而导致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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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酷刑
这难道是地狱之境,难道说自己方才已经被雨宫伸二杀掉了,只不过自己未曾发觉,而落入地狱,眼前的景象让雨宫逸村不得不这样想着。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场景,即使他曾经恶劣的欺辱伸二,即使他花钱让人杀掉了伸二的母亲,即使他为了夺得稳固的权力已经双手沾满了鲜血。
但是他依旧不是常年见惯鲜血的杀人者,他不过是胆小的躲在幕布背后的黑手,推动着死亡的进行,却从来没有亲历血腥的死亡。因此,当他看见无数全身沾染着鲜血,就连面孔都难以辨认的“人”摇摇晃晃从面前经过时,他惊恐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徒劳的张着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残破风箱般的嘶声,除了这种声音,他也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了。极度的惊恐让他有干脆昏过去的冲动,然而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却让他在恐惧中变得越来越清醒。
眼前的人越靠越近,每个人都显得面目可憎,手脚的行动都极为僵硬,身上脸上的伤痕除了暗红的鲜血,还不断流出黄色的脓水。重度腐烂的身体上已经逐渐露出森森白骨,有些腐烂的肉块挂在骨架上,不断有内脏从破口中露出,甚至是掉落。
雨宫逸村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手脚不灵活的撑着地,向后不断挪动。那些令人惊恐的“人”还在不断的靠近,有些已经消失在围墙的阴影下,然而却有白骨的手扒上了围墙的顶端,本来就不高的围墙上很快就出现了那些令人惊恐的身影。
而此时惊恐的后退着的雨宫逸村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了原地,就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那些泛着腐烂气息的尸体还在不断的靠近,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在雨宫逸村颤抖的注视下来到了他面前。
雨宫逸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此时的感觉,或许是在极度的恐惧下久了,慢慢也就麻木了,他此时反而放松了不少,对于自己的生还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然而,眼前突然出现的窈窕的身影让他又一次惊慌起来。
“母亲!”雨宫逸村的声音中带上了颤音,因为他清晰的看见此时跌落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此时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高贵美丽,发髻散乱着,衣衫不整,一些暧昧的痕迹和淤青出现在身体上。
因为是背对着雨宫逸村的,所以雨宫逸村看不清自己母亲此时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了,在那群尸体全部扑到他母亲身上,开始撕咬他母亲的身体时,雨宫逸村看见他的母亲挣扎着转过身看着他:“救我!救……救……救我!”
母亲的声音嘶哑而痛苦,然而雨宫逸村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陷于痛苦中逐渐失去生的气息。但是他最无法忘记的是母亲生命最后时刻脸上出现的绝望和怨恨:“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无动于衷……”这样的感情就这么呈现在雨宫逸村面前。
雨宫逸村看着自己的母亲毫无生机的倒在地上,全身伤痕累累,这时他才喃喃地说:“不是,我没有无动于衷,我是被禁锢了,是因为我动不了啊,母亲!原谅我,请原谅我吧……”这样说着,雨宫逸村抬手捂住了脸。
直到手掌上感觉到了温热的泪水,雨宫逸村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禁锢已经解除了,是什么时候解除的。雨宫逸村绝望的看着自己抬到面前的手,原来自己已经可以行动了么,那为什么没有去就母亲,是因为害怕么?
雨宫逸村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眼眶中的泪水完全无法抑制的缓落,不断滴落在地上。他痛苦的趴伏在了地上,眼前那些尸体已经引不起他的关注了,他自顾自沉浸在悔恨和自责中,懊悔已经彻底吞噬了他。
“逸村,我的孩子”雨宫逸村趴在地上,感觉到温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背脊上,是一只熟悉的纤细的女性的手,“不要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会感觉到恐惧的,这是人之常情,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雨宫逸村愣住了,缓缓把自己的头从臂弯中抬起来,他看见了完好无损,与平时一般无二的母亲蹲在自己的面前,手轻抚在自己的背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那群恶心的令人反胃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试探性的开口呼唤:“母亲,真的是你么?”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好笑的神情:“当然,不是我还会有谁,不会是吓傻了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吧。逸村,不用害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让自己沉浸在恐惧中了,我会保护你的,我是你的母亲啊。”
母亲的温柔抚慰安抚下了雨宫逸村惊慌的心,他的脸上露出放松的笑容:“我知道了,母亲。抱歉,母亲,刚才我并不是因为害怕没有去救你,只不过我被下了禁锢,根本没有办法行动,我希望你不怪我。”
母亲的脸上仍旧是温柔的微笑,就连声音都一如既往的柔和:“傻孩子,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责怪你呢!”然而,雨宫逸村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上,因为他看见他母亲的脸一点点扭曲起来。
“你难道忘记了我刚才说过的话,我亲爱的孩子?”母亲的声音倒是一点没变,但是她的脸上出现了血迹,身体上开始逐渐显露出被撕咬的一条条的伤痕,肠子也从伤口中露出,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你对我见死不救,我又怎么会放过你呢?”
雨宫逸村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变成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啊,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他挣扎着后退,然而,他的速度明显是慢了,因为母亲熟悉的面孔愈发的贴近了,之后就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肩膀上的一块肉被母亲一口咬住,生生的撕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在雨宫宅的后院响起。
“看起来效果不错啊,”伸二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体完好无损,然而精神明显收到了重创,眼睛中充满了绝望与怨恨的雨宫逸村,“看来谜烟不光是防御能力好,致幻能力也不错嘛,不过这是对于普通人,不知道对于魔法师和抗魔能力强大的英灵效果怎么样。”
雨宫逸村看上去终于是承受不了惊悚的现实了,狂吼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伸二在一边看着在地上挺尸的雨宫逸村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鄙视,真是没用啊,不过十分钟就倒了,不就是经典的生化危机现场版么,有什么吓人的。
突然觉得和这家伙对峙的自己有点掉价,不过伸二到底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雨宫逸村,毕竟,伸二可不是什么善良的白莲花,锱铢必较才是雨宫家族的特色。因此,伸二摩拳擦掌的看着狼狈的昏倒在地上的仇人君,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唔”雨宫逸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他有些迷糊,想着今天怎么没有佣人来喊自己起床,把那个没用的仆人辞了好了。然而,一盆从头浇下来的冷水打断了他的臆想,他的记忆逐渐的回笼,血色的宅院,死去的母亲,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期待着看见平时笨手笨脚的仆人,看见阳光洒进房间。然而,当他睁开眼睛时,他只看见了阴暗的地下室,粗糙的绳子把自己绑在一根柱子上,眼前是表情恐怖的伸二。
伸二带着微笑一步步向他亲爱的仇敌靠近,手中拿的是一张网洞并不大的渔网。雨宫逸村直觉有些不安,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加强气势:“雨宫伸二,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伸二脸色未变,只是用力扯了扯手里的渔网:“你知道凌迟么?据说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酷刑,用渔网勒住受刑人的身体,让身上的肌肉露出,用到一片片割下来,但是又保持着受刑人的生命不消逝……”
伸二压低的耳语般的声音简直像是恶魔的耳语,惊得雨宫逸村汗如雨下。在他惊恐之时,伸二猛然间把渔网网在了雨宫逸村的身上,用力的勒住,勒的雨宫逸村都有些喘不过气。之后,他看见了持着手术刀逼近的伸二。
猛然间,雨宫逸村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是伸二割除了他的声带,让他喊不出声。之后,冰冷的刀尖沿着他的脸滑到了他的耳朵处,又是一阵剧痛,他看见自己的耳朵掉落在地上。又是当头一盆冷水浇在脸上,脸上的血沿着身体的曲线滴落在地上。
伸二带着恶魔般的微笑,刀尖从雨宫逸村的前额右边沿发际一直划至左边,然后朝眉梢左一直下,再移至右边又一直下,再移至左边沿切口一挑,整整一块前额头皮就血淋淋地耷拉下来,盖住了他的惊慌的双眼。
17凌迟
雨宫逸村被疼痛折磨,想要通过嘶吼舒缓点痛苦,然而没有了声带让他只能竭力张大嘴,发出不断的气流声。伸二好笑的看着雨宫逸村的无声表演,手中的刀滑动的更加轻巧,在雨宫逸村的皮肤上划过,带下一片片皮肉。
他并不想直接杀掉雨宫逸村,毕竟,这样来说对雨宫逸村太轻松了,这样的解脱不是他有资格得到的。伸二决定让雨宫逸村在生死的边缘多徘徊一会儿,好深刻的体会死亡的痛苦与恐怖。而他的目的也达到了,甚至比他预期的效果要好得多,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凌迟的痛苦。
雨宫逸村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然而深深嵌入肉体的绳子阻止了他的挣扎,渔网的细线勒住他的肉体,让他的身上留下网格状的红痕。他的身体从最初的血肉模糊到之后显露出的森森白骨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伸二的手脚很利索。
伸二最初也考虑过用钝刀带给雨宫逸村一个漫长的体验,然而,他对于发生在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太感兴趣了,自然不愿意在这个人渣身上花太多时间。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担心早上的时候会有佣人来雨宫家,被抓住可就不好玩了。
因此,作为准外科医生,伸二凭借利落的手段把他亲爱的哥哥给片成肉片了。森森的骨架被血染红,伸二不由皱了皱眉,这样就看不见精致白皙的骨骼了,于是,他从边上提了一桶水,浇在了雨宫逸村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血水流在了地上以后,雨宫逸村白森森的骨架显露了出来,看上去异常的恐怖。骨架中的内脏还健康的跳动着,身上的动脉也被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当然,雨宫逸村那肮脏的□被伸二重点照顾了,一片片的削成了片。
此时的雨宫逸村已经没有精力作出任何挣扎或者是嘶吼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无视疼痛上。虽然效果并不明显,他依旧疼得生不如死,整张脸扭曲着,如果那还称得上脸的话。伸二相当善解人意的把垂在雨宫逸村眼前的皮肉割了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身体。
雨宫逸村一看见自己的白骨就惊恐的摇起头,想要否认这惊悚的事实,然而,这样做的结果也不过是把脸上的血都甩在了伸二的身上。再看站在一边的伸二,他的衣服和裤脚已经被血水浸透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伸二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明显受到惊吓的雨宫逸村,透过他的白骨观察着他内脏的运动。半晌,伸二终于对这样半死不活的雨宫逸村失去了兴趣:“雨宫逸村,你这个样子还真是狼狈呀,算了,我也不愿意接着待下去了,先走了哟~”
说完,伸二潇洒的离开了地下室,当然,他没有忘记把地下室的墙角堆着的一小堆废纸点燃,呛人的黑烟开始弥漫在狭小的地下室。伸二靠在楼梯上看着雨宫逸村在浓烟下呛得全身颤抖,笑的花枝乱颤:“就这样在绝望中下地狱去吧,永别了,雨宫逸村~”
转身就走的伸二脚步格外的轻巧,终于完成长久以来的夙愿让他有点迷茫,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不过,这样的感情在伸二身上一向停留不久,远处天空中出现的属于伸二的使魔给他带来个一个不错的消息。
这则消息倒是相当有趣,那个看上去古板无聊的神父竟然去袭击了saber组的那个短发女人,看来这个assassin的主人也不像他表面那么无聊嘛。还有就是在那个被炸得粉碎的酒店大楼废墟中,出现了一个水银团子,有一人多高,体积相当的大。
也不知道那个水银团子上面有没有魔法波动,不过这种时候出现这样神秘的事物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魔法师的杰作。而爆破时待在现场甚至被波及到的魔法师也只有那个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大概还有他那个未婚妻吧。
看来那个肯尼斯还是有点本事的,不,应该说作为魔法师,他算是个天才了,这种程度的爆破都能活下来,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出乎意料的有趣呢,原本以为圣杯战争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入流的争夺的伸二意外的有了兴趣。
重新找到生活的乐趣的伸二自然是把目光转移到了圣杯战争上,更重要的是,圣杯战争里的一对主仆可是命中注定给自己背黑锅的恩人啊。伸二闲着无聊,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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