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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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家丁-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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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线索来看,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顾海尘常年在学府读书,可能从家里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下了毒。另外一种可能是他在学府得罪了谁,然后那个人为了报复,便偷偷在跑到顾海尘的家中在顾海尘平常喝的汤药里下毒。

    不过根据学府郑先生的证明,顾海尘在学府一向独来独往,性格很内向,每天都沉默寡言的,几乎没什么朋友。如果非得算上朋友的话只有与他同窗苦读的杜洪书了,也就是那天在林府考核时通报谢冰的那个书生。

    照这样看来,最大的可能是前者,顾海尘是家中喝药之后,就已经被下毒了。但是后者也不是不可能,往往越是内向的人就越可能作出令人吃惊的举动。

    那是谁下的毒呢?从种种迹象来看,住在学府里的人和他的母妻都有嫌疑。

    林清源让谢冰派衙役将学府所有地人都带到了后院审讯,数数大概十多号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见到公差两腿都会发软,听到被衙门传告,哪敢说半个不字。

    林清源和谢冰将这些人一个一个叫到院子询问,林清源还让白芷若去将老太太请了过来,毕竟知子莫过其母。

    这些人包括郑老先生和学生、跑堂地、打杂地等等。一一都问到了,没有发现端倪。

    经过审讯发现,众人眼中这鲁学儒纯粹是个迂腐子,每天在学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出去参加考试的时间之外。一天到晚就在房间里摇头晃脑读书。一出门就把门锁上,连上茅房都要锁门的。

    林清源沉吟一会,突然对钟氏问道:“顾母,那顾海尘喝的汤药是否还有剩药?”

    老太太还未从丧子之痛走出来,抹了把老泪点头道:“有的,还有两包。就在我的床下。”

    “谢大哥,你快派人去把那两包药取来。”他道。谢冰也不知道林清源有何用意,可既然他这样做就一定有道理,他对林清源无条件的信任。

    等到衙役取来药材,林清源忙接过来打开包装,仔细地翻看。忽然他眼前一亮,然后将药材交给衙役。

    林清源悄悄在谢冰耳边言语几句,谢冰点了点头,便冲众人说道:“好了,今天就问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顿时院子里的人如释重担,争先恐后地走了顾海尘的家里,好像怕染上晦气似的。

    林清源三人向顾海尘的母妻简单道声告辞,带着衙役们也出了院子。

    回到衙门后,林清源把那只小狗也带了回来,他的衙役手里带回来的药材喂给小狗吃了后,片刻,这只小狗开始抽搐着,嘴里不停冒出白沫,林清源赶紧令人冲了盐水给小狗灌了下去,过了半晌,小狗才渐渐缓了过来,咳咳不停,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白芷若和谢皆是一惊:“这药里有毒!”

    林清源沉吟道:“这砒霜药性不是很烈,一包药勉强能让一只小狗中毒,却很难立刻毒死。所以,凶手应该是准备假顾海尘母亲之手,将平常喝的汤药中每包都下了毒,随着喝药次数越看越来多,一点点毒死顾海尘。这样来,即便到时候东窗事发也能摆脱嫌疑,顺理成章地让顾海尘的母亲背上这毒害杀人的罪名。”

    白芷若咬着牙,气道:“这天下竟然还有这样毒蝎心肠的人,真是可恨!”

    谢冰则稳重地道:“如此看来,这人也是心机极深,能想出如此毒计,定不简单。”

    “的确,不过不幸的是,它遇到了我。”林清源冷笑一声。

    “那我们明天再去一趟顾海尘的家?”谢冰看了看天,提议第二天再去。林清源反对道:“不,我们不用急,现在急得应该是凶手才对。”

    谢冰大吃一惊道:“林兄弟,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林清源笑着反问道:“谢大哥,你忘记了我将什么东西放回顾海尘家了吗?”

    “那个小瓷瓶!”谢斌想了想突然叫道。

    他点头道:“没错,凶手一旦知道毒害顾海尘的事情被发现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销毁证据,而装有砒霜的小瓷瓶无疑是最重要证据。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守株待兔,等着凶手自投罗网!”他说完,又一次露出他专属的自信微笑。

第四十六章 挫败() 
房子的窗户黑古隆冬的没有光亮,看样子里面的人已经睡了。乡村里到了晚上没什么事情,睡得比较早。谢冰的护卫们不用吩咐,自动地在这房子四周搜索了一遍,随后各自警戒一方,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林清源很满意。有这些人跟着,做起事来肯定事半功倍。

    白芷若皱着眉,怀疑道:“这样真的有用吗?你还不如告诉我谁是凶手,干脆让我把它抓来算了。”

    林清源呵呵一笑地说:“现在让你去抓人就等于打草惊蛇,我们已经有了物证,缺的就是人证,而这个人证就由我们来作才行。”

    “哼,就算是那样,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白芷若不耐烦地说道。

    “芷若,就听林兄弟的,再等等看。”谢冰在一旁安慰道。白芷若对谢冰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听到他这么说,只好作罢。

    过了片刻,顾海尘家中的房间亮起了灯,随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房间偷偷摸摸走出来,弯着腰小心翼翼朝外面探出头,发现没什么动静,然后才合上门。

    月光下,黑影的脸渐渐浮现出来,躲藏在暗处的林清源、谢冰和白芷若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顾海尘的妻子,许氏。

    白芷若刚要发号施令,却被林清源制止住:“等等,先看她要干什么再说。”他要等到许氏亲自去顾海尘的床下取小瓷瓶,才能实施抓捕,不然贸然出手,到时候如果许氏不承认,一切将前功尽弃。

    这时,许氏已经来到了丈夫顾海尘的房间,又四下看了看后,开门进了屋里。林清源当机立断一摆手:“行动!”

    谢冰马上指挥所有的衙役集合,大家呼呼嚷嚷地一起将房子给围了起来,严正以待。

    林清源行至门前正要说话,忽然呆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严峻起来,他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觉得奇怪,外面除了谢冰和衙役们的呼喊之外,四周静悄悄的,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

    不对劲,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在金陵城的胡同里,昨天他们刚刚来到的时候,胡同里的狗胡乱叫成一团,连林清源自己在客栈睡觉之前,也是时不时听到这里传来的狗叫声,官兵们闹了这么大动静,怎么现在一声都没有了呢。

    白芷若见他声色凝重,正要开口问他,林清源用食指竖起挡在她红嘟嘟的小嘴上,示意她不要说话。白芷若脸一红,拍开了他的手指,竖起耳朵静听,却没有发现什么。

    林清源猛的回头看着远处的黑夜,又听了片刻,还是一声狗叫都没有,反倒隐隐听到呼啦啦的声音,凝目望去,只见蒙蒙月色里,远处有一片黑影在天空缓缓而动。

    而谢冰也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当他看清后,突然惊道:“是蝙蝠!”

    林清源一听,脸色一变,惊叫了声:“不好!”“怎么了?”白芷若惊问。“快!去看看许氏还在不在房间?”“啊~!”白芷若惊叫一声,飞快地跑进房间。

    谢冰惊道:“怎么了?”林清源沉吟道:“附近的狗一条都没叫,很可能已经被潜入的人给解决掉了,而天空飘来蝙蝠的方向,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看来已经有人比我们先下手了,想不到凶手居然不止一个人,是我大意了。”

    “不好了!”白芷若急匆匆地跑出来惊道“许氏,她死了!”

    “什么!”谢冰错愕不已,急忙冲进去了。

    林清源懊恼着捂着脸,如今许氏死了,线索也就全断了,结果许氏幕后的人果然才是真正的凶手,而自己现在却对它一无所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对手的威胁,看来,只有找出这次的投毒案背后隐藏的人才是关键。

    林清源来到房间时,只见许氏卧躺在床下,身上的衣服被蝙蝠撕咬破碎不堪,脸上也未能幸免于难,满目疮痍,伤痕累累,看起来触目惊心!即便是身为捕头的白芷若也不禁一阵干恶,最后忍不住跑出去吐了起来。

    “太残忍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谢冰有些愤慨道。

    林清源没有说话,而是蹲下来在观察起来,看了一会,他突然拿起许氏的手,然后叫道:“这里有字!”

    谢冰急忙蹲下身,看了看地面,疑惑道:“好像不是个完整的字。。。”

    “嗯,是单人偏旁!应该是许氏想临死前把杀害她的人写出来,可惜没有写完。只写出部首来。”

    单人旁的字太多了,真要较真起来无疑大海捞针,林清源只好道:“先把她的尸体埋了吧,被蝙蝠咬死的尸体很容易滋生病毒的。”

    谢冰便让手下将许氏的尸体处理掉,此刻,天边的蝙蝠已经飞远,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而顾母也被院子吵闹的声音惊醒,拄着拐杖来到了后院,当她看见一院子的官兵时顿时吓了一跳,自己家中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

    “大人,你们这是?”她不解地问道。

    林清源知道早晚都瞒不住,便将事情的原委前前后后说了一遍。顾母一听差点没昏死过去,林清源赶紧扶住她,道:“伯母,你怎么样?”

    顾母倒在他怀里喘了两口气,摆手道:“罢了罢了,都是我前世造的孽啊。”接着艰难地靠着拐杖一步一步走了回去。望着顾母萧条地背影,林清源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过自责。”谢冰走过来,看他懊恼的模样,拍着他肩膀安慰道。

    “不!我一定会抓住那个人,将它的罪行昭告天下!”林清源咬着牙,坚定道。

    谢冰无奈地摇头,叫来一个衙役,吩咐撤回衙门。白芷若看着夜风中林清源孤独又单薄的身影,心里一酸。

    深夜,细雨如丝,林清源独自走在街上,冷风打在他的衣袖里,令他倍感凉意。也许这样,才能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想一想接下去要怎么做。

    PS:这章觉得写的很低沉,不过俗话说不在低沉中死亡,就在低沉中爆发。小小家丁看样子要爆发了呦。

第四十七章 家丁生活() 
闷热的夜,令人窒息,令人辗转不寐。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

    一道闪光,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瓢泼大雨,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

    狂风咆哮着,猛地把门打开,摔在墙上。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冲击着玻璃,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林清源望着这在秋天罕见的天气,心也随着雨滴碎了一地。所幸,狂风暴雨来临之前他及时赶回了林府。

    他一夜未眠,直到大雨渐渐弱了起来。

    一小股雨水从大窗悄悄地爬进来,缓缓地蠕动着,不一会,铿锵的乐曲转为节奏单一的旋律,那优柔、甜蜜的催眠曲。终于,林清源带着疲惫躯体进入了睡梦。

    清晨,从窗外射进来的第一束光线,报道着人间的黎明。碧空中飘浮着朵朵的白云,在和煦的微风中翩然起舞,把慰蓝色的天空擦拭得更加明亮。

    鸟儿唱着欢乐的歌,迎接着喷薄欲出的朝阳,被暴风雨压弯了腰的花草儿伸着懒腰,宛如刚从梦中苏醒;偎依在花瓣、绿叶上的水珠闪烁着光华。

    雨后淅淅流动的西湖岸边迎着朝霞,披上玫瑰色的丽装;远处翻动的波浪闪闪发光,犹如姑娘送出的秋波,使人心潮激荡。

    江山似锦,风景如画,艳丽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芳香!

    昨晚,狂暴的大自然似乎要把整个人间毁灭,而它带来的却是更加绚丽的早晨。

    而有时,人们受到种种局限,只看到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忽略了大自然整体那无与伦比的和谐的美!林清源醒来之后,心情便已变得轻松多了,大自然的魅力大概就是如此吧!

    他昨晚就是在花卉的木屋里休息了一夜,同时也想了一夜,那就是接下去要如何去做!

    林清源环视一下四周,鸟语花香,春光似锦,不禁满意的点点头,能有这么一个安乐窝,看起来也不错。

    想起大小姐交给他的任务,林清源便四周找了一圈,想寻着福伯,却没看见他的人影。

    这老头,上班就偷懒?林晚荣无奈的想着,四周扫了一眼,大声叫道:“福伯,福伯,你在哪——”

    一个声音从花丛里传来道:“我在这里,林公子。”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福伯正蹲坐在花丛里给一株牡丹培土,枝桠掩盖了他的身影,难怪林清源寻不到他了。

    林清源讪讪一笑,走了过去道:“福伯,我来找你报道了。还有,别叫我公子了,我心里不舒服。我只是下人,您还是叫我名字吧。”

    福伯点点头道:“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清源。清源,怎么样,对我这花园有什么观感?”

    林清源深深嗅了一口满院的花香,乐道:“花香袭人,沁人心脾,但愿长在花下眠啊。”

    福伯哈哈笑着道:“等着吧,有你闻的花香,林家的花草培植,以后可就要靠你了。”

    “等等,福伯,你可不能这么说呀,我还有好多事情没请教你呢,你可不能这么把我丢在这了啊?”林晚荣听完福伯吓了一跳,猛然想到这原来是大小姐给自己下的套啊。

    林婉彤刚开始并没有告诉自己,福伯才是花卉的主人,而现在自己这不是自己反客为主,去抢了管家的饭碗吗?还好自己聪明绝顶,及时改了口。

    林清源赶紧说道:“福伯,你老人家正值盛年,这修养花园的重担,当然还得您来挑,我嘛,什么都不懂,要是一不小心做错了事情,砸了您老的牌子,那我可担待不起,所以,我还是跟在您身边,给您打打下手为好。”

    福伯看了他一眼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你以后跟着我,好好学学,有了这门手艺,保证你这一辈子在林家不愁吃不愁穿。”

    林清源知道若想在这林家安稳地待一辈子,这福伯便是个保护伞,这马屁还是要拍的。

    见福伯站身起来,林清源急忙为他搬来一把凳子,请他老人家安坐,然后又进屋打水给福伯洗手,接着沏了壶热茶躬送到福伯手上。末了还意犹未尽的找出一把折扇,在福伯旁边轻轻扇着,极尽殷勤之能事。

    “这个,清源啊,现在已经是晚秋了,你这个,这个扇子是不是太凉了点。”福伯好意的提醒他道。

    “不妨事,不妨事,福伯老当益壮,阳火旺盛,这小小的几下,能算得了什么。”林清源大言不惭的恭维道。

    福伯当下也不多说,安然自得的享受起他的服侍来。

    和福伯闲聊了几句,林清源才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园丁部的情况。这府中下人虽多,园丁却只有他与福伯两人。

    原来,福伯养花种草三十余年,一个人习惯了,数次拒绝了夫人小姐的为他增加人手的提议,这次若不是年纪大了,再加上林清源又是大小姐极力推荐,还是个金陵才子,他也不会再找一个人来帮忙的。

    而林清源此时心里却有些愤愤然,我靠,林婉彤真没骗自己,还以为这整个后院都由自己来管呢,到头原来只是当个下手。

    福伯自然不知道林清源心里所想,他和林清源脾性相投,便在他面前摆起了龙门阵,一个劲的宣扬当年自己多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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