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配知道刘丰没有追究追究过去的事情,只是好奇的问问而已。闻听刘丰的问题,却是有些激动的答道:“曹操其父曾拜太监为父,正南即使看上他也羞于其为伍。”说道这里审配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刘丰脸色涨红道,“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曹操那个混账东西,曾经居然说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种混账话,他枉杀了人,不认错,还强词夺理。这种人,就算以后真的得了天下,也不过夏桀商纣之流。我审配怎肯助他。”
看着满脸激愤的审配,刘丰心里暗暗龇牙,没想到古代,小道消息都能传的这么快。不过结合审配的家室和经历,倒是能理解他。审配是个个性分子,他仰慕古人烈士之风,也就是豫让、田横这样的死节之士。再之他还是名臣陈球的门生故吏,看不起曹操也说的过去。
刘丰不禁感叹,幸好自己生在了汉室,即使是到了末年,有此身份也比其他人少走了很多弯路。东汉是个讲究身份和言行的地方,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啊。曹操虽是一介枭雄,却也有很多魏晋风骨那般的人物,对他不屑一顾。这是曹操无奈也无法改变的事情,
在这个具有崇高信仰的年代,可不是后世那般毫无个性那。
“既然如此,那你认为曹操如果和袁绍打起来,胜率有几层那?”刘丰笑眯眯的看着审配,忽然轻声问道。
四十八章 门外雨 屋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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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歪着头,想了想,开口道:“如今袁绍攻下了幽州,实力已经不是曹操可以比的,曹操虽具有雄才,然所收部队大部分是黄巾余孽,战力一般,真正精锐的也就几万人。这和袁绍想比,多少还是有些差距的。如果袁绍不犯错的话,曹操胜率不足两成”。
刘丰暗暗叹了口气,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历史上,最后曹操听从许攸的意见,偷袭了袁绍的粮仓,才导致袁绍的战败。巧合和运气成分太大。就像审配说的袁绍只要不犯错,曹操是毫无胜算的,这样说,倒也没错。
看了眼审配,刘丰笑呵呵道:“正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我赌袁绍必败。”
审配微微有些尴尬,这哪跟哪啊,再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和刘丰打赌。低着头,掩饰了两下,才小心的道:“袁绍能败虽好,只是这几率有点太那个。。。。。。。”
刘丰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摇头道:“富贵险中求,再说就算袁绍真的打败了曹操,你觉得我冀州真的就无一战之力么?”
审配一怔,叹了口气,向着刘丰拱手道:“既然大人这么想,那下官就回去准备准备了。”见刘丰心意已决,审配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回去好好准备,是胜是败,都要有两手准备。这是目前自己唯一的能做的了。
刘丰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为臣之道,就是在自己的上司一定要做某样事后,坚定不移的去执行,即使是他再怀疑不对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他出了门。。。。。。
邺城的天气渐渐有些冷了下来。刘丰在屋里都有些禁受不住,不得已只能让下人添了火盆,才缓和了些。天色有些昏昏沉沉的。刘丰闲来无事,又读不下去书,本想找万年公主和伏寿打打牌,娱乐娱乐,却又忽然想到今天吃过午饭,两人就去参加什么诗作大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禁有些百无聊赖。
自窗户朝外面看了看,天空愈发的阴沉,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刮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刘丰连忙关上窗户。没多久大雨就倾盆而下,雨势极猛,甚至有些雨水都溅到屋子里了。刘丰吩咐站在外屋的貂蝉关上门,才觉得好些。
本来倒也没什么,只是当屋子门被关上了,屋外的大雨,衬托的屋里愈发的幽静,刘丰才感觉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氛开始蔓延。看着貂蝉先是把外屋的蜡烛点上,又端着蜡烛进到里屋,轻轻放在书桌旁边的烛台上,见她放完就要出去。刘丰眼珠转了转,连忙喊道:“红昌外面也没人,就先别出去了,我们一起来玩会纸牌吧。”
他说的一本正经,貂蝉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略感疑惑道:“大人,这纸牌不是四个人一起才能玩的吗?我们只有两个人怎么玩?”
谁说纸牌只能四个人玩的,刘丰嘿嘿一笑,轻声道:“今天不玩以前的玩法,我们来玩另一种”。说完不待貂蝉说话,就从书架上面的夹缝里掏出一副纸牌。只见他拿出纸牌里的大小王,又把纸牌分成两堆。
做好这些后,刘丰看着貂蝉神秘的笑道,“今天大人我教你玩占卜。”
占卜?貂蝉一听心中愈发觉得好奇,占卜术在古代可是很神秘的,一般人不容易接触,更没有多少了解,只是在脑袋中觉得这是神秘异常的东西。说到底貂蝉再成熟,也不过是个青春妙龄的小姑娘罢了。
最终她忍不住问道:“大人还会占卜吗?”
刘丰挠了挠耳朵,自己哪会占卜,现在玩的不过是小把戏而已。调戏下女孩子倒是挺适合的。当然他也不会说出来,反而装着一副高人模样,点了点头,沉声道:“我自幼在宫里曾经和一个占卜师学过。因此多少会点。”
貂蝉可没有那么多心眼,也看不出他在哄骗自己,见他会占卜,心中高兴,又有点不安,小声道:“你教我。。。这个我真的也可以学吗?”
貂蝉今天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棉衣,没有过多的装饰,仅仅一根淡黄色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却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见她还在站着,刘丰暗暗骂了下自己不知怜香惜玉。
站起来从一边拿过一个板凳,放到貂蝉身后,示意她坐下说话,才接话道:“这个只是个简单的占卜术,红昌当然可以学了。而且这只是个娱乐的小游戏而已。”
貂蝉看着身后的板凳,微微犹豫了下,才慢慢坐下。跟随刘丰这么久,自己家大人什么性子,她早就明白了。再加上心里早早被刘丰占据了,反而放得开了些。
刘丰见她坐好后,伸手从书桌上的两堆纸牌的最上方,各拿出一张牌,把她递交到貂蝉的手里,然后又把两堆牌彻底清洗了一番,才笑道:“这个游戏很简单,你只要把这两张纸牌的字数加起来所得点数,然后拿出和刚才二数之和相同的牌的张数。就是你的卜卦。”
这个倒是简单,貂蝉一下就明白了,偷偷看了下手中的两张牌,就要从那堆纸牌里抽牌,刘丰却轻轻的按住她的玉手,笑道:“先不急,等我把每个点数代表什么写出来后,你在看,免得你说我耍赖啊。”
貂蝉不注意被他按住了玉手,只觉得他的指掌有些烫人,有心想抽回来,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没动。只好低着头不敢去看刘丰,脸颊已是红晕泛起。
刘丰本来没在意,只是随意阻拦了下,没想到却是这个效果,摸着她柔软的玉手,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才收回手来,沾之即离,表情猥琐的很,只感觉肌肤温润细腻,触感惊人,心中痒痒的难受。不敢再去看貂蝉,低着头拿出一张纸,慢慢写了起来。
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淅沥沥的小雨了,屋里的两人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一个低着头写字,一个低着头想着心事,屋里一时静谧的很。
这有五十二张牌那,刘丰一时半会也写不完,放下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臂,好一会听屋里没有任何声音,忍不住抬头向貂蝉瞧了瞧,谁知貂蝉也正巧这时抬起臻首,望了刘丰一眼,顿时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有些愣了。
四十九章 爱 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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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刹那,就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刘丰不知道自我被丢在了哪里,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很近,触手可及。那种感觉,不是面红耳赤,不是心慌意乱,是一种颤抖,从心脏出发,随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每一跟血管,每一个毛孔,人早就僵持在那儿,只是不住颤抖。还有那种感情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喷薄欲出,就要一泻千里。
貂蝉比之刘丰更是不堪,只觉得空气在此刻凝华为固态,时空的概念已不复存在,周围的事物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两道眼神的交流。一切都是如此唐突,唐突得让人毫无准备。仿佛有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很有默契的移开目光,刘丰继续写着每张纸牌代表的预言,而貂蝉则静静的坐在那里,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终于花费了大半个时辰,刘丰写完了。轻轻吹了一吹,看着满是小楷的纸面上,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小楷,刘丰不由得刹那想到卞玲珑,眼神微微一黯,连忙又甩了甩头,把这个念想从心头抛去。
他对着还在低着头的貂蝉笑道:“这下你可以翻牌了,看看你的运气怎么样?”
貂蝉一愣,继而回过神来,飞快的瞥了一眼刘丰,见他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连忙低下头,脸颊又轻轻的开始发烫。拿起桌面上的纸牌,细细数了一下,才抽出一张牌。自己先瞧了瞧,才把纸牌翻开来放在书桌上。
刘丰一瞧却是黑桃7点,心里有数,笑着把那张纸轻轻摊开来,放到桌面上,轻声对貂蝉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貂蝉对这个自然极是好奇的,最近又跟着伏寿万年公主认识了不少字,也看得懂这些简易的字迹。她不懂书法,却极爱写字,平时闲暇的时候,总是偷偷描写一番,却总是写不好。
此时看到刘丰写的漂亮的小楷,只觉得比书上那些别人撰写的要好看多了。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心情莫名的变得很高兴。
刘丰见她这番表现,以为她看不懂,笑着问道:“红昌可是认不得这字吗?”
貂蝉赶紧摇了摇头,收起心思,才看到了黑桃七的描写: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刘丰看着貂蝉呆呆的看着张纸,不由笑道:“红昌运气不差啊,这纸牌预言可是很灵的,你马上就有好事发生了哦。”刘丰自然知道这只是一种娱乐游戏,哪里会真的发生什么好事,无非就是想逗逗貂蝉。
貂蝉回过神来,呐呐的看了刘丰一眼,脸红着却不说话。
嘿嘿,我不就是你的好事吗?刘丰心里无耻道,看了看貂蝉心里愈发的喜爱,其实貂蝉只是刘丰的一个侍女,就算刘丰怎么对待貂蝉,估计她也不会说什么的。但是刘丰虽然有着男人都有的好色,却做不出强迫女人的事情来,更何况,除了亦母亦妻的万年公主,刘丰的感情经历几乎为零,对于美貌温柔的貂蝉,他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恋爱感觉在里面的,这感觉就是在伏寿身上都没有的。
对于伏寿他只是一种被动喜欢,相熟之后的爱恋。倒不是说对于伏寿或者万年公主的爱恋会少于貂蝉,只是貂蝉算的上他在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而已,青涩,懵懂,若即若离,直挠的刘丰心里痒痒,却乐此不疲。
眼见貂蝉又不说话,刘丰挑起话题道:“这个占卜每天能占两次,红昌还要在来一次吗?”这当然是他瞎扯的,只是单纯的为了寻找话题罢了。见貂蝉意动,刘丰嘿嘿一笑,拿起纸牌,照着原来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貂蝉抽到的是一张红心a,等到看了纸张上写的批语后,脸色却是刹那间惨白。有些手足无措的用手指绞着系在腰间垂下来部分那淡黄色的腰带。
刘丰也是无奈,自己只是照着前世的记忆,把这代表的东西,一字不落的默写了下来,哪会想到这些。有心安慰一下貂蝉,却不知说些什么,一时也有些怔在那里。
原来那纸上红心a的旁边写着:碰到初恋情人,并旧情复燃。
见貂蝉脸色愈加惨白,绞着的手指都已经变得毫无血色,渐进透明了,刘丰心疼不已,开口就像安慰她:“那个,红昌,你别。。。。。。。”
貂蝉听见刘丰的声音,像是回了魂似的,又见刘丰脸色也不好看,心里更加得到惶恐,最终咬着嘴唇,抬起头看着刘丰,略带哭腔道:“大人,奴婢没有情人,奴婢清清白白的,更不会和谁旧情复燃。”
刘丰一阵愣神,他脸色难看,不过怪自己大意,惹出这种事情罢了,哪会料到貂蝉这般反应,他虽然经常油嘴滑舌,占貂蝉便宜,却没也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得讨好似的摆手道:“红昌,没事的。你别担心,我不怪你的,就算你有旧情人,我也不会责罚与你的啊?”
刘丰说白了就是个感情白痴,虽自诩情圣,真正经历的感情,却寥寥无几。心急口快之下,这番解释,不但没有起到好的结果,反而让貂蝉更慌了神了,本就水意盈眶的眼睛,泪珠刹那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直往下掉。
只见貂蝉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噗通一声,跪倒了在地上。
那声音直让刘丰吓得一跳,心中疼惜的要命,当下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赶紧伸手去就想把她拉起来,却不知道平时柔弱无骨,轻的要命的貂蝉,此刻像是膝盖生了根似的,怎么都拉不起来。
刘丰把身后的凳子朝后面移了移,也半跪着下来,用袖口轻轻帮着貂蝉擦着泪珠,心疼道:“红昌这都是我的错,没事弄什么劳什子的卜卦给你看,你就起来吧?不然大人我可真的生气了。”
五十章 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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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的貂蝉看了眼刘丰,低着臻首,轻泣道:“大人还是不相信奴婢吗?奴婢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是什么旧情人啊。”她心中惊恐之下,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想把心中的话给说出来。刘丰却是真的吓了一跳。
莫非这小妞真的有情人?现在还联系着?刘丰心中悲愤莫名,在心里貂蝉早就是他的禁脔了,谁敢染指,他非得去剁了他不可,心里愤愤的想着,刘丰苦着脸,涩声道:“红昌你真有喜欢的人啊?我怎么没看到,他也来冀州了吗?”
他一时头脑发热,混乱的很,这话说的相当苦逼,甚至还想着如果真的有,自己一定去把他给宰掉。却没有往深一点想,平日的聪明也不知道被他抛到哪里去了。。。。。。
貂蝉本就心思玲珑,闻听刘丰的话,也感觉道不对劲了,偷偷抬起头瞥了一眼刘丰,见他满脸苦相,一副要把人宰了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再想些什么。一瞬间也忘了哭泣了,心里像是被什么充斥着一般,欣喜异常。呐呐了半晌,才鼓足勇气开口道:“奴婢喜欢的是大人。。。。。。”
她说的声音极小,说完后又满脸红霞,低着头哪敢再去看刘丰。刘丰却清楚的听到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脸上充满了惊喜,呆呆道:“红昌你,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貂蝉说一次已是掏空了所有的勇气,哪还敢再说第二次了,只得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死死的低着臻首。
刘丰缓过神来,看了眼貂蝉,知道她害羞,当下也不逼她了,双膝和貂蝉一般都跪倒了在地上,悄悄的拉起了她的玉手,见她没有反对,才紧紧的握了上去。把头轻轻靠近貂蝉的臻首,闻着她发丝的清香,刘丰陶醉的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喃喃道:“红昌喜欢我么。。。。。。”
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还是在说,只是声音低沉,还夹杂着颤音,貂蝉只觉得自己被控制一般,感受着他那大手的火热,心也想是被融化掉一般,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离得极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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