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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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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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禁面容古怪地领命了。另外一边,江府。

正在院中打扫的老王淡淡看了府门一眼,随即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王放下手中扫把,过去开了门。

“这江府是怎么着?白日也不开府门,若不是羞于见人?”

老王听到这句的时候正巧刚刚打开门,闻言冷笑道,“然是似你之人甚多!不思见尔!”随即砰一声关上了门。

“这……这老匹夫!”

“住嘴!”只见江府之外马车中走下一位公子,看着偌大的江府神色复杂,淡淡说道,“朕……我亲自去说!”

第二卷 宅男的大学问 第六十七章 天子刘协!

偌大的府邸,牌匾上书写着“江府”二字,笔力浑厚,隐隐透出肃杀之气。

这位神秘公子问了问附近的百姓,才知道这字竟是出于曹操曹孟德之手!

只是一问而已,那名被询问的百姓好似打开了话匣一般,说个不停。

神秘公子心中暗叹,走到门前抓着门上铜环重重敲了几下。

吱一声开了门,老王探头探脑望外看了一眼,待看到那位公子时,脸色变的十分古怪,“……阁、阁下有何事?”

“你这老货,凭的话多!”那公子身后一中年男子怒声说了有句,显然对老王方才让他吃闭门羹怀恨在心。

“住嘴!”那公子喝了一句,用复杂的眼神一扫府邸之内,忽然心中一愣,只见偌大庭院之中无半个身影,仅仅只有那看门的老者。

“老丈……”公子仅仅只对老王拱手,轻声说道,“不知江……江长史可曾在府上?我……我有要事欲求见江长史一面……”

现在的老王身份可不同往日,许昌城内谁不知道这其貌不扬的老者是江府的看门人?就算是曹操见到也是微笑唤声老王……跟江哲学的……

更别说其他人……

若在平日,老王虽说不是对那些来拜会的官员无礼,但也是笑容缺缺是不过今时今日就不同了。

老王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徐徐说道,“这位公子,实在不凑巧,老爷今日不在府中……”

那公子错愕地看着老王对自己行礼,心中一思念,顿时苦笑一声,那江守义府邸,就连一看门老者也有如此眼力?

原来,这位公子正是当今天子,刘协!

既然这老者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欺骗自己。刘协心中无奈,苦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

“咦?王伯,这些是何人?”忽然传来一女声,疑惑的语气,轻柔的声音,令刘协不由望向来人。

老王回身,恭敬地说道,“二夫人……”

二夫人?江哲的二夫人是……蔡中郎之女!

刘协心中,随即心中好似起了一丝希望,若是……

“启禀二夫人,这……这位是老爷的贵客!”

“哦?”蔡琰一袭锦绢,外边罩着一件薄薄丝衣,手中的焦尾好似片刻也不离身,抱着它好奇地打量一番眼前的刘协,见刘协年纪与子修、叔至相仿。然却老练如斯,心中更是诧异。

忽然,蔡琰猛地瞥见刘协腰间龙形玉坠,脸色微微一变,盈盈一弯腰。轻声说道,“原来是……这位公子。请问找妾身夫君可有要事?”

刘协刚才一直看着这位美妇人。见她脸色微变心中自然明白她也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心中暗赞一句。

“江夫人安好……”刘协自幼在宗正刘艾处习礼,自然不会疏漏。闻言行礼说道,“我此刻前来一来是感谢江……江长史早先的救命之恩,其次,想与他商议一些事宜……可否让我入内详说?”

“哦,妾身失礼了……”蔡琰点点头,不失礼仪地说道,“公子请!”

“请!”刘协颇有王者气度。用眼神警告了身后两个随从一眼,缓缓入内。

若是平时,自家夫君不在,蔡琰是不会让别的男子入内的,免得他人说闲话,但是今日情况特殊,此人可是当今天子啊!

蔡琰将刘协等人迎入大厅,吩咐老王去弄些来,随即请刘协等人入座。

刘协笑着谢了一句才入座,至于他身后两人,自然没有他们的位置。

待老王上了茶之后,蔡琰才委身坐下,在平常江哲会客的位置上。如今也只有秀儿与蔡琰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如此且教公子白来一趟,妾身夫君今日清晨便去了城外,也不知有何事……”蔡琰很是抱歉地说着。

“城外?”刘协微微一皱眉。话说至曹操出兵讨伐吕布之时开始,身为许昌太守又暂代豫州、兖州至要政务的江哲,自然得履行他的职责。于是上朝一事好似与其没有了关系一般。

当然了,在此之前肯定是要上表奏明天子了。

此前刘协一直在犹豫,犹豫江哲与曹操究竟是什么关系,犹豫江哲是否会真的助自己一臂之力,犹豫江哲是否会听从司徒公的遗愿,辅佐自己。

除开这些,刘协也在暗暗差人调查江哲的能力,看看他是不是名副其实,但是所得到的消息却让他震惊了。

将许昌这一郡县打造成如今这一比洛阳亦毫不逊色的城池,可见江哲的内政能力,刘协暗暗猜测。莫非这江哲当真尽得老司徒公真传?

其实,当日吕布与豫州刺史郭贡联手进攻许昌,整整三万兵力,而江哲处只有区区一万兵,实力如此悬殊之下,那江哲竟然尽歼吕布郭贡联军,以一万敌三万犹自大获全胜。斩首数万,足见其在军略上也有一番真才实学。

又曾听闻江哲曾杂曹操分身乏术的时候毅然领命讨伐青州黄巾,让其折服归顺,对此,刘协心中很是好奇,若是江哲内政营生着学乃是学自司徒公,那么军略呢?

直到后来,刘协派人去询问了江哲之后才明白,江哲竟然得到了开国功臣留侯张子房所留书稿。

如此一来,刘协对江哲的身份再无半点怀疑,而且想让他辅佐之心越发迫切,于是今日轻装而来,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城外……”刘协苦笑一声。忽然问道,“江长史莫非去了城外军营?”

江哲去了什么地方蔡琰自然心中明了,只是不好说罢了,此时闻刘协言语,淡淡微笑道,“妾身一妇道人家,妾身夫君去了何处,怎……怎会告知妾身?”

老王站立一边,暗暗发笑,身为半个江府中人的他对于自己家那个老爷的性格还会不明了?

二夫人的城府稍稍要比大夫人深……老王暗暗赞了一句。

“既然如此……”刘协皱皱眉。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走到蔡琰身前放在桌案上说道,“请江夫人将此物交与江长史,在下……告辞!”

“妾身省得……公子慢走。”蔡琰起身颌首应了一声,眼光一瞥桌案上的书信,脸色微微一变。

只见那信封上分明写着,“至守义贤侄……伯父王子师绝笔”!

刘协点点头,送出了那信好似心中卸下了有块巨石一般,颇为轻松的扫视了几眼大厅,微笑说道,“偌大一江府,怎么连些使唤的下人也无,明日不若我指派一些过来?”

蔡琰秀眉一皱,即刻轻声说道。“多谢公子好意,妾身夫君自是喜欢清静,不想有太多下人乱了秩序,早些时间曹使君也是如此说,一样被妾身夫君辞了……”

“哦……”刘协脸上有些遗憾,待看了一眼蔡琰,看她眼中有些警惕之色,才暗暗自责,尴尬地说道。“江夫人莫疑,我别无他意,只是见偌大府邸只有两位夫人与看门老丈一人,心中感慨之词而已,我早先便得知江长史善待百姓,将多余的钱财皆分与了他们,才会如此说,江夫人莫要见怪……”

“这样吧……”刘协指着大厅两边空旷旷的墙壁说道,“我府中还有些许闲置的书画,不若明日送些过来。摆在此处,江长史如今身居许昌太守一职,若是府中如此……呵呵,岂不是让天子面上无光?”

“……”蔡琰犹豫得看着刘协,沉吟一下说道,“不若待妾身夫君回来,亲自前去公子府上一趟,如何?”

刘协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算定江哲不在家,这位江哲的美妻自是不敢擅作主张,若是平常百姓之妇也就罢了,眼前这美妇可是蔡中郎的千金。岂会不知其中暗藏的意思?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刘协笑着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我先行告辞!”

“待妾身送送公子……”

“江夫人请留步!”刘协笑着回了一句,达成目的的他此刻心中很是畅快,当然了,若是得到江哲辅佐,刘协想必更是畅快。

5“那……”蔡琰咬着嘴唇犹豫着。

1“老朽送送公子……”老王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7“……劳烦老丈了。”刘协不动声色地看了老王几眼,微笑着说了一句,“老丈,你可知你家老爷是望何处而去?”

z好似不曾在心中想过一般,老王随口说道,“公子说笑了,老朽年纪老迈,只是帮着老爷看看府门而已,老爷离开之时,怕是老朽还不曾起身……”

小“哦……”刘协听着这句话,心中肯定道,观此人言语,他之前必是朝中官员!

说脸上带着微笑,刘协带着两名侍从出了江府。坐上马车去了。

网待刘协走后,老王才皱眉。他分明感觉到这位小天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老王抚着长须微笑着。“天子聪慧乃是天下之福,若是治世必可成就不世之功,可惜如今天下纷争……是福是祸,皆要看曹孟德如何作为……”说了一半,他猛然止口。

“王伯?”蔡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府门处,中手中书信交与老王说道,“劳烦王伯,将此书信交与妾身夫君……”

“好……”老王笑着接下,说道,“只是老朽去了,何人为大夫人开门?”

原来秀儿今日不在府上,乃是与糜贞二人上街置办家中所用之物去了。

“唔……”蔡琰凝着说道,“此书信乃是夫君伯父所写,至关重要。王伯且去,妾身且在此处等候姐姐……”

“那……那老朽去了……”老王迈着步子走了,走了一阵,回头一望江府方向,心中暗暗说道,“能得如此两位夫人,那小子当真好运!不过……子师所言不虚,这江守义实在是十分有趣!有趣!有趣!”

一边笑,老王有边朝城外军营走去。

第二卷 宅男的大学问 第六十八章 只为此精锐之名!(三)

本来练兵将士们自当是喝声震天、气势浑厚才是,为何虎豹营中却无半点声响呢?

让我们去看看……

江哲自然是伫立在众将士之前,双手背负,一脸冷峻,时不时还喝上几句。

但是奇怪的是,在他面前的四千将士所组成的方阵却是……

吞了吞口水,曹昂带着几许畏惧,偷偷看了一眼江哲。与同样如此表情的陈到对视一眼,缩缩脑袋。

为何世叔的练兵之法与自己所晓的大为不同?曹昂眼神带着不忍。看着那四千将士右手平举长枪,如铁松一般站着。

话说,那长枪可是精铁打造的,自己就算是双手提着,怕是半个时辰也是顶天了,可是……

“换手!”江哲重重说了一句。

四千将士立即将右手的长枪用左手换过,重复方才的动作,平举长枪。

平举长枪,简简单单四个字,但是若是去问问方阵中的四千将士你就明白这四个字是多么的沉重。

队列中的李通死死咬着牙齿,尽全力挺着左手,他隐隐感觉,自己的右手好似失去了知觉一般,薇薇颤抖着。

莫非江先生戏弄我们?李通暗暗怀疑着,不过随即他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江先生何许人也?若是戏弄自己等人岂会派发如此丰厚的饭食?

想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李通只好继续咬牙坚持。

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杨鼎等人。身为虎豹营将领,江先生可是说了,他们是一军表率,这是何等的殊荣?

便是杨鼎他们心中暗暗叫苦。脸上也照样轻笑着,至于那微微颤抖的右手,恩,让我们无视它吧。

终于有几个士卒挺不住了,长枪明显倾斜了下来。

“警告一次!”江哲指着那几名士卒重重喝了一声,身边早有刀笔使暗暗记下那几人姓名。

那几名士卒心中一凛,急忙死命的支起枪身,江先生可是明明白白说过的,若是中途有三次如此,皆剔除!

“先生……”就是素来以严令练兵的于禁也看不下去了,虽然他早就知道了江哲练兵的内容,但是却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啊,凑到江哲身边细声说道“先生,如此下去,莫要激起兵哗才好……”

江哲淡淡看了于禁一眼,径直走向士卒方阵,口中说道,“诸位可曾在心中怀疑哲不懂练兵?”

四千余人无一人吭声,就算是心中怀疑的也不会在此刻说出,那不是自找晦气么?

再说这位江先生又不曾亏待他们。中午饭食的丰盛让他们犹在回味不已。唯一可惜的是,江先生不许他们私留与家中妻儿,要全数吃下去罢休。

也正因为那中午的一顿饭,让这其中的三千精锐不曾心中产生抵触。

“你们可是认为哲练兵之法无用?”江哲慢慢走在士卒们身边,轻轻将那些垂下的长枪枪身扶直,只见那几名士卒好似喝了鸡血一般,动作竟是比杨鼎那些将领还规范。

轻轻扶了一下李通的长枪,江哲环顾四周说道,“诸位,你等可知。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也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

这话一说,那些士卒顿时被江哲的话吸引了,心中奇怪地想到,只听过成为将军不易,成为士卒又有何难?等等……合格二字是何意?

“世叔?”曹昂好奇地问道,“合格二字和解?”

“合格?”江哲微笑着抚了抚曹昂的脑袋,顿时让这小子眉开眼笑。好似无上光荣一般。

“一名合格的士兵不单要有强壮的体魄,更重要的是,他要是一颗坚强的心!不为任何困难所阻,毕心求胜!而胜不骄、败不馁!令之所指,虽九死而不退!”

“……”于禁一脸惊容,震惊地看着江哲,心中竟道,这天下岂会有如此精兵!不!若是真有此一军。必是精兵中的精兵!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听着江哲的话,那些士卒脸上一阵红润,仿佛江哲是在夸他们一样。个个站的笔直。

“叔父”陈到不满曹昂那个得意的劲,拉拉江哲衣袖问道,“叔父,何为坚强的心?”

“坚强的心?”江哲想了想。感觉古代人似乎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于是解释道,“坚强的心就是指坚强的意志!学识容易,重勤奋二字;学武也易,唯不懈而已,但唯有这个意志!却是最最难的!”

“为何,叔父?”陈到见江哲不像对待曹昂一样对待他,小脸闷闷不乐。

江哲看了一眼四周,大声说道,“你等心中可有次一思:放弃吧,实在坚持不下去……可有?”

四千将士中大半的士卒羞愧地低下了头。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和声说道,“此乃人之常情,便是哲也曾有过,早晨起来之时,外面甚冷,哲便不想起身……”

“……”于禁又惊又无奈。江先生这是在说什么呀!

虽然不敢大声笑,但是偷偷笑几下还是可以的,于是四千将士皆一脸笑容,心中暗暗说道,这位江先生怕是许昌城中职位最高但是最无半点架子的人了……

“呵呵,大家也觉得好笑是不?”江哲微笑着说道,“可是我又一想。若是我不起来,那许昌的政务由谁来处理?恩?要知道,耽误一日政务,那可是大大的不得了!于是,哲起身了!”

于禁诧异地望了一眼江哲,又看看那四千将士的脸色,心中暗暗称奇,先生言语中到底有何玄奇?

“如此……”江哲脸色一正,重重说道,“哲可以对自己说,我战胜了自己!战胜了自己的疏懒!再看你等!方才便支持不住的诸位,你等现在不也还是挺直身子站着么?可曾倒下?”

咦?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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