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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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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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侯惇气结,挥袖而去,曹仁与曹洪对视一眼,亦是无奈而归。

时郭嘉坐镇刺史府,得问夏侯惇等人来到许都,当即相召,询问详细。

只见曹仁摇摇头,叹息说道,“我等亦是不得入府……”

“报!”忽然府外一声大喝,一名曹兵速速走入,叩地禀告道,“大人,豫州急报,荆州刘表起兵十万,兵犯边境!宛城张绣亦起兵两万,往颍川而去!”

“什么?”郭嘉惊声坐起,急问道,“夏侯将军、李通将军何在?”

“夏侯将军已与刘表交锋数次,李通将军亦是从颍川出兵,抵御宛城张绣……”

“哼!”郭嘉皱皱眉一声冷哼,正欲说话,却愕然望见又有一曹兵从府外匆匆跑入。

“大人,徐州急报:江东孙伯符起兵八万。兵犯徐州!”

“徐州刺史陈元龙呢?”郭嘉急切喝道。

“刺史大人已带军前往广陵,与江东军交战!”

“呼……”郭嘉松了口气,随即疲惫说道,“你等且下去吧……”

“诺!”那两名传令兵应命而退。

“军师……”见那两名士卒退下,曹仁抱拳急色说道,“如今外有兵祸至,而主公却是深居府内不出,如之奈何?”

郭嘉亦是心中烦躁,在屋内踱了几步,皱眉说道,“三位将军且在此,容嘉再去拜见主公!”说罢,郭嘉疾步往大将军府而去。

然而,守卫在大将军府的典韦与许褚亦是不放郭嘉入内。

郭嘉急怒喝道,“事急矣,两位将军亦不放嘉入内?”

与典韦对视一眼,许褚皱眉说道,“军师其在此稍候,容我前去禀告!”

“速去!”郭嘉喝道。

“诺!”对郭嘉一抱拳,许褚疾步走入府内,估摸一炷香之后,他才回来。

“主公可是欲言见我?”见许褚回来,郭嘉急忙问道。

只见许褚满脸古怪,犹豫说道,“主公说,‘些许小事,尔等自去理会,勿要扰我兴致’……”

“什……什么?”郭嘉为之愕然,随即皱眉说道,“你等可说外有兵祸至?”

“末将岂敢隐瞒?”许褚抱拳回道,“末将乃是将军师之言如数禀告主公的……”

“如此主公亦不见我?”郭嘉哂笑一声,随即面色一沉,正色说道,“容我亲自去说!”说罢,郭嘉抬脚便要走去,却被典韦与许褚。

“主公已说不见,军师莫要让末将为难啊……”许褚一脸难色地说道。

“你!”指着许褚与典韦,郭嘉也知非是二人与自己为难,当下叹了口气,摇头归刺史府。

见郭嘉归来,曹仁急忙问道,“军师,如何?”

郭嘉黯然地摇摇头,皱皱眉正欲说话,却见荀攸扶着荀彧,从府外徐徐走入,随即面色一变,嬉笑说道,“文若,你不在家中休养,在此何为?岂是信不过嘉不成?”

“奉孝岂还欲瞒我?”只见荀彧一脸病态的红润,艰难说道,“豫州、徐州乃起兵戈,如此要事,你还欲蛮我?!”

郭嘉望了一眼荀攸,荀攸有些无奈得说道,“叔父在家中心中不安,定是要来此处……方才正巧撞上前来传令的将士……”

“咳……”郭嘉有点尴尬,讪讪说道,“其实非是嘉欲瞒文若,乃是方才忘了……忘了……如今情势危急,嘉岂会不用文若之智?”

“咳咳,如此便好。”点点头说了一句,荀彧咳嗽两声,脸上更显疲惫。

荀攸急忙说道,“叔父,可有大碍?不若归府歇息……”

“休要再说!”荀彧喝了一句,随即推开荀攸搀扶,径直走向主位坐下,望着众人喝道,“许都可乱,百姓可乱,我等岂能乱!如今守义何在?”

“携家眷出城游玩未归……”郭嘉讪讪说道。

“哼!荒唐!”荀彧重哼一声,皱眉喝道,“去了何地?”

望着荀彧责怪的眼神,郭嘉心中有些无奈:此事关嘉何事?

“不知……”

“……”荀彧哑口无言,摇摇头望着曹仁、夏侯惇三人说道,“且烦劳三位召集众将军至此!”

“诺!”曹仁、曹洪当即抱拳应命,扯着犹未消气的夏侯惇走远。

望着三人走出府外,荀彧犹豫问道,“奉孝,主公……主公可曾会见你等?”

“不曾,”提起此事,郭嘉心中亦有些迷惑,摇头说道,“主公乃令许将军传令道,‘些许小事,尔等自去会理’……文若切莫误会,我观主公断然不会如此……”

“主公脾性,彧岂会不知?”荀彧摇摇头,叹息说道,“然而,天下人却是不知……我大汉,何以如此多灾多难……”

荀攸、郭嘉对视一眼,默然无语。

两个时辰之后,身在许都的将领已是全然到此,便是在城外军营处的,亦是被曹仁遣人唤来。

除去夏侯渊、李通在外抵御刘表、张绣,典韦与许褚守卫在大将军府,赵云随江哲外出未归,其余曹纯、乐进、于禁、张辽、陈到、李典等人俱是到达,唯有曹昂如今且在曹府中,不得而出。

望着众人,因怕荀彧劳累,荀攸抢先说道,“诸位将军,如今荆州刘表,宛城张绣出兵犯境,江东孙策亦是趁机出兵攻打徐州,而即便是如此光景,主公亦是不见我等,是故我等斗胆,召集众位将军商议军情!”说着,他将心中所知,如数说与在场诸位将军。

“竟有此事?”与众将一样,曹纯一脸惊愕,当即说道,“如此紧急之事,主公为何……”说了半句,他却是猛然醒悟,当即沉默不语。

望了曹纯一眼,郭嘉出言说道,“事急从权,当下唯有派兵前往颍川、广陵……”

“这……”与众将对视一眼,于禁面有难色,犹豫说道,“无主公之令,我等岂敢轻易调兵?”

其余众将亦是沉默,无主公之令调兵,此罪可大可小……

荀彧心知于禁乃有顾虑,起身说道,“望诸位将军以大局……咳,大局为重,若是日后主公怪罪,彧愿一人……咳咳,一人承担!”

“岂能叫尚书令大人承担?”屋内众将纷纷回覆说道,但是心中,亦有些坎坷不安。

荀彧淡淡一笑,摇头说道,“乃是彧……咳,彧召唤诸位将军,彧不担此罪责,谁人可代?”

“代什么?”屋外忽然传来一句疑惑的话语。

“唔?”屋内众人下意识地回头,却望见江哲从屋外徐徐而入,身后自是跟着赵云。

“唔?你等……”望着屋内的众将,江哲有些疑惑。

“先生?”屋内众将面色大喜,纷纷抱拳唤道。

“守义?”荀彧眼睛一亮,面上亦露出几分惊喜之色,上前几步握住江哲的手,郑重说道,“守义归来,彧便放心了……”说着,他面上血色渐渐退去,顿时昏厥。

江哲着实吃了一惊,急忙扶住荀彧,惊声唤道,“文若?文若?”

荀攸急步上前,扶起荀彧,黯然叹道,“守义莫急,家叔乃是平日劳累,前几日又受惊……咳,且容攸先将家叔送归府中……”

“……”望着荀彧惨白的面色,江哲皱皱眉,点了点头。

荀攸当即便唤来府内士卒,扶着荀彧归去了。

江哲不是携家眷出城去了么?为何会在此处?

原来,当初曹操邀天子协田猎,是故江哲称病在家,暗暗携带家眷出城去了,一来嘛,前去拜祭一下秀儿的双亲,二来,江哲乃是乔装去了一趟太原……

太原,司徒公王允故乡……

当初洛阳之祸,王允族人皆遭杀戮,唯有居在太原不曾投奔王允的王氏旁支得以幸免,其中不乏义士前往洛阳收敛了王允遗体,回葬于太原。

时过两年,见王允的墓如今已是是破损不堪,江哲心中不忍,乃雇人整顿一番,新立一墓碑。

“大汉司徒王公子师之墓,侄儿江哲立于建安二年八月末。”对于王允,如今的江哲心有唯有感激,若是没有王允,岂会有如今的江哲?

望着墓碑上的这行字良久,江哲轻叹一声,正欲说些什么,忽然心中顿感,猛得起身望向许都方向,惊见许都一道黄光闪过,随即便有一条幼龙腾空而起,在半空盘旋三圈,悲吼数声,这才恋恋不舍、飞入云霄而去。

随着幼龙的离去,许都黄光大作,估摸一刻之后,黄光迸散,化作无数条细线,往各处飞散……

江哲惊得目瞪口呆,当即取出随身龟甲仔细一算,算出的结论却叫他更是愕然。

大汉……止于此!

心中怀疑许都乃有变故,江哲当即便启程归许都而来,日夜兼程,终于在事发后十余日,赶到了许都……

“奉孝,究竟是什么回事?”江哲疑惑地问郭嘉道。

“这个……说来话长,”郭嘉犹豫一下,随即便简洁地将近日来的事,轻声对江哲说了一遍。

什么?刘协死了?刘协真的死了?江哲双目瞪大,着实吃了一惊。

虽说按《奇门遁甲》算到此事,但是江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首先,曹操是绝对不会如此做的,别说天子在曹操眼皮底下陨落,就算是在他治下属地,曹操亦是逃脱不了干系!

想来是有人在背后图谋!这是江哲当初得出的结论,但是不管他怎么算,亦不能算出究竟是何人所为。

不过卦象上却是显示了另外一件事……

望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江哲沉声喝道,“文则、文谦、子和、子龙,你四人速速去城外营中点齐兵马,以待明日,赶往救援!”

“是,末将领命!”于禁、乐进、曹纯三人抱拳应命,当即转身疾步走出府去。

望了一眼剩下的众人,江哲皱皱眉,沉声说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大将军府!”

“……是!”众将相视一眼,面面相觑,而郭嘉,却是微微一笑。

片刻之际,众人便来到了大将军府之外,江哲皱眉望了一眼守卫在府门前的典韦、许褚,大步而入。

“先生,”与典韦一道拦住江哲,许褚为难唤道,“先生……”

还不待许褚说完,江哲低声喝道,“让开!”

“……”许褚面上有些尴尬,与典韦对视一眼,犹豫说道,“主公有令,不见任何人,先生莫要让末将为难……”

“让开!”江哲重声喝道。

“先生……”许褚还欲说些什么,忽然见江哲抬头望向自己,眼神极为凌厉,许褚顿感压力倍增,暗暗说道,此人虽是文人,竟有如此气势?

迟疑一下,许褚一挥手,守卫在两旁的曹兵犹豫着来到许褚身后,将府门堵死。

用凌厉的眼神扫视面前众人,江哲深深吸了口气,淡淡说道,“我再说一遍,让开!”

许褚皱皱眉,迟疑说道,“此乃末将职责所在,若是先生还不归去,且赎末将无礼了……”

“你敢!”江哲还不曾说话,夏侯惇大喝一句,抽剑上前怒喝道,“你倒是无礼看看!”

随着夏侯惇的挑头,曹仁、曹洪、李典、张辽等将亦是上前一步,望着许褚面色不善。

“……”望着众将,许褚心中苦笑一声,正欲说话,忽见江哲径直从自己与典韦中间走过,而见江哲走来,府门处的曹兵纷纷退开,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此后,其余将领亦是一个一个从两人中间穿过,待他们走过之后,许褚对典韦苦笑道,“这位先生虽是文人,然气势不凡……唉,日后主公怪起,我等当如何辩解?”

“辩解?”典韦憨憨一笑,摇头说道,“方才我数次以目示意,仲康何其不明也,唯有此人,我等即便是放入,亦是无妨……”

“原来如此……”许褚点头会意。

带领着众将,江哲径直来到曹操书房,守卫此处的曹兵一见,皆是低头见礼,亦无人上前阻拦,不过除却江哲之外,其余将领却是在书房之外止步了,就连曹仁、夏侯惇、曹洪,亦是如此……

大步跨入屋内,江哲正巧望见曹操举着一坛酒望嘴里灌去,而他身下,尽是酒坛碎片……

“孟德安乐否?”

曹操一愣,望了一眼江哲,起身大笑道,“操便知恶来、仲康拦不住守义!”

“嘿,”江哲淡笑一声,上前坐与曹操对面,微笑说道,“孟德,你可知外面已是闹翻了天?”

“操如何不知?”曹操冷笑一声,随后将手中酒坛掷与一旁,任它“砰”声砸碎在地上,随即从脚边复取一坛酒开启,将案上茶杯倒满,推给江哲,叹息说道,“如今,操恐怕已是众矢之的……”

“孟德惧否?”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江哲淡淡问道。

“惧?哈哈!”曹操大笑三声,沉声喝道,“我曹孟德岂会心惧?就算与天下人为敌,操亦是无所畏惧!”

“孟德好气魄!”江哲由衷赞道。

“守义?”曹操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江哲,随即低头犹豫说道,“你且去吧……”

“去?哪里去?”江哲下意识问道。

曹操却是对视江哲的眼神,叹息说道,“荆州刘表、宛城张绣,江东孙策,此三路已是出兵攻我,扬州袁术,素来与操不和,依操之见,不日亦会起兵伐我,如此便是四路兵马……

此外,马寿成那厮为他人利用尚不自知,当日被干死命击退,却是扬言要点尽西凉兵马,讨伐于我,此乃第五路……

北方袁本初,虽是操旧日至交,然事到如今,亦不可不防,若是他也起兵,便是第六路……

试问,操区区三郡之地,如何挡得住?守义,你且离去吧,操不想害你……”

“此六路兵马,孟德惧否?”丝毫不理曹操的话,江哲又一次发问。

“……”曹操抬起头,与江哲对视良久,方才畅然笑道,“操,自是不惧!”

“孟德果然好气魄,”江哲抚掌一笑,随即凝声说道,“我等之一生,有所为,有所不为,孟德待哲乃厚,试问哲如何好丢下孟德不顾,潜遁苟且偷生?!”

曹操为之动容,起身大声说道,“如今操已与天下人为敌?守义亦愿助我?”

“自是如此!”江哲亦是起身,举杯对曹操说道,“若是今日哲离去偷生,如何对得起哲名中‘义’字?”

“守‘义’,守‘义’,妙妙!”曹操哈哈大笑,随即对天大喝道,“若是天下与我曹孟德为敌,我曹孟德便与天下为敌!绝然不惧!”喝罢,他望了一眼江哲,心中暗暗说道:今后,即便操乃负天下,亦绝不负你!

就在此刻,外面亦是传来一声大喝,“如此,我等亦愿随主公与天下为敌!”

江哲起身走向门边,望见门外院中,众将战意浓浓,回身对曹操笑道,“孟德,你且不是与天下为敌……”说着,他指了指门外。

“守义所言大善!”曹操大笑着走向屋外,望着众将喝道,“诸位,归去点齐兵马,与操同战天下!”

“喝!”众将一声高喝。

与此同时,许都司马朗府邸!

时司马朗正勃然大怒,严声质问自己的弟弟司马懿……

“荒谬,荒谬!仲达,你敢再言此事与你毫无干系?”

“哦?”司马懿一脸淡笑,嘻嘻然说道,“不知兄长指的是何事?”

“何事?”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表情,司马朗用手指指天,低声喝道,“仲达,你可知你犯下滔天大祸?”

“兄长实在是误会小弟了,”司马懿双手一摊,很随然得说道,“小弟区区一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如此又能做得什么?”

“又能做得什么?”司马朗冷笑一声,凝神望了其弟良久,闭目怅然说道,“仲达,我乃你兄,你对为兄尚不实言?如此为之实叫为兄……唉……”

“兄长莫要如此,”司马懿皱皱眉,犹豫说道,“也罢,小弟自是无话不可说与兄长,窃不知兄长欲问何事?”

“为兄不问他事,唯有一件事不得不问,”望着其弟司马懿,司马朗地低声喝道,“陛下可是……可是被你害死?”

“……”司马懿闻言哂笑一声,不置与否。

“你!”司马朗只觉额头顿凉,竟是被惊出一头冷汗,眼神复杂,望着司马懿面色青白交加。

“兄长莫不是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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