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客易位,仅仅因为陈登……
而此刻的陈登正在做什么呢?
哦,他正挥笔急书一封,令府中家将此书信星夜赶赴许都交予其师。也就是当今司徒,江哲江守义!
第三卷 宅男的抱负 第二章 喜讯……(一)
曹操挟持天子,自号为大将军、武平侯的事在短短半日之内传遍了整个许都,使得许都之中的百姓有了饭后谈笑的事物。
说真的,对于这件事,许都的百姓们不是看得很重,毕竞,天子离他们太遥远了,不像曹操与江哲,许都的百姓们偶尔还是看到,上前道声好,可是对天子。他们有这个机会么?
若论在许都百姓中的亲和力,不用多说,江哲远超诸人,其次便是曹操、荀彧,为此,乔玄曾经数次劝过江哲,但是不管是江哲还是曹操,对于此事到不是很在意。
乔玄年岁比王允还要大地多,能活到这份岁数的在汉末实在是凤毛麟角,不过,就因为曹操仗势挟持了天子一事,乔玄病倒了……
而江哲自然是不知晓此事的,此刻虽是巳时已过,但是他还是依旧抱着秀儿熟睡着。
原来秀儿并不似蔡琰一样,什么都依着江哲,往日,但凡是江哲在秀儿处过夜的那几日,第二日天明早朝之时秀儿肯定是会叫自己夫君起身的。
当然了,只是叫而已,若是江哲硬是赖在床上,秀儿也没办法,总不能次次都装生气吧?再说两耕日处已近三年,老夫老妻了,江哲还能不了解秀儿?
不过最近因为某些原因,秀儿也显得有些嗜睡,反倒是江哲先醒了过来,望着秀儿枕着自己的手臂,面对着自己睡着,一手抓着自己的手臂,一手搭在自己胸口上,江哲心中突然无来由地涌出一阵暖意。
“夫君,妾身……妾身有了……”江哲还记得昨日秀儿一脸娇羞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有了?有什么了?”
“……”秀儿咬着嘴唇,脸上又羞又喜,娇嗔说道,“妾身……妾身腹中有了夫君的骨肉……”
“哈?”当时江哲真喝着秀儿对他准备的解酒茶,闻言更是失手将茶盏跌碎,双目有些失神,喃喃念叨着几句,“骨……骨肉?孩子?孩子?!”
正巧秀儿偷眼看江哲的表情,自然将他一脸失神的表情尽收眼里,顿时小嘴一撅,委屈说道,“夫君为何如此?莫非是不欲妾身为夫君诞下一子半女……”
没想到她还没说完,江哲一把拉住秀儿的胳膊,急切说道,“秀儿,你刚才是说,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
莫非是夫君方才又走神了?秀儿又好气又好笑,望着江哲激动的样子,心中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咬着嘴唇喜滋滋说道,“妾身一开始也不知,后来总感觉身子骨越来越乏,而且……”说着,她一脸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江哲舔舔嘴唇,拉过秀儿,将耳朵贴在爱妻的腹上,顿时秀儿脸上飞起几许绯红,娇羞说道,“夫君这是做什么,如今……如今还差得远呢……”
“哦!”江哲一脸遗憾地应了一声,说实话,不管是他娶到了历史中有名的美女貂蝉为正室也好,娶到了才貌双绝的才女蔡琰也好,终究不能消除江哲心中的顾虑,因为他来自两千年之后……
没想到如今秀儿却怀了他的孩子。这令江哲很是兴奋,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无业宅男,连结婚……就连越轨也不曾有过的小青年,突然之间穿越到了三国时期,而且短短三年之后,竟然有孩子了?
当时江哲喜地手足无措,在屋子中来回踱步不已,这让蔡琰好不羡。
年已十九的秀儿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显得稍稍有些丰腴,顿时就将小她一岁的蔡琰比下去了,相比与成熟艳丽、令人垂涎不已的秀儿,蔡琰更像是一朵刚刚开放的花朵,虽是秀丽令人心怡,还是仍还有些青涩……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江哲激动地从屋内走到屋外,又从屋外走到屋内,看着他如此神色,秀儿心中更是甜窜,而同样的,蔡琰心中自然已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既然秀儿姐姐十九岁就可以……那么明年……想着想着,她的脸就红了。
“几、几个月了?”江哲拉着秀儿的道,秀儿凝眉想了想,轻声说道,“怕是有三、五个月了吧……”
“三五个月,让我摸摸……”江哲竟是当着蔡琰的面,将邪恶的右手伸向了秀儿的小腹。
这令蔡琰脸上顿时飞起排红的霞晕。楼面急急忙忙跑了出去,门……自然是帮着关上了……
在秀儿的半推半就期间,江哲早已得逞,抚摸着秀儿光滑的小腹,他明显能感受到那稍稍有些凸起的腹部。
自家夫君能如此,秀儿很开心,但是她也有自己担忧的事情,于是,她犹豫了一下,试探问道,“夫君想来是喜爱儿子吧,妾身便为大君诞下一子……不过若是妾身肚子不争气,那……”
“男女都好,男女都好!”江哲捏了捏秀儿小巧的鼻梁,笑呵呵地说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你夫君我都喜欢!”
“当真?”秀儿一脸欣喜地问道,“当然了!”搂着秀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江哲笑着说道,“其实我更加希望是女儿呢!”
“咦?”秀儿顿时有些疑惑了,奇怪地问道,“为何?”
“你想呀!”江哲笑嘻嘻地望着秀儿,温柔说道,“母亲如此秀艳美丽,女儿岂不是也……”
“哎呀!”秀儿娇嗔一笑,楼着江哲的脖子说道,“夫君取笑妾身!”虽然她口中这么说,但是得到了自己夫君的赞美,秀儿心中很是甜蜜,不过她转了转脑袋,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妾身更加希望腹中的孩儿是男儿身,目后长大成人也要同他父亲一般,为世人所敬仰……”
如今的江哲再也不是三年前‘偷看’秀儿沐浴而被秀儿打了一棍的‘登徒子’,也不在是徐州陈家的小小账房,而是大汉司徒,位列三公,位极人臣!
但是不管江哲官个如何大,对秀儿的情谊丝毫没有变过,在江哲心中,秀儿永远是排在第一……当然了,蔡琰也在江哲心中占了极大的分量,只不过比不上秀儿就走了,毕竟,江哲与秀儿可携手走来的……
对于这些,秀儿心中也是分明,就是因为如此,她才对越来越依恋江哲,毕竟像她夫君这般对尊重家中妻妾的男子,恐怕整个东汉都找不出一个来。只是自家夫君官位越来越大,秀儿心中就更患得患失,母凭子贵,作为江府的女主人,秀儿实在是不能等了,深怕街坊百姓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来……
偷眼望着江哲,秀儿轻声说道。“夫君可曾想好了儿子名字?”
“哈?”江哲尴尬一下,扰扰脑袋,这件事他早就忘到脑后去了,闻言说道,“这个,待我再想想……只要取一个儿子的名字就好了么?不若我再取个女儿的名儿……”
“夫君,别!”秀儿拉扯着江哲衣袖,神神秘秘说道,“听附近的街坊说,若是只取男儿的名字,那么诞下的一定是男儿,若是也取了女儿的名……夫君,妾身要为夫君生个男儿……”
望着嘟着嘴撤娇不已的秀儿,江哲真想将那几个胡言乱语的街坊找过来教教他们什么叫基因!什么叫染色体!
“好好好!”江哲无奈地妥协了,抚摸着秀儿的长发溺爱说道,“真搞不懂你,男女不是都一样么?”
“才不是呢!”秀儿轻轻哼了哼,望着江哲扑哧一笑,这有说道,“若是我们的孩子是男儿身,那么妾身就可以从小教他习武呀……总不能像他父亲一般……嘻嘻!”
“嘿!”江哲这还能不明白秀儿在却笑自己?
于是惩罚便开始了……
轻轻起身,将手臂从秀儿脑袋下抽出,又替她拈好被子,江哲这才悄悄走出房门。
“我……有孩子了!”站在房门之外的江哲足足站了半响才咧嘴嘿嘿一笑。望了望天色,该是去办公的时间了……
心情很是愉快的江哲哼着小曲走向府外,直把里面而来的老王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王!”江哲兴冲冲地走了过去,欣喜说道,“我有孩子了!”
“……”老王满脸木呐之色。抽了抽脸犹豫说道,“恭喜老爷……老朽早些时日便知晓了……”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江哲眼睛一瞪。
“是啊!”老王点点头,错愕说道,“当初大夫人唤老朽去市集买些安胎养神的药物,所以……”
……扫兴!江哲气哼哼地走了出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老王笑呵呵地摇摇头,喃喃说道,“赤子之心,一如既往,难能可贵!”
话说江哲是真想将心中的喜讯告知他人,于是急急忙忙踏着积雪赶去了刺史府,正巧荀彧、程显、李儒三人皆在。
“诸位!”江哲在门口大喝一声说道,“哲心中有一件喜事欲告知诸位!”
岂料桌案后的荀彧淡淡看了江哲一眼,摇摇头苦笑说道,“是否是你府中夫人已有身孕之事?”
下首的程显摇头暗笑。
“……”江哲顿时一口气被憋在胸中,好不难受,郁闷地说道,“你们怎么也知了?”
荀彧乐了,手很随意地一指李儒,顿时江哲对李儒怒目而视。
“此事岂能怪我?”李儒学着江哲的样子耸耸肩,淡淡说道,“昨日半夜是何人在府中大呼小叫来着?不光是我,就连赵将军、方将军想必也知晓了,哦,今日方才过来之时,我就顺口说了……”
“……多嘴!”江哲恼怒不已,如此喜讯竟不是从自己口中传开,这让他很是难受。
突然一人匆匆而入,乃是平东将军曹纯。
只见曹纯一入屋子,抱拳说道,“荀司马,关于先生说的欲将此去冀州而身再的将士尽数刻在许都城墙内……咦,先生也在?”
“子和来得正好!”江哲脸上笑意连连,急走过去神秘说道,“哲告知你一个喜讯……”
“哦,喜讯?”曹纯一愣,随即笑呵呵地抱拳说道,“先让末将祝贺先生夫人有喜!恭喜先生!”
见江哲好似无有半点欣喜,曹纯虽是疑惑也不敢多问,奇怪地说道,“方才先生说有何喜讯?”
“没了!”江哲气恼地说道,“哈哈!”荀彧实在是受不住江哲了,指指他笑着说道是,“若是守义无事,那么便去城墙处助子和将军一臂之力,此乃是你之计策,想来也是非你莫属!”
江哲白了荀彧与暗笑的程显、李儒一眼,忿忿而出,曹纯赶紧跟上。
待江哲走后,荀彧三人抚掌大笑,良久不止。
第三卷 宅男的抱负 第三章 喜讯……(二)
话说当初江哲为曹操献出了收拢军心的三策,曹操深以为然,遂交与曹纯办理。可惜曹纯精通战阵,但是对于内政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江哲早先对曹操说了的那些‘注意事项’直将曹纯的脑袋搅成一团桨糊,如此他才无奈来刺史刺史府邸求助。沉着脸,心情很是郁闷的江哲与曹纯二人在街上走着,多有附近的百姓见到江哲,争相向江哲道贺。
“司徒大人,小的祝尊夫人早日诞下虎子,母子平安……”
“先生,恭喜啊!恭喜!”
一边笑呵呵地回复这些纯朴的百姓的道贺,另外一边江哲却是心中郁闷地很,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多嘴!
就这样,江哲与曹纯来到许都东门城墙。
皱眉望了几眼城墙,江哲唤过曹纯沉声说道,“可按战死的将士名册,唤来他们的至亲,恩,不妨当着他们的面雕刻阵亡将士的壁像,要记得塑造形象!”
“塑造形象?”曹纯满脸疑惑,错愕说道,“先生之言,怒末将不能理解,何为塑造形象?”
江哲望了望左右,悄悄说道,“就是将他们的雕刻成英勇就义,啊不,塑造成临危不惧,英勇杀敌,慷慨赴死的样子,如此一来军中将士便皆以次些烈士为榜样……”
“先生高论!末将佩服!”曹纯点点头一脸钦佩,就在这时,城墙附近传来一阵喧哗,江哲抬眼一望,只见不远处由林木、竹子搭成的架子下,一群人围在一起,好似起了冲突,“这是怎么回事?”江哲疑惑地问曹纯道,曹纯细细一看,沉声说道,“末将观那些人身着,便知是早先俘虏的杨奉麾下禁卫,末将按荀司马的吩咐,将此些人用做先生所言之事,不想其如此顽劣,先生稍等,待末将过去教训教训他们!”
说罢,曹纯面色一正,双目露出一道厉芒,同时腰间长刀也被抽出,一脸杀气正要走过去,江哲猛地拉住曹纯,凝神说道,“我规此些人好似只是心有不忿,并不欲造次,子和且先收起兵器,待我等前去看看!”
“诺!”曹纯见江哲如此说话,遂收起兵器,引着十余名护卫遂江哲走了过去,“尔等欺人太甚!”在江哲眼中,只见一名魁捂大汉愤怒地对四周的曹兵喝道,“昨日我等辛苦一日,却只得到两个面饼渡饥,不曾想今日又是如此,你们既要我等出力,便要让我等饱食……”
“放肆!”那名大汉还没说万,众曹兵中走出一名伯长打扮的人物,只见他深深望了一眼那大汉,沉声说道,“尔等乃是叛逆之身,留着你们性命已是曹公天大的恩情,你等不思回报,反欲造次?来人,与我将他拿下!”
“你们……”那大汉被气得面色涨红,眼看着十余名手握长刀的曹兵面露杀气朝自己走来,愤怒地大喝说道,“好!既然我今日逃不过一死,我先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罢竟是赤手空拳朝那个余名曹兵直冲过去。
“好胆,找死!”那名伯长怒喝一声说道,“尔等还在等什么,与我将其杀……”
“住手!”猛地传来重喝,那名伯长恼怒地转身,随即脸色大变,低头不敢再言。
而话说那大汉心中不忿,欲杀那伯长出气,不想身后猛的传来一股恶风,心惊之下转身一拳击出,“砰!”那大汉一拳击在刀鞘上,发出一声巨响,竟是将那木质的刀鞘一拳击碎,“好劲道!”曹纯感受着刀鞘上传来的巨力,点头赞道。
大汉狐疑地望望曹纯,见曹纯一副将军打扮,疑惑地说道是,“你乃何人?”
“曹纯曹子和!”曹纯一抱拳,淡淡说道,“方才我见你欲出手伤及我方将士,岂不知此乃重罪?”
大汉面上一愣,随即怒而说道。“皆是你等欺人太甚,我等虽,战败被俘不假,然我等亦是男儿身,岂容你等如此践踏?”
“晤?”曹纯闻言疑惑回头一望,江哲缓缓上前,轻声说道,“欲在城墙之上雕刻死去将士的遗容乃是哲的主意,壮士若是有何异议不妨对我直言,休要舞刀弄枪,图生事端!”
大汉闻言一愣,细细一看江哲,见他一身青色华服,衣衫之绣着奇珍异兽,张牙舞爪,显然是高官,而且是极高的高官,大汉不敢造次,抱拳恭敬说道,“启禀大人,非是我等欲要造次,乃是……额,大人明鉴,大人欲刻战死的将士遗容于城墙之上,此事我等不敢有十分意见,同为士卒,大人如此善待将士,我等亦有余荣。只是……白日劳作甚是辛苦,两个面饼实在是不够让我等充饥,如此才起了冲突,望大人明察!”
“两个面饼?”江哲又是疑惑又是惊奇,转身对曹纯说道,“子和,事果如他所说?”
曹纯犹豫一下,请江哲借步说道,“先生,非是我等苛刻,此地距离东门不远,若是他们饱食之后发难。我等是追之不及啊!”
“原来如此!”江哲摇摇头说道,“又想马儿跑得快,又不给马儿吃草,天下岂有这等好事?”随即沉声说道,“既然他们做了是重体力活,那么就让他们吃饱!”
“这……”曹纯很是犹豫,江哲知道曹纯在担忧什么,转身对众俘虏说道,“从今日起,哲做主让你等吃饱,但是!若是你等胆敢有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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