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江哲肩膀上,轻轻说道,“夫君可是担心妾身?”
江哲看了看秀儿,反手拍了拍秀儿的手背,柔柔说道,“秀儿你怎么出来了?”
“对不起夫君,妾身偷听了你们的话……”秀儿低着头。
“听便听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夫君,就让妾身陪你一道去吧……”
“你?”江哲顿时眼睛一瞪,沉声说道,“你去干什么!”
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但是秀儿心中不但没有一丝恼意,反而觉得很是甜蜜,“妾身也懂些武功,夫君怕还不是妾身的对手呢……咯咯……”
江哲哭笑不得,想用严厉的话语打消秀儿的想法,又碍于陈登在,不能让自己的女人丢了面子,只好闷声不说话。
然陈登果然是聪慧之辈,知道老师他们有话要说,拱手说道,“学生还有些琐事在身,先行告退,明日午时,学生必当来此请老师去那东门,学生必跟随其后,还有一事请老师放心,家父已经应允,东门之事,老师可一言决之……”
说完这句话,陈登又对秀儿行了个礼,反正已经行过一次礼了,那还怕什么?自古以来,枕头风怕是最有威力的。
以后要多打打师母的注意,这大学问怕是还得落在师母身上,陈登一边走一边想着,忽然眼睛一亮,子仲兄不是刚送来一披上好的饰品吗……
“胡闹!”陈登一走,江哲把门一关,登时发了来到三国时期的第一次脾气。
“夫君……”
“不要说了!”江哲面色一冷,硬生生地说道,“别说女子不能出现在军营中,就算可以,我也不会让你去的!你不要再说了!”
“夫君……”秀儿拉着江哲的手臂,嘟着嘴说道,“妾身真的会武功的……那次一棒子就将夫君你打晕了呢……”
“……”
秀儿吐吐舌头,摇着江哲的手臂讨好道,“夫君,若是你丢下妾身一人前去,妾身会担心你的,一担心妾身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人会越来越憔悴,若是夫君如此狠心,那就请丢下妾身独自前往吧……”
“……你这是要挟?”江哲顿时面容古怪。
“哪有?”秀儿情意绵绵地看着江哲,登时将江哲看得不好意思了,仿佛是真的做了什么愧对于秀儿的事一般。
“反正妾身已经是江家的人了,若是……若是夫君你……妾身也就随夫君去了吧……”
江哲越听越不是味,心说你要殉情也得等我……呸!
“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秀儿搂着江哲的胳膊,眼中闪着坚定,“如果夫君不带妾身去,那么妾身就只好自己去了……”
“你敢!”江哲顿时大喝一声。
“妾身当然不敢啦!”秀儿吐吐舌头,继续磨着江哲的性子,“妾身已经习惯有夫君在身边,不想再一个人……哪怕一日都不行!”
听到这句话,江哲爱怜地摸着秀儿的长发,轻声说道,“若你执意要去,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夫君请直言。”
“不管时候都跟着我,不得离开我半步!”江哲的语气很是坚决,“黄巾军不可怕,你夫君我一点都不怕,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为了秀儿,为了与秀儿成婚,为了与秀儿安安静静地生活,黄巾军!你们出现得太不是时候了!
秀儿闻言正要说什么,一抬头却看到了江哲坚毅的眼神,顿时一愣,随即痴了……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二十四章 超越千年的文明!碉堡!壕沟!
第二日清晨,江哲早早就醒了,睁着眼睛望着屋顶的纹路,心里有些激动。
城门令啊,据秀儿说,这可是可以统帅两千多人的官职呢,再加上陈家的那些家将,怎么说也有三千人左右吧?
这可不同于游戏里面的三千人呢,这可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打算。
一支军队最重要的是要做到令行禁止,不过自己只是第一次上任,那些骄兵悍将们恐怕不会听自己的,那怎么办呢?
一只小手伸过来抚着江哲的脸庞,江哲心中一暖,左手将身边的丽人搂在怀里,瞥了一眼过去,乖乖,那眼神儿顿时好像生了根一般,舍不得离开。
“夫君可还是为那黄巾军进犯徐州一事担忧?”秀儿慵懒地挪了挪身子,用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江哲怀中。
“是……是啊。”江哲的眼神正在挑战秀儿肚兜的厚度。
“你这人!妾身和你说正事呢!”秀儿拉了啦被子,顿时江哲失望了。
“好啦!”秀儿拉着江哲的手,轻轻用手点着江哲的胸口,又点点自己,盈盈说道,“不管到什么时候,妾身永远在你身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哲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担心地说道,“秀儿,我这心里真的有些虚,我从来没有指挥过人战斗,这怎么办呢?”
“妾身相信夫君有此才华,夫君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
这信心哪能说来就来?江哲翻翻白眼。
秀儿见江哲的神态,就知道刚才的话白说了,坐了起来,扳着江哲的脸庞说道,“夫君,就算为了徐州城千千万万的百姓,为了妾身,夫君也要打起精神,拒那黄巾军于徐州门外!”
“那是自然!”这样一说,江哲顿时感觉心中豪气顿生,暗暗说道,“恩,那我就那超越千年的文化与你们斗一斗!”
秀儿如此才放心下来,笑着说道,“天已大亮,夫君我们起身吧……”
“啊?现在就起来了?”江哲讪笑着说道,“你看外面多冷呀,再说元龙要午时才过来,我们再睡一会吧?”他像个孩子一样抱着秀儿就是不起身。
秀儿无奈地硬是被他抱在怀里,起不得身。
不管外面寒风刺骨,屋子里一样春意融融。
“学生就是想不通……”午时,陈登过来,一坐下便如此说道。
“什么想不通?”江哲才刚刚起身,心中还回味着刚才秀色在怀的感觉。
“自古冬日罢战,那黄巾军为何偏偏要在冬季起兵?还想进犯路途遥遥的徐州?”
“起兵嘛那张角是迫不得已,事迹败露了嘛,这个为什么要进犯徐州……”江哲顿时一个白眼,心说历史没有的事情你来问我,我能我知道吗?
“莫非……”陈登嘿嘿笑着,“莫非那张角知道老师乃大才,想要劫走老师?”
“去你的!”江哲笑骂了一声,起身接过秀儿递来的茶水,陈登则是恭恭敬敬地起身谢过了秀儿。
“不管他们为什么……我们只要,徐州城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这就可以了!”
“老师说的是!”陈登顿时肃然起敬。
在江哲家中吃了一顿便饭,陈登便带着江哲与秀儿去了那徐州东边城门。
路上,陈登心中还是喜滋滋的,老师留自己吃饭,师母在端坐在一边,岂不是表示自己已经成为老师的入室弟子?那……那……
陈登激动了。
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陈登,江哲站上城门,一眼望去,只见徐州城东门以外一片空旷,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虽说徐州城有宽约七八米左右的护城河,可万一那黄巾军填河而入,那怎么办?
不能有万一啊!
再说那么空旷的地方,岂不是方便黄巾军摆阵(这个阵不是什么阵法的意思,只是排阵的意思)?
“元龙……”江哲指着外面的空地说道,“那黄巾贼子还有多少日才到,如果我要在那里布下些东西,可曾来得及?”
“学生估摸着还得几日吧,不知道老师要布下什么?”陈登一边说一边心情有些坎坷,难道老师要用真本事了?莫非是什么阵法?
“你来!”江哲对陈登说了一句便走到一边,在一张纸上画了一段时间。
“这……”陈登顿时看得莫名其妙,这什么东西啊?
“这个叫壕沟,深约一人,宽也约一人……”
“这有何用?”陈登有些失望了。
“笨啊!”江哲有些不爽地说道,“我们的将士躲在这壕沟中,只有我们射他们的份,他们岂能击中我们?”
“那这个呢……”陈登有些了然,指着画中类似房子般的建筑问道。
“这个叫碉堡,我们的将士躲在里面用枪……咳,用弩攻击……”
“哦?”陈登眼睛一亮,在脑中想了片刻,顿时看向江哲的眼神充满了星星。
“那……那这个呢,这个!”
“这个……”江哲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叫铁丝网,在空地上打下桩子,布满铁丝网,如果敌军行翻越,那我们便射之!只是这个铁丝不好弄啊……”
“这倒也是!”陈登沉吟一下说道,“学生观老师所用,皆是拒敌之物,这铁丝网可否以鹿角拒马替代?”
“鹿角拒马?”江哲隐隐有些失望,想了想说道,“就怕贼军用火,这样,将泥水倒在拒马鹿角之上,等水一解冻,用火就没多大用了!”
“如此甚好!”
陈登立刻跑远了。
这时秀儿才走前几步,见左右无人便拉起江哲的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
“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黄巾于门外!”江哲心中充满的信心。
“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而后,陈登照着江哲的吩咐,带着那两千徐州精兵与千余陈家家将,在徐州城展开公使,壕沟、碉堡、鹿角拒马进行地井井有条,另外,他大肆制造弓箭、弩箭,聪慧过人的他,从江哲的计划中把握到,如果要抵御黄巾军的进犯,那么此二物便是关键!
虽然那些徐州精兵还有陈家家将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陈登自然也不会与他们解释,一句命令就将那些人打发了,三千人的作业,到旁晚的时候便可隐隐看出局面了,陈登站在城楼眼神灼热看着底下的那些建筑,又看了看那张江哲的手书,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走下城楼的时候,陈登被那冷风一吹,忽然惊醒一事,东门却是无忧,那其他几门呢?
要不要与他们通气些?陈登站在那边心中犹豫起来,子仲兄倒还好,可是曹豹那厮,素来眼中无人,怕是听不得规劝的。
算了!我就尽力而为吧!陈登暗叹一声,趁着尚未入夜前往糜府。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二十五章 江哲的思量!
一个时辰之后,陈登面色愤愤从曹家走出,回头看了一眼曹家府邸,低骂一句,“竖子!不足与谋!”
那曹豹的话很简单,“那等乌合之众,元龙如此在意?西门之事豹自处之,不劳元龙挂心,送客!”
陈登回想起曹豹那种轻蔑的眼神,心中无名火起,按着老师的说话,那黄巾贼子可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哼!也罢,反正事后一切责任你自己承担!
而那糜竺则是看了那份手书之后低头思考了一番,但是糜竺可不想陈登般看得出这战术的珍贵,暗他所想,敌堂堂正正而来,某便堂堂正正而战,以正敌正,以逸待劳,如何不胜?
于是糜竺只是笑了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将陈登打发了。
西门如此,南门也是如此,于是陈登心灰意冷,连州牧府邸也不想也去,径直回了家,将那物递予父亲一看。
陈圭看了之后,轻蔑地说道,“那曹豹如何看得出此战术的高明,糜竺那小儿堂堂之气太甚,与贼对敌也来公平之道?那糜竺也不过如此。元龙,这样说来为父倒是小看江守义了。”
“老师虽然平日诙谐,但是所说所学具有大才学……”
“呵呵。”陈圭抚着长须笑道,“且看他如何退敌,若是真如你所有,老夫亲自替他道贺又何妨?”
“听说老师过些日子要成婚……”陈登偷偷看着父亲的表情。
“你小子!”陈圭哈哈一笑,“等他退了黄巾贼子,你再说不迟!”
“是,父亲!”陈登满意地退下了。
看着儿子离开,陈圭抚着长须,低头思索着,儿子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本来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做老子的还能不了解?
元龙素来高傲,只有对才学匹敌他的人才正眼相看,以礼待之,如今却对府邸之内的那些下人也和善可嘉。
“这江守义倒是个秒人……”陈圭微微一笑,年过古稀,他如何不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只是儿子从来不听,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这个江守义倒是好手段……
三日之内,东门之外“面目全非”,看着曹豹那种轻蔑的眼神,陈登心中暗暗好笑,你这草包如何懂得?
按着江哲的指示,陈登将那三千左右的将士分三次全部在那壕沟之中走了一回,明白了它的作用之后,东门将士士气大增,有了此物,他们的生存几率大大增强。
别看江哲在游戏里几万十几万征战,但是到了现实,哪怕是一个人他也有些不忍,但是战争如何不死人?
除此之外,只有减少无谓的争斗,白刃之战更是被江哲抛到脑后,看着江哲细细地看着徐州东门的草图,秀儿微微一叹,取过一件长衫披在江哲肩头。
“啊,秀儿?”
“夜深了,夫君……”秀儿坐在江哲旁边,替他沏了一杯茶。
江哲看了一眼外面,果然,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有些心疼得说道,“秀儿先去睡吧,我再看看。”
“夫君岂能如此说,夫君是为徐州百姓操劳,妾身岂能独自入睡,况且……”秀儿看了江哲一眼,小脸顿时红了半边。
这一个月来,都是夫君抱着自己入睡的呢,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
江哲也有些意动,挣扎了一下还是说道,“那秀儿等我一会,我再思考一番。”
“恩。”
江哲仔细看着东门之外的草图,这是他向陈登索要的,后世中那些论坛的大大们都说,作战,地形之重要排在第一位,因为有时候天气无法掌握,人心也很难,于是地形便成了重中之重。
东门以外的地形似乎有些简单地过分,一片平坦,一处树林,两条小河,仅此而已,那里似乎是最合适安营扎寨的地方,不过此处离徐州不远,仅仅为十里之地。
再往徐州方向,距离徐州东门一里的地方,便是江哲布下的工事,因为时间太紧,人员太少,那堆工事只有五百米左右,最里面的两百米更是进入了徐州城墙的弓箭范围。
鹿角拒马是直接打入地面的,再泼上泥水,与地面冻成一处,难以撼动。
城墙之上,江哲还打算放置几面巨大的铜镜,晚上就着火光一照,外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城墙之上的哨兵全部用陈家的家将,不是江哲看不起徐州精兵,应该是他太看得起徐州精兵,打算将他们作为守城的主力,而陈家的家将就勇武而言那则是要低上不好,但是作为哨兵,只要他们细心不会有意外的情况。
久守必失这个道理江哲还是知道,他还打算派出一队去截那黄巾军的粮道,后来想想不知道对方虚实,还是作罢了。
自古一来,不管那路的将领,攻城是那万万没有办法的办法,靠着城墙,守城方可以达到一比四,甚至一比五的阵亡率。
所以对方要攻下徐州,能用的办法少之又少,但是最好的一种,便是内应!
想到这里,江哲暗暗有了主意,将两千徐州精兵分作两队,一队入壕沟,一队休整(这里是说战斗开始的时候,毕竟那么点大的地方不需要那么多人),一两日换一换,一千陈府家将五百守于城墙,三百巡逻于徐州城东,还有两百作为不时之需。
巡逻的时候需要口令,前往城门与城墙也需要口令,恩,还地让陈登想个办法,入夜之后禁止百姓逗留于街道。
还有什么遗漏呢?江哲用手敲击着自己的脑袋,不想一只小手伸过来捂住了,然后轻轻帮着江哲按着那太阳穴,以消减江哲的疲劳。
江哲用感激的眼神望了秀儿一眼,却得到一个白眼,也是,按着秀儿的想法,我这样做是应该的,你感激我不就是将我当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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