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了!”孙茂跑地岔了气,难受地看着陈登,“出大事了!”
“什么事?”
“造……造反了!”
“荒谬!”陈登眼睛一瞥,心说你跟了老师几天,怎么说话和老师一个德行。
“那……那张角……造反了!”
“张角?”陈登心中愕然。
“是啊,消息已经传遍了!”孙茂好似恢复了一些,喘着粗气说道,“有个叫唐周的人向朝廷告发了张角要谋反的事,那张角见事迹败露,就索性造反了!”他想了他,又说道,“好像有个叫马元义的被大将军捉了,听说是斩首弃尸的,啧啧……”
“这么快?”陈登嘀咕了一句,随即发令道,“你马上召集所有陈家的人,那些身在外地的要尽早通知,让他们如数赶到徐州,还有,加紧收购米粮,不用担心铜钱。”
“不会有人再卖粮食了……”孙茂嘀咕了一句。
废话,我也知道!陈登心中好生无奈,刚刚答应借给糜家五百石,那张角就造反了,用老师的话说就是,靠,你玩我啊!
“尽量吧!”陈登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也顾不上去账房了,他要将这件事告诉父亲。
“张角造反了?”江哲瞪着眼睛看着秀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黄巾起义是在中平元年啊,现在才光和六年啊!
“是呀!”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街坊们都这样说的,还说有一个叫马元义的已经被抓到处死了……”
“这……这……”江哲慌了,难道历史变了?
“对了夫君,刚刚官差来说,当今圣上要改年号了,等将年过了(差不多是可以过年了),都只能唤作中平年……”
“……”江哲无语地看着秀儿,您早说呀!害我吓了一跳,恩,那么就是说,张角起义只是提早了一年而已,还好还好,历史还没有太大的改变。
但是让江哲不明白的就是,那张角好端端的,干嘛要提早造反呢?
就在江哲想不通的时候,那闻事情败露,星夜举兵的张角处,张角正在做最后的动员:“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可以想象,数万人一起欢呼,这场面是多么的壮大,想必江哲会有些遗憾没有看到这个场景。
“大哥,我等举兵反逆,当有名号!”张角的弟弟张宝说道。
“二哥说的对,依我之间,大哥就为那天皇,二哥与我便做那地皇,人皇!”三弟张梁也借口道。
“不妥不妥!”张角皱着眉头说道,“我等是代天反逆,岂可自称为皇?不妥!”
“那大哥说怎么办?”张宝有些心急地看着那数万期待着的兵士。
张角思考了一下,走前几步,大声喊道,“至即日起,我张角便是那天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天公将军?那我便是那地公将军!”张宝也上前几步,跟着张角喊道,“至即日起,我张宝便是那地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然后就是张梁了,“至即日起,我张梁便是那人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数万人齐声欢呼。
于是乎,一场历史上有名的农民起义浩浩荡荡地展开了,一时间,四方百姓云从,仅仅数日就达到了数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二十二章 动荡的天下
黄巾起义声势浩大,携百姓之多绝无仅有,以披靡之势顺间席卷了一半的江山,官军无法匹敌。
且黄巾军中多有张角的徒弟,行那撒豆成兵,兴云布雨之术,前几战大败之后,官军不思进取,往往见敌而逃,大汉朝糜烂至此。
帝急令大将军何进讨贼,然何进何许人也?仅一屠夫尔,惧战不敢出,推脱旧疾复发,不可出战。
帝无奈,只能令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骏各引精兵数万,分三路讨贼。
除此之外,帝还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知道今日,他才知晓偌大一汉朝,竟几乎没有除暴之兵,于是便有了各地大户世家纷纷招兵买马,以图仕途。
时黄巾军张角率军十五万于卢植相拒于广宗,卢植之兵仅为五万,官军实是胜算渺茫。
张梁张宝攻颖川,皇甫嵩与朱骏力拒之,然贼势浩大,皇甫嵩与朱骏无奈,只好退入长社。
除此之外,张角三十六个亲传弟子各引黄巾力士(黄巾精兵)袭荆州、并州、司州等等等等,战火已经点燃,只缺那进图徐州一路未到。
那一路军统帅唤作张牛角,说起他也许有人不知,但是其义子却大大有名,便是那张燕(张燕原名诸飞燕)!
“夫君,那张角为何要反对朝廷?”
“那叫反对吗?”江哲眼睛一瞥,“那叫造反!”随即他气鼓鼓的嘀咕道,“好嘛,什么时候造反不行?偏要等我结婚前几日你造反?你和我有仇啊!”
“扑哧。”秀儿听了江哲颇为孩子气的话语心中有些好笑,盈盈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说道,“夫君莫急,秀儿……秀儿终究是你的人,若是……”她看了江哲一眼,羞道,“若是夫君……等……等不及了,秀儿……”
江哲转头看着秀儿欲语还羞的表情,全身有些触电般麻麻的感觉,十分舒服。
“那样多不好啊……”江哲有些假惺惺地说着,也不能怪他,抱着一个大美人睡了近两个月,终是没有下得去手,想想每天晚上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时段,莫不让人心焦难耐。
“秀儿终究是夫君的人,迟一些,早一些,又有什么呢?”
“真的是……”江哲有些意动,却懵然看见秀儿眼中的失落,再一想,心中一片凛然,那个女孩子不希望在结婚之日再将最宝贵的交给最心爱的男子?尤其是古代的女子?
“那怎么行?”江哲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江哲岂是那种人,秀儿不要再说了!”
再说我就坚持不住了……
“夫君你待秀儿真好……”秀儿轻轻低下身子在江哲唇角啄了一下,顿时将江哲电地麻痹了,“秀儿本来还打算今日便……嘻嘻,夫君真是一个好人……”
说完便害羞地跑到内屋去了。
江哲痴痴地看着秀儿跑开,又迟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叫你多嘴!呜呜呜……”
谁知门后秀儿轻轻拉开几丝缝隙,将江哲懊恼的样子尽收眼底,有些暗喜(这个暗喜是表示江哲是非常“痛苦”地做出那个决定,并再一次确信没有跟错人)之余脸上有些淡淡的红霞。
她咬了咬嘴唇,盈盈一笑,轻轻合上那丝缝隙。
走到榻边,秀儿取出贴身带着的一枚玉佩,轻轻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喃喃说道,“是时候交予他了……”
“恩?”江哲接过秀儿递来的玉佩,奇怪地说道,“给我?”随即有些好笑,“我一个大男人,带玉佩做什么?”
“这枚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秀儿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有什么不……”江哲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玉佩上好似刻着秀儿两字,除此之外,还有日期,这个……莫非是生辰八字?
“此物至秀儿出生起便一直带着,小时候娘亲说……说……以后交予……秀儿的夫君,从此秀儿便是……江家的人了……”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秀儿好奇地抬了抬头,正好看见江哲嗅着那枚玉佩,顿时羞地一阵晕眩。
“坏人!”秀儿羞得急忙去夺江哲手中的玉佩,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玉佩上的香味哪有秀儿身上的香……”江哲贼兮兮地在秀儿脖子处嗅了一下,哪里顿时一片绯红。
“夫君不可欺负秀儿……”细若蚊吟的一句话,江哲差点都没听到。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江哲见那玉佩上还有一根红线套着,便顿时了解了,在秀儿害羞、期待的眼神戴在脖子上,然后贴身收藏。
“以后,你就是我江家的人了!”江哲笑着刮着秀儿的鼻子。
“恩……”
看着秀儿温顺的样子,江哲心中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江哲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如此绝代的垂青……
“秀儿?”
“恩?”
“我会一辈子带着它的……”
“恩……”
“我发誓我以后决不辜负于你,若违此事……”
“不可!”秀儿急忙捂着江哲的嘴,与江哲对视了良久,秀儿展颜一笑,“秀儿只要那前边半句便可……”
“秀儿……”江哲抱着秀儿的胳膊不禁用力了几分,嘴唇张了几下,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秀儿看着江哲,慢慢将手收回,随即害羞地低下头,半响,又抬起头,红唇微张,慢慢闭上眼睛。
“唔……”
一炷香的功夫,秀儿浑身瘫软地倒在江哲怀里,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握着江哲的手,十指交扣。
“秀儿……”
“恩,夫君有什么便说,妾身听着呢……”
“没有,我只是叫你下……”江哲尴尬地扰扰头,在秀儿痴痴的笑声中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秀儿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江哲,用修长的手指戳戳江哲的胸口,娇嗔道,“坏夫君,就知道欺负妾身……”
“咦?”江哲有些奇怪地说道,“妾身?”
这笨蛋!秀儿心中又好气又无奈,正要解释,门口传来一声大喊,“不好了!老师不好了!”
秀儿一惊,猛地起身,却发现江哲还死死地抓着自己,又急又羞,嘟着嘴委屈地眼眶干红。
乖乖!江哲立马放开秀儿,只见秀儿狠狠瞪了他一眼,急忙跑到内屋去了。
“老师不好了!”来的竟然是陈登。
“老师我好得很!”江哲对陈登一阵暗怒,心说你小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额……学生失礼了,学生是说外面出大事了……”
“不就是那张角起……恩,张角造反了吗?我早就知道了!”
“不是不是!”陈登皱着脸说道,“学生得到消息,张角那厮派了他的徒弟张牛角带着五万精兵往徐州来了!”
徐州?江哲眨巴了一下眼睛,心中三国演义里没有这段呀?顿时古怪地看着陈登。
“学生万万不敢欺骗老师,陶大人已经开始召集徐州城的所有兵将,这还能作假?”
“什么……”
“……学生要说的是……老师切勿激动,陶大人急令:黄巾逆贼来势汹汹,怕徐州城遭受蒙难,令徐州城所有已达弱冠之龄的男子……”他看着江哲目瞪口呆的样子,艰难地说出下文,“必须参与守城……”
“什么?”
“啪!”陈登眼睁睁看着江哲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二十三章 江哲的军职,城门令!
“城门令(我实在是找不到古代守城门的将领叫什么,反正是小官大家就不必计较了)?你和开玩笑吧?”江哲不敢相信地看着陈登。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时间回到一炷香之前……
“守城?”江哲喃喃念叨着,守城好危险的,虽然有徐州城那么高的城墙保护着,但是抵不过流矢不长眼啊,万一一只箭刚好射中我,古代又没有什么高明的外科,那不就死翘翘了?
那老妈就白发人送黑发……恩,已经送不到了,但是秀儿呢!她还没过门就成寡妇了?
一想起古代寡妇的悲惨遭遇,江哲打了一个哆嗦,呸呸呸!我江哲命大地很……刚才的想法就让他随风儿消去了……无量无量……
“……我陈家便保得老师做那城门令!”陈登在江哲走神的那段时间里正好说了后半句。
“我不……”江哲本想说不去手城墙,忽然一愣,疑惑地说道,“什么城门令?”
“是这样的……”陈登有些尴尬地说道,“听闻黄巾进犯我徐州,守卫四个城门的家伙一个抱病一个回家省亲,一个连夜席卷了财务奔许昌去了。”
“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还有一个?”陈登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老师可曾听说说曹家?”
“曹家?”江哲眼睛一瞪,心中马上想起了曹操,莫非……
“对!”陈登以为江哲知道,叹了口气说道,“就是那个曹家,现在由曹豹当家,那个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却偏偏……”
“等会等会……”江哲叫住了陈登,古怪地说道,“曹豹?”
陈登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啊?后来被张飞宰了?江哲讪讪的让陈登继续说,心想要是曹操在这里的话那还怕什么,这个家伙又能文又能武,只是疑心大了点,色心大了点,杀心大了点,总体来说还是很有本事的嘛!
恩,以后不可让他看见秀儿!江哲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在江哲的印象中,那曹操简直是色鬼转世,处处离不开女人,而且还特别喜欢寡妇(想必大家都知道吧?为了玩个女人典韦挂了,后来想玩玩大小乔,八十万兵将挂了)。
恶性趣味!
陈登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大意就是,陶大人令曹家,糜家,陈家各自守一门,他陈登呢认为老师是大才,推荐江哲做了东门城门令,率领陈家家将并两千徐州精兵守卫东门。
“你刚才说推荐我做城门令?”江哲疑惑地看着陈登,“那你干什么?”
要是你说你呆在家里喝茶看我怎么教训你!
“学生正当跟随老师……”陈登恭恭敬敬地说道,“今日来学生一直想来,想必这乱世之中的学问只有在一定的场合才可以教授他人,今次便是学生苦等的良机,还请老师不吝赐教,学生感激不尽。”
“……”江哲已经麻木了,那可是战场啊?不是课堂啊,你当上课啊?那可是要死人的!
不过……
江哲忽然想起以前与那逝去的好友聊三国游戏的经历……
那个时候两人本该去实习的,但是由于总是与人相处不融洽,更兼江哲不爱说话,于是江哲受不了那种孤单的氛围,自己辞职了。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江哲的朋友也是如此,于是两人宅男碰到一处,谈来谈去总离不开某某小说、某某游戏、某某女……咳!
江哲那个时候受三国演义的影响,对于三国类的游戏特别感兴趣,其中最喜爱单人角色的三国八,以及后来的三国十一,尤其是那三国之一,就可玩性而言那是大大地超越前面几代。
江哲就曾经自创了一个人物,忘乎所以地在那块虚拟的大陆叱飒风云,更是特意将难度调到最高,前期几乎每时每刻遭受着周围诸侯的进攻。
但是江哲凭借着以前游戏的经验,常常硬是用几千人挡住了几万人的攻击。
那个时候江哲大言不惭地说,“要是我回到三国,怎么着也是个大将军啊……”
“哈,那你可要将大乔小乔留给我!”这是江哲朋友的原话。
时过境迁,自己竟然真的回到了三国时期,而他……江哲有些痛苦地摇摇头,一抬眼,一杯热茶端到了眼前。
“老师?”陈登递过去茶,心中有些疑惑。
“没事,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唉……”稍稍喝了一口,江哲放下茶盏,心中思量道,在后世的时候自己总是叫嚣着回到三国要怎样怎样,怎么现在一听到黄巾军进犯徐州自己便慌了呢?
可是这个不是游戏呀……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三国,要是不做点什么,以后岂不是会后悔?
江哲沉默了。
碎碎的脚步声在身边响起。
“师……师母……”陈登尴尬地喊了一声。
秀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江哲肩膀上,轻轻说道,“夫君可是担心妾身?”
江哲看了看秀儿,反手拍了拍秀儿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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