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头疼了,沉沉的倒在了灰色的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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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爱…善爱…快醒醒——”,有人在叫我,我的脑袋里突然灌进了声音,恢复了意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了老张头那张丑陋的老脸。
见我醒来,他脸上像扎了花一样,说:“你终于是活过来了”
我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说:“我做了场梦,在梦里见到了愣子哥和柳儿姐,他们在叫我”
老张头说:“那不是梦,那是你的灵魂,是在阴间和他们相遇了——”
突然想到了那亡魂,自己见到的那女子就是她,朝墓室四处看,没有了影子,我说:“我见到了那千年女鬼——被两个人搀着走了”
老张头指指地上,地上只剩下那大红的绸缎衣服,柔软的平铺的地板上,我问老张头:“她给你趋灭了吗?”
老张头这下悠闲的抽起了烟斗,庸散的说:“她迟早会自动消亡的,老天怎么可能会让鬼魂来人间为非作歹呢——万物都有他要去的地方——”
我这下正看着一池血水中横躺着的柳儿姐与愣子哥,他们如此安详。整个墓室里弥散着很臭的血腥味,我捏着鼻子问老张头:“柳儿姐和愣子哥真的就这样死了吗?可是我在梦里还见过他们呀?”
老张头眉头一横说:“你不是在梦里,是在黄泉路上——他们能不能像你一样返回来,看造化了——”
我有些失落了,但还是心怀希望的蹲下身,蹲在池子边,看着血泊中的他们发呆,希望他们能够醒过来。
老张头一脚踩进了血水中,将愣子哥与柳儿姐拖到了地板上,两个人依旧静静的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172)
可是久久没有动静,我真的失落了,我说:“柳儿姐和愣子哥活不过来了——”,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张头凝神看着他们,绿色的点点荧光环绕着他们片刻,一团气包裹了他们的躯体,慢慢深入体内,我看见了他们的胸口略微有了上下起伏的动静了,这真是个奇迹,我激动的喊道:“张爷,他们活过来了,活过来了”,老张头笑道:“看来阎王爷不想一次收下这两个冤死鬼”,我将手指放到柳儿姐的鼻孔下,能够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了,有了均匀的气息,鼻翼轻轻扇动着。
这下该是我叫他们了,我附在耳边轻喊:“柳儿姐,柳儿姐”,“愣子哥——”
两个人同时费力的睁开了双眼,柳儿姐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死了——我没死——”,愣子哥则是爬起来扶起柳儿姐,一句话也不说,将她紧紧的搂住,眼睛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的跌落,两个人从黄泉路上经历了次死亡后重新活过来,那种悲壮的心境只有我能理解。
尾声
老张头先身出了墓室走了,我也跟着出去了,柳儿姐在身后喊:“善爱,等等姐”,一阵小跑愣子哥出来了。
重新回到了宁静的夜色中,流星雨划过后的天空异常澄澈,星辰璀璨闪耀,月儿明亮的挂在天空,柔软皎洁的月光延着旮旯的山丘蔓延到黑夜中,一行人径直去了破庙。
见到我们回来,考古的几个学生异常兴奋,这晚大家一直围着篝火坐到了天亮,只有韩梅独在一旁的陪着安息的乔生哥哥。
柳儿姐对于乔生哥哥的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双眼里带着些无奈,轻轻的摇头,的确,他们能够活过来也属庆幸。
天亮后老张头联系到村长,将裘教授的尸体用草席裹住,连同乔生哥尸体一起抬到了祠堂里,韩梅不顾众人的劝阻,又是一阵哭泣,眼睛肿的象桃子一样。
山村里重新出现了多日不见的阳光,惨烈的照射着大地。没过两天北京学校那边来人将尸体用走了,韩梅付小攸他们四个也随着来人回去了,他们经历了这次离奇的生死之劫后说再也不会去穷乡僻壤的地方考古了,但还是带着对卡努氏族的详细资料走的,折兵损将后,不可能两手空空。
为了冲走余刹,柳二姐和愣子哥在这年的九月结婚了。
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柳儿姐还是在家里住着,但偌大的院子里已不如先前那样热闹,冷冷清清的,我时常会在梦里见到我身边死去的那些人。
九月了,真正的秋天来了。
我上学的日子不远了,又要重返津市了。
此小说因为广大读友的一再催促;赶稿过程难免使原有走向发生混乱;其中不乏有许多人提出有电影的情节;此电影本人曾经看过;的确;是对我的小说创作产生了些影响;并且有些情节可能也有些雷同;但终归说来,电影与小说读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口味;况且只是有些须的雷同;我也大感意外;但整体走向已经确定;只要读者觉得好看就行了。
对那些攻击漫骂性语言;我会一笑而过;真正认真看书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反而是那些只读了几章节就生硬的下结论的人所说;这就好比水桶;有句俗语是:〃一桶不滟;半桶扑扇〃。
前面因为铺垫太多;到了后面确实有些难以驾御了;结尾经过悉心设局;读者还是觉得太牵强;不过瘾;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慢慢修改;并且已经开始动笔写了;希望各位鬼友能够多多支持九霄;多多给九霄的作品提好的意见与建议;谢谢;至于有些还未解答的疑问;将在中进一步阐述。
九霄鸿鹄
2006。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