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前的幸福哦。至于我,你就当作从来都没有遇见过我吧!”
“不,”陆尔豪激动的喊道:“青芷,我……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你……我会永远的在心底里为你留一个角落的!”
“你可千万别!”青芷赶紧说道:“你记得,你一定要一心一意的珍惜眼前人,可别再三心二意的了——没有人会愿意与别人分享爱情的,所以你千万别说什么为我留一个角落什么的。你要把自己的一颗心,完完整整的奉献给那个你所爱的人,不要让她为了不完整的你而伤心、难过……”
听了青芷的话,陆尔豪点了点头,轻轻的说道:“青芷,我会按着你说的话去做的。祝你幸福!”
看着陆尔豪转身离去的背影,青芷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低声的说道:“真是酸死我了。原来模仿紫菱她们说话,是这么一件自找罪受的事!”
“怎么,”花泽类笑着调侃道:“听到陆尔豪另结新欢了,心里失落了?”
“如果……”青芷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我说……我是有点失落,你会怎么样呢?要不,我直接去找陆尔豪,就说我后悔了……”
“是吗?”花泽类打断了青芷的话,轻柔的说道:“你信不信我马上扛着你回日本?”
“好了好了,”发现花泽类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青芷赶紧笑着握住花泽类在桌面上握紧的拳头,说道:“我说笑呢!那陆尔豪结不结新欢,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不对?不过,类,你有没有发现,陆尔豪好像有些不太对欸,好像是有什么地方改变了一样!”
花泽类摇了摇头,反手握住了青芷的手,悻悻的说道:“我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觉得他跟以前一样的讨人厌恶,让人恨不得打他一顿!”
“要不,”青芷笑着提议道:“我们去打他一顿,让你消消气?”
花泽类捏了捏青芷的鼻子,笑道:“算了吧。反正以后他也不会再缠着你了,这次就算了吧。只要以后他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就行了。”
“你可真是大度啊!”青芷笑着捏了捏花泽类的脸,调侃着说道。
花泽类拉下青芷的手,握在掌心里,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咦,”青芷一扭头,就看到了另外两个熟悉的身影:“夏寒山和梅若鸿,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那个胖子里谁?难道就是梅若鸿的那个新的金主吗?”
花泽类顺着青芷的目光看过去,轻声的问道“夏寒山什么时候认识梅若鸿的?”
“我怎么会知道啊?”青芷回过头,看着花泽类笑着轻声说道:“不过,你看他们两个涎皮赖脸的看着那个胖子笑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
这时,胖子似乎说了什么之后,便怒气冲冲的站起来,直接转向离开了。
梅若鸿失神的从椅子上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夏寒山赶紧一把扶住梅若鸿,低声的在梅若鸿的耳边说着什么……
梅若鸿本来没有任何神采的眼睛里渐渐的重新添了一抹神采,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
这时,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的夏寒山和梅若鸿突然发现坐在落地窗边、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喝着咖啡的青芷,竟然调转了脚步,走了过来。
“青芷,”夏寒山露出一抹自以为儒雅、但在青芷与花泽类的眼睛却显得猥琐的笑:“你跟类在这里喝咖啡啊?”
青芷撇了撇夏寒山身上皱皱巴巴、极为不合体的西装,对着花泽类笑了笑:“类,你认识这个老伯?”
花泽类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他认错人了吧?”
“这位老伯,”青芷转过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认错人了吧?我们并不认识你!虽然,我知道我和类还算是有些名气,你可能也在报纸或是杂志上看到过我们照片;可是,也不能这样直接的就攀关系啊?”
“青芷,你……”夏寒山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无法相信的样子看着青芷:“我……我是初蕾的爸爸啊!”
“初蕾的爸爸?”青芷眨了眨眼睛,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说道:“初蕾有爸爸吗?类,你听说过吗?”
花泽类对着青芷温柔的笑了笑,说道:“我没听说过啊。假冒的吧!你也知道,现在假冒的人太多了!”
“也是!”青芷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道:“记得提醒我跟初蕾说这件事啊,竟然会有人冒充她的爸爸诈骗,要她一定要小心一些!”
“青芷,”夏寒山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心痛的说道:“你……你怎么可以……”
“夏伯伯,”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浑身散发着一股酒味,甚至走路都有些摇晃的梅若鸿,突然拉住夏寒山,说道:“你跟他们两个说这么多做什么啊?他们两个就跟那些势利的小人一样,表现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实际上呢,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艺术,什么是人世间的真情!”
青芷不屑的瞥了眼梅若鸿,转过头,对花泽类笑道:“类,我发现这里的咖啡也不是那么的好喝。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这里竟然有那么多无聊的人,下次我们还是不要来了!”
“好啊!”花泽类配合的点了点头,说道:“而且,这里的空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看到花泽类与青芷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梅若鸿突然如受了刺激一般的高声叫道:“汪青芷,我问你画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第一百四十三章
“梅若鸿,”青芷不屑的撇撇嘴;说道:“你脑子有毛病吧?画儿是不是你的女儿;你问我是什么意思?画儿又不是我的女儿,她是谁的女儿;我上哪儿知道去……”
“我……”梅若鸿看了看周围被自己刚刚的高声呼喊吸引来的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呐呐的说道:“我……昨天我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邮件里面竟然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报告上显示我和画儿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我们并不是父女关系……”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青芷嘲讽的说道:“梅若鸿,我跟你又没有任何的关系,这话你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一定会去法庭告你诽谤,我倒要看看你这‘高雅’的艺术家还怎么做下去!”
“别,别,青芷,”梅若鸿赶紧拉住青芷,恳求的说道:“我……我道歉,你……你别告我……”
花泽类抬手挥开梅若鸿拉着青芷的手,冷冷的说道:“别拿你的脏手碰青芷!”
“你……”梅若鸿正想要怒吼的时候,就想起刚刚青芷的警告,只能悻悻的闭上嘴,不甘看着花泽类拿纸巾擦拭着青芷刚刚被自己碰到的手臂。
“梅若鸿,”青芷笑着说道:“你刚刚说,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你和画儿并不是亲生父女关系?”
“是……是的。”梅若鸿点了点头,怯懦的说道:“我和画儿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我就说嘛,我离开了家乡那么多年,翠萍怎么会带着我的孩子找来,原来,画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青芷强忍着狠狠的揍梅若鸿一拳的冲动,冷冷的说道:“梅若鸿,既然画儿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那么以后她将不会再回到你那里,而且从此以后画儿的一切都将跟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类,我们走!”
“等……等一下,”梅若鸿叫住了正要离开的花泽类与青芷,搓了搓手,说道:“我……好歹我也养了画儿那么……那么长的时间,既然……既然你要带走画儿,怎么……怎么也不能让我白……白养她吧?”
“梅若鸿,”青芷不解的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花泽类则勾起嘴唇笑了笑,不屑的说道:“说吧,你要多少?”
听到花泽类的话,青芷马上明白了刚刚梅若鸿话里的含义。她不由鄙视的看着梅若鸿,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厌恶。
“一、一百万!”梅若鸿看了夏寒山一眼,接着又竖起一根不停抖动着的手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青芷拦住了正要掏支票的花泽类,冷冷的说道:“你养画儿只有一年的时间吧。这段时间里,画儿既没有读名校,也没有参加任何的校外补习,身上更没有什么名牌衣服;而且画儿她就一个孩子,吃的也不多,一个月的花销与照顾费用算是一万块好了;再加上画儿也会帮你跟杜芊芊做一些做饭、洗衣服之类的家务,我扣掉你两万应该吧,你请个保姆也不只这个价呢。所以呢,给你十万块,这件事算是了结了。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见画儿,也不许在任何场合、向任何人提起画儿曾经是你的女儿,你看怎么样?”
“青芷,”夏寒山突然插嘴说道:“十万块稍微有点少吧?”
“不知道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呢?”青芷瞥了夏寒山一眼,嘲讽的说道:“莫不是你打算与梅若鸿分掉这笔钱?”
“我……”夏寒山涨红了一张脸,嗫嚅着说道:“我怎么……怎么会干那样……那样的事?”
青芷不屑的笑了笑,又对着梅若鸿说道:“梅若鸿,你的意思呢?十万块,你到底同不同意?反正画儿也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这十万块,你到底要不要?”
梅若鸿晃晃悠悠的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好吧,十……十万就十万好了!不……不过,我要现金!”
青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当然会给你现金的。要是给你支票的话,我还怕你在支票上做手脚呢!现在,你是跟我去取钱呢,还是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取钱来?”
“我……我当然是跟着你去取钱了,”梅若鸿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还怕你拿着钱跑了呢!”
青芷不屑的撇撇嘴,说道:“那你跟我着我来吧!”
青芷与花泽类带着梅若鸿和夏寒山去提款机提了十万新台币,交给了梅若鸿。
“等一下,梅若鸿,”青芷冷冷的叫住了梅若鸿,说道:“你打算就这么走了吗?”
“还……”已经第二遍查着那十万块的梅若鸿回过头,把钱紧紧的抱在怀里,一脸防备的说道:“还有什么事?你休想再把钱要回去!”
“写个保证书吧!”青芷笑了笑,不屑的看着梅若鸿说道:“保证你以后不会再纠缠画儿!”
梅若鸿接过花泽类手中的钢笔以及青芷递过来的记事本,一边写着他从今以后不会再纠缠画儿的保证书,一边勉强压下自己内心的喜悦、尽力保持着平静的说道:“青芷你放心好了,画儿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再纠缠着她呢;这十万块,我就只当做画儿在我那儿那段时间的生活费以及我照顾她一年的辛苦费吧……”
青芷接过梅若鸿写好的保证书,快速的扫视了一眼,把保证书收好,对着梅若鸿说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看着梅若鸿与夏寒山的背影,青芷不屑的撇撇嘴,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画儿的父亲啊!画儿有他这样的父亲,还真是不如没有呢。现在,我倒是真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花泽类揉了揉青芷的头,笑道:“不要想他们那些人了。我们先回去吧,别忘了,晚上我们还得去接机呢!”
“也是!”青芷点了点头,说道:“妈妈的结婚对像,可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要重要多了!”
青芷与花泽类回到家,才发现绿萍和秦牧还没有回来,外婆方宛如带着画儿去了商场,而舜娟则去了外面的美容院做保养。
“我们两个匆匆忙忙的跑回来,”青芷撇了撇嘴,说道:“结果大家却都不在家里。早知道,我们就在外面再转一会儿再回来了!你说,他们怎么都那么忙啊?”
花泽类则坐在沙发上,看着全无形象的摊坐在沙发上的青芷,笑道:“觉得无聊了吧?想你在东京的工作室了?”
青芷眨了眨眼睛,说道:“嗯,是呀!以前忙的时候,盼着自己能有个大假,结果最近真的闲下来了,又有点喜欢以前忙得昏天黑地的事了……”
花泽类笑着捏了捏青芷的鼻子,说道:“也就是你吧,竟然会喜欢那样的忙碌!”
“咳、咳、咳!”刚刚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李老爷子,看着挨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重重的咳了几声。
“外公,”青芷笑着上前,把李老爷子扶到沙发上,笑道:“今天晚上就要见到你未来的女婿了,您老人家开不开心啊?”
“小滑头,”李老爷子轻轻的拍了一下青芷的头,笑道:“从舜娟和你外婆那里探不到任何的消息,就跑到我这里来想打探消息了,是不是?”
“那不是因为外公疼我吗?”青芷笑嘻嘻的说道:“外公可是天底下最疼我的人……”
李老爷子得意的看了花泽类一眼,笑道:“小丫头,净知道说些好听的,哄外公高兴……”
“我哪有哄外公啊,”青芷笑道:“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啊,对不对,类?”
花泽类笑着点了点头。
“行了,”李老爷子含义深远的看了花泽类一眼,说道:“别说好听的了,反正人呢,你今天晚上就能见到了,我们已经订好了餐厅,到时候一起吃饭。”
青芷眨了眨眼睛,诧异的问道:“这么赶?时间是不是有些太紧了啊?”
李老爷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道:“不算赶啊。这也不算什么正式的会面,只是随便吃顿饭罢了。小丫头,你就这么盼着舜娟嫁出去?”
青芷吐了吐舌头,说道:“哪啊!我只是想起妈妈说什么要大家一起吃一顿饭就算结婚了,然后刚刚外公又说什么要一起吃饭,所以才一时想岔了嘛!不过,外公,妈妈真的不打算举行婚礼了吗?”
李老爷子笑着说道:“舜娟的意思是是不举行婚礼了,只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就算是结婚了;而我跟你外婆的意思,怎么也不能悄无声息的就让舜娟结婚吧——毕竟舜娟是光明正大的嫁人,又不是偷偷摸摸的给人当小三。不过既然舜娟不愿意举行婚礼,那么不如我们就邀请一些亲近的朋友,在这里举行一个小型的Party,给舜娟庆祝一下就行了……”
青芷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当绿萍与秦牧也从外面回来了以后,舜娟才给青芷打来电话,让青芷直接去机场接人,而她自己也会直接从美容院去机场。
“妈妈,”青芷与绿萍各自抱着一大束的花,在机场的大厅见到刚刚赶来的舜娟,开心的叫道。
“妈妈,好漂亮啊!”绿萍一手抱着花,一手拉着舜娟,笑着赞道。
“妈妈,那个人来了吗?”青芷也是笑着开口问道。
“再有几分钟,飞机就应该到了!”舜娟笑着说道。
花泽类则抬起头,扫了一眼机场大厅上方的电子屏幕,诧异的低声说道:“从东京来的飞机?”
☆、第一百四十四章
“怎么了;类?”青芷察觉到花泽类的异常,不由得纳闷的看了花泽类一眼,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泽类压下心里的疑问,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奇奇怪怪的!”青芷撇撇嘴;小声的嘟囔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花泽类则轻轻的揉了揉青芷的头,温柔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然而;花泽类心中的疑问却是完全无法压下,他不禁想起了之前在李家别墅的时候;李老爷子看向他的那一眼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好像这个将要与舜娟结婚、即将成为青芷继父的人与他有很深的渊源似的……
就在花泽类思索着即将要到来的这个人到底会不会与自己扯上关系的时候;飞机已经到降落在了台北的桃园机场;旅客们也依次走了出来。
“舜娟,”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向着舜娟走了过来,笑着叫着舜娟的名字,并且抬起手拥抱了舜娟:“你等了很长时间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不用来……类?”
“信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