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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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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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我们把战马杀了,一人扛一块肉岂不好拿!”一个土匪提议。

    “只好这样了。”土匪头子很是赞同“二狗,去给马放血,这匹马够我们吃几顿的了。”

    二狗犹豫了,最后说了一句“我不会。”

    “我靠”一个黑脸的土匪骂了一句“杀人不眨眼的二狗竟然不会杀马,杀马我最内行,我来!”说着轮起钢刀来到马身边,对着脖子刺了下去。

    少年饥饿的失去知觉,恍恍惚惚,悠然做梦,满桌子的饭菜随便吃,美酒随便喝。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杀马我最内行”身为天马族的他,对马有着浓厚的感情联系,立刻从恍然中醒来。

    一声大叫,黄土扬起,一条身影从地下跳出来,血泉涌出。

    土匪们被这一幕惊呆了,弄清事情的真相后都呆立了。

    血不是马血而是要放马血的土匪的血,他身后站着一个少年,一把匕首滴着鲜血。

    一个少年,把一个成人利索的杀了,把所有土匪都震住了。

    “谁杀这匹马,必须死!”少年双眼迸出寒光,一股威严的势把所有人都压下去。

    土匪头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手执钢刀“兄弟们,就他一人,还是一个少年,给我杀了他,为老黑兄弟报仇。”

    此话一出,一个土匪轮刀就砍。少年纹丝不动,当钢刀劈到头顶一刻,低头,探身,一把匕首刺进心脏,拔掉匕首血如喷泉般的喷了出来,尸体重重的倒地。

    “这个少年还真有点功夫,我们一起上把他杀了。”土匪头子一马当先提刀杀去,其它土匪好不怠慢跟着杀将过去。

    少年手握匕首立在战马前面,由于过度的饥饿,满脸露出疲倦的神色,双眼散发着坚毅的目光。

    三把钢刀劈过来,少年无力的摔在地上,艰难的轮起匕首连刺三下,三名土匪的小腿分别刺穿一个洞,血流如柱。

    其他土匪见状都停下脚步。

    少年趴在地上不再动弹,土匪头子提刀朝少年心头刺去。刀尖刚碰到衣服,少年快速翻身用匕首阻挡,奈何力量有限,钢刀打偏一点,刀尖刺进肩胛骨里。

    其他土匪看到大哥得手,就又凑了过来,抡刀砍向少年。

    少年抡起匕首向土匪头子心口扔去,土匪头子舍刀后退躲过匕首的攻击。少年从肩胛骨中拔出钢刀,手握刀身,招架劈来的钢刀。

    奋起一力的招架起到了作用,土匪们后退几步。

    这个空隙给少年争取了时间,拄着钢刀勉强的站了起来,身体刚站稳被土匪头子一脚踢到马身上。血滴到马身上,流到马的脸上和嘴里。

    马通人性,流下热泪,泪混合血液一起滴到地上融入泥土。

    饥饿难耐,少年没了还手的力气,死死的抱住战马“族人就剩下我一人,今日能与马兄共死,知足了。”

    “给兄弟们报仇,杀了他!”土匪头子叫嚣着。

    土匪们把一马一人团团围住,举起钢刀——。

    一声马嘶,战马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后蹄乱踢,把两名土匪脑袋踢爆,土匪头子抡刀劈去,马背上挨了一刀。战马叼起少年撒腿就跑,地面上留下一道血印。

    “大哥,追吗?”一名土匪问道。

    土匪头子失望的叹道:“前方不是我的地盘,追去恐生异变,今日我们兄弟死伤太多,回寨!”

    战马为感其诚,拼尽生命的最后力量,一路狂奔,血几乎流干,到达一处山坡倒地,生命迹象一直在流逝,那对眼却一直不合上,在死亡的边缘痛苦的挣扎。

    “马兄,你有心事?”少年懂马顾此一问。

    战马发出微弱的叫声。

    少年附身到战马身上,贴耳过去。

    “你让我吃你——!”

    战马努力的点点头!

    “可是——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能吃——怎么能吃——”

    战马再一次的流泪,投来乞求的目光。

    少年闭上眼睛,凄凉的心更为难受,勉强控制情绪点点头。

    战马兴奋的一声长嘶,合上双眼。

    夜晚来临,山坡上架起一堆火,火光映照出少年的脸,嘴里含着难以下咽的肉,泪流满面。

    “天马族就剩我一人,今日又吃了马肉,我苟延残喘的活着为的是为族人报仇,从今天开始不再流泪,定要坚强得活着!”

第三章乱世中的“家”() 
少年填饱肚子把剩下的战马尸体挖坑埋了,立上一个无字木碑转身离去。

    走了约摸五十多里,路两旁有了生气,有了村落还出现了人影的晃动。

    唐家村一个人口较小的村子。

    少年敲响一家农舍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你找谁!”

    “我——讨口水喝!”少年舔舔发干的唇。

    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听到少年的话语,就向小女孩摆摆手示意让少年进来。

    “我妈妈让你进来。”小女孩甜甜一笑“你等会,我给你打水去。”

    这间房子家徒四壁,在桌子上放着一块地瓜散发着香气,少年的目光停留上面,暗暗咽着唾沫。

    小女孩打来一舀子水,少年迫不及待的几口喝下,眼角的余光仍停留在地瓜上。

    中年妇女摸着少年的头爱怜的问道:“饿了吗?”

    少年点点头。

    小女孩慌忙把地瓜拿递到少年手上“吃吧!呵呵!”

    少年接过地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村子里来了一群官兵,每到一户便是抢东西,整个村子乱了。

    门被撞开,走进一个官兵,中年妇女匆忙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躲在墙角。

    官兵进来就是一阵翻箱倒柜,找了一阵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个官兵很不甘心,一刀劈在桌子上“渴死老子了,给老子倒碗水!”

    中年妇女拍拍两个孩子示意他们别怕,硬着头皮打了一碗水,递到了官兵的手里。

    官兵接碗猛饮一阵,目光落到了中年妇女的脸上,露出了坏笑“小娘子,来让大爷玩玩!”

    中年妇女急忙躲到一边。

    官兵大怒,来到中年妇女身边实施轻薄。

    小女孩吓的直哭,少年眼睛里充满了杀意。

    “啪”的一声官兵脸上挨了一把掌,中年妇女趁机走脱抱住小女孩躲在墙角哭泣。

    “敢打我!”官兵怒吼拔刀砍向母女二人。

    身影一动,刀落到地上,官兵一头栽地脖子处流出血水。

    少年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菜刀,这种场面把母女俩人吓的尖叫一声。

    村子里官兵横行,时不时的传来痛苦的吼叫,整个村子弥漫起一种悲凉。

    惊慌失措过后,一大人两个小孩匆忙把尸体藏好,又把血迹擦去。这时又来一个官兵,在屋里搜索一番没得到有用的东西,大骂一声离去。

    没过多久,乱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意味着土匪般的官兵离去了。

    三人在院子里挖了一个深坑把官兵的尸体埋了,恐怕被人发现,搬来一块石头压在上面这才安心。

    “你叫什么名字?”中年妇女对这个救命恩人的少年不但感激而且很是喜欢。

    “马艺文”

    小姑娘接了一句“哥哥的名字真好听,我叫唐晓婉,今年八岁,哥哥几岁了!”

    “12”

    “你父母呢!”中年妇女问道。

    “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和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连同整个村里的人都被人杀了,就剩下我自己。”马艺文说道这里情绪很是波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中年妇女叹了一声“这个乱世,人命不是自己的随时都会——。晓婉的父亲被抓去当兵,生死未卜,我母女俩相依为命。生活艰辛而且官兵时常来抢夺粮食,活着就是罪!你如果不嫌弃,以后就留在这里吧!把我当成你娘,把晓婉当成你妹妹,是否愿意!”

    马艺文知道自己年龄尚小,需要一个安身之所,点点头“娘,妹妹!”

    “我有一个哥哥了!”唐晓婉高兴的围着两人转起来。

    全村上下只有十几户人家,没有一个青壮之人都是老弱妇嬬。为了生存他们学会了与官兵周旋,把收成分成多份,一部分交皇粮,一部分分开藏放,即使被搜到一份还有另一份不至于饿死。

    晓婉的母亲刘氏单名一个慧字,别人都喊她慧娘!刘氏贤惠,多了一个孩子,生活紧凑过得很是快乐。

    由于家里没有男丁,藏粮食的地窖太小,还不够隐秘。于是马艺文就利用三个月的时间重新挖了一个新地窖,不但能储藏粮食而且还可以藏人。

    官兵又来抢粮食,一家三口躲在地窖中甚是安全。

    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马艺文来到村口的小树林里练父亲教的一套拳法。

    这套拳法看视平平,每一式都附带着变化,一个微妙的动作就是霸道的一个攻击。再配合吐呐之法,力量和变化又上一个档次。树林是生命精华的所在,练就起来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哥哥,你打的什么拳,真好看。”唐晓婉走过来问道。

    “马踏乾坤拳。”马艺文很喜欢这个妹妹,停下打拳。

    唐晓婉撒娇的说道:“哥哥我也学,教我好吗?”

    “好啊!“马艺文卖起关子”不过——”

    “不过什么——”

    “叫我一声好哥哥。”

    “好哥哥!”

    “没听见,大声一点。”

    “讨厌,好哥哥!”

    “我的耳朵震聋了,好妹妹!”

    ……。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十五岁的马艺文已经是人高马大的壮小伙子。唐晓婉十二岁,年龄尚小却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标致的大姑娘。

    村里的孩子都长大了,眼看就要成人,他们成了那些官兵抓的对相。怀胎十月的父母们天天把孩子们关在家中,生怕出来惹事。

    马艺文感觉躲在家中不是长远之计,想把这些玩伴组织起来建立一个能保护村子的力量,这种想法向慧娘吐露。在这个动乱的时代没有力量就是任人宰割的,慧娘亲眼看到丈夫被抓走,又看到马艺文在十二岁时杀死一个官兵,苟且偷生还不如奋力一博,活着是受罪还不如一死,就同意了马艺文的想法。

    慧娘的认可不代表整个村子家长们的认可,这是叛逆,要灭村的。更没有一个玩伴参加这种疯狂,而且老村长坚决反对这样干,否则逐出村子。

    面对乱世,人只有苟且偷生而没有反抗的心,这是悲哀还是认命呢!

    马艺文带着妹妹唐晓婉在院子里设下很多陷井,又挖了很多条地道。

    太阳东升西落日复一日,人活一天就多吃一口粮食,多赚了一天。生命艰苦而且还胆战心惊的过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年。

    这是一个春天,万物苏醒,野花开的遍地都是。唐晓婉摘下一朵红色的野花对采野菜的马艺文问道:“哥哥好看吗?”

    马艺文采着野菜瞟了一眼“好看,比仙女还要美呢!”

    “哥哥就会贫嘴!”唐晓婉扔下野花羞涩的接了一句。

    “有情况!”马艺文扔下菜篮子拉起唐晓婉向村里跑去。

    一队十人的官兵站在草地上,队长一脚踩烂篮子,看着眼前的村庄露出残忍的一笑“给我杀,一个不剩!”

    九位官兵得令,抽出散发血腥味的大刀,逼近村子。

    村里的人急忙把粮食和成年男丁藏好,老弱妇嬬都站在村子里,意思是家徒四壁随便拿。

    这次的官兵和以前的不一样,二话没说抡刀见人就砍。杀老人和小孩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瞬间没有一个活口。

    队长走过来,刀尖指着房子冷笑道:“给我搜,每一处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过。”

    九个官兵分散开来跺开房门,进行细致的搜索。

    “还真有漏网之鱼。”一个官兵在桌子下面发现一个洞穴,一刀砍下里面人的脑袋。

    又一个官兵在一家房子里找到了一个洞穴,把人剁成碎肉。

    一声声惨叫在村里响起,吓得唐晓婉躲在慧娘的怀里。

    “娘,妹妹,你们在这里好好呆着,千万不要出声,我去去就来。”马艺文对屠村恼的牙根疼。

    “吾儿,你要小心!”

    “哥哥,我同你去!”

    “不用”马艺文刮了唐晓婉一下鼻梁露出轻松的微笑。

    一位满脸胡子官兵来到一户柴门前,推门进去,刚迈开一步脚下一沉陷入泥土里,一声吼叫,满脸胡子的官兵提出脚,上面扎出了几个血窟窿。

    一道人影闪过,满脸胡子的官兵脑袋与身体分家,血喷洒出来。

    叫声引来了三个官兵,看到同伴的尸体立刻戒备起来,刀横在身前向前挪动。

    刚挪动几步,从一旁的土墙上飞来一把箭,其中一个官兵举刀把箭斩成两段,身后传来两声惨叫,回头发现同伴的心口多了一个洞,血喷流而出。一位少年满脸是血,散发出冰冷的目光站在面前,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落地。

    眨眼功夫马艺文又杀三人,匆忙躲进房子里。

    官兵听到这里的动静都赶了过来。

    十人如今剩下六人,队长很是恼火,指挥手下放火烧房。

    大火瞬间淹没了房屋,整个村都陷入了火海之中。

    一条人影从一处土墙后走了出来,手握短剑对着最近的一个官兵后背上就是一刀,然后隐身在一棵古树身后。

    当官兵赶到时已经找不到了人影,在古树根部发现了一个洞。

    队长指着一个官兵道:“给我下去!”

    这个官兵纵然不愿意也不敢反抗只好硬着头皮跳了下去。

    过了好久,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队长喊了一声更没有回音。

    一条人影从树上跳下,手起刀落,又有两人毙命。

    这次马艺文没有躲避,刀尖指着两个官兵怒道:“身为官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什么官做什么兵,今天我要杀了你们为百姓们报仇!”

    这时,从村外来了一队人马,少说有二三十人把他们团团围住。

第四章屠村() 
“有意思!”一匹枣红战马走了过来,马背上坐着一位全身穿戴盔甲的统领,欣赏的看着马艺文。

    “乱世,没有官,没有兵,谁有力量谁就能活着,加入我们就可以活着!”

    “刘统领,他杀了我八个弟兄,不能饶了他。”队长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欣赏有胆魄的人,有胆就有一切。”刘统领跳下战马拍拍队长的肩膀,冷笑一声“就一个人几乎全队覆没,你太让我失望了。”

    马艺文握紧刀柄戒备的凝视刘统领。

    队长脑门青筋崩出,操刀向前“我把他杀了。”刚走两步,血管爆裂而亡。

    马艺文很是吃惊,就刚才的轻轻一拍,就能要一个人的命,这是何等的力量!

    “这是不听话的后果!”刘统领目光落到了最后一个官兵身上“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不——不——知道!”官兵吓得连连后退,转身狂奔逃离。

    一个骑兵驱战马向前,一刀斩下官兵的脑袋。

    刘统领傲慢的说道:“我不要庸兵,我很欣赏你,跟我如何?”

    马艺文以刀尖指向刘统领,狠狠的说道:“不可能!”

    “哈哈哈哈,我最讨厌别人给我说——不,今日我倒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给我上,不可要其性命!”刘统领一挥手,五六个长枪兵围住了马艺文。

    村里的房屋被火连成一片,浓烟滚滚把所有人包裹其中。马艺文一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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