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次秦安也不打算给夏日娜多解释,因为解释不清楚,理论知识相差太多了。
黑甲战车继续加速,十分钟后终于到了海边的沙滩。
当夏日娜从车中走出来,脚才在沙滩上看着那一望无边的海时,两只眼睛已经瞪得滚圆。
“这。。。。。。好大,跟草原一样壮丽!”
夏日娜倒是找到了很贴切的形容。
秦安面带微笑的向前走去,到了海边拾起了一个很大的海螺,放眼望去只见沙滩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
或许是因为这里没什么人回来的原因,也或许三国人民还不懂得吃海鲜,因此这海滩上的物产真是丰富。
小螃蟹,小海龟,各种各样的贝壳,水母等等应有尽有。
秦安的心情也不错,不理会夏日娜,在海岸上开始四处游走,打算弄些能吃的东西,回头到军营里吃海鲜火锅。
夏日娜一会安静的看着,一会忽然开口对着大海呐喊,如果一个真正的少女,又好似一个从未见过市面的顽童。
秦安看着她欢乐的模样也很高兴,总算是实现了诺言,带着她看了一次大海。
在海边的时光真的很快,秦安看了看表,估计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太阳这时远远的挂在正上空,已经是十二点整。
海风有些阴冷,不过秦安和夏日娜穿的都很保暖,从北方过来的,怎么可能穿的少。
回到夏日娜身边,秦安把刚才捡到的一把珍珠放在她的手中。
“鲸鱼是看不到了,以后有机会出海的时候在带你看。这些是海珍珠,拿回去研究下吧,可以用线穿起来做成手链。”
“这就是珍珠?我听说过!”
夏日娜满脸笑容的捧着那些珍珠,眼睛闪烁的如同星星。
“真难得,你还听说过这种东西。。。。。。好了走吧,如果此次不死,以后你有都是机会看海,如果喜欢,就搬到海上住也没人管你。”
说话间,秦安当先转身就走。
夏日娜还是在看着那片海,还是捧着珍珠,终于落下泪来。
开始的时候觉得这大海磅礴威严,让人敬仰。
可到头来,它终于不是属于她的。
既然无法归属,为什么还要来看呢?
夏日娜忽然有些痛恨秦安。
因为这海与秦安是一样一样的。
又站立了许久,知道秦安将车开到海边,她才返回了车内。
“哭了?”
秦安轻声发问。
“没,风大眯了眼。”
秦安想笑,却最终还是忍住了。
原来这个典故在三国时代就可能发生过,只是后世不知道罢了,依然用风大迷了眼的说法去搪塞哭泣的尴尬。
秦安悠悠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确实不该笑。
男女只见最怕的是一方爱上另一方,而另一方无法去爱。
他对女人向来心软,这一次一定要硬气,如同唐玉所说,他不能再让身边有其他的什么女人,因为死灵空间里需要他去爱的人太多了。
不再说话,启动车子折返向回走,车中CD放着一首末世后时代音乐人制造的歌曲,名为《爱与不爱》。
两个小时候,秦安终于到了正确的地方,辽东城。
其实这不算是一座城,因为他没有围墙,四周的房屋建筑很是破落,市中心的侯府倒是有一圈五米高度的土墙,而这座大宅也是全城最为气派的。
秦安带着夏日娜到了距离这座侯府几百米远的一家小店里吃饭。
这个时代其实没有正规意义上的饭店,所谓的饭店叫茶楼更贴切一些,本地人弄些茶水吃食,过路人也无从选择,把自己的物品给卖家,卖家自会送来食物,买家无从选择。
或许那时候的人都朴实,秦安用两根火腿肠就换来了一大壶茶水,好几块卤肉,和分量十足的黏糊粥。
主要是火腿肠的包装太别致了,店家何曾见过这种流光水滑的东西,还以为是宝物。
秦安很明确的告诉他那是食物了,一种肉品,老板似乎还是不信,看他的眼神表情,估计会把这东西当做传家宝留起来。
不知道火腿肠的密封质量如何,如果够好,这东西要是能传到现代去,那可就NB了。
可惜时间很短,如果心在距离现代的时间够长,这东西放的久了变为化石也是很牛的。
秦安在心里歪歪着,很是恶趣味。
“一会要怎么做?”
夏日娜已经回复了正常状态,开口问秦安计划。
“我刚才差了一下资料,公孙康是本地军阀,也算是曹操属臣,他的王侯之位就是曹操封赏的。公孙康死后公孙恭接受侯位,这个公孙恭据说性格平庸,体弱多病,并无子嗣。因为他大哥公孙康的两个孩子太小所以才继承了侯位。这样的人其实也好对付,我们只需要半夜潜入他的府中,威逼利诱一番就好,然后让他派出军队配合我们,从他的领地度过,我们就能出辽东直接渔阳郡,那里也算是魏境南方第一城,之后就一路南下,计划半月之内抵达邺城,沿途顺我这昌,逆我者亡!”
秦安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并没有犹豫。
他早就坐好了心理建设,此次出来就是要去打诸葛的,自己在别放积累的铁骑决不能浪费在魏境。
所以他必须狠辣,让那些汉臣汉民看到自己的实力过来投靠,这样他才能壮大队伍。
也让那些宁死不投降的人直接去死好了,杀一儆百如果不能让曹魏颤栗,那他就杀万儆百!
夏日娜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心情不怎么美丽,还是那个理由,看了大海却知道永远无法拥有。
两个人就坐在角落木桌旁慢慢的吃着东西,忽然门外一个大汉走了进来,张口就叫。
“主家,把你们最好的酒肉给我拿上来!”
此人看上去有些凶恶,身高足足两米,脸如黑锅底,一首拿着两把板斧,另一只手却抱着一个女人的腰。
如果不是秦安见过张飞,一定会以为这小子就是张飞。
这人倒也不是肤色黑,而是埋汰。
穿着一身的黑布长衫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洗过了,那袖口不但已经破成了飞边,上面还有亮堂堂的磨痕。
只能说这个时代弄出来的布都是手工制造,没有太多化学添加剂,衣服颜色也没怎么浸染过,算是存天然的产品,因此质量是真不错,普通衣物这样磨损不知道破了几个大洞了。他的手臂,脖子,脸上明显都是泥灰,估计碰了水搓一下就能掉下来一两灰尘,如此埋汰的人也是不多见。
这个时代的文人们已经很注重个人卫生,就连武人们也很注意。
那么如此不修边幅的家伙估计只能算是一个莽汉,应该不会受人待见。
让秦安大感意外的是,那店老板竟客气万分,点头哈腰的过去给那人行礼。
“谭爷,您可是好久没有来这吃酒了,小的诚惶诚恐。。。。。。”
“别叽叽哇哇,赶快去拿酒,如若不然小心老子立刻劈了你的脑壳。”
店家不敢在停留,急忙离开,去给这谭爷拿酒菜。
这时店里边还有其他的客人。
这个时代这个地区,下馆子的风俗还没有流传开来。
一般本地居民是不会到茶馆来吃东西的,只有外地的一些过客商户才会到此地吃食。
所以除了秦安夏日娜,刚进来的谭爷与红衣女子,也就还有两个云游士在吃饭了。
佛教还没有盛行,化缘这一说也没有,不过所谓的云游士其实干的正是化缘的事情,对施主发一些祝福。
店内的气氛是紧张的,只有谭爷毫无感觉,将那红衣女人放到木凳上,之后拿起袖子去擦额头。
“这厮热,回头看我不去砸了那红桩楼!”
秦安坐着一动不动,目光看向红衣女人。
长得不错,身材丰满性感,脸上涂抹了水粉,一颦一笑一看就是风尘女子。
只不过此刻她的状态并不好,显然是哭过了,眼中含有泪水,嘴唇微微颤抖,头发上的簪子都丢了,一头长发披散,看着有些蓬乱。
中国儒家传统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精。母血;焉可弃乎?〃
由此可见头发对于古人的重要性,在那个时代,女子十五岁要举行笄礼,把头发盘成发髻,再插上簪子,表示成为成年人。
就算是风尘女子过了十五岁也是要弄头发的,所以说明这个女人应该是被谭爷抢夺来的。
“谭爷,我水冰月原本就是您的人,您说这是何必呢?红桩楼和侯府有诸多牵连,你得罪了方爷,以后也是麻烦事。”
“哼,在这辽东城内,某家会怕谁?”
谭爷大咧咧的抬手扣牙,那手上黑乎乎的有一层油,看上去真是恶心死人。
名为水冰月的女人锦州双眉,她是那红桩楼里的姑娘,平日里要接待不同的人也就罢了,就算是谭爷这样的她也忍受过,但是如果让自己长期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她是打死也不愿意。
今日谭爷来玩,身上没有钱,红桩楼的方朔也是个狠人,自然不想让谭爷吃霸王餐。
而谭爷本名叫谭二狼,是汉东出了名的浑人,力大无比,双手板斧号称无敌,这也确实是名副其实,十几个练家子都近不到他身边。
谭二狼就这样大闹红桩楼,把水冰月抢夺出来,然后大大咧咧到这边吃酒,简直浑人,心大的让人无法评论。
“主家,酒菜怎么还没上来,想惹我甚?”
谭二狼脾气暴躁,刚坐着没多一会已经瞪得不耐烦。
吼了一声吼,他开始四处看,一眼刚好就看到了夏日娜。
“呦?这是谁家的俏娘子,怎么长得这么俊俏。”
谭二狼说话时慢慢站了起来,笑呵呵走了过去。
秦安嘴角抽搐了下,夏日娜本人真的很一般,都是化妆品惹的祸,这都成了俏娘子了。
夏日娜丝毫没有被夸奖的觉悟,一脸阴沉。
“怎么?谭爷跟你说话,你还不开心?”
谭二狼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是个粗人,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看到夏日娜的表情心情也不爽起来。
“你这小匹夫是他的夫家?滚开,我要与小娘子聊天。”
秦安正准备看戏没想到谭二狼却奔着自己来了,而且还被叫做匹夫。
在这个时代可没有CNM那种国骂,匹夫已经算是比较恶毒的词汇,秦安一听还真有些生气。
看到谭二狼那脏手向自己伸过来,秦安想也不想,血主金锤从手掌间包射而出,锤头顶在谭二狼肚子 上,将他直接打飞。
其实原本齐浩也不想杀鸡用牛刀,关键谭二狼太脏了,他根本不想去碰触他。
夏日娜已经适应了秦安这个忽然召唤出物品的 超强能力,虽然不理解,但间的次数多了也就能够适应。
房间里的其他人却都晕了头,这是啥玩意,咋这么厉害?
第1939章 屠杀()
唐玉在后方带孩子,不需要血主金锤护身,于是就将之教给秦安带走。
谭二狼也真是厉害,被血主金锤顶着飞了出去,落地后吐了口献血,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果然是皮糙肉厚,如果是普通人估计已经是骨断筋折。
叫做水冰月的女人瞪大了双眼,她可知道谭二狼的身手到底有多厉害,没想到被那人一下就打的半死,这也太凶悍了。
而且他使用的是何种手段根本没看清,手上金光一闪,似乎是出现了一个金球。
“哇哇哇!竟然敢打老子,看我不捏碎了你这皮肤!”
谭二狼既然是个莽汉,那就不可能轻易怕了秦安。
他活动了筋骨重新上来,到秦安身边三四米远的地方却放慢了脚步,双手握拳抬起慢慢的向前挪动。
秦安丝毫不以为意,不觉得自己现在的遭遇有什么,继续吃喝。
谭二狼又走了两步之后忽然转身跑了,他却并未真的跑,而是去捡了自己的两把斧子,刚才被秦安打飞后这斧子也是飞了。
斧子在手,谭二狼自信了许多,叫喊转身这一次真的冲向秦安。
“啊!”
他并没有直接跑过来,在秦安身前三米处呐喊的同时,将左手斧子扔了出来,之后才跟着斧子向前。
这家伙也没有傻透,还知道扔斧子用远攻的手段做掩护。
水冰月看到谭二狼勇猛的样子直往后退,最终身体贴墙,退无可退。
谭二狼这厮就是个浑人,红桩楼说白了就是妓院,水冰月五岁那年流浪到这边就被收养,从小在学和看的就是如何讨好男人,所以她对男人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深浅长短,也从不介意男人的好坏善恶,在她的世界管理,男人就是用来上床的,这是她存在的意义,生活的源泉。
水冰月很不简单,有一种女人被男人形容为公交车,她们被很多男人啪啪过。
水冰月就是这种,如果把男人比作草,那她就是推土机,被她碰过的草无以计数。
整个辽东城也有差不多过万的男人,其中和水冰月发生关系的可能有过千,十分之一的数目真的很夸张。
所以她真的不介意和谭二狼发生关系,臭男人脏男人也是男人,而且谭二狼的活其实还不错。
而且水冰月与普通的妓。女也不同,别人就是单纯的以物易物,说白了就是卖的,水冰月却把自己素有的恩主都当做贵人,说的直白一点来说就是爱人,她能奉献出自己所有的爱给自己爱上过的男人们。
婊。子无情这句话在水冰月身上并不适用,她是婊子多情,风流程度超越所有历史上的男性情圣。
“谭爷,您别打了,对面这个大爷很厉害的。”
水冰月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只是想逃离返回红桩楼,如今却又为谭二狼担心。
那斧子说话间已经到了秦安眼前,秦安看都没看抬手直接抓住斧头,将之反转扔向谭二狼。
谭二狼躲闪不及,只能拿着手中另一只斧子抵挡。
双斧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大响声,房间里包括夏日娜,水冰月在内的几人震撼的是,两把斧子撞击在一起后竟然纷纷断裂,谭二狼手中斧子断裂后斧头飞出撞在墙壁上,斧柄向后倒退直接脱手飞出,打在谭二狼的肩膀上,谭二狼身体倾斜的向后退去,足足几米远撞塌了饭馆的土墙倒在尘埃中最总无法站立。
很显然,双方实力相差的太大,谭二狼虽然是个猛然,但在历史上没什么名气,因此战斗力并没有受到能量空间再平衡的太多影响,面对秦安也只能是一败涂地,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水冰月捂着嘴巴惊讶了一会后,猛然跑过来对着秦安跪下。
“这位爷,您高抬贵手,他是个浑人,虽然平日作恶多端,但却并没有害过谁的性命,就是有些耿直罢了,求您放过他。”
秦安并不了解水冰月的性格,因此觉得好奇。
这女人明明就是被那臭臭的男人抢夺来的,刚才还不情不愿的样子,怎么如今又表现出了不应该有的关切呢?
愣了夏侯,秦安点头道:“我没想杀他,只要他不来找我的麻烦。”
水冰月立刻跪地千恩万谢,然后起身跑过去将谭二狼从废墟中连拉带拽的弄出来。
“匹夫,阿喳!”
谭二狼被打的晕晕乎乎,口头上却还在骂着。
水冰月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谭爷,慎言啊!”
就在这时,从茶馆外面来了一队人马,带头的正是红妆楼的老板方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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