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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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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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翠忍着泪意,忙劝道:“大奶奶息怒,咱们总有出去一日,但凡出去,奴婢定先扒了那脏婆子皮。”

    “欺人太甚!凤移花,你欺人太甚!”杜元春跑到院子里便撒起疯来。

    “大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兰翠白着脸追出来道。

    杜元春磨着牙,恨恨道:“我不过是被老太太罚,来这秋恒院闭门思过,并非被打落尘埃没有爬起来可能,别个人多看看我笑话,还没有敢落井下石,可这婆子倒好,直接明目张胆欺辱起我们来,若不是有人她后面撑腰是什么。这满府里,除了咱们大爷,谁还恨我这么深,定然是他。”

    “真是大爷吗?”兰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傻了似得道:“大奶奶,大爷会折磨死我们吗,会吗,今儿个是死狗,明儿个会不会就死人。”

    “闭上你臭嘴。”杜元春突然蹲下问她,“我让你去给岳表哥送信,你送出去没有,怎这么久,忍冬还没把回信给我。”

    “送了,奴婢亲手将您写那张纸条塞到忍冬手里。”兰翠惶恐道。

    “那为何……”杜元春蓦地住了嘴,缓缓站了起来,身子开始颤抖,“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截住了那纸条,是他封了我后指望!”

    兰翠抱住杜元春腿就开始哭起来,“大奶奶,奴婢一生追随您,你千万莫要抛弃奴婢啊,奴婢不想死,不想死啊。”

    杜元春攥紧拳头,轻抚兰翠头,“别怕,我们会没事,你别忘了,我还有馥姐儿,我是她娘,她几天若是看不见我一定会哭闹,老太太是心疼儿孙,便是为了安抚馥姐儿,老太太也会放咱们出去。”

    “真吗?奴婢信大奶奶,信您。”她依旧是紧紧搂着杜元春腿不放。

    “你先起来,我去门口唤那个婆子,咱们只早上喝了点粥,已一整天没用膳了,我让她去给咱们弄点热饭热菜来。”杜元春拔下头上金钗,推开兰翠便走了上去。

    这会儿天色还亮堂,待她费劲扯开门缝,便先看见了一段玄色绣金玟腰封,腰封上系着一条深藏青色丝绦,垂挂着香囊和玉件。

    “大爷。”杜元春忙穿过门缝想去攥住他衣角。

    凤移花随意往后退了一步,便让她抓了个空。

    凤眸眼尾上挑透着无情,他说出来话无情,“我把你有孕消息告知他了,知道他怎么回复吗?”

    杜元春一见他便哭了,惊吓有,悔恨有,多则是哀求,可她还没到丢弃尊严跪地求饶地步,说出来话仍是透着强硬,“果真是你,果真是你。大爷你真卑鄙。”

    门缝里看人,他只看见了她怨恨嘴脸,又往后退了一步,背手后道:“这便是卑鄙了吗,那么,你那岳表哥故意淫我妻子所带给我屈辱行径算什么?罢了,你眼里,你那情人表哥怕是完美如神祗,不说也罢。我来是要告诉你,你那表哥看样子对现你们母子是恨不能你们立即消失,春娘要小心了,我真怕你那表哥一狠起来会对你们母子痛下杀手,相信我,他干得出来。”

    “你胡说!”杜元春急想要质问他,可他却是越退越远,她看见他嘴角无情讽笑,他看她笑话!

    “凤移花,你回来!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命令你赶紧给我回来!”

    “好好这小院里呆着吧,你这性子是要杀杀才好,娘家时,你嫡母没教会你贤良淑德,温柔尔雅,你既嫁了我,那就由我代劳,我来教教你何为以夫为天。”

    “混账!混账!凤移花,大爷,大爷,你回来,别走,别走——”

    眼见那曾对她柔情蜜意,言听计从夫君越走越远,她扒着门缝,坐冰冷地上便失声大哭起来,再不复花大奶奶尊贵傲然。

    那脏婆子又门外啧啧几声,往地上呸了一口浓痰。

    春景阁,华灯初上,热气腾腾家常菜陆续上了桌,娇娘正站门口等待,远远见他出现便笑着迎了上来。

    见她挺着肚子走来,他忙走几步,穿花拂柳到了近前,扶着她手臂便开始责难,蹙着长眉道:“就不能老实屋里坐着,天色渐黑,若是磕着碰着冻着我儿子,爷便将你吊起来狠狠打。”

    “那就随你打。明儿个我还出来迎你。”

    “竟还敢顶嘴。”他绷不住脸便笑着轻拧了她微丰润脸蛋一把,过门槛时便将人一把横抱了起来,“走,吃饭去,免得饿着我儿子。”

    两旁伺候依旧是姜府那几个,素衣、朝云已是大好了,今儿个换了个正经小院子,她们便出来帮忙洒扫归置衣物摆件等。

    这会儿正站屋门口给打起帘子来,见大爷又抱了玉姨奶奶进来,她们都见怪不怪,只垂着头咧着嘴嘿笑。

    娇娘脸皮也是越练越厚,反正都是自己人,她便主动搂着他脖颈,笑颜如花,好不幸福。

    “大爷,今日这桌可有一半是我亲手炒出来,你尝尝我手艺可好?”

    凤移花叹了口气,将人放到铺了毛绒软垫圆鼓凳上,挥退了伺候姜妈妈等人,便点着她鼻子道:“自己家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一点也不让人放心。你真要我把你拴裤腰带上?”

    娇娘笑哼了他一声,拿起筷子来夹了她拿手醋溜白菜,即他们叫醋溜白菘放到他跟前白瓷小碟子里,“尝尝看好不好吃。”

    凤移花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宠溺眼神望了她一眼,扫了一眼桌子便见果真是家常菜,一盘白菘炖豆腐,一盘醋溜白菘,一碟炒花生,剩下荤菜也都是家里厨娘没做过辣椒炒肉片之类。

    色形虽不好看,可闻起来却香,勾得他食欲大振,便笑道:“娇娘好生能干。”

    转脸看她却见她正捂着脸,而那脸蛋竟红彤彤,目光也水润润。

    他大感意外,忙道:“可是害了病,这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可能是屋里烧炭盆太旺了。”娇娘可不会告诉他,她被他方才眼神羞萌到了,“大爷,吃饭吧,我好饿了。”说着,忙低头做出认真吃饭样子来。

    他多瞅了她几眼,也低头吃饭,沉思半响儿,浓密睫毛忽闪了几下,似是福至心灵,他一扬唇便笑起来,见她只吃青菜不吃肉,便夹了一片酱肉放到她碗里,并复制了方才眼神,果然,他娇娘脸色红了,眼睛水亮了,像吃饱喝足抱着肚子躺阳光底下晒太阳懒猫,一逗便喵喵叫,眼睛泛水光。

    不知何故,他觉得今天特别饿,连吃了两大碗饭,娇娘今天却没吃多少,一顿饭被电了好多下,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回卧房时候,就像踩云朵上,轻飘飘。

    凤移花腹内憋着笑,待两人都上了床,他终是忍不住,拍着床板便大笑起来。

    娇娘眨巴了几下眼,也被他笑感染,推着他道:“有什么好笑,你也跟我说说,我也乐乐。”

    凤移花弹去自己眼角笑出来湿润,抱着她道:“我娇娘怎能如此惹人爱呢。”

    “哎?”

    “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你老老实实院子里吃喝玩乐,想做什么便吩咐人,你自己别乱折腾,听见没有?”

    “没有大碍,我问过府里那个大夫,他也说我现没有大碍了,多走走对孩子也好。再说了,我今日不过是突然来了兴致,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做了。”

    “那可不行,娇娘手艺如此好,我以后可还想吃呢。待生下孩子,你想为爷做多少顿家常菜爷都欢喜。”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气氛正好时,便听人报说侯爷有请。

    凤移花登时便止了笑,眸光发暗。

    “何事?”娇娘见他面色不好,禁不住问。

    “该是商议选个黄道吉日,将我那道圣旨收入祠堂供奉着事儿。你别乱动,就躺床上吧,我自己穿戴。”

    “早去早回。”娇娘道。

    “知道了。你也别等我,我可能回来很晚,你困便先睡。”

    “哦。”娇娘见他掀帘子走了,这才又躺了回去。

    从来了侯府她还没见过这侯爷呢,不知他待凤移花这儿子如何?

    想到此,娇娘坐起身便喊姜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奉上。啵~

    第88章,之前收到两个菇凉建议,做了合理修改,并添加了一小部分内容,没看过可以回去看一下啊。

91一诺千金() 
91、一诺千金

    夜微寒;外院青阳候书房门口灯火通明。

    凤移花背手走来时;候立门口文宣、文墨两个小厮便忙推开了屋门,一个进去禀报,一个则扬笑迎了上来。

    “大爷请;侯爷正等着呢,一桌好菜都要冷了。”

    凤移花想着上次被唤来听训时情景;不禁莞尔,一手盖住这小厮头顶;“文宣啊,你真不像是司先生教导出来;你像二门总管那油滑子亲儿子。”

    “谢谢大爷夸赞。”这小厮当即笑跟朵儿花似得;下腰半跪又起。

    凤移花不置可否笑了笑;抬脚进了屋。

    一府侯爷外书房,乃机要重地,除了用来放置公文书籍之外,还用来招待外客和召见幕僚,宽敞厚重自不必说,他这父亲又自诩是个文雅人,名人书画墙上挂,古籍棋谱桌上放,给这书房又多增添了几许雅致。

    “怎这时候才过来,你瞧瞧,我给你准备这一桌子好菜都让人热了三遍了。”

    此时青阳候不左侧书桌前,而是正盘腿坐榻上,跟前置办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并几壶美酒。

    “父亲,夜安。”凤移花一丝不苟行了礼。

    “这会儿没有外人,咱们父子俩何必那么生分,咳咳,那个,花儿,来,坐上来,咱们爷俩好生说说话。”多年未曾叫过这个大儿子名儿了,乍然出口便显得陌生。

    “是。”凤移花垂下眼滞了滞,待抬起头来时,略显轻浮笑容已挂了他脸上。

    若是以前,青阳侯见着他这笑定要训斥一番,可现,大儿子得了圣宠,给他长了脸,风头无良,他是怎么看这个儿子都是有出息、有本事。

    面上笑便多了那么几分真诚,“花儿,跟父亲说说,你是怎么得了圣上青眼,怎么一下子圣旨就到了咱们家,父亲竟是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我也不知,许是圣上眼拙看错了人也不一定。”

    “放肆!”青阳侯瞪了他一眼,“怎可对圣上不敬。”

    凤移花笑了笑,“父亲不是说,这会儿没有外人吗。”

    “你还是这德性。”青阳侯被噎了一下,原本高昂兴致也大减,“似你这般性情,如何讨得圣上欢心,你赶紧给我改改。若是弄砸了这差事,我就、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将你逐出家族。”

    想着这大儿子素日德性,青阳侯发了狠。

    “都听父亲便是。”凤移花无可无不可,态度敷衍紧,瞅着桌上竟有四只煮红通通大河蟹,长眉一挑,不用青阳侯开口,他自己就不客气抓了一个。

    青阳侯瞅着他这样儿就来气,可一想到庆睿嘱咐,他忙收敛了怒气,道:“你何时有空,父亲带你去见几个人如何?这些人有些是父亲同僚,有些是出身皇族,都是颇有权势,能影响朝堂重要人物。”

    凤移花只当听不见,用上吃蟹银质小器物,就开始撬、砸自己盘子里大河蟹。

    青阳候忍了几忍,终是没忍住,一拍桌子,怒道:“不准吃了,来人,把这盘螃蟹撤下去,远远扔去喂狗。”

    门口伺候文宣忙小跑步进来,歉意看了凤移花一眼,端起盘子便走。

    凤移花顿了顿,无趣扔了手上小银锤,淡然从袖袋里抽出一条藏青色绣着歪扭梅花帕子擦起手来,垂着眼皮道:“我还以为这盘螃蟹是父亲专为我准备,原来不是吗?父亲压根不记得我爱吃这些鲜物。”

    青阳侯又被噎了一下,面有讪然,语气依旧不悦,“是为你准备不错。但是,我怎会想到你竟是个见着好吃食就丢丑,跟个妇人似得贪嘴,你羞是不羞。”

    “我父亲跟前吃只螃蟹竟然就丢丑了吗?”凤移花淡淡望了过去。

    “你……”青阳侯一想也是,不过是孩子想吃只螃蟹,但是明知他有话问他,他却装作听不见,这孩子果真不孝,当初可真没冤了他。

    “为父问你话,你自该坐正身姿,仔细聆听,你这样阳奉阴违态度还像是为人子该有吗。”一下子找到了作为父亲权威,青阳侯也不和他客气了,直接道:“明日下了衙跟我去见几个人,你庆睿世伯想见见你。”

    “庆睿世伯?”凤移花露出一抹通彻笑,却仍是故意问了句,“这庆睿世伯是哪个世伯?又是什么爵位,父亲如此亲近称呼他,不知您和他什么关系。”

    青阳侯饮了一口温酒,睨了凤移花一眼略有得意道:“这是威国公字,为父和庆睿年少时便是知己好友,多少年过去了,我们之间情意丝毫没因世事变迁而有所损毁,这是极为难得。”

    凤移花也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心里想着,何止你说那些呢,他仕途上还曾多次对你伸出援手,让你一直稳稳当当做着礼部尚书位置,是顾念多年深交,推你出来打先锋,为他外孙楚王说话,一个青阳侯府还不够,还要你劝服二叔也暗投楚王。

    这样情意,可真是无人能比,别人想羡慕也羡慕不来呢。

    “谨遵父亲之命。”凤移花从榻上起身,躬身一拜,扬长而去,目下,他实不想和这父亲说话,说多了伤感情。

    回廊上灯被冷风吹忽明忽暗,凤移花讽刺想,这感情还有得伤吗?

    中郎将分左右两人,以左为尊,他为左,俊彦为右,宫中宿卫,也是一人一夜,他白日宫中,俊彦便轮到夜里,他若轮到夜里,俊彦便是白日,以此类推,若事出紧急,两人协商也可做调整。

    明日,他正式走马上任,白天宿卫自是他,黄昏天幕时便玄武门右侧屯营里和俊彦交接完毕,出了宫门,翻身上马,自去威国公位于光福坊一处别院不提,至晚喝得大醉才归。

    娇娘他身上闻了闻,眉头一皱,气呼呼把湿漉漉巾帕蒙了他脸上,“自己洗。你们都出去,谁也不许伺候他。”

    姜妈妈瞅着床上喝俊脸通红大爷,心疼劝道:“姨奶奶,先让大爷今夜好睡,明儿一早再追根究底不迟。”

    “姜妈妈,你出去,还让我说第三遍吗?还是说,你心里,你主子始终是他,而不是我。”

    “自然是您、是您。”姜妈妈心里明镜似得,心知这玉姨奶奶今夜是打翻了醋坛子了,这拈酸女人,甭管是大还是小,都别轻易惹怒,想至此,姜妈妈也不想触那霉头了,躬身一礼就退了出来。

    待她们一走,娇娘那一双眼就逮着床前那一盆热水使劲瞅了起来,她想着,气着,要不要把这盆水倾倒他身上。

    可正直仲春,夜间寒凉,一盆水下去她又有点担心他害了病。

    今时不比后世,感冒打上几针便好,这里死风寒上大有人。

    左思右想,想不着泄气法子,她自己先憋红了眼眶,咬着一口银牙扯着他手便道:“你给我起来,别睡我床,爱去哪儿去哪儿,我这不留你。”

    “娇娘……”帕子底下咕哝一声。

    娇娘一楞,软了心肠,恨恨捶打了他胸膛几下,撅着嘴道:“行,先让你睡,睡醒了再问你。”

    一把撕下那湿漉巾帕浸泡入水中,又开始给他擦拭起来。

    见他醉酒之后,面有疲色,娇娘又趴他脖颈处闻了闻,胭脂香很淡,解开他袍子,他硬实胸膛上仔细研究了一番,并没见女人吻痕、抓痕什么,娇娘放下心里,理智归笼,就叹了口气,低喃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悔教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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