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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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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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他们?”凤移花道。

    “这些都是我们家的家将。”关俊彦惊讶的看向凤移花,“关青岳要杀你?花大哥,他为何突然要杀你?”

    凤移花忽然想起什么,厉声质问,“他除了派人来这里杀我之外,是不是还派了人去贤德坊?”

    “是、是的。”

    京城,漆黑的夜幕里,一只鹦鹉咕咕叫着在天上乱飞,侯府,老太太的院子里,另外一只被蒙在笼子里的鹦鹉不断的叫着一个名字:尼尼、尼尼,把原本就睡眠浅的老太太吵醒了。

    “喜儿,喜儿。”

    “老太太,奴婢在。”就睡在旁边榻上的喜儿匆忙穿上衣裳就去点灯。

    “老太太,您是要起夜还是口渴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就着灯光坐起来道:“你去看看挂在回廊上的那只鹦鹉怎么了,大半夜的也不安生。”

    “奴婢这就去看看。”喜儿把老太太床前矮柜上的八宝琉璃灯点亮,就捧着另一盏琉璃灯慢慢走了出来。

    夜空中俯冲而下一点黑影,把正开门走出来的喜儿吓了一跳,随即便听见了另一只鹦鹉的叫声:“桑桑,桑桑。”

    就这般尼尼桑桑的叫了一会儿,随着喜儿的走近,她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心头一凛,她捧着灯凑近鹦鹉架,就看见了一只被血污了的鹦鹉,一双黑漆漆的眼珠正转悠悠的瞪着她,忽然扑凌起翅膀就疯癫大叫,“要死啦,要死啦。”

    卧房里的老太太也听见了动静,把屋里值宿的另外三个大丫头也折腾了起来,搀扶着老太太也走了出来,询问道:“喜儿,究竟何事,我怎又听见了另外一只鹦鹉叫呢,我这耳朵不中用了不成。”

    “老太太,确实是另外一只鹦鹉,也不知是从哪里飞来的,浑身是血,味道冲的狠,您千万别过来。”

    “受伤了?赶快给它包扎包扎,可怜见的。”

    “桑桑,桑桑。”

    “尼尼,尼尼。”

    两只鹦鹉隔着笼子互诉衷肠,倒是给老太太提了个醒,便问道:“喜儿,花儿是不是说,他送来的鹦鹉是一对,另外一只在谁手里来着?”为这个她还吃醋来着。

    “在那位玉姨奶奶手里。”喜儿一头一阵不安,捧着灯走过来忧虑道:“老太太,我粗略给那只鹦鹉看了看,发现这血似乎不是它自己的,它并没受伤。可它却被染了一身的血,老太太您看?”这是不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我心里也透着不安,那边那个肚子里还怀着我的曾孙子呢。这样吧,喜儿,你赶紧的去找司先生,就说我说的,让他多带几个人去那边看看,他去过那边知道路。”

    “是,老太太。”

    从府里逃出来,娇娘也顾不得脸面了,一路跑一路喊救命企图把邻居叫醒,可她似乎高估了左邻右舍的同情心,任凭她喊破了嗓子都没一个人出来,反倒是暴露了她们所在的位置。

    “如夫人,没用的。”驾驭马的落霞急着道。

    “有用。”娇娘灵机一动,张口再喊便是:“着火了,来人啊,着火了——”

    加上从姜府蔓延上来的浓烟,她这一嗓子彻底把那些躺在床上睁着眼见死不救的人喊起来了。

    冬日,天干物燥,又正是刮西北风,这火一旦烧起来,遭殃的可就不仅仅是失火的那家子了。

    率先有反应的是坊官,带着手提水桶的役使就冲了出来,也不知他哪里弄来的犀牛角号子,呜呜就吹了起来,大吼道:“着火了,都出来救火啊——”

    他这是小坊,要是烧起来,火借风势,风借火势,不仅整个坊都毁了,便是连他这小小绿豆大的官都得丢了。

    “大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撤!”避在黑暗里的领头人咒骂了一声蠢货,率先沿着来时打探好的路径跑了。

    落霞看见了陆陆续续跑来的人,顿时拉住马缰绳,把娇娘抱下来,道:“如夫人,这会儿应是安全了,您先在这儿等着,奴婢去找朝云。”

    “好,你快去。”她知道落霞心里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亲妹妹朝云。

    见她一走,娇娘就捂着疼起来的肚子跪到了地上,脑袋也晕眩起来。

    “小娘子,可是你家走了水?”坊官走来问询。

    “救我、救我的孩子。”娇娘只觉眼前一黑,瞬息便没了意识。

71、优惠章 节() 
一见到李师师;宋徽宗就觉得这些年简直是白活了。李师师不卑不亢、温婉灵秀的气质使宋徽宗如在梦中。李师师与高俅早就相识;见位高权重的高大人竟然对这位陌生的客人毕恭毕敬,心下疑惑;但可以确定这也是得罪不得的达官显贵,于是殷勤侍奉。

    第二天天还没亮;宋徽宗急忙穿好衣服;与高俅王黼赶回去上朝。从此,宋徽宗对后宫佳丽视若无睹,隔三差五就以体察民情为由;出宫来李师师这里寻欢作乐,有时还叫着大学士王黼同去。李师师渐渐也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万岁爷驾临;怎敢不百般奉承!如今的李师师可非往日可比,身份虽然仍是名伎,却也“名花有主”,有权势的王公贵族也只能望“师”兴叹。

    可是偏有武功员外郎贾奕以前与李师师交情深厚,一日偶遇李师师,便去她家中留宿,酒后不免醋意大发,写了一首讽刺宋徽宗的词: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浑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宋徽宗听说后大怒,差点杀了他,最后还是贬到琼州做了个参军。

    其实在所有的客人中,李师师最中意的是大才子周邦彦。有一次宋徽宗生病,周邦彦趁着这个空儿前来看望李师师。二人正在叙阔之际,忽报圣驾前来,周邦彦躲避不及,藏在床下。宋徽宗送给李师师一个新鲜的橙子,聊了一会儿就要回宫,李师师假意挽留道:“现已三更,马滑霜浓,龙体要紧。”而宋徽宗正因为身体没全好,才不敢留宿,急忙走了。

    周邦彦酸溜溜地填了一首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岂知宋徽宗痊愈后来李师师这里宴饮,李师师一时忘情把这首词唱了出来。宋徽宗问是谁做的,李师师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彦也一定在屋内。脸色骤变,过了几天找借口把周邦彦贬出汴京。

    李师师为其送行,并将他谱的一首《兰陵王》唱给宋徽宗听:柳荫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凄侧,恨堆积,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宋徽宗也觉得太过严厉了,就又把周邦彦招了回来,封他为大晟乐正,命定正雅乐。

    1125年,宋徽宗禅位给太子赵桓,太子尊徽宗为道君太上皇帝,住在太乙宫内,专奉道教。不久,金兵大举入侵,宋军节节败退,宋徽宗与宋钦宗在靖康之难成了金人的俘虏。金军本想连李师师一起俘虏,但没有成功。

    宋朝南渡后,李师师的下落不明,有人说她捐出家资抗金,自己遁入空门做了道士。有人说她被金军掠走,她蓬头垢面,不肯盥洗更衣去见金人,乘人不备,吞金自杀。也有人说她随便嫁了个商人,后来在钱塘江淹死了。

    第一个李师师约出生于公元1062年左右,罗忼烈先生的《两小山斋论文集》中有此考证。有记载张先曾专为李师师创作新词牌《师师令》并有一词云:

    “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

    都城池苑夸桃李。问东风何似。不须回扇障清歌,唇一点、小於珠子。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千里。

68、拉尸人() 
“如何?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有恙儿?”老太太见诊脉的大夫松开了手便急着问。

    “小出血;情况不大好。”

    “你父子两辈都在我府上供职;你们都是一个毛病,但凡说是不大好;那就是极为不好。你给我说实话,这孩子能不能保住吧。对了;我手里还有一盒参茸保胎丸;这可是好东西,若是都给她用上,可有效果?”

    “敢问老太太手里的是民间药堂仿制的;还是宫廷里赏赐下的?”

    “那还用问,自然是正正经经的宫廷御药房出来的东西;这还是上次你们志大爷的媳妇生长子;因她怀相不好,我怕我的嫡曾孙夭折,特意去宫里求的皇后娘娘赏赐下的,统共三盒,给志儿媳妇用去一盒,怀德媳妇用去一盒,现还剩下最后一盒。”

    “有用,太有用了。”他起身笑道:“有了这参茸保胎丸,我再给配上几副药剂,让这位姨奶奶卧床静养三两个月,但凡不发生意外,基本上便能保住。”

    “你和你老子一个样儿,说出来的话油滑油滑的,让人逮不着一点把柄,得亏了你们有真本事,若是滥竽充数的,我早把你们用粗棍子打将出去了。”老太太心头一松,就有心情说笑了,“罢了,內帷里容不下你久留,你且走吧,回头你煮好了药汤,我让我房里的黄鹂去取。”

    “是,老太太看过病人便也早些去睡吧,外头天还黑着。”说罢,他打了个哈欠,躬身作揖,便后退着走了出去。

    “喜儿,你快去拿热帕子给她把脸擦擦。”老太太实在不忍直视她脸上星星点点布满的血迹,真是吓人得紧。

    “来了。”喜儿细心的试了试手帕的温度,这才往娇娘脸上放,边擦边同情道:“这玉姨奶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把自己弄成这般吓人的模样,奴婢只是看着都渗得慌。老太太您是没见玉姨奶奶脱下来的那一身衣裳,我恍惚看着怎么连、连肉沫子都粘在上头。”

    “你快别说了。我这心还噗通噗通的直跳呢。”老太太沉吟半响,拿红木兽头拐杖一戳地面,冷着脸道:“这事儿不算完,我明儿个就让老大去京兆府问问,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强盗,也忒的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

    喜儿给娇娘擦干净了脸,又把被子给她掖好,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便笑着道:“老太太,怨不得大爷喜欢,这玉姨奶奶长的真是好呢。”

    “我瞅瞅。”

    喜儿连忙起身来扶,继续笑道:“您看看,这肌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似得,再看看这黛眉朱唇,不用描画涂抹便鲜亮极了。”

    “太艳了些。”老太太蹙眉道。

    “大爷喜欢便罢了。”喜儿接口道。

    “是啊,只要她能伺候好我的花儿,安守本分,我也不管她长的什么样儿。”老太太打了个哈欠,“为她竟是折腾了我半夜,不行了,撑不住了,我先去睡会儿。喜儿,你知道那盒子参茸保胎丸在何处放着,去取来喂她吃了,再把汤药给她灌下去,照看好她,花儿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给照看着,可不能把他的儿子给弄没了。”

    “奴婢记着了。”喜儿应声点头。

    耳朵里尽是那一老一少杂杂碎碎的说话声,床上,娇娘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了一老一小的背影,她这是在哪儿?

    落霞呢?素衣呢?

    凤移花你快回来,快回来……

    眼睛慢慢闭上,她又陷入了沉睡,恍惚中似有人掰开了她的嘴,一口苦涩的东西被塞了进来,好难吃,她不想吃,可那个女声说吃了才能保住孩子,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我吃,吃……

    破晓清晨,早膳之后,娇娘睡的后罩房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波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关心话,又都摇摇曳曳的走了。

    床上的娇娘却开始发高烧,浑身没有一丝热乎气。

    喜儿来喂药时发现了异状连忙去找老太太,老太太暗呼一声不妙,赶紧打发人去请扁素,即原本为娇娘诊脉的大夫。

    这人来看了看,把了把脉就一脸凝重的对老太太道,是惊着了,她腹中还有胎儿却不能用药,若是用了怕是那孩子便要不保,只能她自己扛过来。

    “这是个没福气的丫头。”老太太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她一直喊冷,老太太,奴婢再去抱一床被子给她盖上吧。”

    “你去吧。”

    星夜赶路,凤移花终于在初四的午后潜回了长安,直奔贤德坊而去,迎接他的不是那个他彷佛期待了一生的家,却是一片冰冷的断壁残垣,枯架灰烬。

    不见娇颜,不闻欢笑,更嗅不到那淡淡的始终萦绕在他心头的香甜。

    黄昏,落了雪,渐渐的给那一地黑灰蒙上了一层白,像是发霉腐烂长出来的菌毛。

    满身风尘,左脸上还有一片彷佛在细碎的石子上擦出来的血痕,他手握长刀慢慢走了进去,脚上似乎缀上了巨石,每走一步都像能发出沉重的哐啷声。

    “大爷。”银宝追上去,面容凝重,张张嘴试图劝说些什么,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关俊彦扫视了这一片废墟,实话实说道:“房子烧成这样,里面的人怕是不能生还了。”

    “嘿,关七爷你别乱说,闭嘴。”金宝气哼哼的冲他挥舞拳头。

    “呃……我说的是实话。”关俊彦无辜的道,猛然想起这里面住的可是凤移花的心头爱,他尴尬的脸色涨红,口吃道:“花大哥,对、对不起啊。”

    可前面的人什么也听不见,踏着满地灰,直奔雪梅院的位置,那里,两株老梅树已被烧的黑不溜秋,青木成炭,纵是神仙降临也不能使得老树复苏。

    他的心顿时冷了,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梅树死了,那她呢?还在吗?

    他自小熟读大经中经小经,最是不屑怪力乱神,他甚至曾对她说的话产生怀疑,一度以为那不过是她争宠的手段,可事到临头,他才不得不承认,他早已打从心里认定,玉娇娘不是原本的玉娇娘。

    他从不问她的出处,原来是害怕她的世界他丝毫不懂,更害怕,她一朝离去,他连去寻找的路都没有。

    他,还是什么都握不住,留不住,什么也改变不了。

    既如此,他忍辱负重,处心积虑的去谋前程去报仇还有何意思?

    倒还不如拼却一条命,把那些他恨的人都杀个干净!

    “事情既然已无法挽回,咱们还是尽快离开长安去疯人岛为好,凤兄以为如何?”另外一个人道。

    “蓝魁,你有点人性好不好。”关俊彦给他使眼色,你没看见花大哥才刚失去心爱的女子吗。

    “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句,抗旨是死罪。这里太脏了,到处是灰,我去外面等你们。”他低头瞅了瞅粘在鞋上的脏污,转身便走。

    “大爷,您说说话吧,您别吓奴啊。”银宝越看越觉得自家大爷的神色不对,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大爷太能忍了,心里的情绪越是激烈碰撞,他面上越是风平浪静,到得发作之时,谁个也阻止不了。

    凤移花闷不吭声,一双眼珠黑不见底,他蓦地握紧长刀,转身便走。

    银宝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拦,大喊一声,“大爷!”

    “滚!”他挥刀迫开银宝,眼风冷冷扫着他。

    “大爷,您要杀谁,奴替您杀去!”金宝挡在凤移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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