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人家请了风水先生给看了一下把房子给局部改造了一下这样的事还有几次印象深刻的,只是你无法体会那是什么心情……
8。我在小时候大概五六年级,那天晚上我听我爸妈说我家房子旁边死过人,吊死得,然后那天睡觉的时候我就在想……然后有些害怕,我心里就说,“我不怕你,我不怕你”结果我睁眼看到窗前……站了一个人影吓得我赶紧钻进被窝,然后想叫爸爸妈妈结果发不出声音来,当我好久以后睁眼偷偷看到是真的有一个人在窗户前,那夜我很久才睡着了,现在写着都感觉头皮发麻……
(本章完)
第89章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故事讲述人告诉我。绝对属实,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以下我用第一人称讲述。
我从小在一个航天部下属的军工单位家属院长大,回想起我的童年,我总是能想到院子里那片广阔的、杂草丛生的大操场,我的童年,有一多半是在哪里玩耍度过的。
可好景不长,我们厂子因为不与时俱进和出现了几个贪得无厌的厂长以后,厂子逐渐变得一天比一天不景气。
厂子的几个领导见自己的灰色收入越来越少,便打起了这片我最喜爱的大操场的主意。
他们要利用这片土地盖楼,上报后,国家竟然鬼使神差的批了批文,并拨下了一笔巨额的工程款。
这笔工程款大部分被几个领导中饱私囊后,就开始了他们的豆腐渣工程。
建筑队简直如天降神兵,前一天我们几个小伙伴还在大操场玩耍,一夜后,大操场已经被工程队围了个严严实实并开始打地基。
我们小时候,电脑还没普及,486的时代,计算机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简直是不可触及。
而丢沙包、捉迷藏这种毫无冒险精神的游戏,我们是瞧不起的,大操场虽然被围了起来,但围不住我们几个坏小子的心,犹如五色旗般红白蓝相间的塑料布围城,被我们撕了个粉碎。
那时候大操场刚开工,地下挖出的地基就像一条条战壕,而挖出来的土没被及时运走,堆在旁边形成一个个小山坡。
当时的施工队,管理体制很松散,我们几个坏小子成天在施工现场玩也没人能管,偶尔的轰过我们几次,不过该来还来,日子久了,施工队的人也就不理我们了。
对于地上的地基,我们就用来玩地道战,旁边的土坡,我们就用来玩上甘岭。整日玩的不亦乐乎,回家时各个灰头土脸。
在我们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我们住的这片地,解放前就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不管有棺材的没棺材的,是人不是人的死了都埋在这里。
随着施工的深入,各式各样的棺材开始逐渐浮出土面,民工们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把埋在土里的各种颜色棺材挖出,我们几个朋友岁数都小,正是好奇心泛滥的年龄,一见到有新鲜东西,赶紧围了上去。
这些民工也真够猛的,开着铲车,把一大片棺材全部铲碎、推走,那时候的景象,到现在还存在我的脑袋里,只要我翻开记忆一想,眼前就能立刻浮现出那片景象。
棺材碎了一地,碎木头和死人身体各个部位的白骨散落了整个大操场,一片狼藉,最让我们高兴的事情是,这些死人的陪葬物也掉落了满地,有铜钱、烟斗、瓷瓶瓷碗(都是碎了的)、和一大堆的白色纸钱,我们几个坏小子一股脑的奔过去,哄抢这些地上的陪葬物,我记得当时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铜钱、烟斗等等,欢欣鼓舞的踢着地上的死人头骨,满载而归。(汗,现在想想,小时候胆子真够大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从地上捡的“宝贝”踹进兜里,回家后看到爸爸,自豪的从兜里掏出一堆的铜钱给爸爸看。
爸爸问我这些铜钱哪里来的。
我说是从大操场挖出的棺材里捡的。
我清晰的记得,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抡起胳膊,重重的甩了我一记耳光!
“扔了!!”打完我后,爸爸凶狠的喊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捂着脸,呆在了原地,我的这群小伙伴们的父母性格几乎一样,都信奉棍棒低下出孝子,我的家庭也一样,挨打是家常便饭,不过没用,越打越皮,可在当时,这记耳光打的我可是莫名其妙,直到长大懂事后,才慢慢懂得那次爸爸为什么打我,捡死人的东西,是会招来厄运的。
我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小时候,爸爸对我来说就是天,只要我犯一点小错误,爸爸都会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七荤八素,我赶紧打开窗子,把捡来的陪葬物扔了下去。
后来,大操场的地基越打越深,也越来越危险,工程队加严了管理,坚决不允许建筑队以外的杂人进入,我们这帮小孩也难逃法眼,那段日子真是无聊透顶,从此我们迷上了火,确切的来说是点火玩,几个小朋友凑在一起,从全院搜刮来白色的塑料泡沫,点燃塑料泡沫以后高举,被融化的塑料伴随着火焰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滑落在空中的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哗!哗!”的火焰声,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能让我们热血沸腾。
后来点塑料泡沫觉得没劲了,就开始点纸,点木头,点一切能点燃的物品。
我记得很清楚,大操场被封后的第一个年头,年根儿,马上临近春节,我们小时候的春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枯燥乏味。
钻进去后找到片把角的空地,仨人蹲坐在一团,开始点燃废报纸烧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火势也逐渐变大,我们看着火光,暖着手,聊着天,那天没有风,浓烟飘散开来,在工地的大灯照耀下,尤其明显。(那时候工地没人,但是晚上都开着灯,怕有人闯进去不慎掉落到地基中,那可就没命了!)
工地上的大灯是蓝色的,幽兰幽兰,烟雾缭绕,我是脸朝外蹲着的,只有我能看到付和龙龙身后的那片空地。
我们烧着烧着,慢慢的,我一抬头,看到远方幽蓝的灯光和烟雾中,有一个人的轮廓冲我们过来,动作缓慢,我没在意,以为是捡破烂的,低头继续烧着报纸玩,还在跟付和龙龙嘻嘻哈哈。
那时候也小,真不知道害怕,这要放到现在,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我就已经跑了。
我继续烧着报纸,烧了一阵,又一抬头,心真的慌了一下,因为远处的那个人的轮廓,逐渐的清晰起来,没半点瞎话啊,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的,那时候的真实情景。
那个人披头散发,衣服是白色的,很宽大,脸看不清楚,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更令我当时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飘,真真实实的飘着,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的叫背对着后面的付和龙龙,让他们赶紧回头看,付和龙龙回头的时候,那个女鬼,请允许我称她为女鬼,就在我不注意的一瞬间,她已经理我们非常非常近了,仍然看不清脸。但是绝对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没脚。
付和龙龙回头一看,立刻吓炸了“妈呀!”一声怪叫,紧接着我们三个撒丫子就跑,一路谁都没说话,疯跑着,各回各家。
第二天白天,我们又碰面,谈起昨晚的事情,所见所闻,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我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看到的,我可以不信,可以找借口骗自己说当时眼花了,可我们三个人同时都看到了,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总不能三个人同时看错吧?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仍然是联系频繁的好朋友,每当我们工作之余聚在一起的时候,提起这件事,仍然会谈的津津有味。
从那一天起,我变成了有神论。
(本章完)
第90章 在鬼屋的两夜三天()
据说最容易看到鬼的三种人,小孩(婴儿),醉鬼,智力发育不正常的人,简称弱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说出的话不可信,也没人信,所以他们口里说见到了鬼,也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真当回事,我既不是小孩,醉鬼也不够格,那难道我是弱智?哈哈开个玩笑自嘲一下。
不过今天这个故事,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的就跟一个低能儿有关联。。。
我家的这个老社区,街坊四邻的几乎都认识,小区老人多,都是上一辈无产阶级工人,一代一代的各家各户也都熟,我家是三单元,在二单元有一户人家,算是跟我家世好,关系一直都不错。
我们这种工人家庭,平平淡淡一辈子,祖父和父亲辈的很少能出什么大事(在我们这个院子,进监狱,吸毒,都不算大事。。。)
可跟我家世好的那家人,以前却有过一段很不光彩的历史,他家最老的老人姓李,我管他叫李奶奶,他的老伴我没见过,应该是在我出生前就归位了。
李奶奶家有个闺女,化名就叫爱玲吧,我管他叫姑姑(跟我没血缘关系,按辈分叫的。)
爱玲姑姑年轻时,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堂兄(很近的旁系血统),开始疯狂的追自己的堂兄,那时候他堂兄已经结婚很多年了,最终爱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夺取了他堂兄的欢心,而且逼宫成功,让他堂兄跟自己媳妇离了婚,自己跟堂哥结了婚。
他堂哥的媳妇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消失了,爱玲姑姑不顾全家的反对,就这么跟自己的堂哥过上了日子。
这段不伦之恋,活生生拆散了两个家庭,一个是他堂哥的家,一个是自己家。
那时候全院子的人都觉得爱玲姑姑不知廉耻,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爱玲的亲妈,李奶奶受不了全院人的道德抨击,赌气去了养老院。
爱玲姑姑虽然赢得了自己亲爱的堂哥,可失去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个时候全小区,只有我家跟她家还有来往。
就这样,俩人过了一年的日子,周围的舆论也少了很多,一年以后,爱玲姑姑怀孕了。
这是一场赌注,近亲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走两个极端,一个是总所周知的畸形弱智,还一个就是基因极好,沿袭了父母一切的优点,既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这个比例大概各占半分之50吧,如果不信我说的,大家可以看看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皇室的孩子,他们全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且还都是亲哥亲妹互相结婚生出来的,人家那孩子,真是极品,相貌脑子均属第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临盆之时,一个女孩呱呱坠地,爱玲姑姑和他堂哥看着孩子的降生,欢欣鼓舞。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们才知道,这次他们赌输了,这个孩子3岁了还不会走路,5岁了还不会说话,是个典型的低能儿,而且有语言障碍。
不过夫妻俩不气馁,花了一切的钱给孩子治病求医,甚至还请过自称是大仙的骗子,均不管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个子倒见长,就是智力不成,而且不会说话。
他们夫妻见孩子治不好了,也不嫌弃,一直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看待,毕竟他们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
我们两家经常串门,爱玲姑姑也经常把这个孩子带到我家来,有时候爱玲姑姑出去办事,他堂兄上班,就把孩子放到我家,我家没人的时候,我就帮忙看几个小时。
那时候这个低能女孩11岁,个子挺高的了,走路还不稳,激动时脸上只有哭笑两种表情,平常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呆着,也不是很闹。
有一天我在家玩电脑,爱玲姑姑把她女儿放我这里,让我帮忙看会,就走了。
她的女儿叫张冉,挺乖的,就坐在沙发上呆着,我只管玩我的电脑,看着她不乱跑就好。
这个张冉说不了一整句话,平常就“啊啊呀呀”的叫,偶尔能说出1个字的话,不过仅限于吃,喝,那几个字。
我怕她饿回头问她:你饿不饿啊?
她不理我,一直仰头盯着我家的灯看。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你渴不渴啊?
一样不理我,仍然盯着灯看,我觉得奇怪,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扭头继续玩我的电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我回头看她,她表情是笑着的,诡异的笑,还盯着我家灯看,我看了她一阵。她也好像知道我再看她,她开始伸出手指着我家灯,嘴里开始说话,一直反复的说着一个字:“有!有!有!有!有!”
我操!我顿时就毛了,又看了看我家灯,问她:“有什么啊??”
她不理我,笑的非常诡异,一直在叨唠:“有!有!有!”
我真有点害怕了,大黑天的家里就我一人,我赶紧打电话给爱玲姑姑,撒了个慌说张冉饿了,让她赶紧回来。
没过一会,爱玲姑姑回来了,把张冉接走,我才安下心来。当时实在太吓人了。
这件事情过了不到半年,爱玲姑姑去世了,得的什么病我给忘了,反正院里人都说是报应,爱玲姑姑这一死,可怜了他的堂兄,他堂兄我叫张叔,张叔开始一个人带着这个弱智的女孩,当爹当妈,这个女孩必须跟他形影不离,吃饭喝水都得喂,自己跟家里的亲戚关系都断了,也没人能帮助他。
张叔丢了工作,当时他自己有一辆小面包汽车,很古老的那种,张叔开始用小汽车拉活,带着张冉,专门负责接送院子里的小学生上下学。
我记得清楚,爱玲姑姑死的同年,我家装修,我没地儿住,我爸爸就把我安排在了张叔叔家。。。
他家是双单间,两个卧室,没有客厅,张叔带着闺女住小屋,大屋空着,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放着大屋不住而住小屋,我们两家关系好,张叔就让我住他家大屋。
那是我去他家睡觉的第一晚。。。。
天杀的!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不仅是感觉,还有视觉,听觉,他家大屋真是实至名归的鬼屋,还是他妈3D的!
第一次住他家,我在网吧玩到了11点多,回到他家,进了大屋,张叔还挺细致,床已经帮我整好了,我谢过张叔后关上门上床睡觉。
我这人比较恋家,不是自己的床,都要有一定的适应时间才能睡着,当我关上灯躺下,我差点疯了,我躺下后发现,面前墙上正中间,就挂着爱玲的黑白遗像,而且很大一张。
外面的月光也缺德,从他们家凉台直照进的一柳儿月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遗像上,照亮了整个爱玲的遗像,全屋都是黑的,就我面前正对着的遗像是亮的,爱玲姑姑遗像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瞪着我,瞪的我毛骨悚然,我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看。
就这么熬过了一夜,半睡半醒的十分难受,第二天白天,天刚亮,我就跑了出去。
出门看到张叔,张叔问我睡觉的可好。
我颤颤巍巍的说还不错。。说的时候我看张冉,张冉一直冲我诡异的笑,笑的我浑身发毛。
这天我在外面玩了一天,到了晚上,身边的朋友散了,又剩下我一人,没办法,只能回到张叔家,今天回去的早,9点多钟。
张叔人很客气又实在,见我回来了,还给我递了根烟抽,不过他平常不爱说话,而且他媳妇刚死,他心情不好。
我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刚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屋子的电视机旁边墙上有很多水印,一片的黄色小点,应该是早些年弄上去的,我没仔细看,只是扫了一眼,今天回来的早,也睡不着,我就背对着遗像,趴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我不自觉的又扫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