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信,若是士燮今日身死,可否饶我部下剩余交州义士不死?”士燮知道大势已去,若是再打下去,无非也就是让剩余的四千交州义士为自己陪葬而已。
“士燮,阁下无须身死,只须投降,如此,汝与属下交州义士均不须死!本侯当着三军之面保证,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朱信回答道。士燮如果投降,剩余二郡则可传檄而定,然后自己只要解除他的兵权,调士燮到江东随便哪里任个没有实权的小官,死不死已经是次要的,因此朱信很大度的招降士燮。
“朱信小儿,老夫虽然没有争霸中原之雄心,然亦非贪生怕死之辈,老夫只求一保跟随老夫多年的将士之命,老夫经营交州数十年,基业毁于一旦,有何面目存于世间!交州义士听令,命汝等放下武器,归顺朱信,从此不得再反!”士燮接着对剩下的交州义士下令道。
“主公!我等愿意誓死追随,以死相报!”交州义士忠肝义胆,愿意与士燮一起壮烈战死。
“大胆,这是命令!汝等跟随老夫数十年,忠义之心可嘉,然老夫并非天下雄主。朱信虽然与老夫乃敌人,然其确是天下明主,我等虽然远在交州,然朱信威名,传遍四海,可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日后汝等跟随朱信,一定能疆场立功,四海扬名!现在,我重复一遍,放下武器,归降朱信!”士燮大声命令道。
果然,交州义士纷纷投械而降,陷阵营趁机收缴武器,收编交州义士,士燮见到交州义士投降,自刎于军前,朱信亲自为其发丧,由于士燮先前五个儿子全部战死,因此家中女眷亦让政府提供赡养费用。并传檄交趾各县,各县纷纷归降。
之后,朱信调吕岱驻守交趾,董允负责交趾内政,负责屯田修路等等。又将交州义士打散编入各军统一休整训练,然后传檄九真、日南二郡。没想到二郡根本无视朱信檄文,闭门自守。
四十四章 曹操平河北四州 朱信取中南半岛
且说九真、日南二郡不愿归降,朱信决定讨平,以彻底平定交州。于是,让张郃为先锋,领兵先行,自己率大军为后,直扑九真郡。
九真郡太守士黄有乃士燮之弟,先前被士燮调走一半兵力,因此,现在全郡上下加上临时招募的兵力只有五千人马,由于其知道士燮被逼死,因此收缩兵力,奋然抵抗,准备死守九真治所胥浦城。
由于士黄有收缩兵力,因此沿路无功、居风二县被朱信势如破竹,连克二县,之后大军兵临胥浦城下,围住日夜攻打。
士黄有本非将才,胥浦城墙低矮,城中良莠不齐的五千兵力,在朱信近十五万大军的猛攻之下摇摇欲坠,仅仅二日便被攻陷,士黄有被张任一枪刺死,之后传檄九真郡各县,无编、咸懽等县望风而降,九真平。
之后,朱信携大胜之势,直扑日南郡,朱信首先攻取了比景、朱吾二县,然后围住日南郡首府西卷城猛烈攻打。日南太守詹荫大惊,自己乃士燮提拔,感于士家恩惠,因此,没有接受朱信的招降檄文,现在,他终于知道朱信大军的威力,日南郡地处大汉最南端,现在,退无可退,只能迎战。部将番苗,幕僚番歆均与自己上城督战,然大势已去,他的依靠交州士家尚且被朱信连根拔起,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郡守,五日之后,朱信打破城池,番苗被兀突骨狼牙棒打碎天灵盖而死,番歆与詹萌全部被擒斩首。然后,朱信传檄日南郡各县,卢容、林邑等县纷纷归降,日南平。
随着日南郡的攻取,朱信终于彻底平定交州全境,朱信命吕岱驻守交州,部下仍领蒋济、赵俨、阎象、黄权、吕范、向宠六人,分守交州各地,合力守护交州;又命王连、董允、吕乂三人负责交州内政,开发交州,屯田开山,兴修水利,铺路筑桥,让交州尽快繁荣起来,以成为自己的后方粮仓。
最后,朱信回师交趾,改龙编城为交趾城,将大营扎在交趾,然后将交州战役的降兵打算编入各军,合计总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五万,于是,朱信传令于整个交州境内征兵一万,让总兵力达到十六万之众,然后编入各军统一休整训练。古代战争,军队数量都是虚报,比如你有二十万大军,起码号称三十万。就像历史上的赤壁之战,其实曹操也就三十万大军,可是号称八十万,甚至百万。孙吴军队只有七万,但是号称二十万。刘备讨伐东吴的时候,兵力也就四到五万,可是号称二十万。所以朱信如果手上有二十万大军,完全可以号称五十万,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朱信手中的士兵都是精锐,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斗时候可以以一当十。所以,朱信相信,只要手中机动兵力达到二十万,完全有实力日后与曹操决战。
却说曹操自官渡大败袁绍,导致袁绍吐血而亡之后,河北四州乱成一团,袁绍长子袁谭与三子袁尚为了争夺河北之主,互相征伐,骨肉相残。曹操用司马懿之计,让其互相激战,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这一日,曹操正与司马懿商量军务,突然许昌来报,其信曰:启丞相,江陵侯朱信半月之前,攻破交趾,士燮自刎,交州八郡被朱信一举平定,纳入版图,朱信大军现屯于交趾休整训练!
曹操看完,突然头风发作,倒地不起。司马懿大惊,急忙传军医诊治。傍晚时分,曹操悠悠醒来,一跃而起,来不及更衣,便传令中军大帐军议。
“诸位,本相今日召集大家前来议事,乃有一事相告。朱信数月之内席卷交州八郡,士燮自刎,一举吞并交州,实力再次大增。反观我军,官渡惨胜,河北四州仍在袁氏手中,我等若是再不能尽早吞并河北,等到朱信来攻,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为今之计,不知诸位可有良策?”曹操看到许昌的来报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虽然他早在得到朱信出兵交州的信息后,就知道士燮肯定不是朱信的对手,但是,交州穷山恶水,路途遥远,士燮盘踞交州数十年,根深蒂固,没想到一年不到,士燮全盘溃败,自刎而死,这也败得太快了。他本以为自己平定河北与朱信平定交州会基本同时完成,可是没想到,自己却落后了这么多,因此,他坐不住了,今天一定要商议出一个计划来,否则,自己落后得太多了。
看到曹操这样的心情,属下将领们自然没有哪个傻瓜第一个开口去撞枪口,看到没人说话,曹操便向司马懿问道:“仲达,我等现在让一大将驻守官渡,乘朱信大军身在交州,我大军直扑荆州,若是拿下荆州,江陵城内朱信及其部属家眷全部落入我军之手也!其必然畏惧,然后我等蚕食西川、江东,则天下可得也!”
“不可!丞相试想,那朱信事事料于我先,其远征交州,岂能没有留下防备之策,朱信不是袁绍、袁术之流,我等经营攻打河北,经历无数心血,方才走到今日之境,胜利在望,如果我等现在撤兵,而去袭击朱信。河北必然得到喘息之机,即使袁尚胜了袁谭,必然一统河北,再休养生息,那时,我等又要进行第二次官渡之战,此为其一;我等青徐之兵,不习水战,攻取荆州或者江东,必然经过水战,那朱信的水军天下无双,昔日荆州刘表的荆州艨艟在江东蛟龙斗舰面前,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我等北方之军下水,如何抵挡其精锐的水中霸王,且朱信在前线各郡布置重兵,用关羽、张辽、太史慈等天下猛将坐镇,又辅以郭嘉、贾诩等天下一流谋生辅佐,如何能轻易突破,其为二也;朱信现在已然平定交州,随时可以回军,那时,以朱信之能,定能联合西凉马腾、河北袁氏、东瀛丁奉,加上朱信本部,四面围攻我等,为之奈何?我等河北未取,腹背受敌,实力不如朱信,定不敌也,为今之计,我等攻取河北,一统北方,富国强兵,然后才能与朱信南北决战,此为三也。望丞相明察!”司马懿一看曹操冲动,马上进谏道。
“仲达金玉良言,本相方才冲动了,东瀛最近情况如何?”曹操听完司马懿的劝谏,立即醒悟。
“回丞相,据情报所言,东瀛乃朱信建安六年剿灭,然朱信在东瀛的政策,与其平常行事大相径庭,平时朱信每攻取一地,必然屯田纳民,鼓励生育,施行仁政。然在东瀛,朱信对其灭族,男丁不论老幼,悉数斩首,女子全部嫁给朱信留下的中原男性,重新发展东瀛。现今,东瀛已然安定,处于发展之中,若是再过二十年,东瀛定是媲美中原的一州。”司马懿见曹操不再冲动,便放心说道。
“朱信为何将东瀛灭族?”曹操不解问道。
“朱信曾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东瀛远离中原,攻取不易,若其我等退兵即复反,永无宁日,干脆灭族,重新建设,免其三十年赋税!”司马懿说道。
“说的好!朱信虽乃本相之敌,然乃值得钦佩与尊敬之敌。以三十年赋税,换整个东瀛万世安宁,千古雄主是也!本来本相还欲出兵征伐现在摇篮之中的东瀛,然凭朱信此言,此事作罢。朱信为我华夏做此开疆拓土之伟功,我曹操就算支持一下吧!”曹操由衷而言。
“丞相,东瀛水路遥远,我军没有江东那样强力的水军,哪有那么好征伐。我等还是言规正传,商量平定河北四州之事宜!”司马懿话锋一转道。
“丞相,军师之言有理,我等不宜再等,不如相助袁谭或者袁尚一方,先攻灭一方,然后再收伏另一方,如此,河北可定也!”孙策突然开口说道。
“哈哈,生子当如孙伯符!孙将军之言,暗合本相之意,仲达以为此计如何?”曹操听完大喜道。
“属下以为此计颇妙!请丞相速决!”司马懿立即回答道。
建安十年,朱信平定交州,而曹操用离间计,助袁谭大败袁尚,引淇水入白沟以通粮道,围邺城,这已经比历史上晚了一年。
曹操令三军绕城筑起土山,又暗掘地道以攻之。审配设计坚守,法令甚严,东门守将冯礼,因酒醉有误巡警,配痛责之。冯礼怀恨,潜地出城降操。操问破城之策,礼曰:“突门内土厚,可掘地道而入。”操便命冯礼引三百壮士,夤夜掘地道而入。却说审配自冯礼出降之后,每夜亲自登城点视军马。当夜在突门阁上,望见城外无灯火。配曰:“冯礼必引兵从地道而入也。”急唤精兵运石击突闸门;门闭,冯礼及三百壮士,皆死于土内。操折了这一场,遂罢地道之计,退军于洹水之上。
司马懿献计曰:“何不决漳河之水以淹之?”操然其计,先差军于城外掘壕堑,周围四十里。审配在城上见操军在城外掘堑,却掘得甚浅。配暗笑曰:“此欲决漳河之水以灌城耳。壕深可灌,如此之浅,有何用哉!”遂不为备。当夜曹
操添十倍军士并力发掘,比及天明,广深二丈,引漳水灌之,城中水深数尺。更兼粮绝,军士皆饿死。辛毗在城外,用枪挑袁尚印绶衣服,招安城内之人。审配大怒,将辛毗家屋老小八十余口,就于城上斩之,将头掷下。辛毗号哭不已。审配之侄审荣,素与辛毗相厚,见辛毗家属被害,心中怀忿,乃密写献门之书,拴于箭上,射下城来。军士拾献辛毗,毗将书献操。操先下令:如入冀州,休得杀害袁氏一门老小;军民降者免死。次日天明,审配之侄审荣大开西门,放曹兵入。辛毗跃马先入,军将随后,杀入冀州。审配在东南城楼上,见操军已入城中,引数骑下城死战,正迎孙策交马。孙策生擒审配,绑出城来。路逢辛毗,毗咬牙切齿,以鞭鞭配首曰:“贼杀才!今日死矣!”配大骂:“辛毗贼徒!引曹操破我冀州,我恨不杀汝也!”孙策解配见操。操曰:“汝知献门接我者乎?”配曰:“不知。”操曰:“此汝侄审荣所献也。”配怒曰:“小儿不行,乃至于此!”操曰:“昨孤至城下,何城中弩箭之多耶?”配曰:“恨少!恨少!”操曰:“卿忠于袁氏,不容不如此。今肯降吾否?”配曰:“不降!不降”辛毗哭拜于地曰:“家属八十余口,尽遭此贼杀害。愿丞相戮之,以雪此恨!”配曰:“吾生为袁氏臣,死为袁氏鬼,不似汝辈谗谄阿谀之贼!可速斩我!”操教牵出。临受刑,叱行刑者曰:“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乃向北跪,引颈就刃。后人
有诗叹曰:“河北多名士,谁如审正南:命因昏主丧,心与古人参。忠直言无隐,廉能志不贪。临亡犹北面,降者尽羞惭。”审配既死,操怜其忠义,命葬于城北。
众将请曹操入城。操方欲起行,只见刀斧手拥一人至,操视之,乃陈琳也。操谓之曰:“汝前为本初作檄,但罪状孤可也;何乃辱及祖父耶?”琳答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左右劝操杀之;操怜其才,乃赦之,命为从事。
袁谭复反,时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曹操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谭闻操自统军来,遣人求救于刘表。刘表以书遗谭。书略曰:“君子违难,不适仇国。日前闻君屈膝降曹,则是忘先人之仇,弃手足之谊,而遗同盟之耻矣。若冀州不弟,当降心相从。待事定之后,使天下平其曲直,不亦高义耶?”又与袁尚书曰:“青州天性峭急,迷于曲直。君当先除曹操,以率先公之恨。事定之后,乃计曲直,不亦善乎?若迷而不返,则是韩卢、东郭自困于前,而遗田父之获也。”谭得表书,知表无发兵之意,又自料不能敌操,遂弃平原,走保南皮。
曹操追至南皮,时天气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操令本处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操大怒,欲捕斩之。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操曰:“若不杀汝等,则吾号令不行;若杀汝等,吾又不忍:汝等快往山中藏避,休被我军士擒获。”百姓皆垂泪而去。袁谭引兵出城,与曹军相敌。两阵对圆,操出马以鞭指谭而骂曰:“吾厚待汝,汝何生异心?”谭曰:“汝犯吾境界,夺吾城池,赖吾妻子,反说我有异心耶!”操大怒,使夏侯渊出马。谭使彭安接战。两马相交,不数合,夏侯渊斩彭安于马下。谭军败走,退入南皮。操遣军四面围住。谭着慌,使辛评见操约降。操曰:“袁谭小子,反覆无常,吾难准信。汝弟辛毗,吾已重用,汝亦留此可也。”评曰:“丞相差矣。某闻主贵臣荣,主忧臣辱。某久事袁氏,岂可背之!”操知其不可留,乃遣回。评回见谭,言操不准投降。谭叱曰:“汝弟现事曹操,汝怀二心耶?”评闻言,气满填胸,昏绝于地。谭令扶出,须臾而死。谭亦悔之。郭图谓谭曰:“来日尽驱百姓当先,以军继其后,与曹操决一死战。”谭从其言。当夜尽驱南皮百姓,皆执刀枪听令。次日平明,大开四门,军在后,驱百姓在前,喊声大举,一齐拥出,直抵曹寨。两军混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杀人遍地。操见未获全胜,弃马上山,亲自击鼓。将士见之,奋力向前,谭军大败。百姓被杀者无数。曹洪奋威突阵,正迎袁谭,举刀乱砍,谭竟被曹洪杀于阵中,郭图见阵大乱,急驰入城中。乐进望见,拈弓搭箭,射下城壕,人马俱陷。操引兵入南皮,安抚百姓。忽有一彪军来到,乃袁熙部将焦触、张南也。操自引军迎之。二将倒戈卸甲,特来投降,操封为列侯。袁尚部将吕旷、吕翔、马延、张辏б嘟挡懿佟S趾谏皆粽叛啵蚶唇担俜馕奖苯
曹操既定冀州,亲往袁绍墓下设祭,再拜而哭甚哀,顾谓众官曰:“昔日吾与本初共起兵时,本初问吾曰:‘若事不辑,方面何所可据?’吾问之曰:‘足下意欲若何?’本初曰:‘吾南据河,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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