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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朱信又传令在江东、荆州适当募兵,以补充留在东瀛的兵力,让刘晔安排武器、盔甲等装备,并加以训练。
又有二人举家来投,其一名曰赵俨,字伯然,颍川阳翟人氏,但为避乱久居荆州,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朱信势力前途无量,特而来投。朱信见之大喜,历史上的赵俨是投靠了曹操,其精于军略,善于内政,特别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为官清廉刚正。调停息隐患,官渡援曹操,樊城挽败局,和睦七路军。一生数度败贼破敌,其胆识过人,多谋善断,被时人称为阳翟骄子,多次受到曹操赞赏。朱信立即任命其为吕岱副将,即日去定南关找吕岱赴任,赵俨拜谢而去。其二名苏则,字文师,扶风武功人。这个苏则朱信非常了解,他在历史上是个狠角色,治理安定、武都,政绩卓越,平定鞠演之乱,所在威名,与梁习、杜畿等人齐名,内政能力出色。朱信当即聘其为幕僚,苏则拜谢。
建安六年末,朱信士兵训练娴熟,境内发展繁荣,而张松从西川前来,献出西川地形图,言刘璋懦弱无能,汉中张鲁虎视眈眈,川中有识之士,皆翘首以望雄主!今有法正为内应,望朱信考虑图川大计!朱信闻之大喜,立即开始与诸葛亮、庞统、周瑜、陈宫四人商议,筹备入川大计。
而在北方,曹操与袁绍的争霸终于拉开序幕,袁绍兵力雄厚,粮草充裕,袁绍先锋大将颜良,领兵十万,围困白马,白马守将刘延向曹操告急,操先提五万军力亲临白马,靠土山扎住。遥望山前平川旷野之地,颜良前部精兵十万,排成阵势。操骇然,回顾吕布部将宋宪曰:“吾闻汝乃吕布部下猛将,今可与颜良一战。”宋宪领诺,绰枪上马,直出阵前。颜良横刀立马于门旗下;见宋宪马至,良大喝一声,纵马来迎。战不三合,手起刀落,斩宋宪于阵前。曹操大惊曰:“真勇将也!”魏续曰:“杀我同伴,愿去报仇!”操许之。续上马持矛,径出阵前,大骂颜良。良更不打话,交马一合,照头一刀,劈魏续于马下。
吕布连丧二名手下,勃然大怒,纵马持戟,直取颜良,颜良连斩敌军二员大将,正自洋洋得意,不想吕布突至面前,措手不及,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其军见主将被斩而大乱,吕布趁机突入其阵,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曹操见之,领军掩杀过去,颜良大军溃不成军,死伤无数,白马之围遂解。
且说颜良败军回报袁绍,言吕布斩杀颜良,白马大败,袁绍闻之大怒,聚众议报颜良之仇。帐下一人应声而进曰:“颜良与我如兄弟,今被曹贼所杀,我安得不雪其恨?”袁绍视之,其人身长八尺,面如獬豸,乃河北名将文丑也。袁绍大喜曰:“非汝不能报颜良之仇。吾与十万军兵,便渡黄河,追杀曹贼!”文丑领命而去。
曹操因吕布斩颜良,上奏汉献帝,恢复了吕布的温侯爵位,让吕布前往许昌受爵位。忽报袁绍又使大将文丑渡黄河,已据延津之上。操乃先使人移徙居民于西河,然后自领兵迎战;传下将令:以后军为前军,以前军为后军;粮草先行,军兵在后。吕虔曰:“粮草在先,军兵在后,何意也?”操曰:“粮草在后,多被剽掠,故令在前。”虔曰:“倘遇敌军劫去,如之奈何?”操曰:“且待敌军到时,却又理会。”吕虔心疑未决。操令粮食辎重沿河堑至延津。操在后军,听得前军发喊,急教人看时,报说:“河北大将文丑兵至,我军皆弃粮草,四散奔走。后军又远,将如之何?”操以鞭指南阜曰:“此可暂避。”人马急奔土阜。操令军士皆解衣卸甲少歇,尽放其马。文丑军掩至。众将曰:“贼至矣!可急收马匹,退回白马!”司马懿急止之曰:“此正可以饵敌,何故反退?”操急以目视司马懿而笑。懿知其意,不复言。文丑军既得粮草车仗,又来抢马。军士不依队伍,自相杂乱。曹操却令军将一齐下土阜击之,文丑军大乱。曹兵围裹将来,文丑挺身独战,军士自相践踏。文丑止遏不住,只得拨马回走。操在土阜上指曰:“文丑为河北名将、谁可擒之?”,曹洪闻言飞马而出,大叫:“文丑休走!”文丑见曹洪追来,即令大军先撤,自己回身断后,挺枪直取曹洪,二人大战三十回合,曹洪败走,文丑也不追赶,徐徐而退,曹操叹曰:“真勇将也!”
袁绍本有大军七十万,先前颜良被杀,折损了数万,又让文丑带走十万,因此,还有五十六万大军的样子。但袁绍将五十万大军留驻官渡,自己率六万大军赶至,与文丑合兵一处,声势大振。闻文丑夺得曹军不少粮草,独自断后退曹洪,重赏文丑。翌日,大军与曹操约战,二阵对圆,文丑出马溺战。曹操命人应战,司马懿目视吕布部将侯成,成廉,二人会意,飞马齐出,企图夹攻文丑。文丑见敌人连出二将,便按下铁枪,拉满铁胎弓,一箭射去,正中成廉头颅,成廉翻身落马而死。接着文丑收弓持枪,直取侯成,数合之内,一枪刺死侯成。袁绍见文丑连斩曹营两员大将,便趁机挥军掩杀过去,本来袁军数量便多于曹军,加上文丑连斩二将,士气如虹,曹军大败,退兵二十里,方才收拾溃兵,扎下大营。
袁绍大胜,重赏文丑,宴于大营。复将粮草囤于乌巢,命淳于琼领兵驻守,辛毗谏曰:“淳于琼嗜酒之徒,如此重任,怎可托付此人之手?必将陷三军于死地也!”袁绍正因得了胜仗而高兴,不想辛毗突然迎头给他泼瓢冷水,当下大怒道:“今日正胜曹军,匹夫安敢出此晦气之言?来人,重杖二十军棍!”众人跪劝得免。辛毗回营叹曰:“袁本初刚愎自用,不听忠言,必将败于曹操之手也!”
话分二头,却说曹操败退之后,已经在大营内连续掀翻了二张桌子,怒自未消。众将静若寒蝉,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
“难道我曹营数十将,竟无一人能挡文丑?若如此,干脆让其来取曹某项上人头罢了。”曹操对着众人大吼。
“丞相勿恼!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之败,大有价值,袁本初不日必将大败于丞相之手!”司马懿出班言道。
“哦,今日之败大有价值?仲达此言何意?”司马懿现在已经成了曹操的首席谋士,曹操对司马懿言听计从,信任程度甚至超过了先前的戏志才。听到司马懿如是说,立即来了兴趣。
“丞相试想,袁本初性格本是优柔寡断,见小利而忘大义。其今日首次对阵,便大败我军,其必然滋生认为我军不堪一击之轻敌思想,不日必将倾巢而出,与我军决战。若是我军今日大胜,袁绍必然日后谨慎从事,甚至深沟高垒,与我军长期对峙。袁绍兵多粮广,我军粮草不济,今日之败,让袁绍自愿速战,此其一也;今日袁绍之胜,定让袁绍认为可以一举歼灭我军,袁绍必然倾巢而出,孤注一掷。若是今日我军大胜,其必然向人求计,虽然袁本初不堪,然其属下不乏智谋之士,万一其分兵奇袭许昌,则我军土崩瓦解矣!今日其胜,便是其属下谋士献上分兵袭击我军后方的策略,袁绍必然不能用,此其二也;袁绍向来以武用兵,而轻谋略,今日文丑以武制胜,更将坚定其以武用兵之心理,此其三也。有此三条,袁本初不日定将败亡!丞相以为如何?”司马懿不愧老奸巨猾,一场败仗,能让他找出如此多的利用价值。
“吾有仲达,何愁袁绍不败,若是重历昨日之战,本相仍然选择大败,哈哈哈哈哈~~~”曹操听完司马懿的分析,立即明白过来,当下气也消了,火也没了。
“不过,袁绍兵多将勇,仲达可有破敌良策?”短暂的兴奋之后,曹操立即回到了现实,虽然敌军有了弱点,但是如果不能利用这些弱点,找出破敌之机,那就等于敌人没有弱点。
“河北虽然多猛将,然我军猛将亦是毫不逊色,袁本初手下以颜良、文丑为首,更有高览、麹义、韩猛等将。我方夏侯惇、夏侯渊可战高览、麹义。曹仁、乐进、李典、于禁等将军因为要留守后方各处要地,所以剩下二人,丞相可召回在许昌复领温侯爵位的吕布,以及闲职的孙策。虽然用此二人犹如引虎自卫,然当今正是用人之际,望丞相速决!”司马懿说完看着曹操,不复再言。
“就依仲达之计,火速传吕布、孙策前来!”曹操可不是袁绍,行事从来都是当机立断。
不日,吕布、孙策均已来到曹操大营报到,曹操吩咐让他们回去休息一晚,准备明日大战,二人拜退。曹操命人与袁绍明日约战,袁绍应允。
吕布回营之后,方知侯成、成廉已死,悲痛万分。想想当初吕布本来手下有七员健将,分别是宋宪、魏续、侯成、曹性、郝萌、成廉、魏越。郝萌由于先前受袁术挑拨,反叛吕布,被吕布所杀;而曹性先前虽然射掉夏侯惇一颗眼睛,但是立即被狂怒冲来的夏侯惇所杀;宋宪、魏续前日死于颜良之手,虽然自己立即为他们报了仇,但是紧接着侯成、成廉又被文丑所杀。现在自己身边只剩下贴身副将魏越一人。想当初,自己也是一方诸侯,今日属下折损殆尽,怎能不伤感。明日,一定要阵斩文丑,为侯成、成廉报仇。
而孙策回营之后,则是截然不同的现象。孙策自从投降曹操以来,一直不得重用,兵权早被曹操收回,身边只剩下韩当、朱治,以及孙家一门。潘璋、张紘、薛综等人早就选择了跟随曹操。今日终于又有了战场上一展身手的机会,他要让潘璋他们看看,选择离开自己,不一定就能比自己混的好。所以明日一定要在战场上大显神威。
而曹操大营之内,司马懿正阴笑着对曹操献计:“当今吕布部将折损殆尽,此虎日后定然只能永将受制于丞相;另外一虎孙策,明日正好借助袁绍之手,除掉孙氏的走膀右臂,让其步吕布后尘,日后亦是只能永将受制于丞相!”
“仲达之言甚是,曹某的毕生劲敌,不是袁本初,他还不配。真正的对手,乃是朱信。而朱信手下四个义子,还有十六位义弟,个个都是天下大才,足可独当一面;荀彧、荀攸、陈群、诸葛亮、陈登、郭嘉、黄忠、丁奉、郝昭、霍峻、王威等人感恩忠主;张昭、顾雍、朱桓、庞统、蒯越、贾诩、沙摩柯等人与朱信利益相连;杜畿、赵俨、杨阜、刘晔、马良、马忠、吕岱、郭淮、步骘等人仰慕而投。内部可谓坚不可摧。然反观我军,内部不稳,隐患迭现,吕布、孙策、刘备等人都是不得已而降之。刘备虽然心机阴沉,然本身毫无实力,不足为惧。吕布、孙策均乃世之虎将,不得不防。今日吕布臂膀已除,孙策臂膀,明日必除!朱治跟随孙策,多年奔波,无怨无悔,可谓死忠,必除!”曹操知人可谓厉害,但是,他肯定想不到,野心最大的其实正是他所倚重的司马懿,只是司马懿心机比他曹操还重,所以,他隐藏的好,曹操发现不了。
翌日清晨,双方对峙于开阔地带,二阵对圆,曹操命孙策部将朱治出马溺战,朱治因为昨晚孙策言明今日一定要在战场上大显神威,所以想也没想,飞马而出,向袁军溺战。高览应声而出,二人大战二十回合,朱治渐渐不支,韩当见状,飞马而出,欲助朱治。不想斜刺里文丑也是几乎同时飞马而出,截住韩当。孙策大怒而出,却被韩猛截住。六人捉对厮杀,曹操因为有意要削弱孙策实力,所以看到六人大战,故意不动声色,吕布欲出,却被司马懿眼色制止。
这六人中,文丑和孙策武艺最高,都是超一流的猛将,其次是高览,而朱治的武艺最低,又是因为朱治最早开始战斗,体力消耗最严重,所以渐渐的朱治开始刀法散乱。孙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自己又被韩猛拖住,只好加紧手上枪法,力图尽早刺杀韩猛,救援朱治。但是,事与愿违,朱治首先坚持不住,高览趁机大喝一声,一刀劈朱治于马下。那边韩当本就不敌文丑,看到朱治落马,吃了一惊,被文丑一枪刺死。接着文丑、高览一起冲了过来,与韩猛夹击孙策。此时曹操方才急令吕布率军冲杀过去,双方混战一场,各自收兵,约定明日再战。
孙策回营之后,因为折损了韩当、朱治,悲痛异常。曹操立即过去安慰之,孙策虽然愤恨,但是战场武将单挑,技不如人,马革裹尸,这也是武人的宿命,怨不得曹操,何况曹操还在关键时刻命吕布冲阵,救了自己。只是,孙策不似吕布那么没有头脑,他非常清楚,父亲留下的旧部,孙氏的基业今日已经折损殆尽,日后自己顶多做一名将军,永远不可能成为一方诸侯了。
翌日晌午,双方再次对阵,袁绍那边由于昨日的战斗只有麹义没有表现,因此,今日麹义首先出马溺战,夏侯惇应声而出,挺枪跃马,直取麹义。
“此位仁兄,只剩独眼,为何不于府中闭目,而来疆场,意欲奉献另一眼珠否?”麹义看见夏侯惇只有一颗眼睛,立即调侃道。
袁绍那边的军士闻言齐声大笑,连袁绍也忍俊不禁。夏侯惇闻言大怒,立即与麹义战在一起。麹义的特长是率领先登死士,是偏向于统帅型的将军,但是袁绍的性格,是只看好武勇。所以麹义明知道单挑不是自己的特长,但是鉴于袁绍的性格,昨日自己已经没有出马,所以今天只能出马。双方大战三十回合,渐渐的麹义开始左右不支。
文丑看出端倪,急忙飞马而出,欲助麹义,夏侯惇是曹操的心腹大将,曹操见到文丑出马,急令吕布迎战。双方开始接住厮杀。历史上颜良、文丑的武艺可以跻身三国顶尖猛将之列,只是二人命不好,颜良是死于关羽的突袭,文丑是没想到赤兔马速度奇快,关羽追上后脑就是一刀。先前吕布斩杀颜良,也是因为颜良连斩吕布二员部将,吕布愤怒的冲到跟前,颜良措手不及被吕布所杀。而今日文丑是正面交锋,不存在偷袭。因此,吕布与文丑已经交手五十回合以上,仍然胜负未分。而那边麹义终于支持不住,被夏侯惇一枪刺死。之后夏侯惇也不相逼,退回本阵,静观吕布与文丑大战。
先前文丑屡次斩杀曹营大将,可谓威风八面,今日,他终于遇到了对手,自古以来,战场上都是经常遇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情况。文丑的大枪与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过招百余合以上,虽然表面上胜负未分,但是文丑已经感觉到,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之前颜良、文丑经常为自己当年没有赴虎牢关遭遇吕布而遗憾,今日,文丑终于得偿夙愿,大战天下第一猛将吕奉先。双方交手到一百三十余合的时候,吕布突然大喝一声,方天画戟仿佛突然有了灵性,漫天的戟影应声而起,速度奇快,笼罩了文丑全身,吕布终于使出了看家本领,无双乱舞。文丑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厉害的后杀招。只得慌忙接招,只听得咔的一声,文丑的头颅被方天画戟的月牙刃砍了下来。文丑用生命去证实了,自己没有在虎牢关遭遇吕布是多么幸运的事实。
却说曹操看到吕布斩杀了文丑,立即挥军掩杀过去,袁绍大败。被曹操追杀数十里,斩首万余。曹操大喜,重赏吕布,大犒全军。而袁绍沿路收拾败军,一直退到官渡,据营而守,不复出战,同时为文丑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