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飞果然频频与徐晃交杯,关羽也和这个唯一的老乡频频碰杯,三人均喝得昏天暗地。最后又是高顺把众人架回房内。当然,朱信有素问照顾,便不需高顺帮忙,自有素问扶进房内休息。
第二天一早,当朱信跨上汗血宝马的时候,他就知道以后的很长一段岁月里,自己这一行人均是无法抵达北方了,大家均是最后看了一眼北国河山,然后纵马朝着中原飞奔而去。
第十一章 下中原文武豪杰 东走马徐州英才
一日路程之后,众人已经穿过河内郡,终于进入了中原地带,第一站便是兖州陈留郡,午膳过后,朱信一行人到达了陈留郡睢阳,正准备进城之时,突见城内跑出一个大汉,城门守兵想去拦他,却被他撞出去老远,紧接着后面近百人涌出城来,叫着凶犯休走!追兵之内不乏骑马者,眨眼之间便追上了他,长枪便刺,那大汉虎吼一声,挟住长枪便将那人拖下马来。但经这一耽搁,后面的人便已全部追上来将那大汉团团围住,此人无马无长兵器,只有手上一把短刀,想突围看来比较困难,看来那大汉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追兵围住他后也忌惮那大汉的凶悍,只是慢慢向前缩小包围圈。
这个时候朱信突然想起一个人,莫非此人便是他?典韦,陈留己吾人。他形貌魁梧,膂力过人,有大志气节,性格任侠。其时同乡刘氏与睢阳人李永为仇敌,典韦便为刘氏报怨。李永曾任富春长,家中备卫甚为严谨。典韦驾车,载着鸡酒,伪装正在等候别人的闲人;当李永府前开门,李永亲自出府时,典韦便怀匕首向前截杀李永,并杀李永妻,再慢慢走出来,步行离去。由于李永的居所邻近市,此事发生后全市惊。从后而追者虽有数百,但却无人敢近,遇上李永伴众,双方激战。军中的牙门旗既长且大,人们都不能把它举起,而典韦竟以一手便将其执而竖起,司马赵宠惊异其怪能巨力。后来典韦转属夏侯惇,数次斩首有功,拜为司马。194年,曹操讨吕布于濮阳。吕布别置军屯于濮阳西四五十里,曹操前往夜袭其屯,翌日清晨破之。曹军尚未及时回还,而吕布救兵已至,双方三面会战。当时吕布亲身搏战,自早上至日落双方鏖战数十合,互持甚急。曹操临时招募破陷敌阵的人选,典韦先占应募,另外带领其余应募者约数十人,尽皆重装两件盔铠,不执盾牌,一律只持长矛撩戟。同时西面战情告急,典韦突进挡敌,贼军弓弩乱发,矢箭如雨,典韦尽然无视,向随从说:“贼军来到十步之内,便告诉我。”不久随从说:“十步了。”典韦又说:“五步之内再告诉我。”随从畏惧,立即便说:“贼军来到了!”典韦手持十余支小戟,大呼而起,以戟掷敌,所投者无不应手而倒。战了多时,吕布军众撤退。此时刚好是日暮之时,曹操才得以引军而去。曹操拜典韦为都尉,引置于左右,让他带领亲兵数百人,常在军中大帐巡绕。典韦人既壮武,其所带领的亲兵都是严格挑选的战卒,每次战斗,典韦部队都常先登陷阵。典韦后来又迁为校尉。他的性格忠诚谨重,常于早上侍立终日,夜晚便宿于帐左右,甚少归府私寝。其人甚好酒食,饮食份量兼人,每有赐食于前,便大饮长喝,左右相属之人,都为典韦供给自己的酒食,曹操大壮其为人。典韦又喜欢携着大双戟,军中有谚曰:“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197年,曹操征荆州,来到宛城,张绣迎降。曹操甚为欢悦,便邀请张绣及其将帅,一同置酒高会。曹操行酒时,典韦持大斧立于其后,斧刃径有尺余,曹操所至之人前,典韦都举斧迫视。酒宴至终,张绣及其将帅均不敢仰视。十余日后,张绣因曹操纳其婶,颇感耻辱,于是接受贾诩建议,突然造反,奇袭曹操之营,曹操被杀的措手不及,出战不利,轻骑遁去。典韦在门前奋战,贼军不能得入。贼兵于是分散从其它门进营。其时典韦部下兵校尚有十余人,皆殊死恶战,无不以一当十。但贼军前后兼至益多,典韦以长戟左右击之,一戟击去,便将贼兵十余支矛摧断。后典韦左右死伤者略尽,典韦本身亦被数十创,双方短兵接战,贼兵往前搏斗。典韦便徒手挟着两人击杀之,其余贼众不敢近前。典韦复前冲突贼众,又杀数人,然而伤创重发,典韦就此怒目大骂而死。贼军方才敢于向前,取典韦之头,互传而观,覆军就看视其躯骸。曹操退住舞阴,闻典韦已死,为之痛哭,招募间谍取回他的尸体,亲自临哭,遣其归葬襄邑。
朱信想到这里,果断说道:“臧霸、高顺听令!命你二人保护军师。且将马匹带至东面十里处等候我等众人!素问、二位军师,立即跟随臧、高二将速退!”“末将遵命!”臧霸、高顺二人说完立即将马匹和军师等人保护着向东面撤退。然后朱信带上双铁戟和绝影对众人说道:“众将听令,随大哥杀出,救出围中壮士!”说完便带着关羽、张飞、赵云、张辽、徐晃、张郃六人向着人群杀去!六人大喝一声,摧动宝驹似猛虎下山,冲向包围那大汉的官兵。瞬间便已经杀出一个缺口,那大汉乘机冲出包围圈,迎头遇见朱信,朱信大喊道:“壮士莫慌,兄弟来也,接兵器!”说着便把双铁戟扔了过去,那大汉双手接住挥了几圈,大笑道:“正好合适,哈哈!”接着朱信又指着绝影说道:“上马!”那大汉也不客气,立即过来飞身上马,然后摧动绝影杀回人群,顿时,血肉横飞,这七个猛人不一会便将那近百人杀退,然后在朱信带领下向东面飞奔而去。近十里路程后,果然看见臧霸、高顺他们已经在前面等候,朱信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指着路边树林道:“进林!”
众人全部进林后,那壮汉跑到朱信面前双手呈上双铁戟说道:“典韦谢过兄台救命之恩!”
朱信一听,暗道果然是他,嘿嘿,我可不能让你再去跟着曹操送命,当下立即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吾辈所愿也!典壮士武艺高强,这双铁戟乃选精铁请名匠打造而成,在下将之与绝影宝马一起送于壮士!”
“如此大礼,典韦怎敢无功而受!”其实典韦这个时候比谁都想要这二样东西,只是不好意思白拿。
所以朱信立即说道:“壮士屠杀须多兵士,已然不可在陈留久驻,在下乃会稽太守朱信,欲聘典韦为都尉,率领朱某贴身卫队,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典韦拜见主公!”典韦正愁现在无处藏身,现在朱信不但带他走,还给他当将军,他当然是高兴,立即对着朱信跪下。
朱信赶紧扶起他后说道:“日后君与在座诸位一样,与朱某兄弟相称,日后并肩作战,扬名沙场!岂不快哉?”
“典韦拜见大哥!”典韦听完立即对朱信拜道。
“想做大哥的侍卫统领,需得武艺高强,俺老张方可放心,不知阁下于俺张飞手下能过几招?”张飞又忍不住想比武了。
“说到武艺,世间尚无典韦所惧之人,阁下可敢比试一番?”这个典韦跟张飞简直就是同一个脾气,说完直接拿着双铁戟站到一块草坪上。
“哈哈!典韦果然英雄,今日不论比武谁赢,大哥均让众兄弟一醉方休!”听朱信说完,张飞兴奋的大喝一声:“谢大哥,哈哈!”然后就挺矛冲向典韦。
这二人都是三国顶尖的猛人,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二人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突然,典韦闷喝一声,双铁戟仿佛突然与主人之间有了通灵,以万钧之势斩向张飞,朱信吓了一跳,生怕张飞受伤,想出口阻止,但是已然不及。说时迟,那时快,好个张飞,见到典韦如此凛冽的攻势,猛然大喝一声,声若巨雷,浑如狮吼,丈八蛇矛带着霹雳之势击向典韦的双铁戟,砰的一声,火花四射,双方兵器猛烈碰撞的威力巨大无比,典韦和张飞均是蹬蹬蹬的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站稳。看到双方都没事,朱信才放下心来,然后对着张飞说道:“翼德如何,典韦做得大哥侍卫否?”
“做得做得!”张飞不得不佩服典韦的武艺。
而典韦立即跑过来说道:“大哥,你送的双铁戟真是太适合了,方才某家借着与张飞大战之机,聚平身所学,终于祭出方才威力无比的最强杀招,不想翼德竟然能够接下,佩服佩服!”
“哈哈,典韦,你太勇猛了,俺老张自从得了大哥所送的丈八蛇矛之后,练习好久方才悟出方才的杀招,俺将其命名为神鬼之怒,不想你刚得双铁戟,就悟出了能匹敌俺老张最强杀招的武艺,俺老张还是第一次被逼的祭出这一招,厉害厉害!”张飞到现在也佩服典韦的勇猛。
“哈哈,张飞那一招名为神鬼之怒,方才典韦你那一招有名否?”朱信好奇的问道。
“这一招威力雷霆万钧,某家日后也是留着最后压箱底之用,因为刚刚习得,因此还未曾有名,请大哥为小弟起上一名如何?”典韦大咧咧的说道。
“也好,典韦之勇,可比古之恶来,此招就叫恶来斩,如何?”朱信脱口而出道。
“多谢大哥赐名!”典韦大笑道。
朱信见时候已经不早,立即说道:“众人听令,立即动身,前往东郡打尖投宿,今晚一醉方休!”
由于东郡本来就在陈留郡东面而且相邻,朱信一行又全是宝马,所以一个时辰后就赶到了东郡东阿县城。当晚张飞一个劲和典韦碰杯,关羽则和徐晃、张辽三人打得火热,众人全喝得大醉方才回房就寝。
由于出发前荀彧便跟朱信说了程昱的住所,第二天早膳过后,朱信便让众人在客栈看守马匹,自己仅仅带田丰、沮授去拜访程昱,典韦现在是贴身保镖,所以朱信到哪里,他自然跟到哪里,就这样,朱信四人便向程昱府上走去,谁知到了之后才听他邻居说他在城郊山中读书,四人立即向山上赶去,晌午时分,终于赶到。山腰一草庐之中,程昱正在里面看书,说起程昱,确实是个三国时期一流的谋士,本名程立,因梦中於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曾于东阿率领民众抗击黄巾。后从曹操于兖州,封寿张令。曹操征徐州时,程昱与荀彧留守后方,阻吕布、陈宫大军,保住三城,因功受封为东平相,屯于范县。昱常为曹操出谋献策,汉献帝定都许县后,以程昱为尚书,后又为东中郎将,领济阴太守,都督兖州事宜。后文帝践阼,程昱为圲尉,进封安卲侯。黄初元年逝世,寿八十,曹丕亦为之流涕。曾於于徐州用计迫降关羽;太祖征河北,昱举羽以敌颜良,又於仓亭献十面埋伏之计,大胜袁绍。后与先主战,昱计挟亲赚徐庶,使庶来投。从南征,昱谏太祖以防火攻,又识黄盖粮船之伪,免大寨遭创,太祖亦因此逃逸得及。后又于濡须劝太祖班师。王彧:“程昱有谋,能断大事。”曹操:“程昱之胆,过于贲、育。”陈寿:“程昱,世之奇士,虽清治德业,殊於荀攸,而筹画所料,是其伦也。”
看到朱信四人进山拜访,程昱显的微微有些惊讶,当下便走出草庐说道:“不知贵客来访,未能远迎,罪过罪过!”
“仲德满腹经纶,尚自山中苦读,着实令人佩服!朱某不请擅扰,望先生恕罪!在下有一先生故人书信,现交与先生!”说完朱信便将荀彧的信交到程昱手上,朱信一路遵荀彧之言,从未擅自拆阅。
程昱看完书信之后,当下立即向朱信跪到:“程昱拜见主公!”
朱信赶紧扶起他说道:“吾得先生相助,大事成矣!现拜先生为军师,任从事一职,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多谢主公!”程昱看到自己苦读多年,终于有人赏识提拔自己,自然高兴。然后朱信又问他道:“东郡除了仲德,尚有一人才华可比先生,此人姓陈名宫字公台,东郡东武阳人氏,不知先生可否相识?”
“惭愧!仲德不知此人,不过东武阳为东阿邻县,二个时辰便可抵达,在下现即带主公前往东武阳寻找此人!”说完程昱便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跟朱信回到客栈,然后带一行人向东武阳进发。
一路上程昱与田丰、沮授讨论天下大事,兵家韬略,均是由衷称赞对方的见识,他们讨论之时,朱信却在想着历史上陈宫的事迹,他先是看到曹操刺董,认为曹操是天下义士,直接丢弃县令官位和生擒曹操的巨赏,跟随曹操亡命天涯,后听曹操说出“宁让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这句话,知道曹操也是奸雄之辈,便果断弃他而去,然后他看到曹操以为父报仇为借口攻打徐州,屠杀徐州百姓,便劝使张邈迎吕布为兖州之主,攻打曹操的大本营,迫使曹操从徐州退兵,救了徐州百姓。曹操回兵救兖州,吕布准备用薛兰、李封二人,坚守兖州,自己“屯兵濮阳,以成鼎足之势”。陈宫反对,认为“薛兰必守兖州不住,此去正南一百八十里,泰山路险,可伏精兵万人在彼。曹兵闻失兖州,必然倍道而进,待其过半,一击可擒也。”此意见未被采纳,吕布曰“吾屯濮阳,别有良谋,汝且知之”。后来曹操重新夺回了兖州,证明“薛兰必守兖州不住”是正确的。后来曹军行到陈宫所说的埋伏地点,郭嘉确实提醒曹操当心埋伏,“曹操笑曰:吕布无谋之辈,故叫薛兰守兖州,自往濮阳,安得此处有埋伏耶”,吕布的这次举动,同样被曹操评为无谋,也说明陈宫的意见是正确的。后吕布在寨中劳军,陈宫进言曰:‘西寨是个要紧去处,倘或曹操袭之,奈何?’布曰:‘他今日输了一阵,如何敢来!’宫曰:‘曹操是极能用兵之人,须防他攻我不备。’吕布勉强从之,事实证明,陈宫的提醒非常及时,要不是郝、曹、成、宋四将未能挡住典韦,曹操可能就跑不了了,此战获胜。濮阳之战,吕布找陈宫商议,陈宫献计,让田氏做假内应,引诱曹操进城来,再四面放火、外设伏兵,曹操虽有经天伟地之才,到此安能得脱也?此计成功,曹操中计,又是典韦,在城内杀的往复三遍,才把曹操救了出去。吕布甚至遇到了曹操,曹操以手掩面,吕布拍马赶来将戟于操盔上一击,问曰:“曹操何在?”操反指曰:“前面骑黄马者是也。”吕布纵马向前追赶。
最初陈宫对吕布的两次意见都被拒绝,吕布不采纳,失去了兖州。第三次的意见,吕布认为曹操刚输了不敢来,虽采纳,也只能算是将信将疑的采纳,结果证明陈宫的意见完全正确!曹操差点回不去,第四次的妙计,是吕布主动找陈宫商议的,由此可见,吕布终于知道陈宫的智慧!这一次要不是吕布这个白痴面对面都让曹操跑了,历史就要改写了。陈宫在三国历史上,虽然声名不及周瑜、诸葛亮响亮,但是,陈宫的谋略并不在二人之下。作为一个谋士,他尽到了为主公效力的职责。他对曹操的奸诈的蔑视,更是凸显出自己光明磊落的人格,既忠于一主,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世人所称道,《三国演义》对陈宫有很高评价:
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
不从金石论,空负栋梁材。
辅主真堪敬,辞亲实可哀
白门身死日,谁肯似公台!
放心吧,公台,朱信一定不会让你屈死,一定会让你发出璀璨的星光!正当朱信想着这些的时候,程昱跑过来说道:“主公!我等已达东武阳!”朱信抬头望去,果然,东武阳县城出现在前面,县城不大,属于很普通的那种,但是就在这里,出了一个陈宫这样的智谋之士。陈宫喜欢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因此在当地颇有名气,朱信很快就打听到了他的住处。一行人马声势浩荡的全部到了陈宫门口,乍一看,这也太寒酸了吧,不注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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