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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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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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很多人都吃到了铜钱,都兴奋地互相祝贺,蔚明珠看到这和乐融融的一幕,笑了。这是她看到顾嬷嬷放铜钱后特意吩咐多放点的,争取让大多数人吃到,反正就是一个彩头而已,又何必让人扫兴呢!

吃到尾声,蔚明珠就示意白蘋去把红包拿来,给每个人发压岁钱,钱不多,就是二两银子,可是这足以让众人感动了,他们在蔚府做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收过压岁钱。

凌羽也拿了一份,笑的合不拢嘴,对蔚明珠说:“我长这么大就我娘在时给我发过压岁钱,这都几年没收到了,哈哈,明珠,谢了,等我回来,我给你包一个大大的压岁包!”

众人一直吃到很晚才结束,要守岁,大家都不愿去休息,帮着郭婶收了桌子,就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闲聊。

凌羽拉着蔚明珠说想看看蔚宅,让蔚明珠做向导,蔚明珠欣然应许,带着他看了自己的院子,又带着他去看自己弄出来的学堂。

凌羽听她讲的眉飞色舞,感觉到她生活的充实,就笑道:“教孩子识字也好啊,自己也可以跟着学点东西,比在蔚府和蔚飞燕一天瞎闹好多了!”

蔚明珠见他提到蔚飞燕,就笑道:“你现在知道那是胡闹了?那当时怎么还和他们欺负我啊!”

凌羽不好意思地说:“那不是没长大吗?现在我又长了一岁,也该成熟了!对了,你给我压岁钱,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吧!”

他红了脸,掏出了一个小布包,递了过来。

“什么啊?”蔚明珠好奇地打开,看到里面有一只翡翠镯子,就愣住了。

“这镯子是我娘留给我的,说以后……哎,反正我用不到,就送给你吧!”凌羽越说脸越红,越过蔚明珠就往前走了。

蔚明珠两世为人,哪会不知道这镯子的意义,赶紧包了起来几步追上凌羽就塞到他手中说:“凌羽,这镯子我不能收,这是你娘留给你的,我大大咧咧的,又丢三落四,被我掉了就不好了!还是你自己保管吧!”

凌羽愣了愣,见蔚明珠往前走,就没了勇气追上去,这手镯是他娘让他以后送给自己娘子的,他哪说的出口啊!

“明珠……”他想了想不甘心地追上去,刚要开口,蔚明珠就叫道:“凌羽,你看天上有鹰飞过呢!”

凌羽抬头,果然看到两只鹰一前一后飞过,翅膀带起的雪花旋转着,很美,他就看呆了。

蔚明珠笑道:“我们要是能像鹰一样飞就好了,没有束缚,想飞多远就飞多远。凌羽,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让我们翱翔的天空只会越来越广,我们都要像这鹰一样没有束缚,才能飞得更高更远啊!”

凌羽心一动,蔚明珠这是借鹰告诉自己她不想被手镯束缚吗?

接受了自己的手镯,那就是一个对自己的承诺,她不想被承诺束缚吗?

低头,看着蔚明珠往上扬起的小脸,被灯笼照的很美,她的眼睛也亮的像星辰,看着鹰展翅翱翔,似乎也想飞上九霄云外,去领略更多更美的风景。

凌羽就默默地将手镯放回了怀中,和她一起仰头往上看,是啊,天空那么大,他要飞,她也要飞,等待让他们翱翔的世界那么宽阔,谁也不知道他们会飞到哪,又何必早早束缚住年轻的心呢!

有缘总会再飞到一起的,到时他坚定了自己的心,才有资格说比翼双飞的话,还是再说吧!

***

三年后。

这个早晨,春光明媚,通往帝都的路上,两辆马车踩着一路的花香不紧不慢地走着,在前面的马车上,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冬竹挥舞着鞭子,一边赶马车一边唱着山歌。

歌声嘹亮,引得过往的客商路人都侧目相看,看这马车普普通通,也不像什么有钱人家的,只是坐在车头的少女却很美,她的肤色是麦色,两条辫子垂在已经发育得凸起的胸前,看上去很健康。

“绣个荷包给哥哟,哥不要把妹来忘……”

她越唱越得意,把情歌都唱出来了。

马车里的胭脂都羞红了脸,对蔚明珠叫道:“小姐你也管管她啊,这越唱越不像话了,难道开春了,这丫头也思春了,小姐等回去你就赶紧把她嫁了吧!”

对面歪在软榻上听着山歌有些犯困的少女懒懒一笑,睁开了眼,但见一双明眸流光溢彩,瞬比珠璃,眉目灵动,红唇一扯,一笑就如盛开的花瓣,流露出一种摄人的风韵……

就算已经看习惯了这张脸的胭脂,也被她这样的美看傻了眼,暗暗在心里想,都说女大十八变,小姐这离开了帝都三年,回来已经从当年的垂髻孩子变成了窈窕美人了。

只见她慵懒地伸手,掠了掠披散的长发,才轻启薄唇说:“你就让她唱吧,趁还能无拘无束地享受自由,就放开了唱,等回到帝都,想唱都不敢了!”

这倒是,一想到回到蔚府那些规矩,胭脂就嘟了嘴说:“小姐,如果不是想着你的前程,回到帝都可以找个好相公,我倒愿意我们继续留在老家,无拘无束地继续过我们的生活!一辈子这样我都不会遗憾!”

蔚明珠笑了笑,白了她一眼说:“你是舍不得九表哥吧!”

胭脂脸就红了,蔚南江帮大表哥在蔚宅做事,一来一去和胭脂就有了感情,年前想着蔚明珠她们很快就要回帝都,就托三表叔来和蔚明珠说亲。

蔚明珠一口答应了,只是说暂时还不能让他们成亲,她回帝都还要用人,等自己安顿好,最迟两年就放胭脂回来和他成亲。

胭脂也舍不得蔚明珠,就同意了,蔚明珠先给两人定了婚,说到时会亲自回来帮他们主持婚礼的。

胭脂想到蔚南江心里暖暖的,见蔚明珠似笑非笑,就不甘心地说道:“小姐,我回来可是要看着你找个好夫婿的,你有好归宿我才放心,所以你也不要让我等太久啊,赶紧找个好夫婿啊!”

“这事可不能强求,随缘吧!”蔚明珠淡然一笑,看着胭脂脸红的样子很欣慰,前世胭脂惨死,这一世她能有个好归宿,也算她弥补了她,等再帮她找到父母,那她对她就真的没遗憾了。

马车继续走着,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叫道:“闪开……快闪开,太子驾到……”

两边的客商纷纷闪躲,冬竹也赶紧赶着马车避到一边,还没停稳,一队人马就快速掠过,后面太子的座驾也急速奔驰而过,路上的黄土和柳絮都被马蹄震得飞扬起来,让路边躲闪不及的人都纷纷被呛得咳嗽。

灰尘还没落下,就有人骂道:“神气什么,前方打仗也没见他去,躲在这里还耀武扬威了!这样的孬种,早该被废了!”

有人就好心劝道:“嘘,别谈国事,小心惹祸上身……”

那人还没好气地说:“本来就是,人家四皇子比他有本事多了,这几年立了不少战功,就因为没一个做皇后的娘就不能做太子,可见皇家也不公平……皇上要真把皇位传给他,我看我们南齐以后就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

他话音才落,前面的人又飞奔回来,太子脸色铁青,一挥马鞭就吼道:“刚才的话是谁说的,给本宫站出来!”

那些客商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出声。

蔚明珠撩开车帘,看到太子骑马跑到了那群客商面前,一挥马鞭,就劈头劈脸地打向那几人,边吼道:“说,是谁说的?要不交出人,本宫把你们全部打死!”

那几人纷纷逃窜,一时惊得马到处乱跑,马车上装的货物有些就散落在地上,滚得到处都是。

蔚明珠皱了皱眉,三年不见,太子脾气暴涨了不少啊,以前很文静的人,现在变得如此暴戾,呵呵,这就是他为什么越混越不好的原因吧!

三年没回来,蔚明珠对朝中的事却了如指掌,这要归功丐帮她培养起来的信息网和江浦了。

乌祐忙着发展丐帮,蔚明珠就让江浦负责搜集信息,三年下来,江浦在各地都培养起了自己的信息网,一有异动都会及时报告蔚明珠。

蔚明珠靠着这些信息赚了不少钱,连江湖上那些秘闻她也没放过,收集起来就弄了一个鹰阁专门贩卖情报。

她自己就任了这鹰阁的阁主,江浦任了副阁主,也算脱离丐帮单独的信息网。

太子的事蔚明珠当然知道,三年前,宗政麟奉命去查刘家的案子,他捞了不少好处,最后卖了刘家一个面子,把杀官员的罪名按在了流寇身上。

荆友不服,又上报皇上,说四皇子徇私,宗政麟却找出了不少证据,证明他妹夫的确是勒索官员,还指证了荆友也收了不少好处。

证据确凿,荆友就被剥夺了官职,皇上念他平素的功劳,留了他一命让他革职还乡。

荆友走后,他的位置就被宗政麟取代了,宗政麟大刀阔斧革了远海一带很多官员的职位,换上了自己的人,一年下来就让沿海上给朝廷的赋税翻了一番。皇上大喜,嘉奖了他一座新的府邸,还把沿海的海军都交给他指挥。

这一来,宗政麟的势力就更强了,许是在刘家捞到了好处,他就盯上了刘家,第二年就寻机找到了刘家私通海盗的证据,大举查抄了刘家。

刘家很多财产都被他上缴给朝廷,只是蔚明珠却知道,那只是一部分,更多的部分被他私自留下了。

而蔚明珠还知道,早在刘家被查抄之前,有一伙人已经抢在前面扫劫了刘家留在老巢的金银珠宝,这就是导致荆友妹夫被杀的主要原因。

蔚明珠查不到的是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三年里也没露出端倪,这就成了她的心病,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

想想,自己是重生的,除了她还有什么人知道刘家是海盗的底细呢?

她也曾经怀疑过舒云,只是暗中观察了舒云好长时间都没发现破绽,才慢慢放下了怀疑。

刘家一倒,太子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他一向仗了刘家的支持大手大脚,刘家的财产都充公了,太子就没那么多银子拿来拉拢下面的官员。

他手下的那些人平素仗着他的地位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不说,对那些官员也极其无礼,早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有人揣测圣意,知道皇上不喜欢太子,就经常在皇上面前说太子的不是。

皇上每次听到都要训太子一顿,次数多了,太子更是恼怒,也不管制自己的人,反而变本加厉地和皇上对着干。

去年皇上病重,大臣们怕皇上就此殁了,就纷纷上奏让皇上另立太子。

似是故人来

这事被太子知道后,索性逼宫,没想到被皇上的人抓到了,皇上大怒,当即就要废黜太子,是皇太后和皇后跪下哀求,求皇上给太子一个机会,还拉了太子才满两岁的儿子一起苦求。

皇上很喜欢太子的儿子,见他跟着一起求,才熄了怒气,把太子赶到了边境。彼时北魏和西蜀已经是苟延残喘,皇上的意思是让太子拿下一国,哪知道太子出师不利,竟然被西蜀的可汗詹台贵杀的落花流水,一直逃到了渝州向宗政墨求助。

宗政墨此时在渝州的封地做逍遥王,战火打到了自己门前,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就出手帮了太子,将西蜀的人马全赶到了边境。

那边宗政麟也带了人趁北魏疲弱,一起拿下了北魏十个城池,北魏被逼投诚,主动找皇上求和,表示愿意臣服南齐,每年给南齐上供,还把自己的公主也献出来和亲,愿和南齐做秦晋之好。

皇上这才接了北魏的求和书,让宗政麟班师回朝碛。

太子见战事平息,才从躲藏之地渝州回来,出师不利,又在战场上受了伤,这是他的奇耻大辱,手下的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事,一个百姓也敢嗤笑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能咽下这口气,就不是他了!

“说不说……是谁,站出来!”他纵马追打着那些商人,那些马匹到处乱跑,有辆马车就往蔚明珠的马车撞来。

冬竹赶紧将马车赶开了,却没注意她们已经在路边,这一闪,马就踩塌了,一半冲到了田里,一半担在了路边攸。

蔚明珠因为惯性就撞到了胭脂身上,撞到了鼻梁,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冬竹赶紧跳下马车,撩开帘子去看蔚明珠。

蔚明珠扶着胭脂坐稳,还没说话,就听到外面又来了一群人,一个熟悉的声音钻进了耳中:“我说是谁在这扰民呢,原来是太子殿下啊!”

宗政麟……蔚明珠示意冬竹她们别说话,三人就坐在马车中听外面的动静。

太子转头看到宗政麟一身铠甲,骑在一匹汗血宝马身上,眼睛就红了,当年他好不容易弄到了两匹汗血宝马,结果到帝都没呆满一个月就一前一后死了。

此时见到宗政麟骑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宝马,还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他更不舒服了,冷笑道:“四弟,我就是扰民了,你有什么指教?要告我吗?那就去父皇面前告啊!哦,我忘记了,你现在可是父皇面前的红人啊,父皇会不会听你的话就把我杀了呢!我怎么好害怕啊!”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耀武扬威地空甩了一鞭子,大有你耐我何的感觉。

宗政麟皱了皱眉,看满地都是货物,就耐下性子说:“皇兄,和这些百姓计较什么啊,赶紧回城吧,今天北魏的使者送和亲公主进京,父皇设宴款待他们,你不到场父皇会生气的!”

太子冷笑道:“公主又不是嫁给本宫,本宫去不去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还没娶吗?赶紧去吧,娶个蛮子回去,以后就滚出京城,去你的封地吧,别让本宫见了心烦!”

宗政麟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懒的理他,转头让自己的侍卫去帮着那些商人收拾货物。

太子哪肯这样就走,一甩鞭子叫道:“都给本宫停下,今天不交出说本宫坏话的人,谁也别想走!”

此时后面的商人和百姓都被堵了不少,看到太子这样嚣张,都暗暗摇头,这就是南齐未来的皇上?一句闲话都容不下,这样的气度怎么执掌南齐的牛耳啊!

宗政麟的侍卫也猖狂惯了,仗着他们立了战功,皇上都对他们的主子另眼相看,哪会把太子放在眼中,不见自己的主子发话停止,都埋头帮那些商人收拾货物。

太子一见更是怒从心起,提起鞭子就往一个侍卫身上打去,边骂道:“***才,本宫的话你没听到吗?都给本宫住手,谁也不准收拾。

也是他运气不好,那侍卫正好是宗政麟手下的干将薛祥生,跟着宗政麟在北魏战场上立了不少功,已经被皇上封为三品带刀侍卫。他争勇斗强,从不甘于人下,哪会受这样的气……

眼疾手快,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鞭梢,一拉,太子竟然没握稳,鞭子就到了薛祥生手上,还是他手下留情,想着把太子拉下马也难看,就用了七成了力,饶是这样,太子还是在马上晃了几晃,才稳住了身体。

他顿时气得脸色难看,还没等他发作,周围围观的百姓就有人发出了笑声,太子脸都被丢尽了,恼羞成怒地拔出剑就一剑往薛祥生刺去。

“皇兄,不可!”宗政麟一见就打马飞跑过来,用剑柄把太子的剑格开了,还有意无意地说:“皇兄,这侍卫可是跟小弟在沙场上立过功的,皇上才亲封的三品带刀侍卫,皇兄要是杀了他,可不是杀一个百姓那么简单的,父皇一定会震怒的!”

那些百姓一听,都暗骂起来,这太子自己没本事,还杀立功的将士,这也太嚣张了!

太子如果能静下心来想一想,就该收手了,可是他本来就心中有疙瘩,一听宗政麟的话,就以为宗政麟也跟着讽刺自己,顿时气的口不择言地吼叫起来:“三品带刀侍卫又怎么样,横竖是个奴才,本宫杀一个奴才,难道父皇还杀了我给他偿命不成!”

这话让那些百姓一片哗然,连宗政麟的侍卫们都怒目而视,没有他们这些奴才在前线浴血沙场,哪有南齐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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