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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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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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今天。首先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

说起来很悲哀,甚至是可怜,本吧…如此嘈杂的环境,在别人大声听着音乐,看着电影,笑着闹着时,我在写作…所以很多朋友骂我这,骂我那,我也从不反驳,因为我知道,自己在这个环境中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怎么能要求别人不要给自己提意见呢?

写这本书一直是瞒着家里人写的,本来还想一直瞒下去,但昨天突然摸到裤子袋里最后的四块钱,我知道,终于瞒不住了,非常不甘心地打了电话回家…我很幸运,我妈对我写作还是比较支持的,而且今天就给我打了钱,让我买一台电脑,(所以今天少写一些,一会就去买电脑了。)我很感激我妈妈!

回首在网吧中写作的日子,恐怕也罢,心酸也好,我想我不会第一个,也绝不会是唯一的一个,但既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环境,我就敢说:我在网吧中能够坚定着我的心去写作,那么我以后就绝对会越写越好!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杀嫡

太子府管家杨全现在走路时都在得意地晃着肩膀,想自己原先虽然也是晋王府的二管家,但给大管家李连逼的走头无路,只能当机立断随着如今的太子,也就是当时的河南王杨昭远走河南,但谁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他杨全混成了太子府大管家,那李连不但没随着晋王登基得到什么好处,反倒被‘贬’去丞相府做了管家。前段时间在路上碰过两回,言语之间,自己可是好好的连占了两回上风。

“人逢喜事~~~精神爽~~~”,沾了点口水拿大拇指在两撮胡子上捋了捋,杨全慢慢地摇头晃脑地走到靠在后门旁边似乎睡熟了的侯五身边,道:“侯五?怎么不动弹了啊?”

“啊,是大管家啊?不是不动弹啊,是事情干完了在这休息休息。”侯五抬起头,却正是混入太子府的赛白猿侯君集。

“哼,这硕大的太子府得有多少事,怎么会干的完?”杨全看了看四周,还真没什么可做的,又看了看懒洋洋的侯君集,不由怒道:“这里面没什么事了,那这门外面你不能去扫扫吗?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侯君集斜着眼看了看门外,道:“大管家,现在可是大下午的,这又是后门,现在出去扫地?你别是开玩笑吧?”

“我用的跟你开玩笑吗?这大门就是太子府的脸面,你不多花点时间去弄干净了,让别人看见了岂不是笑话?”杨全恨恨地瞪了眼侯君集,道:“还有,你别这么猖狂,别忘了,你可是卖身进来的,别说我说你几句,就算一天给你一顿板子,你也得给我笑着受了!”

侯君集上下打量了眼杨全,慢慢从旁边拿过扫帚,道:“好,好,我这就去扫…”又慢慢推开后门,阴阳怪气道:“这前门是太子府的脸面,那看来这后门就是太子府的屁股了,没想到侯大爷我今天居然要来帮别人擦屁股,”回头看了眼杨全,又道:“不过只要想到杨大管家每天从屁股里面进进出出,心里也就好受了多哦。”

“你!”杨全怒声道,冲上前一步抬脚就要踹过去,想了想又缩回脚,退了一步道:“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转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道:“好好的给我扫!”

侯君集冷哼几声,拿着扫帚随意地扫了几下地,又靠在了一边,轻声恨恨道:“在江湖上都没受过这种鸟气…”说着瞄了眼对面街上卦摊,眼见插的还是小黄旗,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胡乱扫了几下,将扫帚夹了起来,刚要转身回去,却见一个年轻人从卦摊前走过,转眼间黄旗已经换成了红旗。侯君集心中大喜,连忙回到门里将门关上,将扫帚丢到一边,转身就往自己住处奔去,进了房中片刻后又走了出来。

神色如常地向着前厅走去,来到厅门前向里看去,杨昭和柴绍以及另一位大臣摸样的人正在说话。侯君集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将身形隐在门口。

半晌,杨昭笑着站起身走到那名大臣身边,两人谈论了几句,柴绍也走了过去,与杨昭站在一起。

眼见杨昭与柴绍都已经背向自己,但那名大臣却正好对着自己,侯君集不由低声暗骂一声,只待退下再找时机,却不料也不知杨,柴二人说了些什么,那大臣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竟几乎搭在了胸前。

侯君集心下大喜,连忙一个八步赶蝉冲了出去,跑动间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来到杨昭桌前快速将小瓶中几滴无色液体倒入茶中。瞟了眼杨昭三人,迅速右脚在凳子上一点,左脚几乎同时在桌上一踏,猛然跳起抱住横梁,翻身而上。

直到侯君集翻到梁上半晌,杨广这才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回来,拿起茶杯大声笑道:“既然如此,那小王就以茶代酒先敬陈大人一杯了!”

那陈大人这才抬起头来,拿起身边桌上茶杯,哆嗦道:“不敢,不敢。”

杨昭举起茶杯向柴绍比了一下,又是哈哈一笑,这才一饮而尽。

那陈大人见杨昭喝干,连忙也将自己杯中茶水喝干,道:“那殿下,下官这就回去了。”

“呵呵,那陈大人你就先回去吧。”杨昭笑着点点头,向着柴绍道:“柴绍,我们再…啊!”猛然色变,捂着脖子,手指那陈大人道:“你!你!有毒…这房中…”说罢又改变方向指着柴绍道:“你!你!”

柴绍大惊,连忙上前扶着杨昭道:“殿下,你怎么了?”

“毒…毒…”

那陈大人也是赶了过来,惊慌失措道:“殿下,殿下?”眼见杨昭脸色越来越黑,转脸看着柴绍一脸骇然道:“难道你…?是你下的毒!”

柴绍大怒,一把推开那陈大人,刚要骂他,想了想又突然忍住,大声叫道:“来人!来人!”

侯君集贴着横梁爬到门口,等有了些丫鬟家丁在听到柴绍呼叫赶了过来时,这才趁着众人没注意之间跳了下来,望了望厅中,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快去叫太医!殿下中毒了!”柴绍将杨昭抱着坐了下来,心念急转,瞧见人进来越来越多,心念急转,这毒只怕不是陈林所下,但这屋中刚才就自己和陈林两人,若自己不先下手,那等他下手的时候自己就晚了…猛然手指那陈大人道:“陈林谋害殿下,你们快将他抓起来!”

那陈大人,也就是工部尚书陈林被这一声吓的魂飞魄散,又急又怒道:“分明是你下的毒!你居然还敢诬赖好人!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是他下的毒!”

家丁刚将陈连紧紧抓住,猛然听到这句话,又是齐齐向着柴绍看去。

柴绍见众人都看向他,怒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吗!还不快把他送到…不对,你们先将关在府中,等我先去宫中禀报!”

众人闻言却是不动,柴绍几次要出去都被人墙阻挡。半晌大管家杨全闻声赶来,猛见杨昭歪倒在凳子上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心中大惊,急忙扑了上去大哭起来。

片刻后太医急急忙忙地赶来,拨开杨全,将杨昭的脉象号了又号,眼睛翻了又翻,终于无力坐倒在地。

杨全见太医也束手无策,更是嚎嚎大哭,半晌抬起头目露凶光道:“你们谁知这是怎么回事!”

柴绍连忙道:“是陈林下毒要害殿下!”

陈连也是急忙道:“我离的太子殿下最远,是柴绍他下的毒!”

杨全看了眼两人,恨声道:“你们两谁也不能走!”站起身扫过厅中众人,大声道:“所有府里的丫鬟家丁!在事情没弄清楚前,你们也都不准出府!更不准到处乱说,若有违抗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往日情面了!”又将眼光转回柴,陈二人身上,怒道:“你们将两位大人送到厢房休息!我去宫中禀报!”

……

第二日早朝,陈铁面如常色站在朝班之中,偶尔有几个人上来寒暄几句也是含笑应对。

一名太监进来大声道:“皇后懿旨:宣丞相陈铁,吏部尚书牛弘,进宫觐见。”

牛弘眼见早朝时间将近,不见监国太子上朝,反是皇后宣自己进宫,不由眉头一皱,转头看了眼陈铁,却见他也正在疑惑的看着自己。

“丞相请。”牛弘边走边靠向陈铁,轻声道:“丞相可知此次皇后宣我两进宫是所为何事?”

陈铁想了想,道:“想必是皇上亲征有消息了吧。”

“昨日不是就有消息传来了吗?虽说是小挫,但又非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牛弘停了一下,惊道:“难道陈大人的意思是皇上亲征出了大事了?”

“哎,牛大人,你可别乱说啊。”陈铁连忙道:“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好了,好了,还是赶紧去了就知道了。”

“也好。”牛弘惊疑不定地又看了眼陈铁,道:“那我们快点。”

两人加快脚步来到坤宁宫,见了萧后先各自行了一礼。萧后虽然满脸急色,却还是等二人行完了礼,这才道:“二位卿家,出了大事了!”

牛弘惊道:“可是皇上亲征?”

“不是皇上。”萧后向着身边宫女太监道:“你们先下去。”

“是。”

等众人都下去了,萧后这才忍不住哭泣道:“呜呜呜…昭儿死了!”

“什么!”

“什么!”牛弘与陈铁俱都一声惊呼。牛弘急忙道:“娘娘,太子怎么死的?”

陈铁看了眼牛弘,暗中冷哼一声,也是上前一步变色道:“娘娘!太子怎么会死!”

萧后拿绢巾擦了擦眼睛,哭诉道:“昨天下午…然后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呜呜呜。那柴绍是从小陪着昭儿长大的,他怎么下的了手啊。”

“唉!”牛弘不顾礼仪地在房中走来走去,最后猛然坐在凳子上,怒道:“好大的胆子,这两人好大的胆子!”

“牛大人,这两人中,凶手可能也只有一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陈铁走到牛弘对面,找了张凳子也坐了下来,道:“关键是皇上亲征刚刚受挫,此时太子又突然…若是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举国震撼还是小事,若是万一影响了亲征战事…所以以臣之见,还是要先封锁消息!”

萧后道:“哀家原先想命人将太子府围住…”

牛弘连忙打断道:“娘娘万万不可,若真的围了太子府岂不是直接告诉别人太子出事了?所以此事还需隐蔽。”

萧后擦了擦眼泪,点头道:“太子府的管家杨全也跟哀家这么说,哀家一想不错,所以命他只暗暗将陈林和柴绍二人关在了太子府。不过两位卿家,这么大的事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啊?哀家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啊。”

陈铁轻轻抚了抚唇上的短短胡须,道:“以臣之见,皇后不如说太子偶染微疾,需要静养,然后只要忍住悲伤,一切如常,再命那个太子府管家杨全不准太子府有人出入,相信还是可以瞒住一时的。至于朝政…有牛大人和臣在,相信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牛弘道:“丞相所言不错。只是娘娘切记要装做平常摸样,就是心里再苦也不能说出来呀。”

萧后点了点头,哏咽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那两个凶手怎么办?”

牛弘想了想道:“刚才丞相说的不错,凶手只怕只有其中一人,不然的话大不了下了毒就一起逃了,也不会起争执了。所以还是得审一审,不过现在连太子之事都不能公开,那这审问一事也要秘密进行。”

萧后道:“那这样,也得麻烦两位卿家了。”说罢又是哭了起来。

“不敢,不敢…”

又随意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两人赶紧退了出来。

陈铁轻轻擦了把额头的汗,心中暗道:受不了,受不了,自己哭多了都快不觉得了,没想到看女人哭是这么难受。不过这个房玄龄还真够狠的,嘴上说不会杀、不会杀,可下手的时候这么干净利索…又擦了擦两颊,看着牛弘道:“牛大人,等会我们回到大殿了是你说还是我说?”

“还是一起说吧。”牛弘不知为何也是擦了把汗,这才道:“就按丞相刚才说的,太子染病,皇后命你我辅政!”

第一百四十七章 起用王通

“停!原地休息!”

在陈铁辅政的三日之后,李靖已然领着大军来到大兴城外七十里。虽然因为有陈铁所写公文,一路上畅通无阻,但这大兴毕竟是大隋京师,不比别处。李靖喊过骑马在自己侧后跟随的陈叔达,道:“叔达,前面七十里就是京城了,我便命大军在此扎营,你可先去城中禀报主公。”

“好。”陈叔达驱马走到李靖身旁,抱拳道:“好,那李兄就在此处稍等一、二日,我速去速回。”

李靖也是在马上抱拳道:“好,叔达,那我就不远送了。”

“恩。”陈叔达轻轻点头,一夹马肚绝尘而去…

丞相府门口,陈铁一脸笑意地送走了牛弘,转身慢慢回到门里,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房玄龄道:“玄龄,你说这牛弘真的会那么听话?”

房玄龄轻轻一笑,换了个方向和陈铁并肩前行,道:“难说。不过主公,你真要将这弑太子案全部交给他?只要我们抓牢了这个案子,那就想除掉谁就可以除掉谁,对主公的大事有利的很啊。”

“是啊,你说的我也知道,此案的重要他也知道的,所以你没看刚才我说全权交给他的时候他也是很意外?不过你想过没有。”陈铁停下脚步,看向房玄龄道:“第一,这个案子我们明知不是他二人做的,那如果我也来参与审问的话,难保话里不露出什么破绽来,万一被牛弘他抓住了把柄岂不是引小失大?第二,这件案子事关重大,而且由不知底细人看来也是错综复杂,由牛弘独立来审的话定然耗心劳力,如果他不想随便抓个人来充数的话,相信是绝不会有结果的。”

房玄龄插口道:“不错,若是这样的话虽然皇后对他不好处置,那杨广亲征回来也是放不过他的。”

“恩,”陈铁点了点头,伸手在身旁小树上摘了叶子,放在手中转了转,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李靖快要带兵进京了,这个事必定要引起朝臣和皇后的猜疑,所以我要赶在前面向皇后请旨,这个时候我要是不把这个看似至关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全权审理的话,要是他万一跑去皇后那横插一步,那岂不糟糕?毕竟不管从这个案子中能得到什么利益,与我们的计划来说,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不错,主公所言极是。”房玄龄道:“那我们现在就静候李靖与叔达了。”

“恩,只要他不来捣乱,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陈铁轻轻点了点头,倒剪双手,漫步走到道路一旁树下,眉头却越加紧皱,心中暗道:“就算李靖带着兵进来控制了京师,可自己难道真的能禁住这京师所有百姓的口舌?若万一有什么消息传到了杨广耳中,他那百万大军回转京师,里应外合之下自己又岂能守住?何况就算勉强守住,那罗艺要是就势杀入中原,那自己岂不是弄巧成拙?”回身道:“对了,王先生现在还在京师吗?最近你有没有去看过他?”

房玄龄心中轻轻一跳,连忙道:“是,老师还在京城,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太多,我也没有再去听学了,不知道魏老道有没有去过。”

陈铁摸了摸胡子,道:“那你说,要是我举荐王先生入朝为官的话,怎么样?”

“啊?万万不可!”房玄龄急道。

陈铁道:“哦?有何不可?”

房玄龄脑中念头急转,额头渐渐渗出虚汗,猛然下定决定,咬牙道:“老师乃当世大儒,不说我等,就是朝中王侯尚书之流与老师相交者也是众多,所以若是老师入朝为官必定举朝震惊,就是主公…主公也要逊他一筹!所以万万不可!”又道:“王通虽是我师,但玄龄既效忠主公,自然为主公谋事,所以此事万万不可!”

“哦?呵呵。”陈铁见房玄龄如此反对,知道他是急与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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