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暗叹一声,黄小邪压下心中的泰日天,将蔡琰放上床榻,盖好被子。
“早点睡吧!”
抽出被子的手被一把抱住,迎着月光,蔡琰脸上有点点晶莹,我见犹怜。
“我陪你!”
呼出一口浊气,黄小邪咬咬牙,只好让泰日天禽兽不如了。
坐在蔡琰床前,两人皆是无言。
被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还是美女,有些不自在的黄小邪率先打破沉默,道:“琰儿,今后有什么打算?”
MD!刚一说出这句话,黄小邪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有你这么聊天的吗?都还不一定有今后呢,打算个屁!
讲个笑话不行吗?艹!老子自己就像个笑话!
“琰也不知!”蔡琰叹了口气,有些迷茫说道:“妾身幼年时,灵帝昏聩,父亲大人过于刚直,几度起起伏伏,随着他四处奔波了许久。那时,吾希望父亲大人安定下来,不去理会朝堂纷争!”
“吃了不少苦吧!”黄小邪接话道。
“嗯!”
蔡琰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说道:“那时虽然辛苦,但也领略了不少家国河山,有得有失吧!”
现在看来,那时却是最为自在的一段时光了或许!蔡琰心里一叹。
“少年时,家中许了一门亲事,河东卫氏子弟卫仲道!”
“卫青,卫子夫!”虽然知道这段历史,但黄小邪还是适当的感叹一声。
“是啊!卫家,好大的门风!我本以为我是去相夫教子,没想到……”提起这段往事,蔡琰有些痛苦,有些不甘。
“他们让我嫁的卫仲道是个病痨鬼,没过一年就病死了,让我背上克夫的骂名,独守后院两年。直到家父惨死于洛阳,我才以归乡守孝之名得以逃脱。”
“直至今日,被匈奴所掳,流落塞外,遇到我!”
更加不幸了,再这样聊天就没有未来了,黄小邪更加懊恼。
“你为什么会叫我琰儿?”看着有些抓狂的黄小邪,蔡琰不禁轻笑道。
“自然而然!”黄小邪嘴唇一泯,微笑道。
“是吗?”
轻轻一点黄小邪细腻的脸颊,蔡琰坐起身来,脸色晕红。
“为什么突然亲我?”
“自然而然!”
……
第十一章算计()
阳光射于床榻之上,已是日上三竿。
床上的人儿脸上含春,略显魅态,连被子下偶然露出的一丝香肩都似乎让人血脉膨胀。
我是不是应该点上一支烟,坐在床头的黄小邪胡思乱想到,完全忘了自己没烟,也不会抽烟。
昨天夜里,蔡琰的一吻,彻底解开了黄小邪的泰迪封印。
一个年少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一个至守寡后再无雨露,干柴烈火,战了个痛快。
事实说话,繁衍已经化为了遗传代码刻进了灵魂深处。
没有任何实践,黄小邪就能一连使出十八般床技,压着蔡琰节节败退,虽然最后证明自己还是太嫩了,但虽败尤荣!
虽然现在都还腰酸背痛,小弟弟更是连早上的升旗仪式都懒得参加,但黄小邪还是十分兴奋,毕竟脱单了,有些食髓知味,可惜心有意而力不足!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让黄小邪都快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直到营帐外的纷扰之声将他惊醒。
赤条条的走下床榻,黄小邪拾起地上的紫色女装,有些麻烦地给自己套上。
“吾出去看看,琰儿先躺着吧!”黄小邪对着床榻上的蔡琰说道,接这带着调笑的语气,“晚上继续!”
真不害臊!待黄小邪走出卧室,蔡琰脸色羞红地想到。
可惜,君生我已生,蔡琰之所以装睡,就是不知怎么面对这个比她小的男人,古人可没有什么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
只要周郎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我就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即使不要名分也好,蔡琰颇有些自怨自艾地想到。
……
一个夜晚,左贤王刘豹要纳妾的消息就风一般的传遍河套。
左贤王王庭一大早就开始布置起来,处处张灯结彩。
以迁徙汉朝多年,不仅让匈奴人学会了汉语,在习惯上也开始逐渐像汉朝靠拢,讲究起排场。
汉承于秦,但毕竟此时以离秦以有四百年之久,婚礼布置上色彩开始明快起来,不像秦时,只求庄严肃穆!
蔡琰帐门前,周青双手抱臂,像个门神守在帐前,对面是一群面色菜色的汉人妇女。
“何事?”
面容疲倦,略显中气不足,赫然是穿着女装的黄小邪。
“哥……贵人!”好悬叫错,周青立马改口道:“禀贵人,这些人是单于庭内最好的善纺者,特来为王妃赶制嫁衣!”
看着这群眼中如一潭死水的妇女,黄小邪眉头暗皱,有些难受,道:“不必为难她们了,王妃已经醒了,让她们进来吧!”
“喏!”周青恭敬地应到,接着身子让开,看向那群妇女,“你们进去吧!”
那些妇女听后,身子微微一躬,麻木地走入营帐内,了无生气。
然后,黄小邪就观看了一幕由三流艺人提线演绎的木偶短剧,唯一生动的就是蔡琰最初时那张微微错愕的脸。
……
牛万三这个公司老总起得很早,然后他径直走向牧场,和牧民交谈起来,显然有所打算。
二子则找上那些个大头兵,几个黄段子下去,顿时拉进了关系。
而剩下的唯一新人轮回者肖白歌面皮有些薄,拉不下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是个现代世界,或许我还可以找点东西配些爆炸物品,但这里……肖白歌想想,有些气苦。
几个轮回者老人中,除了大安按苏姐所说,傍晚带着烤肉去和须卜丘联络感情外,两个女子都安静的在营地待了一天。
夜,刘豹王帐内。
除了端坐中间的刘豹外,还有坐在下方他的两个最为心腹之人。
“须卜丘,说说吧!那个汉人找你有什么事?”
“只是拉拉关系,说是想在主上婚宴上露上一手,展示厨艺,讨些封赏!”须卜丘老实答到。
“只是这样吗?”
刘豹面露狐疑之色,他倒不是不相信须卜丘之言,身为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家臣,说是比自己的亲兄弟刘去卑还亲近数陪也不为过。
但你一个汉人间谍会想在我这里找封赏,脑子没病吧?不管你有何阴谋,不去离你,看你如何?刘豹心里暗道。
“明天他若再来,就直接回绝他,吾不想再多生意外!”
“喏!”
“其他人怎么样?”刘豹又朝着另一心腹兰齐力问道。
“没什么异常,他们基本上都待在营地里,其中有两个人出来过,分别和牧民、士卒有过接触,但问得也只是些平常琐碎,连情报都算不上,而且……”
“而且什么?”刘豹立即问道
“那两人好像没有任何身手,只是平常人家,我怀疑他们故意找了些有胆色的普通人,让他们出来故布疑阵!”
兰齐力的分析有理有据,令刘豹信服。
但这明显是你想多了!如果黄小邪知道了他们的谈话,一定会这样吐槽道。
“算了,他们对我们还有用,暂时不去理会。”
深意是,如果你们没用了,那要杀要刮随我们便。君臣相视一笑,刘豹接着吩咐道:“须卜丘,你去倒酒,等他们杀了呼厨泉后,我们立马嫁祸给右贤王,你要趁机杀了那个凶手,让他们死无对证。”
当时被挟持地一幕浮现脑海,刘豹不禁背脊一寒。
“喏!”须卜丘残忍一笑,自己的君主被人挟持,身为护卫不再身边保护已是耻辱。
按照匈奴人的习性,耻辱当然是用血去洗刷,就不知这血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兰齐力,那时,你要率领心腹精锐迅速控制场面,保护那些到场的部落族长!表现过于聪明的……”
刘豹说话一顿,眼中的杀气不言而喻,兰齐力微微一笑,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下去吧!”
“喏!”
待须卜丘和兰齐力一起退下,刘豹突然站起身来,一把将手中的金杯摔出,一脚踢飞身前的案几,宛若疯魔,那还有开始的云淡风清,成竹在胸。
“去死!去死!周纯小儿!安敢辱我?不杀你难消吾心头之恨!”
为蔡琰制定嫁衣的人显然混有刘豹的探子,将蔡琰视为禁脔,知道了黄小邪和蔡琰做过什么的刘豹当然忍不了了。
被戴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还是刘豹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
“蔡昭姬,贱婢!贱婢!吾要让你受尽千人骑,万人乘而死!对,吾还要与你那情夫一同观之,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贱婢一个!”
恶毒如厮!
第十二章偷梁换柱()
第二天,左贤王王庭彻底忙碌了起来。
黄小邪的脸色更加苍白,走起路来脚步虚浮,摇摇欲坠。
与他相比,蔡琰则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郎君,就餐吧!”
在蔡琰搀扶下,黄小邪缓缓坐下,看着案几上摆放的吃食,心里有些发怵。
招待未来的王妃,伙食自然不会差,但大清早的就将油腻的肉食放在桌上,不拍倒胃口吗?
将碗里的粟米粥倒入嘴里,黄小邪草草结束了这场令人不愉快的早饭。
“哥哥!我们今天什么都不准备吗?”周青倒是好胃口,看着桌上没人动的肉食,直接上手,嘴里咬着肉,含糊道。
“照旧!”黄小邪点点头,抓起桌上的糕点,“你我二人都不会匈奴语,容易露出马脚,后面还需你的协助,现只管待在营帐里,不要太过显眼。”
“知道了!”
一处草场上,牛万三骑在马上,手中的鞭子不时挥舞,驱赶着羊群。空闲时,他也曾带着家人去旅过游,也去过草原,索性有点骑马的经验。
而二子这边,他将自己随身所带的骰子贡献了出来,这新奇的小玩意儿立刻引起了大头兵们的注意,围在一起,赌了起来。
二子掌握得极有分寸,有输有赢,赢钱时会得意大笑,输钱时则会抱怨几分,惹得赌徒哄笑,深得赌术三分意味。
而这些情报会被很快传到兰齐力手中,粗略一扫,他就果断扔在一边。
果然是故布疑阵,兰齐力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连将这份情报上承给左贤王的心情都欠奉。
太阳西斜西下,染着天边一角的云彩通红。
秋风有些凉,大安披着袍子,提着食盒,脚踩着青草地,熟门熟路的走向须卜丘的营帐,不时还和巡逻的卫兵打声招呼,聊几句。
这一幕在昨天已经发生过,卫兵们以见怪不怪,纷纷放行。
而在那些卫兵被大安吸引注意时,在黑夜的掩护下,一个黑色的人影缓缓移动,即使偶然被卫兵眼睛扫过,那些卫兵也只认为是错觉,被忽略而过。
很快来到须卜丘住处,让卫兵通报一声,大安老老实实站在门前,而这些卫兵还不知,此时,一个人影已经绕到了帐门边。
“报,大当护,昨夜那个王妃护卫又过来了,说是有事找你商量,而且还带了汉朝的美酒和秘制烤肉!”说着,那个卫兵咂咂嘴,流露出回味的神情。
一听美酒和秘制烤肉,须卜丘准备送客的话就咽了下去,口齿生津。
要知道,南匈奴是游牧民族,是不产粮食的,原先都是靠着汉朝供给,自然不舍得浪费粮食用于酿酒,唯一的酒还是往年用大批牲畜从汉朝商人手中换得的,还是一些劣质酒。
而此时正处于中原大乱,诸侯、世家大肆囤积粮食,粮价居高不下,酒就更是弥足珍贵,即便此次劫掠汉朝,也没收获多少酒,也就说匈奴存储的酒现在是越用越少,连身为匈奴左大当护的须卜丘每天也只吃饭时能小饮一杯。
肉就更不用说,试过大安烤肉的须卜丘当然不会拒绝这难得的美味,他假意思量一番,道:“放他进来,正好我也有事找他商量,你下去吧!”
一听自己马上要被赶出去,卫兵有些眼巴巴地看了须卜丘一眼,但还是被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赶了出去。
“大当护让他进去,放行!”
“谢过诸位兄弟,各位兄弟辛苦了,这些是我给各位兄弟们准备的慰劳品,望笑纳。”
大安笑着,将上层的食盒取了下来。护卫统领连说无功不受禄,但在大安劝说下,兄弟们热烈期盼下,双手还是很老实的接了过去。
用力掀开帐帘,大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营帐,跟着的是一个人影。
受制与生产力的不足,营内照明的是几个火把,光线并不好,但大安已经能察觉到须卜丘隐藏在眼中的愤怒。
“你的请求,左贤王已经回绝了,收起你们那套小把戏,否则让你们有命来,没命回去!”
“左大当护无需动怒,大家同为一家人,怎会对你们耍什么小把戏?来来,喝酒!喝酒!就当我替我家校尉敬你们,陪个不是,可好?”大安打开食盒,拿出一个酒坛,陪笑道。
“谁和你们是一家人!”须卜丘毫不客气抓起大安手中的酒坛,掀开封泥,拿起酒坛对着嘴牛饮起来,接着大喝一声。
“好烈!好酒!”
老白干,能不烈吗?大安暗道。
白酒烧着喉咙滚烫,接着一股醉人的酒香从喉咙喷出,让须卜丘脸色涨红得像个虾子,吃人嘴短,须卜丘语气一缓,粗着脖子又问道:“一家人?这又从何说起?”
“哈哈!”大安爽朗一笑,“等你家左贤王成为单于,受献帝册封,那不就和我家大人同殿为臣吗?不是一家人又是什么?”
“对!一家人!”须卜丘又是一口下去,又抓起食盒子里的羊腿,咬上一口,豁然满足。
“若你家主人成为单于,望兄弟多多关照!”
“嗯!”点点头,须卜丘忙不迭口地同意道。
“吃饱了吗?”看着须卜丘快啃得只剩下骨头,大安轻声问道。
须卜丘眉头一皱,这在平常就是一句十分平常的问候,怎的今天听着这样让人发怵!
吃饱了,那就该上路了!如死神的低语在耳边轻吟。
潜伏已久的黑色人影从须卜丘后方的阴影处扑出,整个身子用力将他压在案几上,一边随时等待的大安同时上前,双手死命捂住他的嘴,黑影趁机,手中的短匕狠狠扎向须卜丘的后颈。
绑地一声,须卜丘这个匈奴左大当护,左贤王的亲卫首领,须卜部族的下任族长,连反抗都还没来得急,就被钉死在案几上,死不瞑目。
“呼!”
这短短的一瞬间虽然结束得很快,但大安好似要用这口气将前面积累的所有的压力全部释放完似的,坐在一边一个长长的深呼吸,额头尽是冷汗。
而一边,须卜丘的尸体飘出点点光影,凝结成一个青色宝箱,让一边的黑影面露喜色,一把捞入怀中。
“收获不错!”听声音正是苏姐,但显露的面容却和大安有些相似。
“苏姐,你把袍子穿上,快些出去!”大安解下袍子,扔给苏画眉
“不急,你先化妆成须卜丘,我们两个一起出去!”
“嗯!”
是夜,裹着袍子的苏画眉提着食盒率先走出营帐,后面跟着穿着盔甲的大安。
苏画眉不发一言,收起食盒就走,大安扮演地须卜丘积威以久,卫兵们噤若寒蝉。
“把嘴擦擦,下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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