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那把木剑那么普通,怎么会发出这么璀璨的光芒,在这夜晚显得更刺眼啊。”灵兔坐在大帝徒弟肩膀上,很好奇地望着山下那璀璨金芒。
“为师也不懂啊。”
大帝徒弟感叹道:“为师纵横天下多年,却从未见过此木剑,而他的血液能令木剑发出异样之芒,也许,他与这把木剑有什么联系吧,这个人身上怕是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灵兔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师父那我身上是不是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大帝徒弟稍微一愣,看了灵兔一眼,旋即笑道:“你哪有什么秘密,你以前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是为师成全了你,让你修行才能成为灵兔。”
“哦。”
灵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沉思会,道:“师父那为何有时感觉自己像是失忆了一样,看到某些东西好像哪里见过,去哪里好像去过?”
大帝徒弟笑道:“你是这片天地长大的,见过什么,去过哪里不是很正常?”
灵兔道:“可是,有时我甚至觉得,后山山顶屋子里也有我熟悉的气息。”
第六十七章离开()
大帝徒弟微微变了变脸色,尔后很快又镇定,道:“那是因为你经常住在这里,又与我经常住一起,我经常去里面修炼,自然会留下气息,我的气息你很熟悉不很正常?”
“哦,说的也是。”灵兔天真地点了点头,不知是否真相信它师父的话。
“师父你真的去里面修炼啊,修的是什么秘法啊,可否传给我呀?”灵兔道。
大帝徒弟笑道:“还未修成,一旦修成定传授于你。”
“好,不许反悔啊。”灵兔还与它师父拉勾许下约定。
大帝徒弟笑呵呵的,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此刻看向山下时,笑容渐渐收敛,眉宇也紧蹙起来。
良久,他才喃喃道:“想不到此子天赋如此高,竟然能修成鼎炉!自古以来这是第三个鼎炉修啊。”
“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灵兔好奇地顺着大帝徒弟目光望去,只见山下的药田那里,雪楼丹田中,有一樽发着金光的鼎在那里沉浮···此刻的雪楼正在尝试是否能悟出完美鼎,他在修炼时,外界可看到丹田中情况。
“哇,鼎炉啊,我还以为我修的塔炉很高了,没想到这小子更妖孽。”
“这小子真够损啊,知道我是塔炉还大赞了一番,这是在赞美我还是赞他自己啊。”
“此子若成长起来必有所作为,日后你跟着他为师也就放心了。”大帝徒弟喃喃,他身为大帝徒弟,也深受震撼。
“师父,我只是跟他出去玩玩,又没有拜他为师,怎么就跟了他啊,这一生我就只认您一个师父。”灵兔道。
“别油嘴滑舌了,你什么样为师还不知道?这次出去了怕是想都不想回来了。”
“师父你别冤枉我啊,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啊······”大帝徒弟笑了笑离开了这里,令得灵兔不知道是否该胡扯下去。
时光飞逝,转眼间,雪楼在美丽的药田前修炼了半个月,终于在这一天,他的修为有了一些突破。
他已领悟出修成完美鼎炉的奥义!
雪楼丹田处,一樽金色大鼎沉浮那里,金鼎无缺,却不完美,内外壁较粗糙,不光滑,有些地方坑坑洼洼。
雪楼开始尝试炼鼎,在他运转下,药田四周的灵气不断涌入他的身体,进入丹田,流向金色大鼎中。
金色大鼎周身灵气缭绕,浓郁的灵气在金鼎表面旋转窜动,随着雪楼入定越深,灵气旋转更快,在高速旋转过程中,仿佛。。。是金鼎在动。
随着旋转速度越快,金鼎周身内外壁的粗糙模样已看不清,全被灵气笼罩,隐约间可见,金鼎内外壁呈银白色,宛若一樽银器。
时间流逝,两个时辰后,金鼎有了变化,内外银白的金鼎渐渐有了变化,银白。。。逐渐向金色转化。
刚开始只是一点点,后来越来越多,一片,一圈。。。。。。最终银白基本所剩无几,全被金色代替。
当外壁所有银白都变成金色,内壁的银白区域只剩下婴儿手掌大小时,金鼎却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完全停止,沉浮丹田上方。
此刻的金鼎已大变样,除了内壁中那块婴儿巴掌大小的区域依然粗糙外,其余各处都光滑,有光泽,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玉器。
‘终于成功了!’雪楼睁开眼,从入定中醒悟,眼眸里带着喜悦。
他本来可以一举成功,但他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若是此刻把完美鼎炉修成,必将遭来雷劫。
若雷劫降临,这里的药田就会遭殃,这里的美景就会被破坏。。。他并不想这么做,汲取这里的灵气已是大恩,若再破坏,不管怎么说都过不去。
何况,这块美丽的药田对大帝徒弟来说至关重要,怎会容忍他人破坏?
雪楼收起木剑,这次不断加大血量后,道音终于又延长了不少,他就是听了这些新道音,才最终悟出炼完美鼎炉之法。
药田上的灵气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但还没达到枯萎的后果,依然很有活力,很美。
天边的夕阳殷红一片,洒下霞辉,将药田衬托得越发美丽,如夕阳中一朵盛开的花,不论黑夜白天,都一直绽放最美的一面···展现世间。
雪楼回到木屋时,灵兔正与它师父在泡茶,他一回来,灵兔就兴致冲冲地迎上来。
“大恩人终于出关了,有没有进展啊。”
“自然有所进展,不然我也不会出关了。”雪楼心情很好,抱起灵兔放在肩膀上,也不嫌弃它的四爪是否会脏。
“看来今天的这顿茶是践行茶了。”大帝徒弟在悠悠地泡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前辈好眼力,一出关就看出我要准备离去。”雪楼踏步进来,坐在大帝徒弟对面。
大帝徒弟悠悠道:“不属于这里的终究不属于这里,该离去的总要离去。”
“临行前晚辈心中还有些疑惑,还望前辈能相告。”从药田回来的路上,雪楼想到了一些问题。
大帝徒弟淡淡道:“若是我能回答的一定相告。”
雪楼道:“外界只知这处必死崖边的古战场是古之大帝决斗和生活过的地方,但无人知道究竟是什么年代的大帝,是什么大帝,前辈知情一切,能否相告?”
大帝徒弟没有停止任何动作,依然悠悠地泡茶,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古井无波。
他给雪楼沏了杯茶,才悠悠道:“知道了又能如何呢,过去的大帝已成尘,已化土,再去探究他们的来历有意义吗,他们与你们一样,也只是人而已,是人···终究会死。”
“对于已经死去很长岁月的人,再去关注他们的过去···有这必要吗?”大帝徒弟看了雪楼一眼,依然古井无波。
雪楼沉默半晌,笑道:“前辈所言极是,知道了又如何呢,就让它保持原貌,继续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供后人猜测。”
终于,雪楼踏上了归途,他与大帝徒弟的告别很简单,灵兔就不同了,似乎很伤感,嘴巴一直说着离别的话,说什么会想它师父,会回来看他老人家的。
雪楼很怀疑灵兔的话是否为真,因为灵兔嘴上虽说着离别的话,可脚步并没有停,走得比雪楼还快,远远赶在前面,似乎急着要离开。
“帮我好好照顾它。”大帝徒弟做了最后的嘱咐,他就送到小树林外,没有再前进。
雪楼允诺后转身离去,灵兔已跑到洞口附近了,它在那里催促雪楼快一些,雪楼大步走过去,没多久就抵达洞口。
第六十八章猜测()
“师父您放心,本兔一定会回来看望您老人家的,您老人家保重啊。”灵兔立起身子,举起右爪朝大帝徒弟招招手,随后便转身钻进洞里。
洞口出去的封印早已被大帝徒弟解开,灵兔才能出去,以前大帝徒弟怕灵兔独自跑出去,就封印了出口,但可从外面进来。
雪楼回身与大帝徒弟招手告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这片天地,他不知道下次是否还有机会来这里,要将这里记住。
夕阳余晖洒落最后的光辉,将这片天地添上一层美丽的外衣,让其更加美丽,给人一种美的同时,也留下了些许落寞。
小树林外,无力的夕阳透进树梢,零散的余晖洒落大帝徒弟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更长。
他的身影有些落寞,却也无可奈何,只有无声的叹息···有些人,有些物,并非想留就能留得住。
也许,当夕阳西下时,唯有断肠人···在天涯。
古洞里,灵兔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因为前方一片漆黑,它不敢离雪楼太远。
“前方这么黑,会不会有什么怪物出没啊?”雪楼一临近,灵兔就跳上他的肩膀,离这么近它就不怕了。
“放心吧,我走过这里,一切安全。”雪楼安慰道。
雪楼手持发光的木剑前进,这次是回归,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轻车熟路。
“哈哈哈,终于出来了,大恩人啊真是太感谢你了,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做。”灵兔趴在雪楼肩膀上,情绪亢奋。
雪楼笑道:“不要说给我做什么,只要不要给我找麻烦就行了。”
灵兔大言不惭道:“怎么会给恩人找麻烦呢,本兔什么本事都没有,唯一本事就是不会给人找麻烦。”
雪楼摇头苦笑,对于灵兔这样秉性,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恩人若不嫌弃,本兔亦可拜你为师。”灵兔继续吹嘘。
雪楼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师父了,难道还要一个?”
“一个师父哪够,而且到了外面世界,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找个靠山吧,里面的师父实力再大也管不了外面的事啊。”
“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已认定你这个师父了。”
“师父你应该高兴啊,从大恩人身份升到师父,应该感到荣幸啊。”灵兔伶牙利嘴,雪楼一直都插不上嘴。
雪楼只有苦笑摇头,他不知道身边跟这么一个家伙,日后的日子是否会难过许多。
“师父啊,外面世界灵气是否浓郁,灵药多不多啊,现在真后悔昨夜未去药田偷偷挖一株高等灵药出来。”
灵兔立了起来,靠在雪楼耳朵上,两只前爪交叉成环抱状,它真把自己当人了。
雪楼道:“灵药是有,不过像你师父那样的不多····说起那块药田,感觉好古怪啊,你师父以前从未摘过那里的灵药么?”
“从来没有。”
说起这件事,灵兔就变得认真起来,道:“还有更古怪的呢,我跟师父说后山山顶那屋子里有我熟悉的气息,当时他变了脸色,虽然解释了一番但我不信他所说。”
随后灵兔把半个月前,在山头上与大帝徒弟交流一事告诉了雪楼。
雪楼道:“说不定你有不凡的身世,而你又失去记忆,就对你有所隐瞒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你说师父为何要隐瞒真相呢。”
雪楼想了想,道:“也许···你会不会就是大帝的坐骑?”
“坐骑?亏你也想得出。”
雪楼继续推测,道:“按此推测,而后山那里有你熟悉的气息,那么···很有可能大帝就在那里!”
“大帝还活着?”灵兔对于这个猜测颇感惊讶。
“已经死了,或者说···半死不活。”
雪楼摇头道:“若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的师父就是杀死或者让大帝生不如死的人。”
“不会···吧。”灵兔越发惊讶。
雪楼继续道:“大帝当年与另外一个大帝大战一场,虽活下来了,但必定身受重伤,你师父趁着大帝重伤之际索要什么重要秘法或者其他东西,大帝不同意,于是就痛下杀手。”
“你的意思是说,大帝现在在后山那屋子里,还有利用价值?”灵兔道。
“不错,否则你师父不会天天去那里,他去那里说不定就是去索要什么重要秘法,或者其他东西,你不是说他是去那里修炼么。”
雪楼又继续道:“可能大帝还有一口气在,而秘法还未授传,你师父就天天去折磨,让他生不如死也说不定。
还有,大帝的身体估计已被瓦解,一部分在后山山顶那屋子里,一部分已作为养料,供养灵药了。”
“不会吧,你是说药田里埋有大帝一部分身体?”灵兔惊讶得张大嘴巴。
“不然药田的古怪怎么解释。”
灵兔思忖半天,道:“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只是我觉得我师父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啊,看不出来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灵兔又呆怔半天,道:“按你这么说,我师父可真够可怕的啊。”
“也许吧。”雪楼并不确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根据事实作出猜测,大帝徒弟隐瞒太多东西,让他不得不猜想。
“还好我现在出来了,又认识一个新师父。”灵兔没心没肺道。
“谁若当你师父可真够倒霉的。”
“你现在不是已经是我师父了啊。”
“我可没答应。”
“反正本兔认定了···咦,到洞口了。”灵兔很高兴,欢喜地跳了下来,朝洞口奔去。
“好可怕啊,好可怕!”没多久,灵兔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一跃又跳上雪楼的肩膀,它的身体还在颤颤发抖。
雪楼知道它恐怕看见必死崖中迷雾里的未知东西了,他手握木剑径直来到洞口。
必死崖又出现在眼前,白雾蒙蒙,看不清深处所在,一股无形的森然之意散发而出。
不远处,有几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洞口,显然刚才灵兔的出现,惊扰了迷雾里的存在。
从大帝徒弟那里了解到生命禁区的可怕后,雪楼面对这个必死崖更加谨慎,里面的某种存在都胜过大帝,那是多么可怕啊。
第六十九章沐浴的美人()
雪楼不惊慌,屹立洞口,正视迷雾中那几双眼睛,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些未知存在为何没有冲进洞里,刚才灵兔出现时他还远在后面,按理不该是惧怕木剑。
雪楼联想到最初进洞时,也有这种疑惑,忽然想到什么,便问灵兔:“你有没有见过奇怪的生灵进入大帝的闭关之所?”
“哪有什么存在啊,一直都很安逸···别问这么多了,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吧。”灵兔还在战战兢兢。
“不应该这样啊,我能进入大帝闭关之所,这些未知生灵应该也会,它们为什么不进入呢。”雪楼喃喃,眉宇皱得很深。
“难道···它们无法进入这里,只能在迷雾中生存?”雪楼低语。
‘应该就是这样,否则它们早就扑上来了,否则它们早就离开必死崖去外界作乱了。’
想明白其中缘由,雪楼心中欢喜,同时也多了一份自信。
“走,我们大胆地离开,不必惧怕它们。”雪楼安抚灵兔。
“不怕?”
灵兔有些不相信雪楼所言,道:“它们的眼睛都那么森然可怕,要是扑上来,我这么小个恐怕还不够它们一口。”
雪楼道:“不必害怕,它们只能在迷雾中生存,我们这里白雾稀薄,它们过来存活不了多久,何况···我们还有木剑守护。”
“你这把木剑还有这种功效,是什么宝物啊这么厉害。”灵兔并不知这件事,只有大帝徒弟知道。
“别废话。”雪楼已取出木剑,与最初上来时一样,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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