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
“我想喝酒。”破天荒的,无涯竟然提出要喝酒?这太反常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我被他挑逗得浑身发烫,哪里会去多想,这才发觉自己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愣了愣,傻道:
“没有酒杯怎么喝?你一口我一口?”
那样太没情趣了。
无涯勾起唇角,将我的手拉下,就着壶饮入一口,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却主动凑至我的唇边,将一口酒香浓郁的葡萄美酒送入我的口中。
甜甜的,温温的,就是淡了点。
原来,喝酒还可以这样喝……
我舔了舔唇,馋嘴道:“还要。”
就在此时,我的眼前忽然一阵翻动,果然人还是不能太得意,得意的下场就是……又被压到下面了。
无涯笑着又喂了我一口酒,我被他和酒的味道迷惑得失了心魂,顿时臣服下来。
无涯自我的额头开始浅吻,湿濡的感觉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我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渐渐沉迷,脑袋觉得昏昏沉沉的,有一种灵魂出窍的飘离……
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成功被无涯捆绑在床头的木栏上,我眼前的无涯开始变成双影,模模糊糊的我失去了意识。
而失去意识之前,我所想的却是——
其实,你不将我绑起来,不迷晕我,我也愿意配合你做任何事情的……
……@……@……@……@……@……@……@……@……
可我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却是——
“你个混蛋混蛋大混蛋!!”
我一把扯掉手上的束缚,抓着老二的衣襟不住摇晃,咆哮教主附身一般入戏。
“说,柳无涯那个混蛋中的混蛋在哪里?我要杀了他,我要拧断他的脖子,我要切了他的小jj,我要把他绑起来强、奸一百遍,一百遍,你说啊——”
老二被我的热情咆哮吓得咽了咽口水,良久之后才呐呐说了一句:
“师父,你冷静点。”
“冷静?这个时候叫我冷静?放屁!!”我喘着大气,放开老二,赤着脚就下了床,向内里奔去……
尼玛不知道我被那混蛋捆了啊?捆了好长时间啊,有木有?尼玛不知道老子痛苦挣扎,就是挣不开手上的束缚啊,有木有?尼玛不知道老子内心的苦楚,不知道老子憋尿憋得心力交瘁啊,有木有?竟然还敢叫我冷静?
柳无涯!!
等老子尿完出来,老子这就去拆了你这混蛋的皇宫,男的全都卖到龙阳殿,女的全都送去尼姑庵,还有你,我要亲自折磨,夹棍、钉板、辣椒水,小木马,老子要亲自把你从头到脚凌、辱一百遍,一百遍!!!
提溜着裤子,我从里面窜了出来,愤怒的小鸟被老二截住去路,只听我恶狠狠的说道:
“让开!否则连你一起凌、辱!!”
老二莫名奇妙,他自然不知道我脑中闪过的十八种酷刑有多残酷,他只是单纯的听到了‘凌、辱’两个字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刚毅木讷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
“师父,他已经回去了。”
我愣了愣,有些晃神,眨巴着眼睛道:
“你说什么?谁回去了?回哪儿去了?”
老二将我拉至身前,细心为我整理乱发,沉稳安定的声音说道:
“大师兄两天已经回宫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老二,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两天了?我心头一紧,良久后才又道:“那……武林大会,他参加了?”
老二犹豫了片刻才摇头道:“没有。”
“那,他有没有交代什么?”我不确定的问。
面对我质问的目光,老二坚定的说点头:
“有。”他沉声说道:“他让我参加比武,让我永远保护你。”
“……”
我跌坐在椅子上。
柳无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费尽心机,如此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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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77、变数 。。。
我推开老二的手,就想出去,老二却再次阻拦,只听他道:
“你别出去了,现在也出不去,我们全都被困在内城里。”
“你说什么?什么叫我们都被困了?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皱着眉头吼问道。
“从比武当天开始,各门派就陆续有人中毒,铁血城被信王的千影卫包围了,我们全都被逼入了内城。”老二耐着性子解释道。
“信王?”我脑子里的筋络瞬间绷直,又是那个混蛋:“他想干什么?趁此机会彻底铲除整个武林吗?”
老二摇头:“应该不是。他若想杀光我们,早就采用火攻了,到现在他们也只是把我们逼入内城,令我们元气大伤而已。”
我一掌拍在圆桌上,愤愤的问:“是毒酒吗?”
“是。”
得到老二肯定的回答,我心中也算有数了,那天洛三儿告诉我这件事后,我犹豫片刻,便找来老全,要他火速从城外运一批新的酒进来,铁血城的酒库,虽不说铜墙铁壁,但普通人要想入侵下毒,也绝非易事,但如果是我们自己人运进来的……
我只是没想到,骗我的竟然是洛三儿,虽然我一直没觉得这小子是好人。
“洛云呢?”我沉声问道。
老二叹了一口气道:“他在城外。就是他带领千影卫包围铁血城的。”
果然!!
想通一些事情后,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无涯那边,我还没去算账,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困在铁血城里?
“老二,我问你。宫里是否出事了?”
接连着发生这些事情,无涯又莫名其妙将我放倒,若不是出了大事,他又不想我去掺和,应该不至于如此。
我见老二一脸为难的样子,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又问了一次:
“告诉我。我有权知道他的事情。”
“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他们说,云太妃被人抓奸在床,等着他回宫处理……”
我震惊的看着他,呐呐的问:“抓奸,在床?她和谁?”
老二垂眸小声说了一句:
“天魔教主,杨莲。”
“……”我愣了一楞,当场反驳:“怎么可能?”
天底下能够抓住杨莲的人用脚趾头都数的过来,他怎么可能会被人抓奸在床?除非他是自愿的……但,也不可能啊。
他若想公开自己和云太妃的关系,一定不会用这么没品的方法,既败坏了自己的名誉,又败坏了云太妃的名誉……损人不利己,杨莲才不会做。
那么,到底是谁下的手?又有谁有能力下手?有能力下手的人,又怎会甘心受信王驱使?
怎么我才昏迷几天,整个世界好像都变了一样?费解!
我要尽快解决铁血城的事,然后去京城和无涯汇合,不管事情有多么严重,我都要跟他一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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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老二对千影卫的了解和我对铁血城的了解,我们当晚便召集了好几个信得过得高手,拟定了一个反扑计划。
铁血城固若金汤,但地底下却不由错综复杂的密道,如果能够成功运用这些密道,想突围也并非不可能。
可是,还没等我们反扑,便听到洛云派人传来一个消息,说他想见我,否则就放火屠城。
我:……
真是海阔凭鱼跃,破鼓任人捶。
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想见我也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就确定,见了我之后,还能安然离开?
呃,他当然确定。
因为他见我的前提便是,让我束手被缚。
当我被越挣扎越紧的天蚕丝绑着被送入他的房间时,我今天第无数次,问候了洛云的母亲。
看着他当窗而立的销魂身影,银色月光倾洒而下,让他风骚中酿着清纯的脸透出层层妖冶的气质。
他缓缓转身,温和的笑着向我走来,每走一步,便在我身上打量一翻,眼神暧昧又露骨。
“你干嘛不直接迷晕我,再叫人送过来给你迷、奸得了?”我没好气的问道。
洛云一改平日的良善嘴脸,阴阴一笑:“迷晕你干什么?多没情趣?”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决定先跟他讲道理:
“什么情趣?你脑子有病啊?”
“啧啧啧,我叔叔说得没错,你这性格,当真是天下少有……”洛云微笑着,抬手抚过我的脸颊,用手指暧昧的轻触我丰润的唇瓣。
“你叔叔?”唇上有点痒,我重重咬了咬便别过头去,不让他继续触碰,隐忍问道。
“没错。”洛云点点头,痴痴的盯着我的唇,目光一动不动,只见他笑得奸猾,道:“让我尝尝她的味道吧。”
说完,我便被洛云扑倒在地,由于被天蚕丝捆缚着,我不得动弹,只见洛云压在我身上,双手捧住我的脸,缓缓凑近我,近在咫尺间,我感觉到了他喷热的气息和身下的欲、望,我紧闭双唇,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想要将他吓退。
谁知道这厮竟也不着急,先是伸出舌头细细描绘我的唇形,我强忍住心中恶心的感觉,暗自期望老二那边能够快点解决,不然……我今晚可能就……不能守身如玉了。
“洛秋水是我的叔叔。”
洛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我瞬间吃惊的张开嘴巴,洛云见缝插针,将舌头探入,当他的舌头触碰到我的时候,几乎是本能的,我周身震出一股内劲,将之从我身上弹开,撞到后侧墙上。
我撒腿便想跑,却听洛云在我身后不慌不忙的说:
“你要敢跑,我就杀光里面所有的人。”
因他的有力威胁,我停下脚步,无奈转身,大口呼吸以调整自己的心态,勉强笑了笑,温油大方道:
“你们洛家的人,都这么贱吗?”难怪我会觉得洛云眼熟,原来和洛秋水是一个品种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下一次不会有谁来告诉我,海水是甜的吧?
我本来是想激怒洛云,谁曾想,他听到我的讽刺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擦着嘴角的血迹,向我走来。
“我们都是遇到你之后,才开始贱的。”
我:……
如果是平时,我听到这种近乎调戏的话,一定二话不说给他的小弟弟来一记永生难忘的疼痛教育,可是,现在还不行,我要是把他杀了,正如他所说的,可能会连累无辜的生命,这是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洛云走至我跟前,将我扯入怀中,抱着我压到在一旁的圆桌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我……欲哭无泪。
“还真不怕死。”我好笑的看着眼前这头正在发春的种马,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谁知洛云却不以为意,成功揭开裤头后,呼吸急促的对我说道:
“若能与你从头至尾做一次,即便是死,我也愿意。”
我:……
如果说这话的是无涯,我想我还会高兴一点,但对象是洛云的话……我就……实在不想提醒他有危险了。
我家老二就像是一只狩猎的豹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洛云身后,一个手刀下去,就在洛云他蓄势待发,想要冲锋陷阵的时候,便被老二揪着后领拍飞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累死我鸟。。。。。。
78
78、变数@ 。。。
解开解开天蚕丝,老二告诉我说该调查的已经都调查好了,外城共有千余名千影卫包围着,只要等他手上的那份密道地图送入,那么被困于内城的人便可以来一次精彩的绝地反击了。
我和老二杀出一条血路,老二说这里的一切都叫给他搞定,让我直接冲出去,到京城找无涯。
这么做,不仅可以为他分散掉一部分的兵力,还可以为我制造出逃的机会,而无涯已经回京城快五天了,京城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信王既然敢公然出兵包围铁血城,定是成竹在胸,以有备对无备,无涯的处境便令人堪忧了。
我逃出了城,骑上一匹快马,便策马扬鞭向京城方向跑去。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左思右想,只有那个可能了。如果真是那样,后果便可堪设想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一路奔波,终于在一个日夜后,赶到了京城,也顾不上肚中饥渴,头昏脑胀,来到宣武门外,只见宣武门外黑压压一片,上以万计的士兵阵列于前,蓄势待发。
我暗叫一声不好,便急速向内宫掠去。
内宫的形势还不如宫外剑拔弩张,许是李信终究不敢在驾前陈兵列阵,被冠上谋逆之罪。
我前后搜查好一阵子后,无涯是没见着,却见着了两个铁笼子,铁笼子被放在后花园中,很大,很结实的样子,里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像是睡着了,躺在男的肩膀上。
只见云太妃和杨莲相依而坐,唇色苍白,而杨莲的双肩处殷红一片,两边的琵琶骨被两根儿臂粗的铁链子穿透,看着十分渗人。
我摘花飞叶,点了守卫在侧一众侍卫的昏睡穴,这才自树上跳下,向杨莲走去。
原本闭着双眼的杨莲猛然睁开双眼,利色疾射而来,见来人是我,这才缓和下来。
我在笼子前蹲□子,抓住他的手,紧紧捏着,气愤的问道:
“谁做的?”
杨莲向来是我心中自认的第二老爹,流落江湖的那段日子,要是没有他,我绝不会那么好过,要是没有他,我也不会有这么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他于我,亦师亦友亦父,有人伤他,便如伤我一样。
被我这么一问,杨莲动了动眼睑,只是动了动,他的额头上便冷汗涔涔,苍白的唇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间,我的双目间红润一片,心疼的泪珠潸然落下,心中更加确定了那个猜想。
“是他们对不对?除了他们,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抓住你,更别说刺穿你的琵琶骨了。”我哽咽说道。
杨莲苍白的唇角硬是挤出一抹微笑,只见他垂下头,温柔若水般看了一眼云太妃沉睡的侧颜,良久才轻轻说出一句: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盼望着能够跟她这般轰轰烈烈一番,我不痛,很高兴。”杨莲困难的抬起手,轻轻将云太妃面上的几根碎发拿开,接着道:“你无需怪他们了。”
“……”我哭得很伤心,看着他的样子我心疼,听着他的话我更懊恼,我像个在街边走失的孩子那般无助,揪着他的衣袖,大声哭嚎起来:“那怎么办嘛?那怎么办嘛?”
对于我的胡闹,杨莲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我离开御花园后,来到勤政殿,在众臣参拜的那头,看到了无涯,不过几天时间,他好像瘦了点。
见我突然出现在大门外,守卫们先是一惊,而后又各自回到了岗位,勤政殿中跪满了穿戴朝服的大臣们,他们不约而同的向后回头看着我。
我脸上的泪痕已然风干,但依稀可以看出哭过的痕迹,我失魂落魄的来到无涯面前,扑通一声便直挺挺跪了下去,对他磕头哭喊道:
“不管杨莲做了什么。我都把他当做是义父,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
这是我第一次对无涯下跪,这是我第一次对无涯哭泣,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无助。
无涯自帝位上站起,眉头紧蹙的看着我,又为难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众大臣,他沉着面自龙案后走出,一把将哭泣的我扯了起来,沉声说了一句:
“跟我进来。”
然后便拉着我的手,走入了勤政殿的内厅。
他关好门,看着忍不住抽泣的我,忽然将我按在门后,重重亲了下来。
我不住挣扎,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做这件事,但他的手便像是两只铁钳,按着我的后脑强迫我迎合,我气极,张嘴便咬了他一口,他这才停止了疯狂的动作。
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我不哭了,也不抽泣了,只是泪眼婆娑,狼狈不堪的不住喘气,盯着他。
“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无涯为我拭去面上的泪痕,温柔的问道。
我挥开他的手,自己擦拭,边擦边说:“我都猜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