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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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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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斯卡特?”玛格丽特问道。

    “你说对了,父亲说过,华莱士家族一定要有崛起的那一天,看到那些狼人了吗?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们血族之间是如此的不团结。”他沉默了片刻,“我今天真是忍无可忍才说出这些话。”

    “这就是你所谓的‘崛起’吗?”

    “随便你怎么说,我一点也不后悔,华莱士家族最大的耻辱就是有像你这样的败类,你不配做华莱士家族的人。”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从今往后,我也不认识你。”

    局面完全变得紧张起来,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斯卡特和罗克兰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斯卡特反而威胁别人:“总有一天,我们会将你们消灭,然后消灭狼族,既然亨克斯喜爱战争,那我们也不喜欢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没有杀戮的世界里,总有一天你们会看到恶灵骨统治了全球。”

    我现在完全有能力杀死斯卡特,但是我不能那样做,玛格丽特既然想让他走,就证明还不想让他死,如果我杀死了斯卡特,玛格丽特一定会无比伤心,尽管她坚持要跟斯卡特断绝姐弟关系,必定那是华莱士家族的事,我还是不管为好。现在我要做的是防止马里奥和奥尔特突然上去杀死斯卡特,就连伊莎贝尔也有杀死斯卡特的可能。

    玛格丽特的心态缓解了很多,“斯卡特。”她还是有很感情的叫着斯卡特的名字。

    可斯卡特就是不留情面,“用不着你这个孽种来叫我的名字,有什么话直说。”

    “好好保重。”

    罗克兰好像有些等不及了,恨不得尽快杀死玛格丽特,“你还跟她罗嗦什么?”

    “你是说要杀了她?”斯卡特说,“不,罗克兰,你错了,我宁愿看到有朝一日她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我们走。”两人高高跃起,腾向空中,跃出戟栅栏,直奔远处漆黑的雪林。

    那些狼人也随着他们的方向追去,斯卡特和罗克兰恐怕凶多吉少,狼人一定会对失去帮助的他们痛下黑手,这标志着世界上的超自然物种即将陷入一场混战,一切都将被杀戮吞噬。

    玛格丽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众目睽睽下,泪水再次盈满她的眼眶,她心里充满了失望与绝望,她走到栅门前,双手紧握住布满棘刺的栏杆,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的手被棘刺划破,血液顺着栏杆流淌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血液呈现为紫色,血的诱惑没有使大家露出血牙。

    伊莎贝尔搀扶起伤心欲绝的玛格丽特,不断安慰她。本以为玛格丽特会跟斯卡特是一路人。现在看来,她并不是那么可怕,往后的日子里我们要多多帮助她。

    夜空中的黑云很快将月亮遮挡起来。

    我不断自责:“玛格丽特,真对不起,这一切本不该有,都是我父亲不对,他太自私了,我代表家族向你……道歉。”

    “不要再自责了,阿历克斯,这不关你的事。”她一边很伤心地走进城堡。

第一卷:雪山下的城堡 第四章() 
第四章、

    斯卡特和罗克兰的离去削减了我们的力量,他们再也没有在阿尔卑斯山区出现过,只有玛格丽特还在徒劳的等待着,她还是坚信终有一天斯卡特还会回来。

    弗兰克去了法兰西之后一直没有消息,血天使的大队人马也随我父亲去寻找暗元素的下落,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雷诺?莱克尼亚和罗伊特?西蒙尼还算不上强大的吸血鬼,他们还需要长时间的磨练和积累更多的经验,如果现在他们碰上狼人,无疑是死路一条。我知道那些狼人随时都有可能向城堡发动突袭,但我现在不想想这些,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希望我父亲有一天能带着他的大部队回来。

    平安夜终于来到,这个夜晚十分平静而寒冷,浓密的乌云遮挡了月光与星光,夜空不知疲倦地下着雪花。我们穿着高贵华丽的服饰,很荣幸第一次聚集在城堡十楼的宴会厅里迎接城堡建立以来的第一个平安夜。

    这里非常宽敞明亮,高大的厅柱支撑着工艺细致的天花板,这里装饰着中世纪骑士的盔甲,也有列昂那多?达?芬奇和拉斐尔的名画收藏品等等。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银质的餐具与烛台,在水晶吊灯和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奢华。马里奥还把他的酒拿了出来,可是没人愿意闻那个味儿,实在是恶心,今晚恐怕得他自己独饮那瓶酒了。

    我们很快就了位。

    “阿历克斯,有什么祝福的话要说吗?”马里奥问我。

    大家同时把目光转向我,看得出大家的心情非常开朗,想听我精彩的演讲,可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心中的快乐,我也不擅长用语言来表达心中的喜悦。我端着高脚杯站了起来,只能将就说几句:“很荣幸能和大家在这里欢聚一堂,迎接城堡建立以来的第一个重大节日,这个夜晚对我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夜晚,我将永生难忘,我祝大家节日快乐,干杯!”之后,我想让伊莎贝尔唱支歌:“伊莎贝尔,唱支歌好吗?”

    “我?”她显得有些拘束。

    “别紧张,你能行的。”玛格丽特向她鼓励道。

    众目睽睽下,她无法推辞。现在,全场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等待她的歌声。她用天使般的嗓音开始唱:“Silent…night,holy…night!All…is…calm,all…is…bright。Round…you…virgin,mother…and…child。Holy…infant…so…tender…and…mild,Sleep…in…heavenly…peace,Sleep…in…heavenly…peace。”

    虽然只唱了一小段,但还是引来了全场的掌声。

    “谢谢!”伊莎贝尔说。

    罗伊特好像有点漫不经心,他一直在往我背后的窗户看,难道他看到窗外有什么东西?我问他:“罗伊特,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我……”他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大家的气氛看上去稍有低落。罗伊特一定看到了外面有什么东西。大家的心里可能都以为有狼人,可外面的电网那么有危险性,狼人怎么能够进得来呢?

    我以到酒窖里去拿酒为借口,想一个人出去看看。奥尔特想和我一起,但我还是让他在这里等着。

    我一个人走出宴会厅,穿过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和挂着骷髅吊灯的诡异走廊。城堡如此之大,我仿佛走进了一座豪华的迷宫。雪依然下个不停,仿佛没有终止的时候。我来到宴会厅的窗外,朋友们看到了我,马里奥朝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是否有情况,我环顾四周,又俯看了一下院内,没有任何异常迹象。

    在回宴会厅的时候,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这是经过天使厅廊的一条路,因为厅廊两侧那又粗又高的白色花岗岩石柱上雕刻着形态各异的天使,所以我们把这条厅廊称之为“天使厅廊”。有些时候,那些天使仿佛在动,而且还会睁开眼睛,但这不会引起我的好奇心,一旦好奇心加强,就会遇上更多的离奇的事物。

    当我走到厅廊一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这会是谁呢?我不禁停住了脚步,感觉那个人就在我身后六到七米处,我能感觉到他是个男人,而且血液饱满,我也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血腥的味道,难道说:他是冒着受伤和生命危险爬进来的吗?如果真的是狼人,并不会那么傻。

    我警觉地转过身,看到一个面像憔悴而颓唐的长卷发男子站在那里,他看上去很虚弱,脖子上有几道带血的抓痕,像是被猫科或犬科动物的利爪所伤,伤口发出的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厅廊。我快速调整了眼镜的焦距,看清了那名男子的相貌,他竟然是弗兰克,想必他一定遭遇了一段噩梦般的经历。“弗兰克。”我惊叫道,然后走到他跟前,双手握住他的胳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心情既激动又担心。

    他蠕动着双唇,过了许久才用微弱得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说:“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我真是命大。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造血,那些发明人造血的吸血鬼都去了奥地利,害得我差点死于狼人之手,我还看到了叛逃的斯卡特和罗克兰。”

    弗兰克的本领我了解,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儿,他从不会轻易受伤。而如今,他的斗志仿佛也受到了打击,我从他清澈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尚未平息的恐惧。而此时,我的那些在宴会厅里的朋友们也从厅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他们一定是怕我遇到麻烦才来帮我的。当他们看到弗兰克时,不禁大吃一惊。

    我对大家说:“弗兰克一个人迷了路,还遇到了狼人。”

    “他受伤了。”伊莎贝尔说。

    “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带着强烈压迫感的弗兰克坚持打起精神,和我们一同来到了宴会厅,玛格丽特为他安放了一个座位,还为他倒了一杯酒,他很感激,仿佛感悟到了家庭般的温暖。他说:“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有家的温暖,以前虽然也有家,但我没有珍惜。”

    “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马里奥问他。

    “我遇上了狼人。”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逃脱的?”

    “马里奥。”我打断了马里奥的问题,因为我不想让他刨根问底,既然弗兰克还活着,就不要再问一些使他不开心的事了。“先不要问这些,他现在很虚弱,需要恢复。”

    弗兰克脖子上的伤口很快由深转浅,慢慢恢复,他说:“没事,我可以告诉你们,所谓的人造血全是谎言,不知是哪个白痴从哪儿得知这样的消息?”他觉得自己很委屈,表情很恼火。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都不要说了,还好你没有出什么事,只要活着回来比什么都好。”

    他嗤笑了一声,再也没有吭声。

    为了提高大家的情绪,更为了抚平弗兰克心中的伤口,我做出了一副大大咧咧且又滑稽的样子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大家应该高兴才对,放下烦恼,回想一下以前的一些开心的事吧。”我的思绪飞速运转了一番,想起了我少年时代而一些趣事,“你们还记不记得卡维兰?诺比奇这个人?”

    “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的历史老师。”马里奥说。

    “对,就是他。当时我和班里的卡德拉?曼宁顿打过架,上课的时候,我偷偷地向卡德拉挑衅,他就朝我掷雪球,我躲了过去,那雪球直接贴在了诺比奇教授的脸上,弄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我想起来了,卡德拉还被诺比奇教授赶出了课堂。”

    “从那次起,大家也学会了用雪球报复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太留念那个年代了。”

    “没关系,罂粟岛的历史将永远记住我们。”

    大家在我和马里奥的带动下果然变得开朗了许多,我们就这样带着孩童般的优雅,说说笑笑,从晚上一直喝到天亮,然后在各自房间的棺材里休息了整整一个白天。

    直到下午,我们才从美梦中醒来。这天是圣诞节,我们准备了一棵圣诞树,西蒙尼兄弟和莱克尼亚兄弟负责将糖果和彩色装饰物挂到上面。

    夜幕降临了,整个世界都陷入喜悦之中,我们一起享用美食佳酿,一起分享往年的快乐,仿佛世间只有欢笑和幸福。那一刻,我仰望夜空,仿佛看到了我的未来,我看到了一个没有战争、没有失望、只有辉煌的罂粟岛。

    圣诞节和狂欢夜进行得很顺利,也很愉快,没有任何不速之客来冒犯我们,我相信这对我们的人生来说也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第一卷:雪山下的城堡 第五章() 
第五章、

    数个月过去了,我的父亲仍没有音信,我很着急,也很担心,父亲的安全倒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所担心的是:一旦他得到了传说中的暗元素,会将世界带进毁灭的阴影。

    我除了猜测一下父亲和暗元素的事之外,也有不少新鲜事物传进了我的耳中。据说在奥地利和捷克有一些自称流亡师的血族,他们制造出了大量的人造血饮料。流亡师成员的脖子上都纹着蝙蝠图案,他们以前最活跃的地方是法兰西的图恩,因为那里的吸血鬼不断遭受猎魔人的洗劫,所以他们无奈的选择了奥地利和捷克,那里的血天使与恶灵骨流浪者门为了抢到那些可口的饮料,曾经发生过数次对攻战,有时难免误伤那些流亡师,从而导致与流亡师发生冲突,还会引来一些过往的猎魔人的注意。为了帮助那里的血天使夺得大量的人造血和生存空间,更为了借机找回我们失散多年的同党成员,我们决定去一趟奥地利。尤其是在萨尔茨堡,那里的血天使仅有恶灵骨的三分之一,虽然那些血天使并非认识我们,但我有父亲留给我的戒指,他们看到戒指的时候,自然就会臣服于我。

    我们还得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就是那里的恶灵骨正在重新拾起几千年前罂粟岛上的一种叫做“牺牲酸雨”的黑魔法,那种魔法只有上古血灵会使用,莫非恶灵骨中还有活着的上古血灵?我觉得这像是他们在虚张声势。

    弗兰克对去奥地利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他觉得这很可能又是个谎言,但他还是在我们的一番极力劝说下答应了去奥地利。

    我们当天就来到了萨尔茨堡,并在郊外购得了一所豪宅,这里是血天使密集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在阿尔卑斯山外的一个家。虽说不能跟我们的城堡相比,但这里空气新鲜,景色迷人,加上恶灵骨的狂妄,正是我们能够快乐生活和用武的地方。

    据了解,在两个多世纪前,有一名叫鲁瓦纳?塞巴斯蒂安的贵族,他也是溃散的血天使成员之一,他曾在阿尔卑斯山下修建了一座庄园,后来就一直居住在那里。他曾经还在二战期间加入过纳粹党卫军,并荣获一级铁十字勋章。二战结束后,当地政府频繁雇用猎魔人对当地的吸血鬼进行夜以继日的扑杀,而鲁瓦纳就是在一次与猎魔人的交战中被弩箭射死的,他的庄园也在当时被付之一炬,猎魔人还残忍的杀死了庄园里所有的仆人。了解完这个叫鲁瓦纳的血天使之后,我还亲自到一些人造血的专卖店暗访了一番,每瓶人造血的分量都是一样,一般都在1。5磅左右,可每瓶的价格却都在惊人的六千欧元以上。

    每当我一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时,总会有一些流亡师成员走到我跟前来问我:“伙计,要人造血吗?”我总是回避他们。也会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吸血鬼走上前来问我是血天使还是恶灵骨?如果我遇到的是血天使,那我们会各走各的路;如果我遇到恶灵骨,就要么他死,要么我亡。

    这天,我刚刚在酒吧里喝完酒,当时已是下午三点,在走出酒吧时,我被一伙狡猾的猎魔人给盯上了。我故意走错路引他们来到树林里的一片墓园,还好他们不是经验丰富的猎魔人。他们可能只是为了赚钱,所以才冒生命危险来杀吸血鬼的,真正有经验的猎魔人早就在酒吧门口对我动手了。我突然转身,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们,其中一个手里端着弩对准我,身子不停地发抖,像是从来没有杀过人。还有一个用******瞄着我,并慢慢向我逼近,其他几个都站在原地拿枪指着我。

    我发现那个向我逼近的猎魔人身体在不停地抖动。“我劝你往后站。”我说。

    他顿时停住脚步,颤动着嗓音说:“把你的钱留下。”

    看得出他有一丝害怕,而且一点严肃性都没有,我不必惧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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