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志先没有象平常那样一起来就蹬着三轮车出去收旧货,而是见秀秀正用梳子在梳头,觉得她梳头的样子很优美很可爱,就一下子把秀秀从后腰搂住,然后,抱在怀里又亲又吻,并好言好语地劝着秀秀说,“只要你肯听我一句话,我就是今生今世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秀秀知道他要对她说孩子的事,就说,“你说吧。”志先恳切地说,“你给我把儿子生出来。”秀秀一下子从志先怀里挣脱出来,口气坚定地说,“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你,但这事无论如何我不能答应你。而且,我已经把药都吃过了。”
这时,志先也看到了秀秀放在小桌上的那盒药,拿起看了一会,脸顿时就涨红起来,恶狠狠地骂道,“你个屁货,给你个脸你不要脸。”说着,就把那盒药朝秀秀的脸上甩了过去。秀秀用手一挡,药盒打在了秀秀的手上落在了地上。秀秀没敢说话,朝着志先看了一眼,然后,慢慢地弯下腰来把药从地上捡了起来,忍气吞声地出了屋子。
秀秀因为吃了药,反应很明显,不但心里直犯恶心,而且身体很虚弱,浑身无力,所以,在清冷的大街上走了一会,就疲乏犯困,想找个地方躺着或坐下歇上一会。可是,天气挺冷,还滴着小雨,大街上哪有地方能让她坐下来歇息?她没有吃早饭,也不觉得饿,也不想吃东西,但不吃东西就觉得身上没劲,所以,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吃点东西,增加些能量。可她身上只有五角钱,连碗米线都没法买。她不吃饭可以,但不能不吃药,因为医生对她再三嘱咐说这种中成药要连续吃三天才能见效。既然已经花了那多的钱,就不能让它白吃。
所以,秀秀在外面转了一会,又回到了屋里。这时,志先象是早已出去了,看着志先的三轮车还在院里放着,秀秀就知道志先又去了麻将馆。秀秀想趁志先不在,好好地休息安静一会,也就躺在了床上。就在这时,有人来喊秀秀,说,“哎,你表哥在麻将馆里跟人家打架了,你快去看看。”
秀秀就赶快朝着麻将馆那边跑去,到了麻将馆,两人已经让人拉开了。志先鼻子让人给打出血了,正拿着卫生纸堵着鼻子。而那个年轻人虽然把人打了,却还做着不依不饶的样子,一边被人拉着,一边还朝着志先气势汹汹地骂着喊着要志先还钱。
秀秀就过去对志先说,“要你不要打牌,你非要打牌。看让人把你打成啥样了。”可志先却不领情,反而歇斯底里地对着她凶喊道,“要你管,你个屁货。”秀秀见志先跟疯狗似地不吃劝,二话没说就走了。因为两人生气,秀秀虽是没钱也不愿跟志先要钱买面,所以,就干干地饿着肚子,一整天就吃了人家房东女人送来的半碗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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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艳史10。堕胎之后()
明星艳史(长篇小说)张宝同
到了下午那阵,她感到有点饿,但却不想吃饭,走在街上看见水果小贩那摊上放着的黄灿灿的香蕉,就馋得忍不住,她犹豫再三,还是把那仅有的五角钱掏了出来。小贩见要买五角钱的香蕉,把眉头一皱,说,“我卖香蕉卖了这多年了,还没见有人只买五角钱的香蕉。”但小贩见她人长得漂亮,也没过秤,就拿着一个香蕉给了她。她拿着香蕉把皮一剥,慢慢地吃了起来,就觉得这香蕉是她吃过的最美味最好吃的东西。
吃过香蕉,她觉得自己身体不象刚才那样疲惫困乏了,但是,她还是很犯愁,因为说是服药已经服了两天多了,却还没见效果。于是,她就怀疑起这药会不会是假药。她想要不是假药也该见效了。可是,她又想要是假药她也不会有这大的反应。但不管是不是假药,她等把所有的药吃了才能做出结论,如果这药是假药,那她就去那个诊所要人家退钱。
还好,到了将晚时分,服下的药物终于起了作用,胎儿被打了下来,一下子去掉了她的一块心病。她觉得身体和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但是,却也让她感到身体越发地虚弱和疲惫,只想睡觉,而且是极度地瞌睡。
可是,刚躺在床上,志先回来了,见她非但没给他做饭,却还躺在床上,就躁兮兮地问她,“啥时间了,咋还不做饭?”她有气无力地说,“我刚把胎儿打掉,感觉很难受,下不了床。你就自己出去买点饭吃吧。”
“你把胎儿打掉了?”志先一听这话,顿时急红了眼,咬牙切齿地骂道,“****妈,老子要是不为是了孩子,老子要你扯球蛋?”秀秀见表哥一副要把人吃掉的样子,也躁了,从床上坐了起来,针锋相对着说,“你少说这话,我又不是你的生育工具,你要是想要孩子,干嘛不去找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就你这样,不要说我现在没跟你结婚,就是跟你结婚了,也不会给你生孩子。”
志先被秀秀这话越发地激怒了,骂道,“天下女人多得是,没有你这个母驴就找不到拉磨的了?你走,现在就走,我就不信没了你我就找不到女人了。”说着,指着屋门逼着秀秀往外走。秀秀说,“走就走,就你这里,我还不愿意呆呢。我就不信,离开了你我就活不成了。”她下了床,把鞋一穿,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出了门,天很快就黑了,晚风从街道巷子呼呼地吹着,可她却还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觉得冷风在一个劲地朝着她的衣服里钻。这时,她才想起房东女人对她说过要她这几天不要受凉,不要动凉水,不要受累,否则是要落下毛病的。可是,眼下,她哪还能顾得了这多?因为刚把胎儿打掉,身子极度虚弱,她走一会就觉得头晕眼花有气无力,象是要马上昏倒似地,所以,就想回去赶快躺下。
可是,她是让表哥赶出来的,咋好再回去呢?要是那样,让人觉得你离开了人家就没地方呆了,人家以后还咋会高看你?所以,她觉得自己不管怎样都要拿出点尊严和架式让表哥看看,让他知道她虽然无家可归,无依无靠,但她至少还是有尊严有志气的。所以,她不想马上回去,想在外面转着呆着,好让他冷静让他后悔,让他出来找她,向她道歉说好话,劝着她拉着她回去。
外面有些冷,她就一家接着一家地往商店和小型超市里钻,为了消磨时间,她还有意地把店里的东西拿来拿去,看着说明,问着价钱,做出一副要买东西的样子。开始,店员还耐心地为她做着介绍,可是,见她并不想买东西,也就不再去理睬她了。她没趣地从店里出来,再进到另一家店里重复着同一种做法。到了九点来钟,店子也都差不多该关门打烊了。秀秀也估计着表哥也该出去来找她了回屋了,因为再晚人家房东就要关门上锁了。于是,开始朝着房东家那边走去。
然而,走到了房东门前,也没见表哥出来找她。从院子外面朝里看,表哥屋里的灯还在亮着。是进还是不进,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进,一进去就会显出自己的低下和卑贱。于是,她朝着村子西头走去。走到村子西头,便是一条通往临村的小路。天色很黑,强劲的寒风从漆黑的远处一阵阵地刮来,真往衣服里钻。
她往回走,这时,村里已经沉寂下来,只有麻将馆里虽然有不少打牌和看牌的人,但却没有一个她认识和熟悉的人。见她来了,麻将馆里的老板说,“志先今晚没有过来。”她说,“我不找他。我是过来随便看看。”老板问她,“你打不打牌?”她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打。”可老板说,“没关系,我找个人教你,保你一学就会。”秀秀歉意地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先看看再说。”
老板把一个凳子递给她,让她坐在旁边看。秀秀坐在旁边看着,也就看出了一些内容。麻将这东西属于一种简单的优选组合,要想学也实在不难,但秀秀不知怎么就对东西深恶痛绝。因为秀秀只是为了消磨时间,并非真地看人家打牌,所以,看上一会,她开始犯困打瞌睡。她看了看墙上挂的钟表,时针已指向十点。她实在是想回去,可她觉得自己是被人赶出来的,若不是让人求着请着是没法回去的。这样想着,她就趴在旁边一张空牌桌上睡了起来。
不知睡到啥时,她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打牌的人都走光了,老板也要关门上锁了。她抬头一看表已经是午夜两点多钟了。这才从麻将馆里出来。外面一片漆黑,加上刚睡醒神志不清,走起路来就觉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差点跌倒。
来到房东门前,大门早就锁上了。街道上空寂无人,夜深人静,随便走过个人都让人以为是来抢劫偷盗的。秀秀在门前徘徊再三,终于还是敲起了房东家的大门,因为她知道表哥肯定不会请她求她回去了。要想请她求她早就这样做了,所以,她只能厚着脸皮自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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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艳史11。忍无可忍()
明星艳史(长篇小说)张宝同
敲了好一会门,房东男人才披着衣服出来,唠唠叨叨躁声躁气地把门打开,然后问她,“你都干啥去了?咋这晚才回?”这话让她感觉她好像是出去站街**去了。
她啥话也没说,进到院里,朝着楼上走去。来到表哥门前,敲了敲门,听表哥很不耐烦地问道,“你还回来干啥?有能耐,你就别回来。”她以为表哥只是说说气话,然后就会给她开门。可是,表哥并没有给她开门。她在门外站了好一阵,不知该不该离开。按她的性情和脸面,她是绝不会这样厚着脸皮乞求别人的。可是,房东男人已经把大门锁着了,她就是想往外走都走不成了。于是,她不停地一直敲着门。
表哥终于把门打开了,但并没开灯。她进到屋里,感觉小床已被表哥睡在了上面,摸着黑把那张放在墙边的凉席往地上一铺,铺上被褥,睡了起来。
可是,刚睡没多久,她听到表哥的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声音非常耳熟,每当表哥把她压在身下干那种事时,那个小床就会不堪重负地发出这种声响。可是,她并没有跟表哥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同表哥干那种事,那床怎么会发出这种声响?
她马上意识到那张小床上不只是睡着表哥一个人,肯定还有一个女人。她知道表哥的**是很强的,几乎每天都要跟她干这事,有时一夜要干上两三次。可是,自从她怀孕之后,表哥已有两三个月没沾这事了,想必是耐不住了。可是,她还是觉得表哥的胆子真够大了,竟敢把女人领到屋里来,别说让房东和邻居知道了不好,会招致风言风语,会把你看成是一个不正经和不正派的人而轻视你蔑视你,甚至不再把你当人看待;而对她来说,表哥的这种行为则让她十分清楚而深刻地看清了他的本质。秀秀虽然把腹中的胎儿打掉了,可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表哥未来的媳妇,表哥也对她信誓旦旦地发过誓,要今生今世给她当牛做马。她不想让表哥给她当牛做马,只希望表哥能真心爱她痛她,可是,表哥却把别的女人带到屋里,还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干这种事。这让她感觉表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是在公然地对她进行羞辱和挑衅。
这样想着,秀秀心里充满着悲哀,觉得表哥的确不是她能靠得住的人,不过,她现在已不想再指靠他了。她早就想好了,明天她就出去找活干,找到了活,有了钱,她自己租房住,再也不指靠表哥过日子了。这样想着,她宽慰着自己,好让自己能安然入睡,因为她实在是太疲倦太困乏了。
正当她慢慢地沉入矇眬迷糊之中,就听到一个女人压低的说话声,那声音很低很轻,让人听不清楚,但却让人能清楚地感觉到。秀秀慢慢地转了个身,侧着身子,警觉地睁开眼睛,悄悄地朝着表哥睡着的床上看去。就见表哥正压在女人的身上,再次干着那种事。
一会,事情干完了,表哥小声地要那女人赶紧穿衣服,好离开这里。那女人摸着黑把衣服穿好,然后,悄悄地下了床,然后跟表哥要钱。这时,表哥穿着短裤,披着外衣,拿着院门钥匙,从床上下到地上,就在衣兜里摸了好一会,掏出钱给了女人。
可女人在黑暗中数了数钱,低声说,“才四十元,还差十元。”表哥不耐烦了,说,“没钱了,快走。”女人有些不愿意,不肯离开。可是,表哥咔嚓一声把房门打开,硬是把女人推出了门外。两人在门外又低声争吵了一会,但表哥不容分说,还是把女人送出了大门,然后又摸黑回到屋里,上到了床上,呼呼地大睡起来,而且还把呼噜打得老响,让她再也睡不着觉了。
因为睡不着觉,秀秀就想得很多,觉得表哥这是故意把女人带到屋里让她看的,因为表哥曾多次用告诫的口气对她说过,只要他朝着大街上的女人招一招手,就会有数不清的女人跟着他过来。意思是说天下的女人多得是呢,她要是不听话,他就会招引别的女人来取而代之。看样子表哥的确是有这种本事和胆量。
作为女人,秀秀可以容忍表哥打她骂她,甚至不把她当人对待,但她不能容忍表哥把别的女人带到屋里当着她的面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知道这是表哥在公然地对她蔑视和羞辱,公然无视她的尊严和存在,是在教训她和惩治她。面对表哥的这种行为,她感到悲哀无助,感到心灰意冷。
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天亮时分,她还是觉得疲乏困顿浑身无力,不想进食,不想动弹,想这样懒懒地一直睡着。可是,这里不是她的久呆之地。虽然这样地睡着可以让她消除困乏,神情舒适一些,但却无法减轻她心中的愁绪和悲哀。她觉得自己当务之急不是睡觉,而赶快找个活干。这样,她就可以安下心来打工挣钱,摆脱眼前的困境。这些天来的坎坷经历让她深深地体会到:别人是靠不住的,要想不做他人的奴隶和附属,就得靠自己养活自己。
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心理还没有从打胎的损耗中恢复过来,但她还是尽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把饭做好,叫表哥起来吃饭。表哥见秀秀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问,脸也没洗,让秀秀把饭给他端过来,坐被窝里吃起饭来。
表哥吃着饭,却见秀秀没给自己盛饭,就说,“你咋不吃饭?”秀秀口气十分冷淡地说,“吃不下。”然后,对表哥说,“我要回呀。”表哥把秀秀看了好一会,说,“警察正到处抓你呢。你往哪回?”秀秀说,“反正我不想在这里呆了。”表哥眼皮朝她翻了一下,爱理不理地回道,“你要是想走就走。”秀秀也就没在犹豫,转过身,什么东西也没带,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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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艳史12。好心人家()
明星艳史(长篇小说)张宝同
暮秋时季的午后天气晴朗,阳光还好,只是阴风阵阵,让人觉得有点冷。但让她感到最明显的却是困乏疲惫极度虚弱,想躺下睡觉,因为她觉得自己连一点体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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