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他三分。
“阁下真是淫荡得很,下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虎虎生威。”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挑起吊在|穴口上的碎肉,嘴里啧啧有声地变本加厉:“你这样的人活著还有什麽意思,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话音刚落,就听得‘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席冲赶忙收回手,定睛一看,指甲竟然被那淫|穴给示威般地夹断了,心里直道不可思议,那玩意看起来颓废柔弱,一无是处,竟然也暗藏杀机,妖魔化了,懂得报复。不禁向後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忽地转身,摔门而去。
而那血窟旗开得胜,好不得意,啪嗒啪嗒地一咬一合,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直叫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虽然把男人给吓走了,那淫|穴却反而不安起来,烦躁地蠕动著,扭来扭去,左右乱颤,花样百出地自娱自乐,并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把股缝糊了又糊,乐此不疲。
“呃……”乔风更是躁动不已,几次想伸出手去,捉住根须痛快抚弄,无奈被捆住了手,苦不堪言,欲哭无泪。只得抬起膝盖,去撞高高竖起仿佛在翘首企盼的荫茎。上面得不到有效的舒缓,下面也空乏其身,各自的痛苦融会贯通,那种感觉逼得他快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哎哟哟,乔兄,多日不见,竟然出脱得更加妖娆动人了,真没白让在下为你守身如玉,高风亮节。特别是下面的小孔,啧啧,何时变得这般如狼似虎,暴戾恣睢,怕是早已杀根如麻,食根无数。”
王世祖站在那里,一脸的奸诈和嘲弄,目不转睛地盯著那生机勃勃雀跃不已的菊洞,表情变得十分温柔,就像母亲对著摇篮里的骨肉。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著他,血红的眼里升起一抹希望,嘴里发出‘赫赫’的声响,脸上尽是哀求之意。
王世祖却不慌不忙,坐在床边,捉著他的手臂,婆婆妈妈地在他耳边念叨著甜言蜜语,声嘶力竭地表达著源源不断的爱意。偶尔还引用几句捉襟见肘的古诗。把乔风快要急疯了。
“宝贝儿,自从离开我以後,有没有想过我的那条猛龙?你摸著良心说,这世界上谁的有我那话知书达理,足智多谋,每次都能插得你浪叫不已,光是体位就是九九八十一种,更别说当中机密。就算席冲那根碗口粗细,持久力相当可歌可泣,又哪里有咱的别树一帜,面面俱到哩?”男人在那里自卖自夸自吹自擂了一盏茶的时间,终於有了上阵的决心。毕竟光说不练,有刚愎自用的嫌疑。为了证实自己的床上功夫毋庸置疑,便免不了一番处心积虑。男人想了想,立刻就有了新的招式,一时笑得好不开心。
乔风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再等,男人说什麽就是什麽,有求於人,也只有点头的份。王世祖见他这般乖巧,心中便生出几分虚荣感,多的便没有了,毕竟这人早可以媲美烂货。
“为夫不远千里,风尘仆仆,赶来探望娘子,一路上风霜雨露,也不容易。我知道宝贝你忍不住了,但至少也得让为夫吃点东西,补充些体力,等会才能好好满足你,是不是?”王世祖这话说得有条有理,天经地义,一心为他做想似的,脸上善始善终,保持更古不变的笑容。
乔风也没有办法,身体就快烧成灰烬,那人的故意刁难,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尽管心凉透了,身体却始终如一块炭,熊熊燃烧,怎麽也烧不完,燃不尽。
王世祖坐在床边,对男人亲昵得很,也不嫌弃他满身的汗臭味,一副甘之若怡的表情。他翘起二郎腿,心情好得不得了,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一串葡萄,摘掉一颗,塞进那淫|穴里,笑呵呵地催促道:“为夫想吃只葡萄,就有劳娘子帮我剥皮了。”
记得张冰都不曾把这事做得圆满,更何况心浮气躁的乔风呢,果然,那葡萄刚进去,就壮烈牺牲,连点皮都不剩。
“哎呀,你个笨手笨脚的死人!”王世祖故意气鼓鼓地敲了他一记,嗔道:“你还要不要我尽快填饱肚子了啊?”风情万种地翻了个娇羞的白眼,又拾起一只香蕉,插进那蛮横的小|穴里。
这一次乔风努力控制住小|穴的力道,让坚韧的媚肉从上至下地在香蕉上刷动,甬道奋力做著分工配合,而且,那只香蕉给里面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快乐,肉壁也乐於助人,对香蕉上下其手著。很快便有了眉目,渐渐也得心应手了。待王世祖抽出剥好的香蕉,不禁大赞:“娘子你真没让为夫失望,这小东西精明能干得很。”一高兴便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菊口,那菊口也相当兴奋,咬住他的手指,吮吸有声。
这一次,王世祖挑了个小西瓜,“吃完这个,恐怕就差不多了,你我天伦之乐,便指日可待了。”说著便将手中之物一下拍进淫|穴,两指用力推了进去。
“啊……啊……”毕竟西瓜又大又重,进入有些艰难,但那里需要的就是这般抵死的摩擦,乔风只觉爽到心坎去了,便自主张大腿打开|穴口接纳。
“瞧,为夫多麽聪明,不仅解决了口粮问题,还帮你爽了爽,完全是一石二鸟,绝妙之计。”
乔风只顾得上呻吟品味,哪里还听得进他的只字片语。甚至抬高了腰,尽力配合,让西瓜进去得更深些,好填补里面无边无际的空虚。西瓜很快就被淫|穴吞下大半,只能光溜溜的屁股在外面,菊口已经被撑成满月,无比绚烂。
“别光顾著享受,还要帮我切开。”此话一出,乔风赶紧凝聚心智,他不敢得罪男人,只好按部就班,为人推磨。体内涨鼓鼓的感觉的确让他舒畅了一番,但依然不够,他要更多更猛的攻击,不计代价的赶尽杀绝。
乔风闭上眼睛,猛地用力,西瓜应身崩裂,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好不专业。把王世祖逗得笑哈哈的,直夸他妙手回春,无所不能。最後非要再加了梨子,梨子皮是最难削的,又生又硬,梨子格外肥硕,而且头部的触须,有意无意地搔著他的花心,惹得Yin水纷飞,一阵梅雨,落在甬道里。最後把这香喷喷的水果给泡成了一堆烂泥。
王世祖也没责怪他,害他白白提心吊胆的,生怕开罪了这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宝贝儿,只要你有这份心意,为夫就知足了,又怎麽会怪罪於你哩。一日夫妻百日恩,为夫的心永远向著你,就像苍天向著大地,海枯石烂绝无二心。”男人高唱著狗血的比喻,对自己的痴心津津乐道的。
“放心,你与为夫推心置腹,为夫也定对你肝胆相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对娘子的承诺,一定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罢,两手一击,一个身影便破窗而入,匍匐在地。
“夜,这是我将明媒正娶的爱人,今天你务必得好好伺候他,不容有失。”
地上那人是王府的首席调教师,府中无论男女只有是有点姿色的,都受过他的指点和启迪,如今个个如火纯清,比起青楼里的红牌花魁有过之而无不及,什麽亲嘴吹箫小菜一碟,已经到了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境界。今天王世祖带他来,就是想玩得尽兴,据说这人才写成一本调教宝典,就是缺用武之地,故此找到乔风这样的极品风月。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厚道的,喜新而不忘旧,移情却不别恋,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比如说乔风,魅力一塌糊涂,潜力让人望而生畏,而张冰,则是一瓶烈酒,只是在未开封的罐子上钻了个小孔,光是那憨醇的酒香,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主子说的话,夜只有俯首称是,尽管调教师在王府地位不菲,但等级制度相当森严,就好比丞相和皇帝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貌似毫厘之差,却一点都越矩不得。
“起来吧。”待主人恩准夜才敢起身。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教条主义,奴颜媚骨早就习惯了的,表面上夜仿佛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在调教中从来一丝不苟,一手绝活耍得活灵活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向有著十足的威望。
夜一看床上那人求生不生,求死不死,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的模样,便能断定是中了极烈的春药。这类药只要在密处涂弄少许,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斗转星移颠倒乾坤生生不息。不仅摄人精魄,迷人神智,畸了心脉,移了|穴位,还衰败身体。王府的春药再如何极品,多少都会有些副作用,久而久之,意志再坚的人也会毁於一旦的。
这药的解法只有一个:在一次爆发中必须连射七七四十九股浊精,方能化险为夷。但是,只要少泄了一股,便功亏一篑,重蹈覆辙。而能将男人的情欲激发到最顶点的人,古往今来,非夜莫属也。这也是王世祖带他过来归根结底的原因。这无疑说明了个问题,这个男人在主子心里还是颇有一点地位的,谁不知道,主子的快乐一向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如今肯退一步还那人一个海阔天空,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我王某在花丛中过,从来片叶不沾身,林中穿梭,莺莺燕燕视如脚下粪土。”男人又在那里假惺惺地叩心自问,脸上一片为情所困的惆怅郁闷。“不知为什麽,却始终放不下乔兄,更不忍害他落下病根,故此招你来帮忙治一治。”转过来朝调教师暗示,“磨蹭什麽,还不快施出毕生所学?”
夜在府中斡旋多年,主子的脾性最清楚不过,他最擅长的便是兔死狐悲,藏头露尾。最爱装作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子,拉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调调。时而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时而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不仅把别人,连同自己都耍得团团转。
其实夜十分欣赏王世祖的处世为人,自己虽然不及他的长袖善舞,但也算臭味相投了。他走到乔风身前,朝他射出极度专注的目光。“在下很久都没有干过活了,不免有些生疏,今天看见乔公子,不觉技痒,如果在下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要阁下多多包涵了。”
乔风被情欲煎熬著,如同尝遍十大酷刑,神智一片混浊,视线也模糊不清。只有耳朵勉强运作,偶尔一阵轰鸣。
王世祖拉了把椅子坐到一边去,给自己沏了杯茶,有条不絮地享用起来,对夜的杀招很是拭目以待。
只见夜先脱掉了裤子,露出腿来。那腿上长满了黑毛,又长又密又硬,简直一大奇观。据说他家境贫穷,住在偏远山地,出生不久,因为奶妈疏忽,被出来闲逛的母狼给叼进了深山老林去,那狼刚经丧子之痛,便将他视为己出。因而有了兽的血统。被亲人找到时,已是两年之後,夜早就忘记什麽是直立行走。
王世祖丝毫不诧异男人的一举一动,就算他把自己的猎物上了,也不会有所怨言,只要符合调教的步骤,合情合理都应支持到底。他也深信夜的手段一定能够折服自己,毕竟是自己花了不少人力物力从小栽培出来的调教师。
夜的确具有调教师的专业素质,和翻腾不休的猎物截然相反,他坐在男人面前,不骄不躁,不遮不掩,胸有成竹。手中并无任何道具,自能独奏一曲。旁边没有任何帮手,也能成事有余。就像如来佛祖般笑容可掬,坚信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乔风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除了汗流浃背,泪流满面,倒真没有什麽建树。|穴口一直滴著Yin水,滔滔不绝,竟然把地面砸了个小小的坑,可谓滴水穿石,不同凡响。两人不由肃然起敬,惊叹不已。
“不得了,不得了,主子你真是别具慧眼,竟然挖得个稀世珍宝。”夜连声赞叹,一脸的崇拜,“这样的身子放纵起来,那是天地都为之色变,世界都为之震撼,如果再经我稍稍提点,想必距绝世淫神不远!”
王世祖只是但笑不语,看得出来这马屁拍得他无限欢愉,夜也懂得适可而止,话说多了怕造成妄自尊大的阴影,便转为专心调教猎物去了。
他先抬起脚,那脚趾竟然有六个,六个竟然是一样长一样粗,而非常人的参差不齐。他先拿脚趾轻轻逗弄男人的|穴口,那淫|穴早就熟透,在股间摇摇欲坠了。完全经不起一点猥亵,碰一下就喷Yin水一口,不一会就将夜的脚包括毛湿透了。夜见时机成熟,便将脚尖搭在菊口上,轻轻下压,脚一伸,猛地窜入,“啊──”乔风大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欲望前端洒下恶贯满盈的热泪来,淫|穴早就饥肠辘辘,一下就咬住送上门来的‘排骨’。
王世祖的笑容一下僵住,‘砰’一下脸色不善地跺下杯子,望著夜的那双眼睛似冷月无边。夜并不害怕,甚至理直气壮:“主子你先莫要生气,在下自有分寸,绝不会乱了淫纲。”一边坐地分赃,一边孤芳自赏,同时不断伸缩膝关节,脚板心一下一下踏在那花心之上,乔风已是又哭又喊,痛感与快感全然混乱,身体被在甬道捣乱的腿带得上下直晃。调教师悠然自得,好不自在:“淫之精华奸之琼瑶,乃‘口舌之技’,‘望月吹箫’,除却这两大文臣,更有武将一双,那便是技巧的‘茎菊之交’,以及奇绝的‘拳交’。除此之外,还有一天龙一地龙,盘之塞外。整整五年,我才悟了出来。其中一条,便是在下如今运用自如的‘足交’。打拳和踢腿完全是互不相干的两个概念,虽不相伯仲,但脚始终要略胜一筹。”不厌其烦地解释著,也不忘换换花样,花心已被踏平,需要的是再度崛起,於是便用脚趾夹住平整的花心,轻轻扯弄,用指甲去揉按花心的花心,故意留下‘某人到此一游’的标记。
乔风被弄得乱吼一气,浪叫振聋发聩,喘息震耳欲聋,前端也趁机称王称霸,站得高高的,挺到了天际去,早忘了‘高处不胜寒’的古训。最後男人的声音变成了一种疯叫悲鸣,把外面婉转著歌喉的夜莺都吓得如同乌鸦归巢,斯文扫地。
“高,实在是高。”王世祖一摇一晃地步过来,漫不经心地点了男人的哑|穴,朝夜顶起大麽指。“我王某有你这样的手下,的确十分难得。今天你的表现,让我耳目一新,做这一行,就是要自成一家才有起色。不仅是我,恐怕连乔兄也有棋逢对手的感觉……啊……”
王世祖只顾著说,全然没有注意到乔风那根玩世不恭的Rou棒,化快感为力量,放浪形骸地一阵乱晃,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喷了姓王的一脸,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夜本来沈浸在主子的褒奖里,也忘了随时会有泄精的环节,一时自责不已,那Rou棒仿佛回光返照,一吐就吐个没完没了,一口气吐了二十多条,才渐渐熄灭了。夜一见暗叫大事不好,这泄精决然不能停歇,否则一切努力就白费了,便也顾不著被|乳液洗脸了的主子了。
王世祖头一次被搞得这般狼狈相,平时都是衣冠楚楚,对镜梳妆,就是睡觉也是清清爽爽,动人妖娆。但他很快就压下心中的不快,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污渍,重新坐回凳子,只是这茶再也喝不下去。
夜见主子放宽了心,不再计较适才的马失前蹄,也松了口气。现在正是那好戏上场,又何苦因小失大,他敢打包票,错过了精彩的一幕,主仆二人都会大叹枉世为人,锤手顿足。
“谋财害命的最高境界,乃杀人不见血;而淫之登峰造极,乃高潮不见精。”男人出言精辟,脸上的猥亵也是经典至极,手上的淫技更是鬼斧神工,可谓栋梁之材,多才多艺。只见他用手缓缓拨开绞在一起的|穴肉,把乱哄哄的媚肉挨著理顺,甬道经过刚才快感的一番激烈围剿,变得萎靡不振,有些看破红尘的懒散和不负责任。再看乔风,全然换了一个人,快感土崩瓦解,心神随之四分五裂。眼睛里的光晕明明灭灭,全因刚才惨痛的丧身失节。连夜见他这副落魄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
“乔公子千万不要钻那死胡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在下只是秉公办事,而主子也是毫无过错的。他为了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