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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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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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帝瘾?”
“哈哈,”王世祖大笑三声,“天机不可泄露。再说我现在过得也不赖,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黄袍加身说不定是画蛇添足而已。”
张冰心想,我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嚣张的人了。正要说话,又听那人道:“我只是不想过患得患失的日子罢了。”一副真心实意,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样子,弄得他很想好好地讽刺。
“那这首‘广陵曲’我更要弹了。当今天子就和当初韩王一样昏庸无能,我想普天之下蠢蠢欲动,欲揭竿而起的大有人在,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冰的话看似附和,实为怂恿。王世祖这般通权达变的人怎麽会看不出。男人在他眼中顶多算冰雪聪明,离老成见到还有一定距离。
“那我们还等什麽!”王世祖笑容一敛,弹了个响指,立刻两个大汉鱼贯而入,将张冰夹住,走到琴的两边,然後把他的双腿向外拉到极限。
男人低头看了看置於胯下的琴,生气地质问:“王世祖,你这是什麽意思?”两人色眯眯的目光,主人置身事外的表情,让他羞愤不已。
“当然是弹琴拉。”王世祖微微一笑,指尖上变出一小巧药瓶,拿在鼻尖嗅了嗅,深深吐了口气,道:“弹琴不一定要用手指,也不一定非要触及,一个出色的琴师得有自己的风格和造诣。譬如,巧取豪夺,乃人生真谛,同样,巧发奇中才是琴之奥义。”
“说实话,我很看好你。”王世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嘴唇含住那软软的男根,辗转吮吸,同时打开药瓶,沾满指尖,往他後庭涂了进去。
“你真是不要脸。”张冰任他挑逗,死活不给点反应,一张脸冰冻三尺。
待王世祖抬起头,那马眼上的黄鳝,只剩了骨头,Gui头也被咬得千疮百孔,男人吊著眼,邪魅一笑:“张兄你就像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青莲,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出淤泥而不染的。”
张冰被男人调戏得体无完肤,纵然他敢怒也敢言,也实在起不了效果。只是这种姿势快让他急红了眼,却又不想让对方抓住自己丝毫的弱点。便也一身硬气,睁圆了犀利的眼睛。
王世祖一看,心里又激动了三分。明明被摆成这般屈辱的姿势,那人却一点都不害臊,雄赳赳气昂昂地瞪著自己,仿佛在炫耀自己身材好。我一定要让那颗如渊深沈如山耸立的心属於老子,王世祖望著男人一脸痴迷。
张冰看著姓王的一副魂不守舍神游太虚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麽龌龊事。“告诉你,少在那里打鬼主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你,反正盟主不在了,我也生无所恋,上穷碧空还是下落黄泉,对我来说,无太大差别,我张冰从不仰人鼻息,助纣为虐,不为英雄气节,只求做人原则。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也不会怕了你,还有句话说,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阁下做人最好留点余地,也别忘给自己留条後路,世事无常,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王世祖仍是笑意十足,一脸风骚:“张兄,你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这般才华出众,卓尔不群,我惺惺相惜都来不及,又怎会加害於你?”见对方脸微红身微颤,就知道肯定是春药发作了。便欲擒故纵地,悄悄解了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声音也放柔了,隐隐约约的诱惑,“你刚才说,盟主不在了,便生无所恋,原来,你一直暗恋著盟主……”
张冰彻底无语了,别说那句响当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这句‘原来你一直暗恋盟主’,都让自己想灭了他,王世祖本就擅於诡辩,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尽管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但这滚瓜烂熟,天花乱坠的,扰人神智不说,还毁人清誉。更让他难受的是,身体被春药腐蚀,心中热潮滚滚下体也蠢蠢欲动的,下身本就毫无遮掩,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更可恶的是,那人绵里藏刀的勾引,讳莫如深的挑逗,无一不让自己欲火焚身,濒临失控。
王世祖见丛林中的男根已经抬头来,好高骛远,心中无比宽慰,便火上加油地拿手指玩转它的Gui头,用的是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力道,身体也火上加油地几乎和男人贴在一块,朝他胸前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喷著鼻息。
张冰的呼吸明显加重。他仰起头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脖子,但那人幽香的体味始终在鼻尖挥之不去,强迫他在脑海中勾勒丰|乳倩影。
“呃……”在那只手重重捏紧根部的一刹那,张冰再也忍不住一声吟哦,排山倒海又如昙花一现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快要把持不住。从容不迫的菊|穴也开始天翻地覆,口部敞开门户,甬道一收一缩,深处的花心渴望著蜜蜂的采摘,如沙漠的干涸中冒出个泉眼,流出媚眼如丝的水来。
“是不是很想要?”王世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不断用指头弹著Gui头,一下一下,时而暴风骤雨,时而春风微拂,没一会就搞得男人闷声喘息。本来王世祖面如白玉,唇红眉翠,裸露的肩膀香豔不已,超过任何一个女子,就连锁骨也美得不可方物,正看貌比潘安,侧脸貌似姮娥,可以说集美貌和智慧,温柔和野性於一身,当真一风华绝代盖世无双冠绝一时之妙人,任谁见了都会丢了心神。
“呜……”张冰死死咬紧嘴唇,不肯出声,但那搔痒胀痛纠缠著他的骨头,搅动著他的血肉,甬道壁肉上下左右乱作一团,迟钝而缓慢地痉挛,一下剧颤,一滴豆大的Yin水凝成的珠子沿著臀部淌了下来,打在琴弦上,只听‘噌’的一声,如同天籁。
“真乃仙乐。”王世祖做出侧耳倾听,为此倾倒的样子,“张兄果然才气过人,在下没有看错你。不过阁下别忘了要弹的是那力发千钧,犹如万马奔腾的‘广陵曲’,所以还得加把劲。”
话音刚落,便变本加厉地抚弄他的胯部,使之更为高昂,并用指腹细细地涂抹他的股沟,在菊花周围圈来转去,就是不去碰那嘟著嘴的|穴口。张冰痛苦极了,任他如何扭挣著身体都是原地踏步,|穴道越发饥渴,寒毛倒竖。
花心早就湿成一块吸足了水的抹布。轻轻一挤压,就会水到渠成,肥水滚滚。不出一刻,又是几滴Yin水滑出,径直跌下,有的与琴弦擦身而过,有的砸在琴面高高跃起,扑在弦上,转了几圈。激起好一阵叮叮咚咚,靡靡之音。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王世祖不知何时离开男人身边,变出一把剑来,在不远处舞起来。剑光绵延不断,在月光下蝴蝶翩翩,剑气孜孜不倦,破空斩月,荡开整整一方圆,周围的桃树被震得摇摆不停,桃花自然而然地纷扬起来,在晶莹的剑光里妖冶地流窜。那场景美不胜收,叫人转不开眼来。
张冰长这麽大,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绝色景致,心中汹涌澎湃。特别是男人停下来,在熙熙攘攘的花瓣中,长身玉立,惊为天人,张冰腹部一抽,根部一紧,竟然高高地喷射出来,击中半空中翻飞的花瓣,顿时窘迫得很。那人却笑得牲畜无害,看著那洞口口水滴答,Yin水泛滥,成双结对,如同集体自杀般,陨落於琴弦,奏成轰轰烈烈的桥段。
“刚才张兄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盘,转眼就开了窍,现了慧根,弹出了‘广陵散’的高潮,让在下欣喜得很。”王世祖笑眯了眼调侃,把那人弄得红了脸,“阁下贤良方正,锦心秀肠,如果推荐给当今圣上,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哈哈,或许君王从此不早朝!”


乔风昏迷了整整半个月。生命的迹象三起三落,要不是席冲供给的真气,恐怕早就无力回天了。
经过十五天源源不断地泄气,席冲也是脸如菜色,乔风也好不了哪里去,可以用人比黄花瘦来形容。
乔风醒来时,只有一个婢女苦著脸伺候。据说姓席的照顾了他一宿,去睡回笼觉去了,他却没有一丁点感动。
他现在已经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的意气风发了。心中是一片无边无尽的阴影,阴晦的空虚仿若幽灵缭绕在心底。
席冲那些匪里匪气的手下也没有再去嘲笑他。席冲在他醒来的几天後完全不见踪影,据说他日理万机,‘没有空闲去应付一个人尽可夫的瘟神’,是他对大家的说辞。
乔风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的,但不知为何,在听见这很可能是流言蜚语的话时,心里竟是刺痛刺痛的。也许自己下意识地,将这个人隔开了冷血无情,以最美好的个性定格在了破裂的心蒂。

直到有一天,一群衣著不凡的男女闯入了他的房间,对他品头论足,说东到西。席冲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干人的无礼放肆。
那一刻,他的心凉透了。他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那里面一点细微的色泽清浅的变化都会刺伤自己。
“看来乔大侠这样的身体,是无法胜任武林盟主这般艰巨的头衔的。但武林不能一日无主,不如由席兄暂时代替,也好安定人心。”峨嵋师太翘著眸子,盯著那人目不转睛。
席冲淡淡一笑,拱拳道:“小辈一初生牛犊,凡事有欠火候,怕是难以胜任。”
最前方的少林主持说话了:“席大侠年纪轻轻,便德高望重,武艺超群,这盟主之位落在你头上,我看合适得很,完全是量体裁衣。”
乔风就坐在床上,冷眼看他们如何弹著双簧,越看越是觉得可笑。
果然席冲行了个大礼,谦虚恭敬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落得个皆大欢喜。

待那些人如释重负走脱之後,乔风看那人一言不发也要跨出门去,禁不住要说它两句:“别说德高望重,武艺超群,光是演戏都演得那麽好,怪不得前途无量。”
哪知男人转过身就给了他一耳光,乔风没稳住身体,栽倒在床铺上,接著头发被狠狠拉起,那人一脸恶毒道:“废物,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再敢说一句,小心我把你扔到青楼里,千人跨万人骑!”
乔风嘴边淌出一丝鲜血,肿大的脸笑起来说不出的怪异:“是啊,我就是欠操的东西,那你救我干什麽,你他妈救我干什麽!”
只听‘啪’又是一耳光,打在同一伤口上,乔风只觉昏来倒去,眼前全是星星,一个重量狠狠压上自己身体,不住地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大病初愈,根本无还手之力。接著下身一凉,裤子竟然被拔去。
席冲突然住了手,在对方全身赤裸的时候。他呆呆地忘著手下布满伤痕的身体,一只手放在肋骨上轻轻摩挲,另一只顺著腰线滑下,乔风大气都不敢出,那人漫无目的的触碰,似梦似幻的温柔,深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颗心是守还是不守,是动还是不动。
有些东西越是渴望越是幻灭,但是有个真理,人都是自私的,只要受过一点伤害,就不可能再敞出心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当然你也可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人的情感是细密的脆弱,复杂的坚固,纵然语言博大精深,也无法为它定夺。
乔风任男人那双长满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动,他能感觉它们充满了晦涩的难懂,不知不觉两人陷入了一种热烈而又乏力的暧昧气氛中。那异常宽大的骨节做著这样轻柔的动作,会让人见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乔风眼睛涩涩的,仰望著男人脸庞深邃的轮廓,快乐不由自主地要放行了,悲伤也在跳著恐惧的舞。但那双手滑到他的腿时候,忽地发难了,几乎是毫无人性地猛地扭住了他的Gui头。乔风痛叫一声,身体一跳双腿反射性地张开。
“哈,阁下的淫荡果然毫无破绽。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你也能不失时机地舒坦,席某真是望洋兴叹!”
男人满脸意犹未尽的嘲讽,配合冷酷的笑容,足以让乔风退避三舍,不敢出洞。适才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迷乱,奋不顾身的沈沦,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期盼,全是过眼云烟,狠心的欺骗。乔风只觉无限悲哀,心中白茫茫一片,是那寒冷彻骨的三九天,草木凋零,冰冻虫伏,只剩一望无际的死土和黑暗。
在乔风睁著无神的眼失去反应的时候,两只大腿已经被席冲掰开,向上撇去,本来乔风是练家子的,故肌肉匀称,身体柔韧,席冲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男人的腿弯成了漏斗形,和双手绑在一起,系在床头。男人却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一点排斥,眼神仍是缺乏焦距。这让席冲很是不爽,便顺手拿来靠在桌边的扫帚,将扫帚头狠狠插进那闭关修炼的小孔。
“呃……”尖锐的痛楚强行唤回意识,当乔风看见身下的惨状,说不出的恐慌。扫帚柄有一半没入甬道中,|穴口处大出血,血色比哪一次都要豔丽,好似惊心动魄的诀别。“你把我的房间弄脏了,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席冲拉起乔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还不快用你含著的东西把地板打扫干净?!”说罢,替他解了绳索,将他身体拉起来,逼他站立,“啊……”乔风顿时痛得无法言语,这样的姿势无疑让身体整个重量都放在上面,柄部更加深入,唯恐被刺穿,男人只好踮著脚尖,手慌忙抓住桌弦以保持平衡,就算如此,股间依然痛得钻心,由柄头死死顶著的花心,被压成了一片又油又烫的薄饼。
乔风五官都扭曲了,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不住打著寒战,仿佛随时都可能昏倒。偏偏这种时候,还被那人落井下石地推了一把,乔风失去重心,往前扑去,扫帚也随著向前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印记,他当下就痛得痉挛在地,被帚柄捣伤的小|穴更是血流不止。
席冲见差不多了,也就到此为止,拔了那东西出来,丢在一边,重新将人扔回床上,恢复到刚才漏斗状的姿势。
“阁下那里夹著扫帚扫地的模样,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比街上的杂耍精彩无数,任谁看了都要鬼哭狼嚎,不是有句话麽,只要功夫深,铁杵都夹成针!”
乔风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尚不能和男人嚼舌根,只能挤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痛诉:“你……你怎麽能……这样对我……竟然……这麽对……我……”那声音说不出的悲怆,里面盘旋著乌鸦的鸣叫,以及死亡的呼啸。他的脸完全没有一点色泽,就像一片死气沈沈的沼泽,生命在绝望中一点一点溃散,尘埃落定在虚无里,终於六根清净。
本来席冲还想他夹著血扫帚在地上写个字来玩玩,但看在男人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也就勉为其谈,其实自己和他并没什麽深仇大恨,只是实在是对那具肮脏的身体厌恶到了骨子里去,明明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却又不得不接进席家府邸,污了席家的面子,尽管知道真相的人没几个人,可是自己总是心存瓜葛,所以想方设法处心积虑地不让他好受,那些下贱的过往总要他铭记於心。
其实乔风也知道席冲为什麽讨厌自己,不就是嫌自己脏,里里外外都腐到极致。其实他也不想再拖累谁了,也找不出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原来那些大声嘲讽别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盛气凌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想来不禁黯然神伤。
就在他哀悼曾经电弛雷掣,洋洋洒洒的美好时光,春药又发作了。情欲幻化成十恶不赦的魔鬼,把他纠缠得身心俱毁。什麽孔尊礼教,中庸之道,在欲望的潮流中,全都石沈大海,荡然无存。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服从本能,只懂得不顾一切地释放,只熟悉淋漓尽致地高潮。
席冲远远离开了床榻,那人满是血污的下身让他直犯呕,特别是当他看见乔风的男根竟然如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同僵尸一样跳来跳去,心下又鄙视了他三分。
“阁下真是淫荡得很,下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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