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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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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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谈阔论的大嘴被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人受不了引开话题地说:“人快不行了,你还不快拿象鞭去拯救苍生?你这样是草菅人命知道不?”
那人把捂他嘴的家夥从象身推下去,自己也跟著跳下,对著在地上翻滚不停的身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兄弟们,好戏上场了!你们可要记住这历史的一刻啊!看我是怎麽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吆喝足了,便用手探进大象下体,摸到尚在沈睡的象根,来来回回三下五除二地揉搓,本来春天就是兽类发情的时节,这只大象又刚成年,未经人事,稍微一撩拨,就勾起本能,想得很,没一会,就硬成一块巨石,叫人的手包都包不住,那家夥不敢放松,加倍挑逗,把大象伺候得服服帖帖,空气里除了大象喷气的声音便剩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和低低的笑声。
“陈世美,看不出来啊,你个小瘪三竟然有如此升华,叫我们兄弟妒忌得很啊!”
“你这样还不够啊,为何不帮他吹吹萧啊!”
“啊哈哈哈……”
那陈世美被一干人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卯足力气欲吼过去,就‘啊’地一声被象鼻打到地上去了,那些人忙吼道:“快点把姓乔的丢过来,拿给象哥哥享用啊,你个笨蛋!”
席冲看了看唯恐天下不乱的甲乙丙丁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捞起乔风,扛在肩上,他知道动物在进食和发春时最是招惹不得,如果惹怒了这大家夥他们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但肩上瘦骨嶙峋没多大分量的身子,让他稍稍犹豫,思维追究著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手却无意识地松开,乔风一下子跌倒在地。
男人刚下地,就叫人钻了空子,一群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将他摆成黄狗撒尿的姿势,更有人迫不及待地捉住象鞭,引导它奸那菊花。乔风神智早已模糊,不知身在何处,只感到身上有无数只手,耳边嗡嗡作响,嘈杂得很,下一秒後庭就袭来剧痛,让他仰头大叫,而乔风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在座的劣根性,他们恨不得将整头大象塞进男人屁眼里,嫌这巨鞭太小家碧玉。
那大象虽不是什麽聪明的东西,基本常识还是晓得,壮根触到一凹处,便挤了进去,继而发现尚有空间,於是往前窜去,只是那洞|穴过於渺小,如同沙漏的细腰,夹得这畜生哼哼直叫,笨拙的身体将乔风覆盖住,并用长长的鼻子卷住向前爬去的猎物,抬起,举在半空,根须向洞里吱嘎吱嘎地插进去,每进一毫甬道就裂一寸,血从洞口喷射出来,流成了一条小溪。
“啊──啊──”乔风发了颠似地疯叫,震得天地无色,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扭,仿若被撤了骨头,这些人饶是打打杀杀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阵杖,只有席冲面不改色,但眼睛却是落在别处的。
那大象才不管这麽多,心思也没坐拥七情六欲的人类这麽丰富,更无理智可说,人腿粗的东西只按自己的意志进出。那菊花已经不成原形,早就超越了血肉模糊的程度,完全无法让人想像它曾经是一只文质彬彬的人类器官,几乎被插成一种翻滚状的怪物,一股抖动的血浪。“呃……”乔风的嗓子叫得也不比他的菊花破,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和著汗水贴在脸上,不仅蓬头垢面,五官都被痛得移位,两道鼻血污染了苍白的嘴唇,尿液也跟著飙射,腰畸形地扭著,让人不忍看下去。
进出不止的硕大象鞭把菊|穴绞成烂布,抽出时带出的血淋漓的肉壁仿佛是对始作俑者的控诉,肉壁被拉断那东西才和著碎肉插回去,头部一下一下千篇一律地垛著碎肉,碎肉被垛成肉渣,肉渣垛成肉末,最後肉被垛得无踪无影,只剩污血一缕。
张冰是个从来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他原是一弃儿,被萧竹收养,留在身边,陪伴左右。他不教他武功,说那功夫不见得好,要做得散仙,乐得逍遥,琴棋书画则为上。张冰年少轻狂,非不学那女人的伎俩,只想将那十八般武艺收入锦囊。
萧竹拗不过他,便许了他的愿望,前提是他只能自学自编自导,张冰也挺争气,脚踏实地,真才实干地,硬是自创了套拳法腿艺。他自以为不得了,便自告奋勇地,要闯南走北,鹤立鸡群,没想到刚踏出江湖,就危在旦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一个惊世骇俗的圈套里。乔风的遭遇只是迟来的警示。他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替代品。这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而已,更是他玩转江湖的梦想的破裂,但是他依旧对这个宏大目标徒劳地锲而不舍。
那个魔鬼命人把他绑成了个标新立异的粽子。大腿捆著小腿,再将他双腿分开,挂在由两个壮汉挑著的扁担上。他全身赤裸,展示著美好的古铜色皮肤,自己从没在意过的|乳头上,分别吸贴著一只螺丝,而男根上夹了只贝壳,马眼里塞了条鳝鱼──煮熟了的,还洒上了不少佐料。
两大汉将他轻轻放在桌子上,身下的触感凄迷清凉,躺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夜深人静人心惶惶。桌面蒙著一层恬淡的光芒,漂浮著梦幻的孤寂,桌子旁边仰躺著一张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然那麽明媚张扬。
王世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月光在他的洁癖上晕开了,谁也看不出他之前曾大发雷霆过,因为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宠物。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参透了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一呼风唤雨的主,早就苦尽甘来,还怕没了原料做一桌取悦自己的菜?
於是他瞄准了那三个倒霉蛋。
古板文弱的书生他不知道玩死了几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有不少被自己逼得破戒还俗,大红大紫的戏子收了一个又一个,也终是玩腻了,没个叫他乐不思蜀。倒是那些正气凛然的家夥屡试不爽,自己就喜欢他们那般的士可杀不可辱。品味十足的虚於委蛇,故作姿态玩起来才痛快。没有什麽比他们的丑态百出更让自己有成就感。
而这个男人挺不简单。不知是道貌岸然,还是真的高洁正直,不管答案如何,横竖一块能激发人挑战欲的炼金石。
张冰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但肯定他并没睡著。蜷缩著身子,遮挡住要害部位,他提心吊胆地等待著,寒冷的空气无孔不入,窜进毛孔把内脏都快冻僵了。
“听说阁下自幼受盟主熏陶,能文能武,智勇双全,而王某旗下不是饭桶,就是废物,不知道是在下教导无方,还是一对鼠目,故此请来阁下秉烛夜谈,好让在下认得自己弊端。”王世祖睁开眼,看见对方身体一颤,就抿嘴微微笑起来。
不过这荡开的微笑,并不能洗涤彼此的隔阂,就算他王世祖并未摆出争锋相对的姿态,但他诡计多端的存在,就是一种对世俗的渎亵。
男人站起来,身体孔武有力,却蕴含著一丝婀娜多姿的影子,这样的男子一定有迷人的生世。张冰不禁也有些昏昏然,他比盟主身边的所有人都要自律,每天不仅得留意萧竹的身子,做好份内之事,还要揣摩他的心情,别具匠心地弥补他生活的空缺和失意,几乎没出去偷过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逐渐他也沿袭了盟主的思考方式,懂得视大局为重,小心行事,以礼待人,随时保持理智。
“我向来推崇礼尚往来,既然我向阁下讨教了些精华,在下也自然要回敬你一些东西。”王世祖抓起一壶酒,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凑过去,和张冰大眼瞪小眼,不亦乐乎的,“只有天子身边的人才是太监,你的萧盟主又不是皇帝,阁下为什麽要像个被割庵了的,不如让在下帮你改改作茧自缚的惰性。”
在男人废话连篇的时候,上来个婢女,搔首弄姿地端了盘水果,又陆续上了几道菜,才美滋滋地摇著蛇腰甩著屁股退了下去。能在王府当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是打手也要求仪表堂堂,能与主人随行的,更是要美若天仙,毫无瑕疵。故此那婢女得意得很。
王世祖对口味要求很高,每顿都是名厨们集广思益绞尽脑汁的杰作,尊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除此之外,雕刻要精美,寓意要吉祥,还要符合主人的心情,考究当时的意境。水果也是不拘一格,花样繁多,个个梨花带雨,鲜嫩欲滴,点心同样形影不离。
“酒逢知己千杯少。”王世祖朗朗有声了一句,斟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张冰嘴边,但笑不语。张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你也别假惺惺的了,我说阁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要杀要剐就尽管来吧。”
王世祖听言冷冷一笑:“你们这些正道中人,不过立牌坊的表子罢了,一个二个假仁假义,表里不一,如果阁下真是圣人的话,也不会忘恩负义,禽兽不如地致自己恩师於死地。”
“你说什麽?”男人一听就火了,“告诉你,休要血口喷人,萧盟主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张某永世难忘,绝不会狼心狗肺,伤他性命!”
“哈,做贴身侍从的哪个不是巧言令色,八面玲珑,把主子迷得神魂颠倒,小有指鹿为马的本事,大有一手遮天的本领。”一只手掐住男人的下巴,“你虽然长得不咋样,但就是你这般相貌平平,老实巴交的人,最是虚情假意,别有用心。”
被人说得这般欺世盗名,张冰不怒反笑,他知道这只是他的激将,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看穿了敌人的诡计,就没有自投罗网的道理。
王世祖见那人不上钩,软的不行,只好试试屈打成招。便用手探到男人的下体,摸到禁地:“这酒你今天不喝也得喝,我王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说罢捏开紧闭的菊花,一杯酒就喂了进去,满意地看著那被呛得要死不活的菊|穴,微微一笑,又是一杯灌了进去,直到那里通红通红,一副纸醉金迷的样子,才收了杯子,“好一朵秋菊傲骨,亭亭玉立,却无人问津……”
张冰简直受不了男人为他那里怀才不遇打抱不平的样子,更厌恶那人煽情的碰触,没好气地:“你真是个恶心的疯子。”
“阁下对我的评价真是经典啊。士为知己者死,我同阁下真是相见恨晚啊。”拂开浏海,露出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来,“在下决定了,让你胜任我的贴身侍从。”
张冰冷著一张面孔,不削地:“我凭什麽听你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那是不可能的事。”
“哈,是吗?”男人浑身散发著狐狸的骚味,“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麽得听我的。”手指摩挲著张冰的皮肤,用指甲厮磨著他的胸口,“你别忘了,你的难兄难弟还在我手中。”另一只手来到腹肌上,暧昧地划来划去,“他们被我属下扔在柴房里,在下怕他们空虚寂寞,便叫人在两人的屁眼里填满了土。那土是肥沃的红土,混著屎尿,最是营养。我便顺理成章的在里面洒了几颗种子,巴望它们尽快成长,长成一株参天大树。”‘砰’地一下扯掉粘在上面的螺丝,用嘴含住那小小的|乳头,吸了个够,才抬起头,“一天之後,树苗便会破土而出,如果今晚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你师兄被撑破了肠子,可不管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种子不容小窥的力气。”
张冰忍住那人在自己|乳头上游弋的舌头:“你真是个魔鬼。”
王世祖打开洁白的贝壳,一把抓住里面肥硕的‘珍珠’:“现在,阁下就请使出浑身解数,好生伺候我。”葱指拈了只亮晶晶的葡萄,在张冰眼前晃了晃,再塞进那湿润的小|穴里:“帮我剥掉葡萄皮,你应该清楚主人养尊处优的本性。”
饱满的葡萄滑入肠道,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鸡蛋样,让张冰极为不适。“阁下的要求小的实在不敢恭维,”他皱著一双剑眉,“这样的绝活我从来不会。”
“既然如此,我也不加以刁难,不会剥皮总会吹笛吧,那麽就来一曲‘春江花月夜’好了。”王世祖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朝那小孔狠狠插了进去。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脸色灰败:“让主人失望了,小的并不精通音律,并非你所想像那般能歌善舞。”
“哼,张兄你太过谦虚了。萧盟主手下的人谁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如果不是你技高一筹,会留你当他身边一条狗?”王世祖语气凌厉好似万箭齐发的气势,再慢慢转为温柔体贴的神情,“笛子这乐器是难了些,吹箫这东西是要慢慢调教的,不能操之过急,”本是一袭粗俗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被他一语双关地带了过去, “不如就弹琴吧。‘高山流水’如何?伯牙鼓琴遇知音。”
张冰却两眼望天:“不会。”
“那‘阳春白雪’呢?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生机勃勃,不正是阁下的写照麽?”
他如今这样哪有半点风光?张冰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是琵琶。你是粗浮浅薄,还是非要奚落我?”
移开目光,张冰食不知味地说:“弹什麽应该由我决定。你少插足。”脸上逐渐荡开一抹奇异的笑,“我看‘广陵散’还不错。”
“高山流水”、“梅花三弄”、“春江花月夜”、“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乃当今十大名曲,乐器各有考究,其中数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是里面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它承袭聂政刺韩王的悲壮故事,故此热烈狂放。这首曲子,暗喻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最是符合张冰此刻的心情。
“好!我出入的场子弹的不是‘春江花月夜’就是‘汉宫秋月’,广陵散曲刻骨铭心之作,与前者不可相提并论。在下也十分酷爱它的奇妙绝伦,时时在家翻看它的乐谱,就是找不到与其有缘的琴师,只得和它一起孤独。”
“你也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张冰冷冷止了他的矫揉造作,“这琴谱在你手中,恨不得自成灰烬,你这样骄奢淫逸,酒池肉林的家夥也好意思和它套近乎,就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世祖嗔道:“张兄你也别把我说得这般愚昧无知,在下顶多不过俗不可耐,而非荒淫无度,就像阁下你英雄气短,而非胸无大志。在下若是真的淫秽不堪,也就不会和你促膝长谈,如果我绵力薄材,又是怎麽降住阁下的呢?”
明明有理的人倒被搞得词穷,张冰算是见识了什麽叫厚颜无耻了。也懒得和他争论不休,直接提出要求:“不是要我弹琴吗,还不快把老祖宗我放开?”
王世祖就喜欢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被人阿谀奉承久了,也厌倦了,哗众取宠贯了,也觉得失去滋味了,不如在家里低调地押个禁脔宠个男宠。
王世祖突然有种为男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曾经他也想过情为何物,答案却并非生死相许。他从小无法无天,骄纵任性,没个章法,也无人敢管制他,从而养成刁钻古怪,唯我独尊,作威作福的德性。一心想的是尽快遭遇命中客星。
王世祖转进屋内,取出一把古琴。琴身钳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它们是由举世无双的河轮玉佩截成的,那玉从皇帝手中讨得,被他突发奇想地弄成了琴徽。可能当今天下胆敢损坏皇帝亲赐之物的只有他一人。琴囊则是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此琴可谓价值连城。
“这上面的玉是真龙身上的龙麟。”王世祖在地上铺了条绸缎,小心翼翼地搁下琴身。“你知道皇帝佬儿对王某为何出手如此大方?”拭去琴上寥若晨星的灰尘,拨了拨柔情似水的琴弦,“即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要志在四方,就富有天下了。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视其为真理?而我们则不同了,可以取妻纳妾,不能三宫六院,可以富可敌国,不可功高盖主,现在的世道,都宁愿是不务正业的纨跨子弟,也不当皇帝不得不仰仗的劳苦功高的骠骑将军。他哪里想著什麽国家,一心只想保全龙袍皇位而已。”
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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