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刚刚16岁。
16岁的我,180公分的个头,75公斤的体重,细腰乍肩,背挺身直,两条长腿与上身形成1。2:1的黄金比例,浑身肌肤光滑柔嫩。我虽然不白,但是也不黑,在游泳队系统训练了好几年,晒成了亮晶晶的胴体,磨出了紧绷绷的肌肉。
我出身于军人世家。老爹是个将军,担任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与我老妈长期在外地,我的弟弟、妹妹跟着他们在任所,我自己独居北京。将军爸爸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300平米的自家院里,把我送进了京城的体育运动训练中心,当了一名游泳运动员。临走那天,老爹让警卫员和秘书把我送到了游泳队,并让秘书告诉教练:“我那个坏小子,要管的严点儿,他捣一次蛋你们就记下来一次!哼,每一次老子抽他100皮带……”
其实,将军老爸离我有几千公里,他管得着小爷?!没有几天,我就成了游泳队少年班的“孩子王”,外号“小王子”,除了青年班人高马大的“臭大粪”们我不敢惹,其余的孩子们都成了我的“奴仆”!我的床铺有人整理,我的饭盆有人清洗,我洗澡时有人争着为我搓背,连我的臭烘烘的袜子、内裤都有人洗,只可惜我们成天穿着游泳裤,所以“奴仆”们为我洗衣服的机会太少(真的!我小时候就是这么一个“小坏蛋”,最爱恶作剧欺负人,直到我遇上了我的第一个“最爱”──舞蹈少年华华,我才彻底改变。这是后话。)……
与游泳队一起在游泳馆训练的是跳水队,在标准泳池的一头,就是10米跳台。由于选材的原因,跳水队的孩子们大多瘦瘦小小,必然成了我们“欺负”的对象。比如,到了餐厅,我们就大摇大摆地“加塞”到他们前头;进了浴室,我们总毫不客气地把他们赶出去,也不管他们身上才抹上了肥皂……他们也“反抗”过,无奈怎能打得过“小王子”的贴身卫队!他们也曾报告过教练,教练也曾把我猛勒一顿,还说已经给我记下了30多条“捣蛋记录”,将来我的将军爸爸会依此抽我3000多下皮带,会把我的屁股打烂……屁!我才不在乎呢,反正现在也没有打到我的屁股上!
时间一长,跳水队的小子们被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看见我们来了老远就抱头鼠窜。
这一天下午训练结束,我们冲进浴室。跳水队有几个队员还没有洗完,见我们进来抱着衣服就跑,跑得慢的被我踢了几脚……正洗着,教练来通知大家快去整理宿舍,说明天有领导来视察……游泳队的伙伴们都去了,我却无动于衷,什么鸟毛领导,还没有我老爹秘书的官大呢!
嘻嘻,小爷伺候不着!“您哪,歇着吧!”
我脱了游泳裤,把它扔到一边,站在水喷头下,痛快地冲洗着,口中唱着流行歌曲,双手自上而下地在身上搓着,也没有什么泥,只是这么揉搓觉得舒服。渐渐地,手搓到了身体中部,手指搭在了软软的荫茎上,我抹上浴液,上下撸动,好心情,鸡鸡开始鼓胀……
猛然,我觉得身上的汗毛孔一激灵,好像有一双大眼睛在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马上四面转身,查看一番。
见鬼!什么也没有!
我索性跑出去,把游泳馆的大门从里面插上。这下子,谁也别想进来了。再说,今天的训练早结束了,明天又是周末,又有谁会来呢?
我回到浴室,干脆躺到长椅子上,手又开始抚摩鸡鸡……
“刷──刷──”
仍然觉得有人在屋里,在盯着我的鸡鸡看!
我一直自诩“第六感觉”最灵敏,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
“谁?滚出来!滚出来……”
我虚张声势,喊叫了几声。
谁知,我的话音刚落,却听到衣柜的门“吱呀”轻轻响了一下。
我一个箭步抢过去,一把拉开了柜门!
“啊?!──”
“哇!?──”
衣柜中藏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赤身少年!
我俩同时惊叫了起来!
“你!你是谁?”
“大哥……大哥……别打我……”
“出来!”
“我……出……出来……”
他哆哆嗦嗦爬了出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紧身泳裤,面色雪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本来就白净。
“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是跳水队……”
“跳水队?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我昨天才……才从体操队转……转过来……”
原来如此!听说跳水队又来新人了,可我“小王子”阁下是从来不去关心这些小屁事的。
一见是跳水队的,我顿时又“牛”了,大模大样坐了下来,问道:
“那你藏在我的衣柜里,干──什──么──呀?”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
“我……我见你们打架……我害怕……”
“你就藏起来啦?”
“是……”
“哼!我看你是想偷看小爷洗澡!”
“不……不……我……不……”
“过来!”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心头,我生出一个恶狠狠的坏主意!
“过来!”
他磨磨蹭蹭挪了过来,我在屋角找出一团乱绳子,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大哥……不要打我……饶了我吧……”
“我不打你?我不打你一下!”
我用余剩的绳子头,使劲抽打他光光的大腿。
才抽了十几下,他就哭爹喊娘了。
“不许哭!”
他抽搐了两下,闭住了嘴。
“小子,你今天是我的俘虏,小爷叫你干啥就干啥!明白吗?”
他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好!只要你听话,小爷不会伤害你!来!”
我示意他跪在我的胯间。他犹犹豫豫照做了。
“第一件事,是给小爷洗澡!要里里外外洗干净!”
“我……”
“先洗小爷的鸡芭!”
“我……我……”
我不由分说,把荫茎往他的嘴里插去。他想把头错开,我却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使劲抿住嘴,我就用力捏他的腮帮子!他的嘴终于张开了,我的鸡鸡捅了进去!
我用双手固定住他的头部,荫茎在他的嘴里插入抽出……一连干了二十几分锺。
然后,我发现他已经不反抗了。
我抽出荫茎,在他的脸蛋上摔打着:“怎么样?啊,怎么样?”
“哥哥,你放开我吧……”
“放开你?”
“我不跑……我给哥哥好好洗澡……”
“真的?”
“我……我发誓……跑了是小狗!”
我心里乐滋滋的,终于把你小子降服了!
他在长椅子上铺上毛巾被,扶我躺了下去,打来一盆温水,用浴液在我浑身上下擦抹着。虽然平时总有人为我搓背,可现在这种洗法还是头一回。
我觉得挺带劲。
他的双手洗到了我的荫茎处,犹豫了片刻就抓住Rou棒上下搓动。
我“哼”了一声。
他连忙把嘴凑了过去,一口叼住我的鸡鸡,大力吸了起来。
口洗手揉,我的鸡鸡硬如铁棒!
临She精时,我忽然止住了他:
“好了!好了!”
我要实施我的恶毒计划的第二步,可不能现在就浪费我的精华。
“你来趴在椅子上!”
“干……干什么?”
“我也为你洗一洗!”
“不……不用……不要哥哥……”
“我偏要!你到底趴不趴?哼──”
他马上乖乖趴在椅子上。
我先用绳子把他的手和胳臂紧紧绑在长椅上,然后褪下他的泳裤,再把他的腿和脚捆结实,这样他就动弹不了了。
看他被我捆好,心中暗自得意,第二步计划就要成功啦!
我端起一盆水泼在他的身上,又把浴掖抹在他的背上、腿上、屁股上,用力擦洗。
“怎么样?老弟!”
“谢谢……谢谢哥哥!”
“嘻嘻……现在还不忙谢,最后一块儿谢吧!”
“……行……哎呦!”
我的一根手指滑进了他的肛门。
“叫什么!我也要把你里里外外洗干净,忍着点儿!”
我的手指又捅进一根,过了一会儿又挤进一根,总共有三根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搅动。
“啊……啊……”
“好玩儿吗?”
“……哥哥……轻点儿……”
“好好!轻的来啦!”
我骑上他滑唧唧光溜溜的身子,趴在他的背上,把自己铁棍一般“嗷嗷”怪叫的大鸡芭向他的屁股插去!
“哇呀!……你要干什么?”
“我要把你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不要……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小爷就想要!”
我的荫茎在他的股沟中寻来找去,在寻找他的进出口。找到了,我的鸡鸡感到了他的屁眼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攻了进去!
“啊──啊──啊──”
他惨叫连声,拼命想挣扎逃脱,可我绑的很紧,他是白费力气。
我的荫茎首先是Gui头,接着是中柱,最后是底座,一分分、一寸寸向他的菊花小||||穴进攻,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我插进拔出,拔出插进,一口气大干了八九千下!
他刚开始还在嚎叫,后来声音越来越低,我以为他没有劲头叫了。可是细细一听,他分明还在“哼哼”。
“哼……哼哼……哼……”
这音调,不像是受罪,反而像享福!
奇怪!
可我当时正在春心荡漾喷薄欲出之时,哪里管他享福还是受罪,只是一股劲的猛插猛抽、猛抽猛插!
又干了三五千下,我再也忍耐不下,全身震动,几十股Jing液一次次射入了他的肛门。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的肛门也在做紧缩运动,几乎和我She精的频率一模一样!
在他身上又趴了一会儿,我恢复了体力,一跳而起,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就使劲“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
“哈哈!你没有被我强Jian死呀?快起来!”
话音刚落,他一骨碌就窜了起来,猛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好小子!敢打小爷!”
我正要翻过身来,把他压在底下暴抽一顿,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他急促强烈地开始吻我,炙热沉重的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胸膛上,然后是两||||乳、小腹、大腿、双脚,接下来又一口叼住我的刚刚平静的鸡鸡,又亲又舔又嘬又咬……
“你……你干什么?”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
“哥哥……哥哥!我……我好喜欢……我喜欢你……喜欢……”
他喃喃说着。
“什么?你喜欢我?!”
我坐起身来,推开了他。
“哼!现在说好听的,明天再打我的小报告,是不是?”
“我……”
“就算将来我的老爸能把我的屁股打烂,可你的小屁股今天先被小爷干了!”
“我……我不会……”
“你告诉教练他姥姥,我也不怕!嘿,你的小屁股疼不疼?”
我幸灾乐祸地笑着问。
“我……哥哥,刚刚开始简直疼死了!可后来就……就不疼了!”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
“后来就不疼了?”
“是啊!嘻嘻……”
“笑什么?”
“后来……后来……还觉得好舒服……”
“舒服?”
“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好像过电……”
“哈哈!你这个小浪货,原来是个喜欢被操的贱种!”
“哥哥!──别骂人家嘛……”
他撒娇似地说。
得!这回我得傻帽了!我在游泳队、跳水队和不少男孩子干过这种事情,有的捂着屁股要死要活,有的黑着脸色叫苦连天,还真没有见过欢欢喜喜的!(大侠在游泳队是如何知道男男性茭的,是如何有了第一次的,在《裸睡少年》中告诉大家。)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好啊!你既然愿意,小爷再成全你一回!”
说着,我又抱住了他。
“别性急嘛,哥哥!”
“那你说怎么着?”
“我们……我们玩一个游戏!”
“怎么玩?小爷奉陪!”
“我俩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定游戏方法!”
“……”
“另一个不许耍赖!”
“哈!你看小王子是会耍赖的人吗?随你!”
“行!还是哥哥爽快!”
…………
石头──剪子──布!
他出剪子,我却是布!输了!
我一咬牙:
“小爷认栽!你要怎么玩吧……不就是你要操我屁股吗……来!给你!反正我也不是头一回了!”(小王子被运动员哥哥们轮暴的故事,可见《王子奇辱》)
“呀,哥哥!我不会的!我这个游戏叫……嘻嘻……叫酷刑考验!”
“酷刑考验?”
“比如,我是一个地下秘密小交通员,你是特务,我被你抓住了,你要我供出情报,我就是不说,你该怎么办?”
“严刑拷打!”
“是啊!哥哥好聪明!”
“少拍马屁!这里又没有老虎凳,又没有辣椒水!”
“嘻嘻……你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小爷先吊起你小子再说!”
我拣起绳子,拉着他出了浴室,来到跳水台下,这里的钢铁支架正好当做“吊人刑具”。
我让他直立在架子下,把他的双手分开,一边一只举起绑在横架上;然后把他的两条腿也分开,绑在两边的立柱上。
这样,他就形成了一个叉子状,就像老师判作业时打的大叉叉,两手两脚分别向斜上方和斜下方展开,脚尖还稍稍离地。
我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叫道:
“小兔崽子,你到底招是不招?”
“我宁死不屈!”
“老子要用刑了!”
“来吧!狗特务!”
直到这时,我才认真打量起他。这个男孩子属于很清秀的那一类,一双大眼水汪汪的,一只小嘴唇红齿白,皮肤确实很细腻。
“老子不信治不服你!”
我眼珠一转,跑去把教练用的药箱子拎了过来。
我在药箱里找出试体温的温度计,抓住他的小鸡鸡,再次问道:
“招是不招?老子真的用刑啦!”
“打死我也不招!”
我一只手开始撸动他的鸡鸡,他的鸡鸡显然正在发育,没有什么毛,光光的,滑滑的,很好玩。
他的鸡鸡硬起来了。我抓紧它,另一只手用温度计向鸡鸡正中的马眼捅去。
“啊──”
他大叫一声,然后就紧咬嘴唇,像真正的“革命者”那样把牙齿咬的咯咯响。
我把温度计捅入他的尿道,越插越深,他痛苦地颤抖着,可一声也不吭。
温度计来来回回插了十几次。
我没有把温度计拔出来,却用绳子把他的荫茎阴囊一起捆住,找到一个最小的哑铃,绑到了绳子的下端。
这小哑铃也有5公斤重!当我松手让哑铃悬空时,他的惨叫让我毛骨悚然。
“啊──啊……”
“妈呀!你招了吧……不……我们暂停……”
看着他被扯的细长细长的鸡鸡,我有些怕了。
他闭着双眼,却坚决地摇摇头。
“那……好吧……”
哑铃把他的鸡鸡蛋蛋向下拉扯着,尿道里还插着温度计。前边好像只能这样了。
我又转到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