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之鬼妃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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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宠之鬼妃为尊-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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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墨上面沾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年久未用的。说起来,这还是烟如丝第一次下山的时候,因为好奇跑去买的,只用了一次就把它扔到了域戒了。

    慕容凛接过石墨,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笑容。这石墨质地低劣,加上放置的时间太久有些发霉,待会画出来的效果就更好了。

    他忙到床头蘸了点水,扶着烟如丝的肩膀,在她好看的柳叶眉上描画起来。

    等画好后,看了看这才放心地展颜一笑,“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烟如丝忙跑到铜镜前一看,娘的,差点吓得叫了起来。

    两道眉毛,不光比平时粗了两倍,看着怪异不少,弯弯曲曲的,没有画直,好像蚯蚓一般,而且还颜色不均,一块黑,一块灰的,难看死了,亏得他能说出顺眼多了的话来。

    烟如丝沉着脸,略有不满地看着慕容凛。

    慕容凛讨好般地笑笑,默默低语,“这样就没有人登徒子打你的主意了?”毕竟到州府去,人多眼杂,万一有人不干不净怎么办?他总不能把整个州府都血洗一空吧?

    烟如丝顿觉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想想也是,将来她还要回郡城的,免得惹出格外的麻烦来。只是

    “你呀,是不是忘了我会幻术,大不了我变个样子,不就行了?”烟如丝没好气地道,心里颇觉无奈。

    看了眼两手清风的慕容凛,烟如丝忍不住出言提醒道,“方培大泄是个官,你总不能这样空着手去吧?”

    “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方培这个人最爱字画,”慕容凛说着,从桌子旁随手拿起一个卷好的画展开,“我送他这副画再合适不过。”

    烟如丝接过画一看,是一片绿油油的原野地,原野地里还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原野地上空是一片蓝天,远处还飞着两只野鸭。

    “画风轻快愉悦,落笔看似随意,却偏点到好处,让人看了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就好像炎炎的夏日起了大早,却正好赶上了一道沁人的凉风,好不爽快。”

    说着,烟如丝的眼睛落到画的右下角,题了两句诗:迟日江山丽,春风原野香。

    “字飘逸洒脱,和画中的田园之风颇为契合。”

    眼睛扫到诗句时,烟如丝忍不住发表意见道,“这诗句虽然不能说恰到好处,但也算不错,有六分应景。”

    烟如丝抬头看着慕容凛,问道,“这是那位大师之作?”

    “我画的,还看得过去吧?”

    烟如丝倒抽了口气,翻了个大白眼。怪不得觉得画中场景如此熟悉呢?想来就是照着上次半路上看到的风景画的。

    低头再看了眼,烟如丝忽然想起了在王府夜探书房时,曾经看到过慕容凛写的一副字,当时她就颇为惊叹,说连师兄都比不过,这次的又是另外一种开阔的风格。

    想不到凛这么多才多艺,字写得好,画也画得不错。烟如丝暗叹了声,忽觉自己赚大发了,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宝当相公,实在是太有眼光了。

    “这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慕容凛指着画中的男女,献宝似地道,眼中还泛着几分得意的光芒,脸上是一副憧憬的表情。

    烟如丝睁大眼睛看了看,这两人头戴草帽,身穿麻衣,明明就是他们上次看到的那两个农民,怎么成了他们自己呢?不过既然凛坚持这么说,她也只能由着他了。

    “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不知道?”烟如丝迷惑地问。这些日子,他一直和她在一起的呀?

    “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就抽了一盏茶的功夫画了这副画。出门的时候太急了,只想让你早点醒过来,所以把这事给忘了,绵州又没有什么卖字画的地方,也只好先凑合着用算了。”慕容凛温煦地解释道。

    怪不得一到客栈他就吩咐小二去买了一叠宣纸过来,原来是做这个用的。只一盏茶的功夫就画好了,真是神速,不过她不能把他夸得太厉害,这样他会骄傲的。

    这样想着,烟如丝浅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道,“没有办法,也只能如此了,好在你画得也很不错,希望方培会喜欢。只是”

    烟如丝忽然拧着眉心,发愁地看着已经被她卷起来的画,道,“我们是不是应该买一个盒子,把这画装起来,起码表面好看点。”

    “不用了,方培这个人对财物什么的并不看重,如果我们可以去装裱的话,反而让他不快,还不如这样简简单单的。”慕容凛浑不在意地道。

    回到住的地方后,幽冥匆匆地收拾了翻,就准备去找慕容凛。

    孰料还未走到门口,猩就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幽冥厌恶地看了猩一眼,冷冷地问。

    “我不来的话,你怎么去找王爷他们呢?”

    幽冥面色一滞,错愕地道,“你是暗卫?”

    “怎么?没想到?”猩挑起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

    “那你?”幽冥扫了扫猩,不解地问。

    “我为什么不会武功,是不是?”

    猩反问一句,然而不等幽冥回答,就接着道,“做暗卫不一定都要武功高强,这世间有很多事,光凭武功是办不到的。”

    猩说着递给幽冥一张小纸条,道,“按着这上面的记号沿路找,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们。白提醒你一句,这次不要再心慈手软了,虽然主子只是让你去看看,但是他的心意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用你说,我心里自由计较。”

    门外躲着的韵音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猩鬼鬼祟祟地出了王府后,韵音就觉得不对劲,怕猩他们又要做出什么不利王爷的事来,便一路小心跟着。

    亏得猩不会武功,韵音又十分谨慎,这才没有被发觉。

    看来,幽冥又想去对王爷不利,不行,她必须想法设法通知王爷。

    没有其他方法,韵音决定一路跟踪幽冥。

    然而,幽冥不是猩,才几步后,他就发现了韵音。

    只是,他并没有说破,而是等到出了郡城后,才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韵音面前。

    “你跟着我干什么?”

    幽冥冷冷地看着韵音,一双细长的凤眼微微眯着,别有风情,让韵音一下子慌张起来。不过想到幽冥的身份,她就马上让自己镇定下来。

    韵音仰着头,直起身子,冲冲地道,“你干我就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

    韵音心一惊,生恐在幽冥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来,情急中忽然冲口而出,“你是王爷的贴身侍卫,王爷去哪里了,你肯定知道,所以我要跟着你,找到王爷。”

    “你找王爷做什么?”幽冥挑着眉梢,眼中聚气疑惑的光芒。莫非?

    幽冥诧异地扫了扫韵音,心内暗道,莫非韵音早对王爷情根深种?

    “你喜欢王爷?”试探性地,幽冥脸上有几分恍惚之色,声音也忽然变得低沉阴郁。

    韵音脸色一红,幽冥怎么会想到这点?不过,她只能错打错着了。

    “对,我喜欢王爷,怎么不可以呀?”

    幽冥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韵音,他知道韵音的情意注定会付诸流水。只是他不忍心挑明这点。

    “既然你坚持要跟的话,就跟吧!”幽冥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走路。

    因为要查看那些记号,所以他也不能骑马,只能这样徒步,至少暂时不能,起码得弄清楚慕容凛的和那些暗卫的目的地,才能加快脚步,这样不就不至于会弄错地方。

    韵音没有想到幽冥会是这个反应,呆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只到发现幽冥已经走远了,这才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虽然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再对幽冥存有什么幻想,可韵音还是忍不住不时地偷偷瞄他,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嗓子因为太过紧张早已干涩,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那些记号到一处通往绵州那一带官道上就戛然而止。

    幽冥很是讶异,在四处仔细地搜寻了一翻,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了?”韵音一头雾水地看着幽冥问道。虽然她知道幽冥定是在找猩所说的那个什么记号,只是看幽冥的样子,莫非那些忧在这里就消失了。

    韵音忙四处找了找,果然没有了。这两天,时刻注意着幽冥的动向,她已经发现了那个特殊的记号。

    幽冥没有理会韵音,而是皱了皱眉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没有任何血腥味。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四处看了看,很快就回来。”幽冥嘱咐一声后,不待韵音回答就纵身跃走了。

    在方圆几百米都搜寻一翻后,还是不见那些忧,幽冥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毫无疑问,那些暗卫肯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多半是被慕容凛杀了,只是为何没有丝毫的痕迹留下呢?但如果不是被杀,而是被慕容凛生擒然后带走的话,就更不可能了,暗卫那么多人,想把他们都带走凭慕容凛一个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忽然,幽冥想到地下那些淡淡的车辙印,跟着暗号一路走来,总能发现那个车辙印,虽然因为时间久了,印子已经模糊了很多,可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只要跟着那些车辙印肯定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想通这点,幽冥急忙回去。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不等幽冥喘口气,韵音就急促地问道。

    幽冥别有深意地盯着韵音看了几秒,后心平气和地指着路上的车辙印道,“我想我们跟着这两道车辙印应该就能找到王爷了。”

    韵音朝着地上一看,满脸穆色道,“地上这么多车辙印,你怎么知道要跟着哪个?”

    地上的车辙印的确很多,但是跟着暗卫的记号一路过来的只有仅此那道车辙印。虽然那个忧很普通,和别的车子留下的痕迹没有很大的区别,但他还是发现了区别,况且轨迹也不一样。不过他也懒得跟韵音解释。

    “随便你,想跟就跟,不想跟就回去。”幽冥冷冷地说完,又扔给了韵音一锭银子,接着不管不顾地朝前走了。

    韵音愣在那里,脸色一阵涨红,咬了咬牙后快速地跟上了。因为这次走得匆忙,她既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也没有带银子,不过才两天身上已经有些味道了,等到了下个镇子上,她正好可以买几件衣服。

    看着手上的沉甸甸的银子,韵音心里又有些发怔。幽冥虽然很冷淡,对她不理不睬,可心还是很细的。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王爷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会怎么样了?真是越想越烦。

    韵音忙压下心里的愁绪,专注地跟着幽冥的脚步。幽冥走得很好,她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落后,好在也不知道幽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会时不时地停顿一下,不然以她的脚力还真跟不上。

    心底深处,韵音还是更愿意把幽冥的这种行为视为有意。

    慕容凛和烟如丝带着画来到州府。

    敲了敲州府的门,半天才有人慢吞吞地来开门。

    那人拿眼敲了敲慕容凛和烟如丝,见他们穿着普通,便有心相欺。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里是方大人的府邸吗?”尖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还有些颐指气使的得意。

    烟如丝最见不得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只是凛的这事要紧。

    “我们是从郡城来的,你们老爷的朋友。”慕容凛淡淡地道。

    一听说是从郡城来的,那小厮立马变得恭敬起来。谁不知道郡城不是大官,就是皇亲国戚,要不是就是有钱人。

    “两位里面请。”小厮满脸笑容,弯着腰忙把慕容凛和烟如丝请了进去。

    房子并不大,很快就到大厅。

    “另外先坐一下,我马上去请我们老爷。”

    烟如丝扫了扫四周,简朴得够可以,大厅里一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这还不说,一路走进来,都没看到一个下人。

    不一会,方培就过来了。

    看到慕容凛的那一刻,方培面色微动了下,紧接着朝小厮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待小厮退下后,方培微微弯腰,作揖行礼道,“参见王爷!”虽则如此,可脸上的表情却不卑不亢。

灵山之行第五章 灵山脚下() 
烟如丝暗道,这方培果然如慕容凛所说。接着不动声色地扫了几眼,方培长得倒挺周正的,浓眉大眼,方脸阔口,一看就是个品行端正、眼中容不下沙子的人。看来想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慕容凛勾唇一笑,彬彬有礼地道,“方大人多礼了。”

    方培心里暗付:这慕容凛跟传闻中不太一样啊,和气得多。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慕容凛,可仅凭慕容凛脸上骇人的伤疤,他就敢断定慕容凛的身份。

    只是鬼面王爷忽然到绵州来做什么呢?看他这个样子,没有开门见山地表明身份,肯定不是皇上派他来的。

    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方培扫了眼慕容凛身旁的烟如丝,眉眼微挑,问道,“这位是?”

    慕容凛看了看烟如丝,满眼笑意地道,“这是我新收的一个小厮,别看她其貌不扬,可是贴心得很,除了她,旁人服侍我都不习惯。”

    烟如丝嘴角动了动,最后只“呵呵”地笑了笑。心里甜蜜的时候又有些臊,凛的话直白得太有暗示性了,让她不禁想到两人旖旎的画面。

    方培再度仔细地打量了下烟如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眉毛是故意画成这样的,不过他也并不打算戳穿。

    “王爷这次到绵州来,可是有什么公干?”方培淡淡地问道,脸上的表情不亲不疏,恰到好处。

    “听闻方大人对丹青颇为精通,我这里有副画,想请大人帮我鉴赏下,不知可否?”慕容凛没有直接回答方培的话,反客为主,虽然是问话,可手中的画已经递到了方培的手中,丝毫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方培微皱了下眉头,顿了几秒后轻轻把画展开。

    烟如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忐忑地咽了咽,生恐从他嘴里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慕容凛却不一样,背着手,悠然地坐在那里,好似笃定方培会喜欢他的画似的。

    “画风飘逸秀丽,又有股大气之风,虽然细节处理稍嫌突兀,可仍不失为一副佳作,不过”

    方培扫了扫画的低端,没有落款,也无印章,话锋马上一转,“不过画虽不错,可并非什么大家之作。”

    烟如丝低着头,掩嘴偷笑,又拿眼瞄了瞄慕容凛,然而让她意外的是他似乎没有任何不快,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

    “方大人,如果说老百姓都能过上如画中的生活,又当如何?”慕容凛笑眯眯地问道。

    方培眼眸一亮,声音显得有些激动,“这画中两人,一男一女,虽烈日当头,在田间辛苦劳作,一身粗麻,脸上挂着几滴汗珠,可表情愉悦,嘴角的笑意细腻而真实,好似对生活颇为满足。再看这绿油油的田地,油菜长得又肥又壮,肯定是个丰收的年成。”

    慕容凛笑着点点头,指了指画中的乌鸦,“原本贪吃的鸟儿也没有来糟蹋这丰胰的田地,反而在空中俯瞰着这两个农民,方大人以为如何?”

    方培怔了下,错愕地看了慕容凛一眼后,再度把目光投到画上时,沉思般地发愣。

    烟如丝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云里雾里,可不肖片刻就明白过来了。感情凛这画并不是随意所作,而是有所指。

    他故意向方培展现了一个假想中的画面,又指着那几只乌鸦发表了一翻感慨,原来是想暗示方培。这乌鸦大抵就代表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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