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之鬼妃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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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宠之鬼妃为尊-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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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白慕云面色踌躇,声音不觉低了许多,“以后我们还能再见吗?”

    韵音心一顿,失神片刻,灿然一笑,娇声道,“当然,我若得空必会来看白大哥。”

    “怎么样?”烟如丝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御医。听凛说温御医这些日子开的药都夹着剧毒,这种人固然无奈,却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被烟如丝盯得一阵发慌,温御医挤出勉强的笑容,忙恭敬回道,“王妃脉象已稳,调养了这么些日子可算有了成效,只要日后多加注意,不要劳累,长年保持愉悦的心情,应无大碍。”

    “是吗?”烟如丝抿嘴一笑,缓缓地收回手,认真地整理着衣袖,侃侃低语,“温御医医术高明,药到病除,本妃真是要好好地道声谢。”

    “不敢,不敢,都是卑职份内之事。”温御医诚惶诚恐地道。

    “妾身的病已然好了,温御医再不用隔三差五地过来了,回宫后麻烦告诉皇上一声,说妾身多谢皇上关切之恩。”

    烟如丝笑得耐人寻味,让温御医越发忐忑,额头不觉渗出汗来。

    看样子,王爷和王妃肯定是已经发现药中参毒之事,故而没有服下。这是皇上下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这回事情没有办成,怕是两边都没有讨好,以后日子难过了。想到这里,温御医脸色发白,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卑职还有事,这就先走了。”说完,温御医逃也似地走了。

    烟如丝哑然失笑,轻蔑地瞥了一眼,“就这么个鼠胆,还敢下毒害人。”

    正说着,韵音回来了。

    “王妃”韵音急急忙忙地走进来,看到烟如丝安然无恙,脸色如常,似乎痊愈了,大松了口气,正要上前细细寻问一翻,眼睛才落到慕容凛身上,忙福了下,“王爷。”

    彼时,素纤端着热腾腾的茶水进来了,看到韵音,她稍稍愣了下。虽说韵音已经回来三日了,可她到现在才算见着真人。

    “韵音姐姐”想到那些传言,素纤看着韵音的眼神倒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韵音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旋即走到烟如丝跟前,柔声道,“王妃交待的事已经办妥了。”

    烟如丝灿然一笑,“辛苦你了,这会肯定累了吧,先回房休息吧。”

    小丝丝,我也很累。小狸不甘示弱地跳上前来,嘴里闷闷咕哝。

    烟如丝赞赏地摸了摸小狸的头,笑着道,“好了,你和韵音一起回静怡馆休息吧。”

    韵音扫了扫慕容凛,见他眼睛定格在烟如丝脸上,眼中充斥着**,不禁暗自偷笑。

    “王爷,王妃,那我就下去了,你们”韵音说着,掩嘴笑了笑,偷偷给烟如丝抛了个狭促的眼神。

    想起刚才之事,烟如丝顿时双颊泛红。

    “你身子才好些,我扶你进房间休息吧!”慕容凛说着揽着烟如丝的腰身。

    素纤倒没有韵音那么会察言观色,忙跟了上来,以便服侍烟如丝。

    “你下去吧。”慕容凛沉声道。

    “可”

    素纤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慕容凛回眸厉眼,再不敢多说什么,忙慌慌张张地退下了。

    这丫头也太没眼见了,回头等让韵音好好调教调教。

    回到房间后,没有给慕容凛非礼的机会,烟如丝把这次前往榆林镇发生的事细细地说了一遍。

    听完后,慕容凛半饷没有说出话来,只紧紧地搂着烟如丝,好像生怕她会忽然消失一般。

    烟如丝知道慕容凛定是因为黑衣人之事而后怕,反手搂着慕容凛,安慰道,“我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

    幸好没事,如果有事,他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让所以人陪葬,然后再自尽,就算苟活于世,怕也只是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般。

    慕容凛心有余悸地吸了口凉气,喃喃道,“如果你不回来,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慕容凛了。”

    烟如丝忙掩住慕容凛的嘴,急声道,“不要胡说,我们都会好好地,相持相扶地走一辈子呢!”

    一辈子不够,得生生世世才行。慕容凛笑着点点头,温柔地抚弄着烟如丝的青丝。

    “凛,那个抢走甄红颜孩子的人可有下落了?”

    慕容凛摇摇头,“虽然右眼角长一颗黑色肉痣的人并不多,只是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身份长相的人又谈何容易?”

    “是呀!”烟如丝不由皱起了眉头。只是如果不找到那个关键的人物,这甄红颜儿子之事就很难查起,总不能光凭一个胎记便能指认慕容辽不是先帝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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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元宵节,人在老家,请一天假。等元宵过后来,每天更新字数会多些。

携手共进第五十一章 矛盾() 
“你也毋须忧心,雁过留痕,当初的事真切发生过,就必然有迹可寻,我们早晚能找到证据。倒是你师兄的事,该好好筹划筹划了。”

    想到赫连佑,烟如丝的眉间不自觉地笼上几分忧郁。昔日密不可分,如今却生了嫌隙,那时的情谊一去不返,如果师傅泉下有知的话,会不会难过呢?应该是扼腕责备的吧,不然何以怎么都无法召唤师傅的魂魄呢?

    慕容凛抬手轻缓地梳理着烟如丝紧蹙的眉头,柔声道,“南锡国流言纷纷,皆不利赫连羽,声势已造,北穆大军也蠢蠢欲动,赫连佑如今是厉兵秣马、整装待发,我想我们是不是也该行动了?”虽然赫连佑那边还没有递来消息,可他不想她事后自责懊悔,既然答应了的事,他必然会竭尽全力。

    烟如丝烟波皓皓地看着慕容凛,感激的话滑到舌尖又被卷了回去。他们骨血相连,何分彼此?说些客套的话倒显得矫情生分。

    “我已经传信给桑梓和弄儿了,他们这会怕早就开始行动了,只等南锡国那边战事爆发,便出现助威。”

    “大概多少人?”

    慕容凛略一思索,“据弄儿说,整个流云大陆差不多有五万人,除去存有异心的,想来三万是没有问题的。”

    烟如丝面色凝重,即刻摇头回绝,“不行。”如此一来,目标大了,必然引人怀疑,只要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早晚会查到凛的头上。不管是谁,拥有几万人马,且个个身手不凡,以一敌三的话,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刺、肉中钉,慕容辽本就忌惮凛,如果再让他抓住了这个把柄,纵使凛将来登上了那个位子,也难免落得个早有异心的恶名,况且现在慕容辽是否真是甄红颜儿子一事还尚未查明,冒然暴露非明智之举。

    慕容凛淡然一笑,眼中柔情晕开,“没事,外人只会当那是赫连佑暗中培养的势力,绝难查到魅影阁,况且纵使查到了魅影阁,还有弄儿和桑梓呢?”他何尝不知道烟如丝的担忧,他何尝不想过早暴露实力,赫连佑是什么样的对手,他如何能不知道?只是为了她,一切都不足挂齿了。

    烟如丝心里满满都是感动,洋洋洒洒地充盈着她的脑袋,让她差点失去了理智,好在窗外及时吹来一阵凉爽的风,已经猛然被拉到了几个月前。慕容桓极力隐瞒他和师兄熟识的事实,当初她只觉得慕容桓并不单纯,可如今想想,师兄何尝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润如水的男子早已在权力倾轧中变了,难保有一日他不会和凛兵刃相见,她不得不防!

    烟如丝凌声道,“此事还是小心计划,且不说慕容辽现在对你百般猜忌,欲除之而后快,现在三国鼎立,你还只是个王爷的身份,如果暴露出如此势力,别说慕容辽,怕是另外两国的人也难容你,等到秋后,三虎围剿,又待如何?”她不能自己的良心,自己的昔日情,而拿他,那他们的未来冒险,师兄已经不是以前的师兄,她也不是以前的她。

    慕容凛沉默不语,他深知烟如丝此话之意。虽只见过赫连佑一面,可他已经将之视为平生对手,那样的人其野心绝不仅仅限于小小的南锡国皇帝之位。三国鼎立,看似平和,但北穆国频频骚扰边关,其实早已经拉动了战锯,暗流涌动,混斗爆发只是迟早之事。

    烟如丝沉吟,“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逐鹿之事仅是时间。既然师兄已经和北穆国达成协议,且北穆国早就蓄势待发,没有半点临阵倒戈或者退缩之意,师兄让我们帮忙不过是确保万无一失。魅影阁只消三千人即可,另外我再赶去襄助,应该没有问题。”她不能让慕容凛因为她而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冒险,可她却不能不为师兄拼尽全力。

    “不行。”慕容凛扬声反对,面色坚决。想起这次烟如丝差点丧命之事,他就痛得快要无法呼吸,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再有第二遍,他不允许她独自离开。

    “我宁可暴露,也不要任你一个人独付危险。”慕容凛锵声强调。

    “凛,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再不会让自己受伤。”烟如丝拉着慕容凛的手,娇声保证。

    慕容凛还是一脸严峻,丝毫不松口。深知这次受伤事件对他的影响,烟如丝软言细语地央求着,饶是她说了无数遍,可慕容凛就是不同意。

    烟如丝有些气结,一把甩开慕容凛的手,横声道,“我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都非去不可,他是我师兄,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纵使他变了,可如今他陷入如此危险境界,我若不管不问,那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慕容凛怒上眉头,烟如丝这话如同针扎在他心尖。为何说得好像他无情无义,不准她帮助赫连佑一般?他只是担心她的安危,不想让她去冒险,为了她他宁愿抛弃一切,王爷的地位,多年蓄样的势力都不过是草芥。奈何千言万语,一时间却堵在胸口,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紧紧地攥着拳头,脸上的表情如刀刻般清冷凌厉,慕容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沉重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话才说完,烟如丝就惊觉不妥,奈何她一向要强,从不肯服软,尤其和慕容凛相处这些日子,她虽为慕容凛做过很多,可言语上,从来都是慕容凛就着她,哄着她,这会纵使心中懊悔,却也不知该如何化解,只默默等着慕容凛温言软语,便要化作一汪春水与他道歉。

    就这么等着,半饷也没有听到慕容凛一句话,烟如丝慢慢地由忐忑变得生气难过。

    想起她为慕容凛所做的改变,她为他适应拘束的王府生活,她为他学会体贴,烟如丝的泪水便“哗”地冲上眼眶。她从来不是个惯常多愁善感的人,也自来讨厌遇事只会哭天抹泪的人,可这会却怎么都忍不住,越想越觉伤心,泪水如洪水般泛滥,先是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接着开始低低地抽泣起来。

    听到带着哽咽的抽泣声,慕容凛顿时悔恨交加,只差点要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他怎么能如此对她?怎么能不理她,生她的闷气呢?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慕容凛忙上前,一脸懊悔地道。

    烟如丝低着头,抽泣声越发大了,刚才还竭力忍着,这会慕容凛一句话便像勾动天雷地火的引子,弄得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呜咽得似要断气一般。

    一个女子,纵使平时再强悍,在心爱人面前,她也只是个敏感脆弱的人。

    慕容凛手足无措,半跪在地上,不断地赔小心,“对不起,对不起,小如,是我错了,你别哭了,别哭了。”

    听到动静,素纤吓呆了,倒是引路机灵,忙去静怡馆禀告了韵音。韵音亦是吓了一大跳,认识烟如丝这么久,从不曾见她哭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敢多想,韵音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走到门口,就听到慕容凛自责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烟如丝断断续续的哭声。

    才要推门而入,韵音却又踌躇了。王爷平日喜怒不行于色,如果她贸贸然闯进去,他会不会勃然大怒,他应该不想让人看到他如此一面吧?还有王妃,决断杀戮,从不曾示弱过,她从来没想过她也会像寻常女子那样掉眼泪,她应该也不想让外人看到她的软弱吧?

    “韵音姐姐?”素纤小心翼翼地看向韵音,她真的很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想到前几日慕容凛怒斥她和引路的事,就还心有余悸,再不敢多动分毫。

    应该只是夫妻间的拌嘴、闹别扭吧!床头吵架床尾和,王爷都已经赔小心了,王妃开怀也只是早晚问题。这是相爱的人之间的情趣,外人又何必前去打扰。思及此,韵音哑然失笑,旋即压低声音,肃然道,“王爷王妃闹着玩呢!你们倒喜欢多事,回头王爷生气起来,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素纤吓得脸色发白,不由缩了缩脖子。引路虽心有疑惑,可也不敢造次。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王爷和王妃最不喜多舌之人,你们万不可向外胡言乱语,另外王爷王妃也十分厌恶打扰,这会没有事,你们也不用在这里伺候了,都回去休息吧。”韵音凌然吩咐道。

    “是,我们再不敢的,谢谢姐姐提点。”素纤忙战战兢兢地道。她比不得韵音,对王爷有恩,又深得王妃宠爱信任,她也比不上引路,精灵聪明,要不是韵音的推荐,她如今还只是个小丫头,想想她还是不要多事。

    韵音点点头,“嗯,你们下去吧。”

    听到屋内越来越大的哭泣声,韵音不禁幽然地叹息了声。有个贴心的人和自己拌嘴,也是件幸福的事。

    这个念头才滑过,韵音的脑海中就浮现了幽冥的影子。他会不会怪她呢?怪她没有保全薛玉凤和她的孩子,怪她连个孤坟也不能给他们?幽冥的影子一晃,忽而又变成了白慕云。

    韵音吓了一身冷汗。她怎么忽然想到白慕云呢?这简单太不可思议了。

    抛却胡思乱想,韵音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听到慕容凛赔罪的声音,烟如丝就软了,只是心头憋着口气,却忍不住,才不停地哭。哭了一会,慢慢地也就好了。抬头偷偷地看了看慕容凛,见他还半跪在地上,脸上尽是懊悔自责,不禁又有些心疼,暗嗔:真是个呆瓜,平日里人精似的,偏偏这会又蠢又笨,只懂得一味地道歉,哪怕将她抱住,她也不至于如此。

    “小如”慕容凛低声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几分欣喜。紧张的是怕烟如丝不肯原谅他,欣喜的是她终于停止了哭声。

    烟如丝定眼看着慕容凛,喃喃斥道,“还不快起来,也不知地上凉。”

    慕容凛欣喜若狂,恐烟如丝忽而生怒,脸上的笑容也不敢扩散,缓缓地站了起来,坐到烟如丝旁边,犹豫半秒后方拉起她的手,诚恳道,“对不起”

    烟如丝似嗔非嗔地看着他,娇声问,“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不理你,不该生的气。”慕容凛老老实实地道。

    烟如丝抿嘴一笑,继而郑重道,“你下次要是再如此,我就离你远远的,让你再见不到我。”

    慕容凛心一沉,忙道,“我绝不会。”

    烟如丝展颜,接着低下头,搅弄着衣角,小声道,“其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

    慕容凛哪里还记得刚才的话,只完全沉浸在和烟如丝和好的欢喜中。须臾,这才恍惚过来,想起之前讨论的问题,心又沉重起来。

    “小如,我不拦你去帮赫连佑,只是不管如何,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那怎么行?小狸只有一个!慕容辽时时刻刻盯着王府,盯着你,你不能离开郡城。”烟如丝蹙眉,决然道。

    慕容凛双手环住烟如丝的腰身,低声道,“不管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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