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家公司为我们奉献了29部动画电影,几乎一个月一部,生产速度令人称奇。
我很荣幸的收到了来自中国大使馆张德彝大使的邀请函,在全世界最先进的电影院——昨晚刚刚开幕的纽约中国大剧院观看了这部影片。
就在我以为这次的电影又是一部可以让我的孩子快乐一整月的公主与王子的美妙故事时,进入电影院后,却从第一秒开场就被深深地震撼了。
这是一部怎样的史诗级电影啊,从开始到结束,整部影片都一直在美学艺术的最高巅峰上飞行,一次也没有下来过。
舞蹈、歌剧、音乐、绘画,所有的所有,都代表着电影艺术的最高成就,每一首歌曲都脍炙人口,美妙动听,每一个场景都像是最精美的油画。”
文章最后说道:“……无论您家中有没有孩子,这都是一部不可错过的电影,与其说这是为了孩子拍摄的动画,不如说是为了成年人而编制的童话。”
不单单是华盛#顿邮报,全世界的报纸都在关注着这部新的影片,由于中国的横空出世,电影已经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人类最关注的话题和艺术,每家报纸上都有专栏,讨论每周放映的一部部影片。
随着影片的热映,中国产的卡带收音机也开始在全球上市,尽管售价高达300美元,但依旧被上流社会哄抢一空。为了扩大影响力,持续提高关注度,中国采用饥渴式营销手段,各国贸易商每天只能拿到很少的一部分配额,这令的贵族和富豪们不得不派出自家的仆人,裹着大衣连夜的等在经销中国商品的大型百货门口,只为了能提前拿到这些足以用来在圈子里炫耀的电子产品。
第264章 俄国的孱头
264俄国的孱头
为了把中国推向世界,姚梵的华夏人民共和国政府采用的是文化夹带的方式,一方面大量的拿出后世的西方电影,一方面把中国的历史题材影片一部部的穿插进档期,其中还包括了这两年国内各个电影厂摄制的多部影片,很好地帮助外国人了解了中国目前的社会状况。
事实上可供文化部选择的后世电影,基本上只有历史题材和动画片,即便是动画片,很多都要冠以科幻的名义,否则观众便无法接受影片中的未来生活,可即便是未来题材的动画片,对于西方国家民众的刺激也是极其强烈的。
影片中最令外国人向往的,莫过于其中所宣传的社会主义的民主与自由、公平的社会、公有制主体、法律约束下的私营经济、现代化的美好生活。
一时间,中国话题成为了西方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
由于西方各国此时还没有树立起在意识形态上也存在战争的思想,华夏人民共和国的意识形态渗透进行的非常成功,社会主义的宣传一时间在西方甚嚣尘上,各国的左翼政治与左翼文化运动愈演愈烈,各种正规出版的书籍与地下印刷的小册子在西方各国的工人阶级中急速蔓延。
社会主义思潮正在和西方资本主义思潮一起,对世界上的封建残余进行着最后的剿杀。
由于推出了卡带式录放音机,音乐商店开始如雨后春笋般在世界上涌现,而中国风格的音乐自然也成了音像店中磁带销售的主旋律,比如说后世著名的音乐家林海的中国风音乐专辑《琵琶语》,此刻正占据着北美磁带销量榜的冠军。
当然西方人同样热衷于购买古典音乐的磁带,一大批后世音乐家的作品提前问世,造成整个音乐市场一片繁荣景象。
经过这几年的努力,中国人在世界上的形象一扫鸦#片战争之后的愚昧与落后,成为了世界各国人民心目中的文明国度和智慧人种。
克里姆林宫中,气氛一片压抑。
贵族大臣们垂头丧气,面对沙皇的询问,拿不出可行的计划和方案,即便是最强硬的主战派,也被中**队在战争中表现出的动员力和执行力所震撼。
尤其是对于中国层出不穷的武器,俄国陆军部束手无策,完全想不出应对的法门。
亚历山大三世悲哀的坐在会议厅的长桌首席,望着贵族们,越看越恼火。
“你们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办!”
“帕罗斯公爵,您之前不是要我教训一下中国人吗?现在中国人反击了,您怎么不说话了?”
“路德耶夫伯爵,您当初说,中国人会妥协,那么现在呢?怎么才能让他们妥协?”
陆军大臣帕罗斯公爵艰难的舔了舔嘴唇,说道:“陛下,由于我的愚蠢,给帝国造成了重大的损失,我愿意辞去我在陆军部的所有职务,承担一切责任。但是现在,我们应该考虑向中国求和了,我们不能打下去,中国的实力太可怕了。”
亚历山大三世怒道:“那我们刚刚拿到的贷款呢?难道用来支付战争赔偿吗!”
禁卫军统领路德耶夫伯爵早在圣彼得堡时期,就是身为皇储的亚历山大三世的好友,他讪讪的道:
“我也愿意辞去陆军参谋的职务,承担战败的责任。
我同时支持帕罗斯公爵的提议,我们不能和中国继续打下去了,英国人希望我们打下去,所以给我们贷款,现在我们既然已经得到了贷款,可以用来补充军队的损耗,建立一系列新的要塞,铸造更大口径的要塞炮,仿制先进武器,对军队进行全面换装,甚至……甚至用其中一部分支付给中国……来换取和平而不是对抗。”
“你们!!!你们!!!你们!!!”亚历山大三世气的说不出话来。
沉默良久,他的表情愈见消沉,最后才憋出一句道:“如果父皇还在,他一定会用马鞭子狠狠地抽我……”
贵族们的表情再次陷入凝重。
财政大臣尼科诺夫公爵开口道:“以我看来,即便是先皇再世,面对强大的东方劲敌,也要掂量着采取缓和的措施,事实上先皇在时,中俄关系一直很好,我们是德国之外的中国最大的贸易伙伴。”
此言一出,矛盾的焦点又重新回到了亚历山大三世身上,大臣们暗自点头,心里不由得叹息,觉得正是亚历山大三世的自以为是,和他身边那些好战的近臣们的轻狂,造成了目前不可挽回的局面。
邮政大臣安德烈耶维奇伯爵开口道:“如果战争继续,我们将无法从中国采购电话和无线电设备,这些东西只有中国人能造,再这样拖下去,我们现有的无线电一旦出现问题,我们连维修都无法保障。”
文化大臣康切斯基伯爵道:“眼下国内的左翼政党闹得非常凶,就在昨天,他们再次举行了罢工,要求政府立刻与中国进行和平谈判。”
亚历山大三世恶狠狠地道:“这些左翼政党都是中国社会主义劳动党豢养的狗!他们这是叛国!是叛国!
我早就说过,不能允许他们再这样放肆的印刷那些耸人听闻的小册子了!包括那些马克思主义的书籍,也不能允许书店再继续销售下去!”
陆军部长帕罗斯公爵激动地道:“是的,包括那些商人们开的电影院,那些道德败坏的中国电影,也应该全部禁掉!
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现在贵族们成天的泡在电影院里,不干正事。年轻人从电影里学了一肚子的坏词,成天喝酒玩乐,晚上通宵的饮宴、放电影,尽干坏事!”
路德耶夫伯爵悲哀的道:“可是中国人的电影拍的实在是太棒了,《战争与和平》,列夫图尔斯泰先生的作品,被他们还原的如此真实,这可真叫人不得不佩服!即使是作为敌人,我也要说,中国人简直比我们俄国人更了解俄国。”
帕罗斯公爵气愤的道:“这都是那些左翼党派干的好事,他们早就和中国社会主义劳动党串通好了,中国人出钱出技术,这些狗杂种出演员,甚至还瞒着我们,偷偷地在俄国拍摄了外景,这群狗#娘养的杂种,他们都应该被绞死!”
文化大臣康切斯基伯爵接口道:“不过中国人的电影真的很棒,据说他们为了拍好战争与和平,特意在国内的电影拍摄基地复制建造了一个克里姆林宫的模型,这种狂热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原定于这个月上映的《彼得大帝》的胶片母带现在正被我扣在手里,真伤脑筋,这是一部好片,可是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允许一部中国影片上映呢。”
尼科诺夫公爵说道:“中国人对于俄罗斯文化的狂热研究实在令人恐惧,我们的敌人这样的了解我们,可我们却对他们一无所知,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看看他们还原的克里姆林宫和冬宫吧,从电影里看上去,简直和圣彼得堡乃至莫斯科的原型一般无二。”
亚历山大三世悲哀的道:“我已经在宫里看过了《彼得大帝》,确实拍的很好,可惜我年纪已经老了,否则我宁愿扮作一个中国人,像彼得大帝那样,只身一人去北京学习他们的科学技术。”
他接着道:“军工厂传来了坏消息,中国的56半自动步枪非常优秀,我们根本没法仿制,那该死的步枪居然有整整四圈膛线,而我们的机器却只能在枪管里膛出半圈。
中国人的子弹居然用的是上等的钢铁作为弹头,外面包了一层铜,无论是子弹还是弹头,甚至是那种无烟火药的底火,我们都没法制造的出来。
中国的那种54手枪同样完美到了极致,精度和威力无与伦比,军工厂正在仿制,不过他们坦白的告诉我,我们的仿制品将在精度和威力上大大逊色,甚至重量也要大大超过中国货。
目前皇家科学院和圣柏丹军工厂把希望寄托在了中国手榴#弹上,据说那种构造是大有前途的,制造工艺也不是太复杂。如果我们能够仿制成功,我们也许可以在奥斯曼土耳其身上尝试一下,把我们在东方失去的利益补回一些。”
听到亚历山大三世沙皇的这番话,所有大臣们都明白,他是打算妥协了。
帕罗斯公爵心情沉重的道:“只要陛下奋发图强,也许十年后,我们可以重新回到贝尔加湖,甚至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
亚历山大三世脸色惨白的道:“立即发电报,告诉驻中国大使克里扬,俄罗斯帝国要求和谈。”
得知俄国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要求和谈,姚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战斗民族这是肿么了?不是喜欢死磕到底的性格么?怎么一下子玩起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卧薪尝胆这一套把戏来了?他们真的能放弃中亚和西伯利亚?真的能舍得海参崴?”
姚梵告诉外交部:“无论如何,华夏人民共和国绝不会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你们告诉俄国人,不但要割地,还要赔偿,还要降低关税,狮子大开口,能多要一点就多要一点。”
与此同时,姚梵命令铁道部抓紧时间,立刻修筑铁路,延长北京到库伦的铁路,一直修到已经被改名为新北海市的伊尔库茨克。同时把东北的铁路线延长至海参崴、赤塔、伯力、海兰泡。
“下一步就该进军东南亚了,西班牙、荷兰这样的弹丸小国居然还占着中国的南洋,这实在令人无法接受啊。”姚梵在丰泽园自己的办公室里感慨道。
第265章 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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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暴风骤雨
北京,星期天。
姚梵靠在车后椅背上,微微拉开窗帘,从这辆红旗车的车窗望出去,远方天边的乌云已经很厚了,又压得低,天色已经变暗,这时空气也闷热,显见得是要下一场大雷雨。
姚梵自言自语道:“这雨下下来才快活。”
中央警卫连连长战红旗从副驾驶上向后侧首,见姚梵没吩咐,便又警觉的把头正过去,观察着车辆行驶的街道。
街上的自行车穿梭往来,行人们面色平和,看来并不担心这场雷雨,入夏已久,人心都盼望来一场雨,解一解这酷暑。
如今北京街上的行人,服装都是各式各样的,白衬衫、各色T恤、印着标语口号的文化衫、棉背心占了主流,还有些从胡同里带着孩子出来街边坐,一边乘凉一边指点孩子看汽车的老大爷,都精赤着上身,扇着蒲扇。
从京郊拉着板车进城卖西瓜和青萝卜的农民,把车停放在人行道上用白色油漆画出的方框里,西瓜和萝卜码在地上,堆的很整齐,自己也盘坐在地上,用草帽扇着风,用毛巾擦着脸。
这是姚梵命令北京市委划出的临时销售处,方便农民进城销售自家瓜果,虽然不用交管理费,但是要求农民必须自己用扫帚把这片地区清扫干净,同时不能大声吆喝,影响周边地区百姓的休息。
四辆军绿色的吉普和红旗车缓缓驶入胜利三村,这个小区是去年底盖好的,水电供暖俱全。
黑色红旗轿车停在小区的车道上,姚梵下了车。
小区的草坪上,七八个孩子在追逐打闹,边上一溜排的小板凳,一群妇女围坐着,一边家长里短的闲聊天,时不时瞅一眼草坪上正在嬉闹的自家孩子。
现在北京的军转复员干部很多。家属都是农村人,大约又都是已婚的妇女的缘故,穿的都随便,身上穿的汗衫子前印着“为人民服务”、“劳动模范”、“大干一整年,向祖国报喜”、“灭四害能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第三搪瓷厂”、“第六棉纺织厂”等等等等五花八门的字样。年纪稍大的都不习惯戴胸罩,胸前黑乎乎的两点凸起着,大#奶瓜子把胸前文化衫挺得鼓鼓的。
看到姚梵一行人走过来。女人们好奇的张望着,有眼尖的看见姚梵。顿时就傻了,坐在那里,手里的扇子也停了,只呆呆的望着。
姚梵跟着警卫员们走向15号楼,带着两个警卫员进了一单元,上了六楼,其他人都在楼下警惕的放哨守着。
“王大姐,看啥呢。”
“俺,俺。俺好像看到姚……算了。俺肯定看错了。”
“王桂芬,那是不是姚主席?”
“是吧,霍大姐,那看着是像姚主席吧?!”
“唉呀妈呀!唉呀妈呀!不会真的是吧?!”
女人们一下子激动起来,暴#动一般聚拢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人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子不可思议和极度亢奋的劲儿。
姚梵亲自敲开李海牛家的大门。李海牛现在改回了本家姓名吉东云,和苏三姐结婚后就住在这套划拨给北京市城建局系统购买的三室一厅90平米的商品房里,虽说按照苏三姐卫生部部长的级别,他们夫妻完全能住进高级别墅小区,但是吉东云坚持要住本单位房子,苏三姐也不反对。
“您找谁。”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头发却在脑后挽着个圆圆的老气发髻。
“您好,这是吉东云家吗?”
这姑娘大概是认出姚梵的长相了,又从姚梵身后楼道里站着两个面带笑容的人脸上得到了确认。
“姚……姚主席?”
姚梵拍拍她肩膀,径直走了进来,笑道:“三姐,你坐月子出来了吧?听说你今天晚上要摆满月酒,我提前来道喜。”
听到姚梵的声音。吉东云和苏三姐立刻从里屋出来了。
“主席,您来了。”吉东云和苏三姐连忙放下孩子,先后从里屋跑出来。
“来看看你们和孩子,今晚满月酒我就不去了。”姚梵简单的道。
三姐幸福的把孩子抱出来,递给姚梵。
“是个小子?”
吉东云呵呵的笑着,两只大手搓着道:“是个小子。”
姚梵轻轻地在孩子额头亲了亲:“眼睛像妈妈,鼻子像爸爸。”
三姐笑的更乐了:“主席……”
“叫大哥,这又没外人。”
三姐笑道:“大哥。”
吉东云赶紧掏出烟来给姚梵和警卫员,姚梵示意三姐把孩子抱进去。
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