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你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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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你别惹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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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明白我对你的心啊?」
他的大手轻轻的握著她的小手,熟睡中的她,宁静得就像一个无辜的孩子,他知道她这一天肯定是累坏了。
如果他不在她刚喝掉牛奶中加了两片安眠药,她可能会用整晚的时间来跟他讨论为他工作的事。
听著她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她短时间内是不会再醒过来了。
掏出手机,他迅速的拨了组电话号码,「阿三,不管你用任何方法,马上给我调查一个人的资料,我明天就要……是的!就现在。」
第六章
    「放开我……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我……」
废弃的炼油场内,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被几个年轻小伙子押著走。
他一路挣扎的被带到这个诡异的地方,然后,他的眼前出现几个身材高大、面孔冷厉的年轻人。
他们是清一色的个个身穿黑西装,阴冷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而他们团团包围著的是个二十出头的英俊男子。
一件纯白色丝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小麦色欣长脖头,下身是条银灰色的西装长裤,腰间系著一条真皮皮带,皮带扣上镶满人眼眸的碎钻。
这个浑身上下充满贵族气息的男人坐在一张椅子内,显然,他是这群黑衣男人的老大。
看到中年男子被众人押解过来,司圣男有些漫不经心的把玩著袖口上的钻石镶袖扣。
「你、你是什么人?」中年男子被这场面吓得舌头都快打结了。
「纪大鸿先生是吧?」磁性嗓音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响起,仿佛还带著诡异的回音。
纪大鸿被吓得狠狠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司圣男对他扯出一抹冷淡的邪笑,「现年五十四岁,广东籍,毕业于日本应庆大学经济管理第,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六岁时有一女纪文静,先后曾任职于广州九华集团、台北环球集团,以及香港陆氏集团,由于嗜赌成性,在三十一岁的时候和妻子离婚……」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情况?」纪大鸿心惊又害怕。
「纪先生,干嘛这么大反应?」
司圣男优雅的站起身,在保镖的护卫下踱近他的面前,「这才只是个前奏而已,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他的笑让纪大鸿头皮发麻,「我在想,九年前你在泰国的地下赌场因为赌博而惹上黑社会,后来误杀了那个赌场的服务生这件事,一定很少有人知道吧?」
听到这里,纪大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膝盖都不禁软了下来,如果不是有人押著,他想他肯定会当场跪倒在地上。
司圣男傲慢的扬起下巴,「当年你用皮带把那个服务生勒死之后,非常残忍的把他的尸体支解并且扔到海中,然后你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泰国……」
「是……是那个服务生自己送死,我都已经说过会还钱给赌场,可他却对我死缠烂打,我不想杀死他,我是无心的……无心的……」
仿佛受到过大的惊吓,他的身体不断的颤抖,脚步不断的退缩,「我不想让他死,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人死……」
「纪先生!」司圣男一手揪住他的衣领,「现在还不是你失控的时候。」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挑起嘴唇,邪恶的冷笑一声,「很简单,从今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因为钱而去骚扰文静。」
「文静?你怎么认识我女儿?」记大鸿紧张兮兮的问道。
他忍不住冷哼一声,「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身为一个父亲,你不但没有对自己的女儿尽过一天的责任,还在被债主追得火烧眉毛的时候,恬不知耻的要她帮你还赌债。」
「文静不是你的私人提款机,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不要让她为了你们这样的父母再受一点苦。」
「啪」的一声,司圣男朝身后的人打了记响指。
只见一个拿著摄影机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少爷,刚刚所拍摄的镜头完全可以让这个男人被送进大牢,里面有他承认自己杀人的口供。」
司圣男扯动嘴唇微微一笑,而纪大鸿吓得张大嘴巴。
「纪先生,如果你不想证据落到警方手里的话,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做一些事情。」
纪大鸿已经完全呆掉了,浑身因被这样的发展吓处瘫软无力。
「你欠别人的两百万我会替你偿还,另外……」司圣男很酷的掏聘张崭新的支票,「这里是一百万,不管你用任何方法,三年后,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赚十倍回来。」
他吃惊的看著眼前的支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你做不到,当年你在读大学的时候,是经济管理系的高材生,虽然嗜赌成性,可是你在投资方面很有研究,我对你的要求并不过份,三年后,我要还给文静一个不让她丢脸的爸爸,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对不起,证据我会在三年后的今天送到警方手里。」
司圣男的口气突然变得冷血无比,「你最好相信我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他将手中的支票很优雅的塞到纪大鸿的衣领内,然后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我们走。」
呆怔在原地的纪大鸿看著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面前走过去,他忍不住扯开喉咙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和我女儿之间是什么关系?」
「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一切。」
司圣男连头都懒得回,在众保镖的簇拥下,他扬长而去,只留下无数个迷给纪大鸿等待他慢慢去发掘。
*****
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纪文静紧张万分的看著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老天!下午三点半?
她看了看所处的地方,居然是间豪华卧室,此时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身著家居服的司圣男走了进来。
「醒了?」他的声音低而富有磁性,像怕惊扰到她一样。
「我……」她一脸茫然,好像一时间还没有理清头绪。「那个……今天我好像没有去上班,还有昨天……我记得我答应过你要为你做事,可是很抱歉,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对不起,我、我并不是有意的……」
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表达著自己的意思,司圣男在她身边坐下,伸出大手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不得不通知你一声,你的确睡了很久。」他坏坏的扬起腕上的钻表,「从昨天凌晨一直睡到现在,我猜大概有……嗯,十四个小时。」
「噢……」她不禁倒吸口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旷职的。」她惊慌的小手捂在嘴巴上。
「嗯哼!」
他优雅的用右手食指轻轻抵住眉头,「让我想想公司的规定,无故旷职而且连请假单都没有的员工,通常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纪文静很无力的垂下双肩,自己招了,「会被扣掉当月奖金以及交通费和午餐费。」
「真是个诚实的女人。」他隐忍著笑意,「我会记得亲自通知财务部门这件事。」
她苦著一张脸,目光有些不敢正视他,「更让人悲哀的是,我昨天竟然会糊里糊涂的睡著,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可是你没醒。」
「是吗?」她忍不住抓抓头发,「我很少会睡得这么沈啊,你确定你真的有叫过我吗?」
他很恶魔状的点点头,「当时我拿著锣、敲著鼓,还在你的耳边大喊失火了,可是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于从他的俊脸上看到忍俊不住的笑意,她敛起眉头,「这一点也不好笑,我现在很需要钱,可是我却没有完成你要交代给我的工作……」
「你已经完成了。」
「嘎?」她诧异的挑高了眉,「我、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交代过我什么?」
「洗澡、喝牛奶,然后乖乖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这就是我要让你为我做的事。」
她的嘴巴忍不住张成夸张的O形,「可是……」
「你仍旧担心你爸爸欠人家的一屁股赌债的事?」
她吞了吞口水,「他毕竟是我爸爸,我……我不没恨他恨到让他去死的地步。」
「就算这次你替他还了,那么如果再有下次、下下次,你也要拼了自己的小命去替他还钱吗?」
「我……」她没有想过这么多,「我想……事情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不会吗?」他冷冷的扬起眉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帮了他,就等于是在纵容他,如果这就是你的孝心,我可以告诉你没那必要,因为他并不值得你去同情。」
纪文静默默的任由他数落,虽然她心底明知道这是一个事实,可是那个男人在血缘上跟她有著不可磨灭的关系,她没法做到真正的冷血。
「如果你不想帮我,我可以自己想别的办法。」
他挑高了一道浓眉,「让我听听你口中所谓别的办法。」
「我可以多打几份工……」
「或是再去找楚希尧那混蛋?」他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到了现在,他仍旧很在意这件事。
「不是迫不得已的话,我也不想麻烦他……噢……」
她话还没有讲完,额头便惨遭一记重击,她可怜兮兮的瞪著他,「你干嘛打我?」
「为什么你不问问你自己?」他的坏脾气再次冒了出来,「文静,我问你,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揉著被他敲过的头,她仰起小脸,表情出现一阵茫然。他是她的什么人?
老板?主人?青梅竹马?朋友?
不!他不要这些,她只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依靠,自己的恋人,自己的……丈夫……
她喜欢他!自从那个吻之后,她发现自己疯狂的喜欢著他,可是这并不意味著她有追求这段感情的勇气,她很有自知之明。
*****
「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赌,另外,我猜他正努力的想著要如何做一个好父亲,这件事会让他苦恼上一段时间。」
她不解的看著他,「你是怎么解决的?」
「欠债还钱,最直接省事。」
「你……你是说你替我爸爸还了那两百万?」
「是三百万!」
「呃?」
「我另外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去创业。」
闻言,纪文静哽咽了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的顺著眼角滑落下来。
「我会努力赚钱把这三百万尽快还给你……」
话音被他的大手掩住,他蹙起眉头冷冷看著她,「我可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任何金钱的成分在里面,我要你做的不是还钱,我只要看到你开心……」
她僵硬的别过小脸,「圣男,拜托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承受不起,唔……」
接下来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所吞没,她的心底狠狠一怔,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在这个时间吻她。
他的大手握住她赢弱的肩,她的脸小小的,白皙的皮肤精致得如同婴儿一般,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还有看著她凌乱的发遮在她面颊上的感觉。
她被他吻得有些慌乱,「圣男……我想我们之间……」
「继续。」他边吻,边示意她说下去。
「可是……我是说……」噢!他的手……该死,他的手竟然滑进她的衣服,直达她胸前的柔软。
「可是什么?」她的胸部触感真是不错,他的手刚好可以将她完完全全的掌握住。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趁著喘息的空间,她问出心底的疑问。
最近的圣男让她越来越搞不懂了,时而吻她,时而抱她,并且还让她产生一种自己是他手中珍宝的感受。
热吻渐渐停息,他敛著眉头瞪她,「文静,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两个现在正处于热恋中吗?」
*****
听到热恋两个字,她吓得瞪大瞳孔。
她和他正处于热恋中?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来通知她一声?
见她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司圣男忍不住无语问苍天,看来这女人果然是个白痴。
他强压著胸口的抑郁,「文静,如果你有长脑袋的话,拜托你仔细的回想一下,每当有人想要欺负你的时候,是谁第一个为你出头?当你那个变态老妈想要你给那个欠揍的马娜娜磕头道歉的时候,是谁帮你解的围?当你那个嗜赌如命的老爸欠了人家一屁股债的时候,是谁帮你还债还主动劝他改过自身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我司圣男是个头上顶著天使光圈的圣人?我会无聊到为个无关紧要的白痴去做这些事?」
纪文静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能那么激动。
「你……你是说……你喜欢我?」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蛋涨得绯红,心跳骤然加速,就连思绪都变得混乱起来。
「我以为我对你做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文静,不要告诉我,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是个智商有问题的笨蛋,连我喜欢你都不知道。」
她脑袋一片浆糊的偎在他的怀中,汲取著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男性气息,这个事实已经害她失去思考能力。
圣男说喜欢她!老天!这肯定是她从小到大听过最劲爆的一则新闻。
「另外我不介意警告你一声,你欠我的!从小到大,你纪文静都欠定我了……」
他紧紧的拥住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任你对我的不信任,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佯装出凶恶的面孔,「我就把你打包到中东,今生今世都不让你再见到香港的太阳。」
「喂……」她刚想抗议,他的大手却在这个时候开始脱掉她的衣衫。
「我现在想要你,你所拥有的权利除了沉默就是服从,当然,我不介意你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尖叫。」
邪魅的笑容染满他俊美的脸庞,「文静……」他的声音带著性感的磁性,「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来主宰你……」
纪文静脑子里那仅有的反抗意识统统被他打败。
她此刻就像掉进罂粟花丛,无法抗拒,如同一颗软绵绵的蜜糖,瘫软在他的怀中,醉死在他的魅力之下。
如果身体的放纵可以让她更彻底的得到解脱,那么她宁愿屈服于他的蛊惑之中,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
直到现在纪文静仍旧不敢相信,她和司圣男发生了关系,一旦两个人有了亲密的接触,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就意味著他们在交往了、在恋爱?
然而当她带著这个疑问去问他时,换来的不是他海誓山盟的慷慨陈词,也不是浪漫得可以醉死人的求爱宣言,而是被他狠K一记,并凶巴巴的反问她,「你这个蠢女人,是不是要我在你脑门上写著我爱你才算代表我爱你?」
虽然他的态度超凶恶的,可是她心底却很开心,她太了解圣男的脾气了,这男人从小到大都是毒嘴一张,要他学会温柔似乎是天方夜谭。
不过她知道他很紧张她,她稍微有不舒服,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背著她跑到医院挂急诊,根本忘了这世上还有种交通叫计程车。
睡到半夜作恶梦,一通电话过去,他飞车跑到她家,二话不能说的搂著她一起大睡。
她不过随口说想吃求学时一位老伯伯在校门口摆摊卖的鱼丸子,他立刻打电话经征信社去调查那位老伯现在的行踪。
他每天会来她家接她一起上班。
他会在中午的时候把她叫到他的办公室陪他一起吃午餐,偶尔,他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耍赖,要她喂他。
他会在愚人节的夜里给她打一通骚扰电话,告诉她他病得很厉害,然后当她匆匆跑到他家的时候,他却赤裸著身子一把将她扯上大床。
诸如此类的事件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别人的爱情处处都是甜言蜜语,圣男却从来不会说,他只会用他的行动来表达他对她的爱,笨笨的,傻傻的,带著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幸福。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之间的感情也进展得很顺利。
最让她惊奇的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她爸居然很神奇的跑来向她忏悔,而且还告诉她,从今以后他要改过自新再也不赌了。
司圣男居然令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回头是岸,他到底拥有怎样惊人的能力?
*****
圣雷集团接受接了个大Case,要与展氏集团共同合作建造一栋商业大楼,而今天就是签约的大日子。
纪文静坐在会议室内,看著司圣男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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