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李贤一脚踹开房门,快步往床榻冲去的时候,绣娘才说道:“门,门!”
李贤大笑:“好,门!”
“砰”,一脚踹紧了房门,李贤轻轻把绣娘放到床上,然后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物。
绣娘颤抖着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情景他曾经在梦里面设想过无数次,然而,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有一种别样的期待。
这种期待,甚至更甚于新婚之夜那晚。
短暂的摩挲过后,李贤实在按耐不住,“噗”地一声,剑入鞘中。
绣娘随即发出一声娇呼。
第一战,李贤只坚持了几十个回合,吱吱嘎嘎的声响便止歇了。
不过,年轻气盛的李县尉战斗力极强,只歇了一小会儿他便整兵再战。
这一战厮杀的昏天暗地,绣娘在云端飘落了许久许久,等到后来,她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风暴雨。
李贤瞥见不妥,急忙抽出凶器,急切地问道:“绣娘,怎么了?”
绣娘大口喘着粗气,道:“许是高兴的紧了,一时片刻没缓过劲儿来,三郎莫要怜惜,绣娘,绣娘还支撑的住”。
经过一番发泄,李贤早已经清醒了很多,他吻着绣娘的额头,爱怜地笑道:“傻绣娘,我们来日方长,又何必只顾这一时欢愉?适才是我的错,只顾着自己快活,没顾及你的感受”。
绣娘羞红了脸,道:“三郎会不会觉得绣娘身子不洁?”
“啪”,李贤一巴掌拍在了绣娘的翘豚上,嘴里道:“说什么傻话,今日我先告诉你我李氏家法第一条”。
屁股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奇特,绣娘壮着胆子问道:“是什么?”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李贤坏笑道:“李氏家法第一条,掌臀!”
“三郎,你怎地这般坏”,嘴里说着坏,可看绣娘的模样,脸上却是欢喜的。
“还有更坏的,绣娘要不要试试?”
绣娘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了”。
李贤故作惋惜地说道:“真的不要?”
绣娘看着李贤的脸色,迟疑地说道:“疼吗?”
“绣娘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弄疼你?”
听上去倒是有些道理,绣娘犹豫再三,方才下了决心:“好吧,三郎,三郎还请怜爱些”。
李贤大笑着从屏风上取来一根鸟羽,他就拿着这个羽毛来到榻前。
绣娘看得满腹疑云,一根羽毛能做什么?
云雨过后,绣娘身无寸缕,只在身上遮了件衣物,看上去半遮半掩,很是动人心魄。
李贤干干地咽了口吐沫,险些又被逗起火来。
“绣娘,瞧好了,李氏家法第二条,挠脚心!”
说罢,软软的羽毛就在绣娘的脚心处上下游走起来。
痒痒的感觉让绣娘忍不住笑出声来,“三郎,别,别挠了”。
女子的脚是等同于贞洁一般的存在,除了夫家之外,几乎不可以让外人看到。
如今,自己最羞涩的地方被李贤用一根羽毛把玩着,绣娘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娇羞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李贤把玩了一会儿,看到绣娘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才笑道:“绣娘以后可要听话,不然我这李氏家法可不是等闲”。
绣娘娇羞地翻了个白眼,道:“绣娘知道了”。
修养了这么会儿,绣娘觉得自己缓了过来,她看到李贤那傲然挺立的所在,低低地说道:“我,我好些了,三郎”。
剩下的话虽未出口,可却引得李贤更是躁动。
接下来无需多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半个时辰之后,方才云收雨歇。
李贤的畅快自然不必多说,积攒了这么久,精华一朝释放,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绣娘守寡之后已经许久未经人事,若不是心里对李贤爱的很了,她早就支撑不住了。
其实就算是未守寡之前,绣娘那死鬼丈夫总共也只做了一两次而已。
激情过后,李贤才从绣娘嘴里得知了经过。
绣娘赶到夷安只不过是前几天的事情,之前李贤回转介亭的时候,每日里忙忙碌碌的,绣娘不敢去给他增添麻烦。
那时候,李贤忙着为阵亡的士卒树碑立传,哪里敢沾染女色,所以,即便去见了绣娘几次,可都没有在她那里过夜。
后来,李贤急着返回夷安,又没来得及带上绣娘。
毕竟,绣娘不会骑马,只能乘坐木车。
为了护得绣娘周全,李贤特意给她留下了十名护卫,让她可以安心赶路。
绣娘思郎心切,几乎片刻未曾歇息,可惜的是,等到她赶到夷安城之后,却听说李贤南下了。
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不过绣娘早已经不是不懂世事的少女,她知道男人自然有他们的事业,女人,只要不拖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听罢绣娘的内心独白,李贤更是感动,这样惹人爱怜的女子,真是让人心醉。
第141章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四月的夷安城,风平浪静。
从莒县回来之后,李贤只跟县令庄文见了三次面,每次都没有太深的交往。
按理说,视李贤如仇寇的庄文早应该发难了,可奇怪的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庄文好像销声匿迹一般,任凭李贤与马县丞勾连来往,一点动作都没有。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了,要么是庄文认怂了,要么,他就是在准备狠招,想一举解决李贤。
依照众人对庄文的了解,这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绝不会认怂。
胡庸多次摩拳擦掌,表示愿意夜入庄府,手刃此贼,却被李贤拒绝了。
世人都知道李贤与庄文的矛盾,如果庄文这时候死在县城当中,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李贤。
即便没有直接证据,可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罢了,不值得李贤赌上自己的名声。
庄文要出招,那就等他出招便是了,李贤有信心见招拆招!
成功从二龙山带回了马雍,马县丞与李贤之间的关系日渐紧密,而在李贤的撮合下,马县丞最终还是默认了于红樱这个儿媳。
马雍大喜过望,每日必定到李贤府中请安,便是于红樱这个女匪都对李贤多出了几分好脸色。
这时候,李贤麾下人马已经有三千人,要是再增加人手,肯定会惹来非议,所以说,于海麾下的五百名部众说什么也不能吸收入伍了。
不过,就这么养着他们,让一帮成年壮丁吃白饭?
天底下自然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李贤思虑一番之后,决定成立一个商队,让马雍带着人马走南闯北,赚取银钱。
二龙山的贼寇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主儿,若要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耕地种田,只怕比杀了他们还难。
李贤把这个主意说出来之后,于海跟马雍都颇为赞同,于红樱虽然觉得变成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很不舒服,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不再坚持了。
自打马县丞认可了这么亲事之后,于红樱事事都顺着马雍的意思,不再有丝毫违背。
都说女人是奇怪的动物,一旦她认可了某个男人,她便会为那男人去做任何事。
于红樱就是这样,之前的她,大大咧咧的,做事从来不瞻前顾后,可来到夷安之后,她意识到,如果自己还是从前的自己,只怕马家是不会收她入门的。
正是出于这么的顾虑,于红樱才收敛了自己的棱角,努力去做一个马家喜欢的女人。
做什么生意?
李贤把自己鼓捣出来的鱼干、肉罐以及美酒全部交给马雍,让他运往各地。
之前,糜氏商队虽然每一次都会带走数量不菲的货物,可比起介亭乡民制作的鱼干,只能算是一小部分。
这一次,李贤打算自己填补空档,不让货物滞销。
只有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才会记住施恩者。
北海国内的盐货经营权已经交给了糜氏,李贤自然不好跟他们抢,但如果只是卖些鱼干、肉罐、美酒,这倒是无伤大雅。
糜氏把摊子铺的太大了,不可能面面俱到,而且,李贤又是他们的大金主,即便是糜竺也不敢再小觑李贤。
在这样的情况下,成立一个商队,几乎不会有任何阻拦。
于海身体不便,自然不可以长途奔波,于是,他便跟山寨里的家眷一道,留在了宁家堡,从某种意义上说,这还有充当人质的意思。
既然于海如此识趣,李贤自然不好再做强求,他把货物交给马雍之后,嘴里道:“能否牟利生财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倘若你把另一件事做好了,即便是亏损一些,我也绝不怪你”。
马雍有些好奇,世上还有这道理?亏本的生意也可以做!
“什么事情?”
“每过一城一地,我需要你探清城中虚实,若是有可能,能够绘出地图的话就更好了”
马雍深深地看了李贤一眼,原来李三郎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他要做什么?一个县尉而已,要那么多的情报做什么?
“回禀主公,探清虚实我还可以勉为其难,不过绘制地图的话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我麾下人马没有精于此项的人物呀”
李贤击掌笑道:“你没有,我有呀”。
马雍彻底服了,怪不得李贤从未一败,这人运筹帷幄,早就把一切准备妥当了。
想必,即便李贤不告诉自己,自己的队伍当中也肯定会有人做类似的事情。
李贤的手段,马雍算是领教了。
没过多久,浩浩荡荡的商队出发了,于海欣慰地叹了口气,道:“多谢县尉活命之恩”。
来到夷安之后,于海彻底见识到了李贤的本领,这李三郎虽然年岁不大,但实力惊人,二龙山的这五百口人如果真惹怒了他,只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斩杀殆尽。
李贤毫不掩饰自己的实力,此番笑道:“无妨,各取所需罢了”。
“若是有部众中途走脱,不再归队,那该如何是好?”
“只要马雍夫妇二人能够全身而退,我便心满意足,至于其他,我不苛求”
听到这个答案,于海真正松了口气,他就怕自己的部众耐不住寂寞,在途中做了逃兵,那样的话,万一马雍跟于红樱掌控不力,岂不是给了李贤惩治的机会?
这时候,李贤应诺不会借机生事,让于海很是满意。
初平二年,四月,董卓兵退长安,十八路讨董大军瓦解。
接着,又过了两个月,李贤听说袁绍胁迫韩馥,自取冀州。
韩馥畏惧袁绍,忧而自杀。
此时,袁绍势力大增,与北海国孔融隔河对峙,这条河,就是黄河。
李贤记得很清楚,当袁绍稳定河北的局势之后,他曾多次侵扰北海国,而孔融,就败在袁绍之手。
当然了,那都是李贤穿越之前发生的历史,如今,北海国有了李贤,他绝不会让袁绍再得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李贤已经把北海国视作自己的禁脔,不容得他人窥视!
第142章 自作孽不可活()
人总是会变的,刚开始,李贤只是个穷苦盐丁的时候,他每日里考虑最多的便是如何填饱肚子,如何增强自己的实力,如何更好地活下去。
现在,随着地位的高升,实力的增强,除了活着之外,李贤已经有了更高的追求。
权力!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编织草鞋的刘备都能成为开国之君,李贤哪里比他差了?
除了没有个皇叔的名头之外,李贤觉得自己有更好资本。
年轻!比起三十一岁的刘备,李贤足足年轻了十二岁,年轻,意味着李贤拥有更多的机会。
曹操明知道司马懿狼子野心,为什么没能及时将其拿下?只因为曹操死的太早,司马懿活的太久,所以曹魏的天下才被司马家篡夺了过去,倘若曹操能够多活个三五年,那历史自然又不一样了。
现在,李贤在夷安城已经站稳了脚跟,下一步,他要把碍眼的庄文赶走。
从莒县回转之后,过了约莫一个多月的功夫,一封官方文书从都昌传来,随行的还有一名郡府长史。
这长史进入县城之后首先见了庄文,摩拳擦掌的庄文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郡府来人,当下大喜过望,他特意召集了麾下的文武官吏,全部聚集在县衙。
李贤身为夷安县尉,当然也在邀请之列。
长史代表孔融,自然位居上首,庄文盘膝坐在次席,李贤与马县丞各分左右坐下。
全部落座之后,庄文说道:“这位是简长史,此次前来夷安,身负要务,尔等不可怠慢!”
“喏!”
简长史笑着拱了拱手,道:“简某职责所在,待会儿言语间若有冲撞之处,诸位还请见谅呀”。
“长史客气,我等明白”
庄文颇有些迫不及待,嘴里道:“慎小慎微,防微杜渐总是不会错的,简长史宽心,我夷安文武官员对孔北海多有仰慕之情,便是训斥一番,也是爱护之意,绝不会心生怨恨”。
庄文这家伙今日好像吃错了药,竟然显得这么兴奋,看来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李贤略一思索便想到了其中的关窍。
不过,区区一个县令罢了,能够把自己怎么样?
手握三千兵马的李贤早已经不把庄文放在眼里了。
老子有兵,有粮,有钱,真要是想灭了你,分分钟的事情!
李贤杀机四溢。
这时候,简长史清咳一声,道:“夷安县尉李贤”。
李贤不慌不忙,镇定十足地应道:“麾下在”。
简长史上上下下打量了李贤一番,之前都昌被围的时候,他也在城中,从某种意义上讲,李贤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有了这层关系,简长史的脸色顿时和缓起来:“劝农耕、兴水利、助友邻,除匪患,李县尉功勋卓著,北海相已经上奏朝廷为你请功,想必犒赏不日将至”。
什么?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斥责吗?我辛辛苦苦搜罗了那么久的东西,怎么北海相一字不提?
庄文脸色大变,怒火冲心之下,他咆哮道:“李贤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触发律法,国相岂能因私废公!”
“好一个因私废公”,简长史不屑地扫了庄文一眼,嘴里道:“夷安令庄文,在其位,不谋其政,蝇营狗苟,无容人之心,特免去其县令一职”。
峰回路转呀,刚开始,看到庄文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台下众人顿时明白,这简长史应该就是县令请来的尚方宝剑。
哪曾想,宝剑未伤人,却先把庄文自己斩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在众人眼中,庄文已经成了自作孽的典型,不值得同情。
“不服,我不服,做错的是他李贤,我庄文没有做错,孔北海凭什么罢黜我!”庄文状似疯狂,他站起身来,额头青筋直露。
“啪啪啪”,简长史击掌唤来亲卫,就要上前将庄文擒住,却听李贤说道:“喔,敢问县尊,我李贤哪里错了?”
庄文大步冲到李贤跟前,咆哮道:“未得调令,你私率三百兵马南下莒县,这不是错?”
李贤摸出莒县令徐益准备的求援文书,向众人展示道:“二龙山匪寇猖狂,莒县令徐益无奈之下向我求援,我怕消息走漏,所以并未告诉县尊,没曾想,却让他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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