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姐姐喜欢吃馒头啊?”霍琳琅擦擦嘴,“我可吃不了,我喜欢吃西式早餐,呵呵……老公,走了,要不然,我们都要迟到了。”
“我去上班了。”霍琳琅先走出去,齐扬小声在齐菲的耳边说:“……别逼我。”短短三个字,满是说不清的威慑。
给读者的话:
I am what I am。I love so^^^
四 玫瑰开出的结果B
有时候人都会有那种感觉,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犯罪惯性,或者是受虐惯性,更可能是施虐惯性。齐扬站在网球场的落地窗边,额间的刘海已经被汗水弄湿,从球场上下来之后,他仔细的观察那些打球的人,和在人与人之间左右蹦来蹦去的网球。那些球,在会掌握的人手里,就能自由的前前后后,在不懂权衡的人手里,就会时不时的撞上护栏、撞上人,飞走,滚落到不知名的地带。
“齐总,这么早就不玩儿了?”炙手可热的偶像新星谭夕走过来,娇俏可人的脸庞,刚运动完的脸蛋红扑扑的,越发生出青春活力。
“这是男更衣室,谭小姐,你走错门了。”齐扬收回凝望的视线,脱掉上衣,开始换衣服。
“难道我理解错误?您刚刚站在窗口,已经看了我很长时间,我还以为,您有什么话要问我?”谭夕摸摸脑袋,又说:“我也不想进来,可是我经纪人认为。礼貌上,作为新会员,我要过来给您打个招呼。”
“招呼打完了,请出去。”
“看来真如外界所说,齐总只对太太忠诚。”谭夕走到门口,又转过头,问:“齐总刚刚的眼神,是在看我吗?”
“不是。”
“齐总……你不会是GAY吧?”谭夕笑着问。
齐扬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也笑了,说:“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那您一定不是,要不然我叫我那个漂亮的小师弟过来。”谭夕摸摸鼻子,关上门就出去了。开始她还能若无其事的装着,可走了几步,就赶紧快步跑起来,她可没想过,齐扬会真的和她说话,而且总共也有好几句。在太多的公众场合见到他,她发现自己真的比粉丝还疯狂。
“谭夕,齐扬真的和你说话了吗?”经纪人小棕走过来,惊讶的看着她。
“有啊,有,他人好和蔼的,根本就没架子……天啊,小棕,我要死了……”
“行了,行了,你有粉丝在这里的。要丢脸吗?你刚在娱乐圈起步,要多和这些大人物打交道,以后对发展也有帮助。你真是挺能装的……”
走廊上传来一阵笑声,齐扬走过去,就看到谭夕洁白的牙齿,他一阵惶神,有多久了,齐菲再也没有这样放肆在她面前大笑。
“齐总你好。我是小棕,您旗下寰宇瑞辰的经纪人,这是刚签的新艺人谭夕。”
“出场费是五十万,你一天会有多少个通告?”齐扬看着谭夕。
“通常会有……八个左右。”
“嗯。保持笑容。”齐扬说完就驱车离开。
车棚打开,他故意路过人很多的地方,去听那些人的笑声,有件事情一直很奇怪,他能在很多人中间,第一时间找出齐菲的笑声,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对所有事情,都有掌控力,可对于这个女人,他觉得他无法掌握,即使现在已经处在囚禁的状态,他仍觉得还不够。害怕已经超过水位线,难受的不仅是她,齐扬也在不断的溺水……所以,必须得有所改变。
给读者的话:
齐扬变态吗……无法定义……
四 玫瑰开出的结果C
车子在一路向前开,齐扬又习惯性的开到那家快要倒闭的花店,老板是个戴着眼镜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非常的斯文,也非常的幽默。她见到齐扬的车慢慢驶入宽敞的巷子,就冲他招招手,示意到停到对面街边的小停车场。
这是在海岸线旁边的花店,海风阵阵,从栏杆旁边眺望下去,就是一个满是贝壳和破渔网的沙滩,齐扬自己找了板凳和桌子,又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栏杆边,看着起起伏伏的海浪。是不是该有什么仪式呢?女人不都希望有个仪式,来判定自己归属于谁。对,还要有那张纸,还要有戒指,还要有证婚人,还要有祝福……
“喂,你总是这么忧心忡忡的,是想跳海啊?”女老板坐下来,问:“你都买过这么多次白玫瑰了,呐,别说我这里没有打折卡什么的,我做一次免费顾问,有什么关于女人的问题,你可以问我?嗯?”
“我不能和她结婚,因为法律不允许。我也不能和她一起生小孩,因为这样,可能会让她更难过。我也不能对她熟悉的人说,她是我的爱人。”齐扬没有回头,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一些限制。
“……你们……”女老板皱皱眉,说:“你不会是小白脸,傍上了一个富婆,然后又爱上人家了吧?”齐扬的脸,总让上年纪的女人产生一些荏弱感。
“……她是我姐姐,我们一起长大,她把我一手带大,教会我很多事情。但她离开我七年,她不需要我。”齐扬接着说。海风渐渐隐下去,四周更显安静,只有树叶的沙沙声,从咖啡馆里,偶尔也会走出来一两对情侣。这偏安的一隅,成了齐扬可以安放无措的地方。
“那简单。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已经得手了。下面就是要经营,用心的经营。”
“经营?”
“你既然不能因为她的眼泪就放开她,那就继续抓紧她。有技巧的,必须得慢慢来。我猜你一定整天都把她绑在床上,这样是行不通的。”女老板拿过来一盘绿萝,说:“……我觉得,你是那种会一直坚持的男孩子。从你一直买花就看出来了,现在还有哪个男人会真的做这些有点愚蠢的事情。”
“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可是,她会出事吗?她很不好……”齐扬做梦的时候,总会梦见齐菲离开他,还浑身的伤。
“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坦然接受。你得让她觉得,你们是在一条水平线上,相互选择,而不是你选择了她,她没有选择权。”
“你是让我放她走?”
“没有信心吗?她是你的姐姐,她一定很爱你,只是这种爱,还没变成你希望的那种爱。要不然,你装死试试,看她会不会万念俱灰……”
“不行。我死了,她就没人照顾了。”齐扬摸摸绿萝的叶子,又问:“你不害怕吗?我这种人……”
“如果你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就不用坐在这里和我苦恼了。今天要多买点玫瑰啊,要不然,我就没饭吃了。”女老板从没碰到过这样的男人,违和,也韧性十足,种种矛盾加之一声,与生俱来的征服气息。才二十多岁,却仿佛有了几十年的阅历和经验。
五 我们可以这样A
眼睛被蒙起来,也不知道齐扬给她穿上了什么衣服,齐菲只知道现在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她已经太久没有外出了,阳光洒在脸上,她抱紧身体,感受这难得的自由。从人群涌动的街道,到有海浪声的地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齐扬只是偶尔摸摸她的头,叫她不要害怕。
车子停下来,齐扬走过来牵住她,说:“小心咯,我抱你吧,你的裙摆很容易跌倒……好不好……”他的气息靠近,齐菲向后退了一小步,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走了很远……”
“到我怀里来,这样,我们就能很快到,我们要去的地方。”站在那里的齐扬,像是要奔赴礼堂的新郎,而站在对面的齐菲,则穿着一个简易的婚纱,极其简单的包裹在身上,裙摆处的蕾丝起伏不定。
“齐扬……”齐菲伸出手,说:“你记得吗,小时候念书的路上,有一座桥,很窄的,姐姐那时候,一直喜欢牵着你的手,然后走……”
“记得。”齐扬抱起齐菲,“就这一天,你不是我的姐姐。做我一天的爱人,就一天。好不好?”
“你知道吗……齐菲的心里也很害怕,可是她不能在小扬的面前表现出害怕。她只会,牵着小扬的手,慢慢向前走……”齐菲温顺的抱住齐扬的脖子,点点头。
“菲,你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睛看看?小扬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再牵着他的手,无论去哪里,你只要牵着他的手就好。”说完就解开蒙住她眼睛的纱巾,刺眼的光透进来,齐菲看到了齐扬微笑的脸庞,一如青涩的年少。
海岸边,五六个潜水员站在哪里,等待着今天需要举行婚礼的一对新人。这是最近兴起的一种结婚方式,海底洞房花烛夜,倒是吸引了不少年轻的夫妇。
“哇哦,他们过来了,真是漂亮的一对儿,大家准备!”队长一声令下,潜水员们训练有素的站好。
“我不会潜水……”齐菲说。
“不用你潜水,他们会把我们送下去。”
“你好,齐先生,一切准备就绪,请您和夫人从这里进入。新婚愉快!”他们也顺利的接了几十单生意,但是样貌如此契合的夫妇,真是百里挑一的亮眼。
“请问,齐先生,我们可以拍张照吗?就当是为我们网站做个宣传。可以吗?”
“不行!”齐菲赶紧说。
“这样就行了。”齐扬转过头,吻上齐菲的脸,被拥在怀中的齐菲感觉到相机咔嚓一声。
“啊!真好看,太唯美了……”拍照片的人眯起眼睛,说:“即使看不到脸,短暂的一瞬,也那么美好……”
“菲,听见没有……”
“什么……”莫名的,齐菲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她突然心痛的抱紧齐扬,在他耳边泣不成声。
“哭吧,过了今天,你以后,一定就会常常笑了。”齐扬弯下腰,两个人进入纯白色的小船舱,外面的人一声令下,只听机器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就渐渐沉入深蓝色的海底。
给读者的话:
我们可以这样……这样就好……
五 我们可以这样B
渐渐下沉,深深的沉溺,你看不到深渊的底部会有什么?束缚的藤蔓在血管里生根,包裹住那颗想要逃离的心脏。每跳动一次,藤蔓牵扯一次,撕开的伤口流血一次。血液干涸,会有人温柔的擦拭掉。他守在你身边,他伤害你,他也为你舔舐恐惧。走多远,倒退几步,听不到任何呼唤,在一座大大的孤岛上,盯着日出日落,潮起潮落,在云端荡秋千,起起伏伏……缠绕着你,从指间到脉搏,挣不开于是融入进去。就像是进入黑暗中的火车,下一站在哪儿,会有什么人。遗忘所有,用力扬起身体,翻滚着什么,被伦理和看不见的指责挤压,得不到喘息的机会,就快缺氧,他又对你笑,告诉你没事……再次失去,只是为了拥有,得不到意外,就抓住预料之中,放开胆怯,扔掉害羞,咬着那最后一丝理智,在汹涌而来的感动里,溃不成军。最开心的是什么,你第一次尴尬是因为什么,那时候你在笑对不对,你偷看到了什么,那个人你认识吗,我不记得你那时候的反应,哭泣的时候好难看啊……
齐菲醒来的时候,齐扬仍在熟睡,她裸露的锁骨处还有一连串吻痕。看向外面的海鱼,一只又一只,不同的色彩,它们真高兴。她走到窗户边,裹着一个被单,认真的看着它们的情状,这里是海底,不会有人类来窥视他们。
在乎的时候,放开就很痛苦。她盯着自己的脸,还是一样的脸,只是眼睛里面多了些看不清的东西,齐菲一直是个简单的人,她认为人生只能是一种形式的绽放,而在昨晚,她感受到了另一种无可比拟的绽放,在失神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另外一个自己涅槃,重生,接着又死去。明明是再肮脏不过的事情,却在这满船舱的玫瑰中,热热闹闹的进行着。齐扬变得非常温柔,缓慢的延续着在她身上接触的时间。
会后怕吧,明明啜泣着,却允许了那样深刻的碰触。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膨胀的一切,热度,力量,汗水,微湿的眼角,在湮没的感官里,本能占了主宰,她感受到他,一点一点,静静的,不想这样的,却被填满了一些空洞,那些空洞让她在短时间内遗忘了来自书本上的训斥。
“这么早就醒了,我还没有把你累到?”齐扬赤裸着身体,从身后抱住齐菲,解开她的被单,两个人裹在同一个被单里,看起来,就像是个连体婴。
“我在看海底……”齐菲回答着,默许着齐扬环住她的腰,有点汗味的身体相互契合着。
她在害怕,她又在反思,动摇的开始,就永无休止,齐扬笑了笑,喃喃的说:“菲,你昨晚很听话,很乖……”
“谢谢夸奖。”齐菲没好气的说。
“你也夸一下我?我累了一晚上,而且,开始之后,我一直忍着哦。”齐扬罕见的撅起嘴,“菲……”
“……呵呵……”齐菲仰起头,示意他低下头,微笑着,就这么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略显干燥的嘴唇,“……这也算是夸奖吧……”
五 我们可以这样C
看起来是个小船舱,却被放了很多暗格,齐菲穿回衣服,看到起齐扬从一个又一个格子里,拿出早餐,折叠桌椅放好,坐到餐桌边,齐扬看了看钟表,说:“我们起的很早,才早晨六点多。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
“吃早饭吧。”齐菲咬了一口加热后的馒头。
“……只有四个小时了,菲。”齐扬提醒道。
“……”齐菲看了看他,喉头一阵哽咽,把面包和烤肠推给他,说:“吃早饭。”
“好。”两人沉默的吃完早饭,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齐扬走过去抱住齐菲,然后又小心的将她抱到床上,齐菲看着他,也不说话。
“菲。听我说。我的手上没有戒指,只在结婚那天,戴过一天,然后就取下来。”齐扬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和一些工具,接着说:“琳琅当时不想和那些富家公子联姻,就找到了我,充当她的未婚夫。”
“……所以,你们并不相爱?”齐菲看着那些工具,问:“你拿这些干什么?”
“你的无名指上,套不下我给你的钻戒。那么,我们可以这样。”齐扬伸出左胳膊,说:“你昨晚不是问,为什么我的胳膊上,有颗钻石吗?”
我们可以这样,在彼此的胳膊上,嵌入一份简单的承诺。齐扬低下头,说:“我给你打点麻药,一会儿就好,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齐扬的脸渐渐模糊,闭上眼睛,齐菲开始的时候,还能感到胳膊上的一点疼痛,后来就渐渐睡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她回过头,却找不到齐扬的身影。
“齐扬,齐扬,你在哪儿?”她头疼的眯起眼睛,看到手臂上缠绕的纱布,摸了一下,能感受到那个稍微凸起来的钻石。“齐扬……”
“齐太太,你醒了?”齐菲打开车窗,就看到了昨天那个潜水队的队长,正笑着看着她,就问:“我……”
“你老公是吧?”队长笑了笑,新郎看来真的是个工作狂,竟然留下新婚妻子,一个人走掉了,“齐太太放心吧。他临走之前交代过,因为他公司有点事情,所以就委托我,送你回林大。方便问一下吗?齐太太是教师?”
“他还说什么?”
“说……”正在这时,齐菲的手机响了,她赶紧拿到耳边,说:“齐扬?你在干什么?”
“……”齐扬放慢车速,将车子停到一边,说:“难道你还让我亲自送你离开我吗?……你可以过你自己的生活了,从现在开始。你手边的袋子里,是一份合同,上面有你的手印,无论同意与否。按照合同上说的,你就可以继续和你的儿子在一起。”
“你……”齐菲张张口,又问:“我可以和小涵在一起,只要我按照合同上说的做,就可以了,是吗?”
“对。”齐扬抿起嘴,说:“手臂暂时不要解开,过两天就好了。……菲……我……去公司了。”短暂的沉默,电话挂了。
六 如果*任意A
秒钟在转动,地板上出现几道划痕,齐菲拿着拖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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