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弃妃夫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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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弃妃夫满堂-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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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忽略了,既然在卿品居动手,那她的一切行动自是不会逃过卿品居的人!

“人怎么还没来!?”女皇在这里等的不耐烦了,问下首的凤子翔垆。

说好三日后,宣落影进宫,圣旨也下去了,只是,过了点儿了,却还未见人。

只怕,落影是第一个敢在女皇面前迟到的人,迟到都不算,还从没有人干放她鸽子!

“儿臣···”凤子翔一句话还没说完,殿外就有唱诺声传来,“侯爷和侯爷夫人到···”

犹如踏遍千山,远隔雾霭,误入莲花深处,却在晨曦倾洒间,拨开云雾,遇到他!

此刻,万众瞩目,就是这种感觉。落影一席湖蓝长裙,飘飘洒洒,莲步轻移,气质高雅,抬头目光直视,有着睥睨天下之气。

落影与后楚进到大殿,行了礼,却不见有所动静。

“你把头抬起来···”就在凤子翔不悦的蹙眉时,女皇已经站起身,走下皇位,惊颤的声音传来。

落影挑挑眉,她就知道女皇会是这反应!别人都说她简直就像是她爹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这般相像,女皇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女皇凤青澜一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扶着凤椅颤巍巍的站起身,双目圆瞪,像活见了鬼一般的看着落影那慢慢抬起来的小脸儿。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女皇,女皇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态过,猜疑的目光在落影与女皇之间来来回回移动。

“月暖···月暖···是你吗?”女皇像突然泄了那股高傲之气,被抽走了魂儿,呈痴迷状态的一步步靠近落影。

落影不动声色,静静地立在大典中央,目光皎洁如月,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皇凤青澜。看着眼前之人有刚才器宇轩昂的一国之君,因着她这张脸,一瞬间,变成了颓败不堪,犹如打败仗的逃兵。

她突然不懂了,感受着那在她脸颊上轻轻颤抖着的双手,看着此刻泪眼模糊的凤青澜,原来,她是真的爱国爹爹的么?

“月暖···是你对不对?是你回来了对不对?”凤青澜激动不已,泪水打湿了脸颊,全然不顾在场那么多人,她女皇身份一国之主,竟然哭了!

落影看着面前时哭时笑的凤青澜,突然一声轻笑,美艳不可方物,那笑却不简单,似嘲讽似邪魅,终究是故意,忍不住想要刺激凤青澜,想要报复于她。夹答列晓

因为凤青澜的自私霸道,因为她可怕的占有欲,也因为她的贪婪和狠绝,才会一步步的将蓝月暖逼到了死的边缘,一位如散仙般风流不羁的男儿,就这样毁在了她的手里,那大好的青春年华,那还有很长未走完的人生,都断送在了,她,凤青澜的手里!

落影是恨的,怎能不恨!

“不是,我不是月暖,蓝月暖是我爹爹,我是他女儿···!”凤青澜正因为落影那一笑,被迷得晕头转向。落影却突然笑得狰狞起来,她慢慢靠近凤青澜,迫视着她,直逼的凤青澜倒退一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耳边还回荡着刚才落影说的话,女皇惊恐的瞪着落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落影的话就如魔音一般,不停地在她脑袋里回想,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女皇剧烈的摇着头,完全不顾形象,那头上绾发的金凤簪斜跨下来,青丝凌乱。

“母皇······”凤子翔从刚才一系列惊诧中清醒过来,立马上前,“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快来把母皇扶起来!”

“女皇,女皇···您没事吧!”下人们早被吓得噤若寒蝉,此刻被凤子翔一吼,更是声音打颤儿,连忙一窝蜂的拥上来,扶起了凤青澜。

女皇也惊醒过来,一甩两袖摆,摔翻了两旁扶着她的人,大声怒吼道,“滚,都给朕滚,滚下去,都滚下去···”

落影看着凤青澜像发了疯一样,又吼又叫的走上凤阶,一把扫掉了凤案上的笔墨纸砚,奏折满地,一片狼藉。

所有人被赶出了大殿,包括落影,包括凤子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凤子翔一把拉住准备回去的落影,咬牙切齿的问道。

“女皇在想什么,这我如何得知?”落影语气轻佻,气死人不偿命!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那个蓝月暖又是谁?!”凤子翔气结,不自觉的手上用力,上前一步逼迫的着落影。

她似乎忘了,落影并不是那些个任她欺凌的男儿,可以被她所威吓,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落影只轻轻地手腕一转,做了个拈花指,内力具于食指间,轻轻一弹,内力确如光镖,‘嗖’的一下射进了凤子翔的手臂,凤子翔一瞬间像被人切断了手筋一样,松开手,无力地瘫软在身侧了。

凤子翔瞪着猩红的眼,用另一只手提着像断了的右手,冷汗直冒,脸色苍白。

“这一下是对你昨晚和刚才的不敬,小以惩戒。别真的撕破脸,大家谁都不好看!”落影恢复一贯的清冷,鄙视的看着凤子翔,完全忽略她疼的快晕过去的表情,凌厉的道。后楚,我们走!”落影说罢,在懒得多看她一眼,带着后楚转身离开了皇宫。

身后那一双如鬼魅嗜血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那越演越烈的不敢与愤怒,表示着接下来的腥风血雨,她是不会放过她的,这一切屈辱。(不知道是谁侮辱了谁,哼!)

“来人!”凤子翔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主子!”依旧是昨晚那个女声。

“查!”凤子翔阴狠狠地吐出一个字,便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是!”那隐藏的女子,突然现身,接住了倒下的凤子翔。并无多言,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背起凤子翔就飞身离开了。

“爹爹,爹爹···”半夜里,凤子翔突然发起高烧来,不停地唤着这两个字。

一道轻柔的手,轻轻地扶过她的额头,又将一块冰凉的锦帕敷在了他的额头上,那轻柔的手再次滑过她的脸颊,像一道轻柔的风,慢慢的划过她的心间,缓解她因为发烧内心的焦渴,人也轻松了许多。

天快亮时,凤子翔幽幽的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

“翔儿···”一声轻柔的呼唤。

“爹爹?”凤子翔看清来人,终于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原来,昨晚她疼得厉害,还一直叫着爹爹,舞罗就将她送到了这里,冷宫!

“爹爹,是舞罗送我来的?”凤子翔慢慢地坐起身,感觉右手臂已经恢复了知觉,看来,碧落樱并未下狠手。

被唤作父妃的人叫做娉柔(形容娉婷柔美之人),乃是四妃之首的柔妃!

柔妃是一位长相极其柔美的男子,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看上去却还如少年一般。头发像是带着淡淡的棕色极其柔软,睫毛也是长长的浅色系,眸动生辉,周身像披着月光,让人感觉温暖温柔,就连一举一动乃至说话,都是极其温婉的。

听到凤子翔唤舞罗这个名字,娉柔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点点头,扶着凤子翔做好,拉了拉她胸前的被角。

凤子翔欲言又止,有些话说不说似乎都没有意义了。舞罗喜欢爹爹,这不是秘密,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偏偏爹爹死心眼,一心只念着母皇。

凤子翔是聘柔在宫外生的,很老套的情节,她母皇当年出宫游玩,遇到了她爹爹,他爹爹一下子就被母皇的风采迷得七晕八素,就傻不拉几的将自己交给了她,后来却发现怀了自己,还信以为真的守着她母皇的承诺,一等就是好几年,最后实在等不得来,就带着小小的凤子翔来找她母皇。

说来,那里这么容易,那一次,她和爹爹两个人没饿死在半路上,却差点死在了宫门口,什么狗屁信物,她母皇压根儿不记得,她和她爹爹差点死于乱棍之下,抛尸荒野,却被人捡回了家,那个人就是现在的舞罗,舞罗比她爹娉柔小好几岁,她爹爹养好了伤,后来不知道怎么认识了一位公子,她不大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了,只记得总是一身白衣,自由出入皇宫。

那个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母皇接纳了他们,还赐封爹爹为柔妃,那时候爹爹最感激的两个人就是舞罗和那位白衣公子。

那时候她还小,记不得太多,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突然间就变了,母皇不知为何翻脸,一下子将爹爹关到了这冷宫,一关就是十几年。她便一个人长大,再也没见过那位白衣公子,却总在舞罗的帮助下偷偷进来看爹爹。

母皇最开始那一两年还经常到冷宫里来,却不是来看望爹爹,他藏起来,却听得清楚,听到母皇在是质问爹爹,‘人呢?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你居然敢帮他,你到底说不说?’······

她不知道母皇说的是谁,却害怕得要死,因为母皇当时的样子十分狰狞恐怖,恨不得吃了爹爹,她一个人吓得躲在供奉香烛的桌子下面,瑟瑟发抖,偏爹爹看似柔弱,却有一颗固执要死的心,偏不说,打死不说半个字。

这种执着,就像当初他执意生下她惹来一世骂名,未婚生子;就像他不远万里,千里迢迢也要跑来找这个负心之人,只因他爱她。

生活中很多这样的人,为人温和懦弱不愿与人相争、事事退让,却往往是这样的人,对一件事执着,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他也许不会别的太伟大的事情,但是他却会做一样,那就是一辈子都不动摇,不放弃。

“舞罗她···”凤子翔明显感觉到,她才提起这个名字,娉柔的脊背就僵了僵,叹了口气道,“她挺好的!”

爹爹,是她一辈子不远责备和强求的人,他那么温柔善良,就像春风绿柳,那么温暖,她不愿强迫爹爹改变,只要是他不愿意的,她便都顺着他,不为难他。

一个无论多么强大的人,总会有一个致命的软肋!娉柔就是她凤子翔最大的软肋,对谁狠,都不可能对她爹狠!

其实凤子翔本来想说的是,舞罗她还在等你!

“翔儿,你先坐一下,爹爹给你熬了粥。”娉柔不愿再多深谈,起身出了房门。

凤子翔与娉柔相依为命好几年,她早就喜欢了爹爹的叫,后来就算进了宫,他们也没真正意义的过上宫廷生活,所以她也没怎么改口。

娉柔正喂着凤子翔喝粥,舞罗突然出现了,不禁吓了娉柔一跳,也让凤子翔呛个半死。

“怎么,这么快有消息了?”凤子翔咳了好久才渐渐平息。

“是的,昨晚就已经有线索了!”舞罗说着望了望一旁的娉柔,那一眼既深情又复杂。

“哦?快说说!”凤子翔一听也来了兴趣,更加撑起声,做直了身子。

“这···就要···你爹爹来告诉你了!”舞罗顿了顿,依旧看着娉柔,才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子翔不悦的蹙起了没,看了看身旁依旧低着头的娉柔,再看向舞罗。

“昨天下午,女皇在自己寝宫内,失魂落魄的欣赏一幅男子的画像,等人走了之后,我去查了查,那画像画的是一位白衣公主,名作蓝月暖,那画作于···你爹爹被打入冷宫那一年!”舞罗一口气说完。

“白衣公子蓝月暖?”凤子翔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却没发现身边,娉柔早就苍白了的小脸。

☆、女皇凤青澜(五)你来取悦我,开心了,就相信你!了

“落儿···”

“嗯···”

“落儿···”

“嗯···”

“我···榻”

“有话就说!”落影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后楚坐在对面,看着那干净白皙的小脸,欲言又止。夹答列晓

落影感觉到他的不安,他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她也一遍一遍的应着。

“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自己先回来,我应该去找你的,我···彬”

“我不怪你···”落影说完突然睁开眼,直视着后楚,莫名的压迫感直击后楚心底,看着后楚因为落影这句话稍微缓解的不安,落影嘴角勾起嘲笑的弧度,一字一句冷声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么?”

“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我为何不怪你,我如何不怪你?你连道歉的点都没有找对,你是否真的用心,我有所怀疑!最让我伤心的是···你竟然毫不犹豫的相信凤子翔的话,她叫你喊我出来,你喊了,你明知道我避着她不愿去花天酒地的地方!她说我走了,你便信以为真,以为我真的走了,连酒楼都没找一下,你宁愿相信她,都不相信···我会等你一起回家?!”

“我为你而来,却发现是我最不耻的小倌馆,我还是忍气坐下了;我为你而歌,却发现你完全不懂我对你的用心,依旧甘心当一枚棋子。”落影知道自己一旦说起狠话来,比刀还锋利,看着后楚因为她两三句话就掩面而泣,却没有心软。

“过来···”落影伸出双臂。

后楚挪过身子,扑进落影的怀里,落影抱着他微颤的身体,轻抚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柔声说,“大婚那天你我就都做好了抉择,我说过我会珍惜你。那你呢?你说说,你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啊?嗯?”

落影用一种极其轻柔诱惑的语气,说出的却是无比残忍冷情的话!

后楚惊惧的抬起头,泣不成声却还是哽咽的连忙解释道,“不···我是真心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要怀疑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只是习惯了听从凤子翔的话,这是一种可怕的习惯,让我伤害到了你···但是你相信我,我的心真的想全部都给你的,你相信我···落儿···呜呜呜···相信我好不好···”

后楚突然好怕,他感觉这一次,他要是不拼尽全力争取,这一次,他要是再次错过了,就好像,他真的就要永远失去她了,她的心里将永远没有他的位置了。2

他现在语言表达无能,一句话重复好几遍,总觉得说得不够清楚明白,不能够表达他的心意,他怕她听不懂,不能明白他的决心,害怕的心尖儿都在颤。

落影在后楚背后安心的微笑,听着后楚结结巴巴慌乱的解释,心里嘀咕着这个傻瓜。

接着诡异一笑,故意拉开彼此距离,板着脸孔,不屑的对着后楚道,“你要我相信你,可以!”

“真的?”后楚泪光闪闪,楚楚动人,此刻既开心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落影。

“只要你能取悦我,我看到你的诚意开心了,我就相信你!”落影冷面冷声看不出一丝恶作剧的意味。要是换做别人,子涵、绯儿或者七殇,准能一眼就看出来,就算是二二的小全子上当多了,也能马上嗅出危险气息。

“怎么···要怎么才能取悦你呢?”可怜的后楚完全不知道一匹狼正等着他,还是一匹母色狼。

“你可要下定决心哦,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做到?!”

“我什么可以做到!”后楚下定决心,就算落影此刻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好!”落影一拍大腿,冷酷的道,“你,站在这车中央,开始脱衣服,把自己扒干净咯!”

“什么?!”后楚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这是在大街上,马车晃晃摇摇,经常会有小风掀起幕帘一角,要是···要是让别人看到···他一个男儿家家,赤身***,叫他以后还活不活,更何况他还是侯爷。

“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你什么都可以做,我这才提出第一个要求,你就已经不干了?!还说叫我相信你?!”落影嘲讽的话语,像刺一样深深地扎进后楚的心里!

后楚心中无声地闷痛,恨恨的瞪着此刻一脸欠扁的落影,薄唇都快咬出血来了,却是眼睛一闭,别过头,修长的食指快速的翻飞,紫金华服就这样哗的落在了脚边,鼓足的勇气随着长袍落地的瞬间去了一半,擅抖着食指褪去了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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