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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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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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香越不能喝!”

    妃子听了,自己端起一杯来,放在唇边抿了半口,又把身子紧帖到高大人的身上,她柔软的肚皮已经触到了高大人腰间那串钥匙,不过她却不想要。

    她将剩下的半杯酒递到高峻嘴边道,“大人莫怕,奴家已尝过的,大人总该放心了吧?”灯光下她似乎是已经半醉了,要倚着高大人才能站稳。

    高大人忍不住伸手到她身上揉了一把,“嗯,够绵软。不过在下不知你是谁的妃子?”妃子在高大人手下轻哼一声道,“大人真不解风情,现在还说那个做什么只要大人愿意,奴家便是大人的。”说罢又贴上来。

    高峻也不用杯,捧了坛子灌了两大口酒,摇手道,“错,错,本大人的可都在西州,个个无人能比。实不相瞒,本人家里的债都还不完,真心不想再欠了!不过感念你的美意,大门的钥匙虽不能给你,但你要说走,我可以放你出去。”

    妃子已知要无功而返,幽幽地道,“如果没有倚靠,我便外出又能走多远,”说罢也不拿东西黯然转身往外走,“如若大人记得今晚,还求以后庇护!”

    她移步出门,走入房后甬道。此处没有灯光一片昏暗。只觉身后轻风一拂,一个与她个头相仿的女子跳到眼前拦住去路。

    还未等说话,这女子伸手朝她脸上抓来,“让你半夜不睡觉,来魅惑我男人,非挠烂了你这张脸!”

第126章 高峻剃须() 
这位妃子走入昏暗的甬道本就有些害怕,冷不丁被人挡住去路,对方的话刚听到手就到了,以她与樊莺二人的实力绝无躲开之理。当时脸上就被樊莺挠出血淋淋的几道指痕。突然被袭,她本能的起胳膊去挡,却被樊莺一把打开,脸上又挨了几下。

    樊莺还不解气,冲了捂着脸蹲在地下的妃子又踢几脚,把她踹坐在地下,看她并无反抗还手的意思,低声问道,“说!你是谁?为什么勾引我家高大人。敢说半句假的,就把你皮扒下来!”

    妃子已经由来人的语言中猜到对方的身份,这真是偷鸡蛋抓到了鸡粪上,只能怪自己先动了歪心。身上哆嗦着回道,“姐姐饶命!是我无依无靠,身似浮萍,因而动了不好的心思,姐姐你打得不屈,只求饶过,再也不了!”

    “你没听到么?我问你是谁。”

    妃子道,“我是此地焉耆王宫中一个偏妃,王爷说,感念高大人不曾刁难,让我来送饭,是我一见高大人,就动了歪心,再不敢了!”

    樊莺见对方服软,话也不似欺骗,胸中的恶气就消了不少。更主要的是她在门外已经知道高大人并未入了她圈套,不觉又认为自己下手太狠了。但是也不扶她,恶狠狠道,“深更半夜的让你一个女的送饭,我看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走吧,明天中午找我来给你抹些药。”

    妃子慌忙离去,樊莺急着来见高大人,到了门边一看房门又让高峻大人由内插了。她对高大人的表现还是满意的。想到片刻后即与心上人单独相处,樊莺自己在门外,脸上已是忍不住地笑意。她抹了抹脸,强自板起脸来伸手敲门。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都说了,家里还欠着不少帐呢,实在是没有心情,你走吧,”樊莺听门里面高大人“嗞”地嘬了口酒,又道,“再不走,万一我一个忍不住了,欠了你的帐倒不愧疚,就怕没脸见家中夫人们了。”

    樊莺在门外听得心花怒放,屋中高大人背对了门、坐在桌边也偷偷地扮个鬼脸。门外站的是谁他岂能不知?这些天他便一直在耳朵上紧绷了根弦儿,如果说第一次赶走妃子是他发自内心的,那么这一回就是成心哄樊莺了。

    樊莺并不知道,高大人是偷偷瞅见她挠人之后刚刚返回屋里在装,心中涌起一片柔情蜜意,娇声道,“高大人,是我。”

    高峻这才开门,故作大吃一惊道,“怎么是你?”

    樊莺板着脸道,“是不是不如那妃子更顺高大人的意?我要不是一步赶到,高大人是不是就打算欠帐了?”说罢也不等高大人让,便由高大人的身边挤进屋去。

    “啧啧,我和柳姐姐还不止一次担心高大人独自在外,吃不得吃,睡不得睡。柳姐姐派出我来看望,看来是我们多虑了,没坏大人你的好事?”

    高峻听她在门外答话时,语调中还有想要相见的急切,到了屋里却故意板着个脸,也不去说破,只是辩解道,“此事天知地知,妹妹你可是成心冤枉我了。你是不知,就在刚才,那女人硬往怀里靠,我都是手背在身后躲了的!”

    樊莺哼道,“那怎么我倒听高大人说什么‘够绵软’,是怎么回事?”高大人一愣道,“多亏我没做亏心事,我是尝了这酒,才有此赞,你想到哪里去了!”

    樊莺让他把话堵回来,也不想再装,便说,“高大人不必害怕,就算你真动手动脚了,我也不告发你的。”说着坐下来,俯身在桌子上把几样小菜闻了一闻道,“还真不错!半日水米未进,我也饿了呢。”

    高大人赶紧绕过桌来,挨了樊莺坐下,给她倒了一杯酒,“这两天我正想你们呢,寻思柳玉如会把你派来呢?还是思晴?果然没让我猜错。”

    樊莺此时已是掩饰不住地心情大好,嘴里仍道,“口是心非当我真不知道你是在骗人?”高峻道,“这可不是骗,而是对你们的了解。思晴虽然功夫也不弱,但是她的轻功可不行,爬城墙可比不上你。”

    樊莺听高大人夸奖自己,说的是实情又并非曲意奉承,心美滋滋的,又不好表现得太浅薄,只是岔开话问道,“还说爬城,怎么你一个人在城里却连城门也不关、吊桥也不扯起来,真是让人不省心!”

    高峻笑道,“像你说的那样做,未免表现得太心虚了。这样反倒不好,反正我手底下也没有兵,他们谁爱来谁就来。我越这样他们反道越不来了,你说怪不怪。”

    高大人有樊莺到来,忙坐下陪了吃喝。樊莺的心思哪里会在守城上?一边吃着饭一边把眼睛不住地在高大人的脸上瞄,发现他自从半夜由家中走后,这些日子腮帮子都有些塌陷了,胡茬子也生出老长,脸色也不大好。于是怜惜地道,“郭大人可真舍得!”

    她把杯碗一推,对高大人道,“猜我带来了什么?”说罢从随身的挂包里摸出一把剃刀,“来,你躺好,让我给你修整修整,你看看你,像是没人管似的!”

    高峻听话地在椅子上靠下来,听她出出进进的,到后边厨房里打来了热水,又不知道由哪里拿来的皂角粉,浸了热毛巾,拧了给他擦脸,一举一动有板要眼。高大人靠在椅子上笑道,“真看不出,你还蛮像回事,干啥像啥。”

    樊莺不让高大人说话,把热毛巾再拧了一遍,给高大人蒙在下巴上道,“须得焐一焐,胡茬子才软了好刮!”她的动作小心,像是干一件大事。

    高大人抬起眼皮,正看到樊莺一脸认真的样子十分的好看,忍不住抬起手来,抚摸了她脸一下,“能得妹妹这样的人,是我哪辈子修来的。我以前却还骂你,要放在现在,我哪里舍得!”

    樊莺到了牧场村之后,因为担心他露馅,已经强制自己忘了之前的身份,只把他当做高大人看。听了他的话,似是在说以前在终南山他骂自已的那回事。自己的思绪不由得让他拉回到真实的这一面来。

    她揭了高峻脸上的毛巾,用手沾了皂角粉在高大人的下巴上涂抹,触手一片扎扎的。她心头一阵暖意涌上来,就低头把脸靠近高大人。高峻知道她已动情,靠在椅子上尽力努起涂满皂角沫子的嘴迎上去。

    樊莺意识到了,用拳头在高大人的肩头轻轻捶了一下,“刮个胡子也不老实!我是看看你胡茬子怎么还这么硬呢。”

    她一边给高大人刮胡子,一边把最近这些日子牧场村的事情对高大人讲了一遍,她说了替谢金莲去旧村里讨回银子的事情,高峻手一拍椅子扶手,恨道,“这谢家哥俩,动不动就把什么名门挂在嘴上,做出事情来却是一点都没有名门的意思,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看得起他们!”

    想起谢金莲做的事,要是当时自己在家,一定会气得跳起来。但是在这里听了,知道她一定是为了甜甜,也就没有了生她气的意思。只是体会了一把她去要银子时的情形,又摇了摇头。谁知他一动,已经拿了剃刀开刮的樊莺没注意到,一下子在高大人的下巴上刮开了一道口子。

    “好哇,你这是谋害亲夫!”

    樊莺脸一红,又说起她和思晴夜打蒲昌牧郝、张两位牧监的事。本以为高大人一定会解气地夸奖两句,哪知高峻听了道:

    “也就你们女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两位牧监怎么说也只是马匹征空了闹心,说不定还是受了哪些人的蛊惑。若是我,当时气不过还可能打他,哪像你们,竟然能捱到半夜还有心去打唉,有句话说得好:最毒不过妇人心。”

    樊莺听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就道,“是不是后怕了?幸亏你方才没有沾腥!”

第127章 飞鸽传信() 
樊莺又说起她经过西州时看到的新别驾,高峻恍惚觉得这个李袭誉有些耳熟,过了片刻才猛然想起,“呀!”了一声就想坐起来。

    樊莺一个措手不及,剃刀又在高大人的下巴上划了一下。她并不是专门做这个的,本来就手生,眼见着不大一会儿就划了高大人两个口子,也不想这都是高大人乱动引起的,樊莺只怪自己不注意,有些欠疚地用手掌心压一压高大人下巴上浸出的血迹道,“都怪我。”

    高峻心思全没在这上边,又问,“这个李大人是不是从杨州来的?”

    樊莺说,“我去了也只是等郭都督给安排向导,人家一位别驾大人在那里,我会上前去问人家从哪里来的?”

    高大人“哦”了一声不言语了,不一会又猛地想坐起来。这次樊莺早有防备,一把按住哄着道,“没拉疼你还是怎么的?老实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高大人问,“你知不知道这位李大人,是不是带了他女儿一起来西州的?”

    樊莺警惕地问,“怎么了?原来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是惦记着人家的女儿!看来今晚你是不能好好睡觉了。要不要我立刻回西州去给高大人打听清楚了告诉你才行?”

    说着,脸已刮完。樊莺洗了毛巾把高大人脸擦干净,高大人站起来道,“还真是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说着伸个懒腰,眼睛就往床上看。

    樊莺给高大人刮脸用的水盆等物是由厨房中拿来的,送回去时发现两个厨子正在锅里炖着鸡汤已好了,樊莺道,“是谁这么会享受?给我盛些!”

    这两个人见樊莺不是府里人,料想一定是与前边高大人一起的,闻言一边往一只大碗里盛着鸡汤一边说,“是我们王爷说高大人辛苦,特别嘱咐让给高大人熬的。”

    一听他们这么说,樊莺并不立即端走,命令道,“你们先喝喝试试。”两人知道樊莺的意思,用勺子从锅中舀了小半下,举到嘴边喝了。樊莺道,“谁让你喝锅里的?喝碗里的!”

    那人又从碗里舀了半下喝了,樊莺看看没事,这才端了碗回来。一看,高大人正靠在了床上,睡意已经十分充足,但强打着精神在等她。樊莺招呼他道,“来,把鸡汤喝了,今天你负伤两次,得补补。”高大人困劲刚起来,靠在那里不动。

    樊莺端了汤碗,跪着也上了床,拿碗里的汤匙舀起来自己喝了两口,“真鲜呀!”高大人还不动,眼睛也不睁,却把嘴巴张开来。樊莺用汤匙喂他喝,问道,“高大人,有奴婢喂你,觉着如何?”

    高大人只顾了喝汤,喝了这口,没等樊莺另一匙送过来,他的嘴已经张在那里等着了。放在平时,樊莺早就说点什么了,可是这次两个人远在焉耆,樊莺与高大人久别重逢,心中正被一股柔情包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该取笑他,只是尽心将汤喂下去。

    喝了小半碗鸡汤,高大人才说,“你以为给人做老婆,只是喂喂鸡汤这么简单吗?要做的事情多哩!这才哪到哪!”

    樊莺知他说的什么,装作不理会,把东西收拾下去,又仔细地插了门,自己也爬到床上,却发现灯还未熄,待要下去吹灯。高大人道,“吹灯干嘛?好容易看见你,还不让我过过眼瘾。”说罢,一伸手把樊莺揽到怀里,让她枕到自己的胳膊上,歪过脸来看着她。

    樊莺第一次在灯下让高大人这样揽着,两人又脸对着脸,她这才扭捏地轻声问,“除了喂汤,还做什么呀?”说完,感觉自己像是在暗示高大人什么事,不觉得脸又红了。

    高大人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样子,把一条胳膊、一条腿压上来道,“嗯,这个你还小以后再慢慢地告诉你吧。再说,好东西要留在最后慢慢享用”

    又听樊莺小声说,“至少要把外套脱了吧?这样也不解乏”

    高大人迷迷糊糊地道,“你这丫头,真以为这里是咱们柳中家里的大床?我自从来到这里,就没脱过衣服。”樊莺听了,往高大人怀中偎了偎,闭起眼睛感受高大人心跳,耳听着高大人已经响起了均匀的鼾声,樊莺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轻轻地把手抚在高大人的胸膛上,见屋中鸽笼中有只鸽子正歪着头看着自己,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这焉耆城中的夜晚真是安静。

    这天,郭孝恪正在处理公务,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赶来,“报,郭大人,焉耆有飞鸽传信到了!”郭孝恪神情一凛,这么多天了,高峻总算有信到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消息,“拿过来!”

    郭都督接过一只一寸宽的纸卷儿,小心地展开,只见上边狂放不羁地写了几个字,“告牧场新村高牧监家几位夫人,焉耆安好。”郭孝恪摇头道,“这小子!”

    不过,郭都督的心却是放下来了。他叫道,“去喊户曹罗大人来,有机密信件让他立即送去牧场村。”

    把罗得刀打发走后,郭都督再把焉耆的事情想了想,高峻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送这样的信回来,说明现在焉耆城里的局面已经稳定下来了。高峻到底用的什么法子?难道逃跑的落昭真的让他吓破了胆,再也不惦记焉耆城了?

    都督想起才去了焉耆的樊莺,向导已经回来了,她没有回来,高峻这小子别掉入到温柔乡里放松了警惕,那样的话万一有事可就是大事了。

    对这个樊莺,郭大人可是知道的。他都看得出在高峻的家里面除了柳玉如以外,能支使动高大人的也就是这个人了,柳玉如能让她去焉耆陪着高峻必然有她的道理。郭大人想,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只求这丫头不要沉迷其中忘了正事才好。

    郭大人对重取焉耆后局势的稳定是十分重视的,樊莺去了一天后,他便派人去提醒长子郭待诏:可以一部分兵力进驻吕光馆。平时分批次派出探马,潜伏于焉耆城外密林中,注意城外的动静,若有事便可飞马报信到吕光馆。郭孝恪觉得这样才算是给高峻加了一道保险。

    但是郭待诏让人回复说,“早先就派出了探马,倒是让高大人提了鸽子笼在城头发现了。高大人已经郑重说不要再派探马了。”听了这个消息,郭都督才算稍稍放下心来。心说高峻几次临敌都不是按常理出牌,这小子不带兵有些可惜了。

    一晃樊莺到焉耆也有六、七天了,按高大人心里的算计,落昭再有忍劲也该有些试探性的动作,他让北城墙上的护牧队员们眼睛睁大了,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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