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瞧您这话说的,不要钱咱们还不饿死了。咯咯咯咯”那妇人边笑着,边故意颤抖着胸脯。
胡江盯着妇人那汹涌起伏的波涛,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大爷,奴家只收你二十文大钱就好了。”妇人说着,一只手便搭上了胡江的肩膀,整个胸口都贴到了胡江的前怀里。
胡江身体某个部位蠢蠢欲动了。不管了,这妇人虽然面容不好看,可这身段好呀,大不了不看她的脸就是了。
胡江一把揽住妇人的腰肢,就往那小院里走去。
第209章 仙人跳(下)()
就在胡江揽着那妇人进入小院后,这小院门前忽然出现了三个男子。
领头一人,身着白袍,高高的个头,身材也极为壮硕。其余两人皆中等身材,一人着黑衣,一人着青衣。
“头儿,咱们现在就进去?”黑衣之人问那领头的白袍人。
“先等等,总得让那胡江快活一阵儿。要不然,他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嘛!”白袍人玩味的笑道。
“头儿,要我说呀,直接弄死那胡江就是了。国公非让咱们只打折他两条腿,太便宜那小子了。”青衣人小声说道。
白袍人两眼一瞪,道:“国公怎么吩咐,咱们怎么做就是了,你小子哪来那么多话!”
“是是是!”那青衣人连忙点头不迭。
再说胡江,他与那妇人来到房中,直接就把妇人抱上了床榻。
胡江的脑袋趴在妇人胸前,像舔虱子似的不停的舔着那两团白腻。
妇人被胡江弄得浑身烫热,两条腿不停的绞来绞去。可胡江却只顾着在妇人胸前努力,没有别的举动。
“好人,奴家受不了了,快点入港呀!”那妇人不耐的催促胡江。
“嘿嘿,看爷雄威大发,非弄得你哭爹喊娘不可!”胡江淫*笑着,分开妇人两腿就要动真火。
“嘭!”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胡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吓,跨间丑陋之物顿时软了。
“臭婆娘,敢背着某偷汉子!”一个白袍人一脸怒容的进入房内。
那妇人一把推开胡江,光着身子就下了榻。她边扑向白袍人,边哭喊道:“夫君,是这人强行要与奴家做这事的,奴家是被他害的呀。呜呜呜”
那白袍人两眼盯着妇人赤*裸的身体,嘴角都要流口水了。待那妇人扑过来,白袍人伸手在妇人胸前抓了一把,随即就把妇人往旁边一推:“滚一边去!”
那妇人被推了个趔趄,嗔怪的横了白袍人一眼。
胡江惊慌的抓过被子,边往身上盖边望向进入房间之人。这一看之下,他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是你?!”白袍人和胡江同时出声。
这白袍人不是别人,正是陪胡江在黑赌坊耍钱的三人中的一个。
“你这人忒不地道,赢了某的钱,还跑到某家里玩某的婆娘,说吧,你想怎么死?”
那白袍人朝着胡江一声怒吼,冲上前照着胡江的脸就是一巴掌。
“兄台息怒,兄台息怒,是嫂夫人主动勾搭某进来的呀,某还花了二十文钱呢!”胡江一手捂着吃痛的脸解释道。
“你姥姥的,二十文钱才买一斤大米,哪个女人这么便宜,你撒谎都不会!”那白袍人说道。
胡江刚想再解释,那白袍人却又望向了那个光着身子的妇人。
“死婆娘,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袍人问那妇人。
那妇人此时双臂抱着两个膝盖,如受惊吓的小兽一般蹲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中正抽泣不止。
“夫君,奴家本来想出门看看你回来没有,可是这个人这个人见奴家生的貌美,就起了坏心思,一把抱住奴家就进了咱家院子。奴家死活不从,他便说要杀了奴家。奴家为了保命,只好只好呜呜呜呜!”
“你你你”胡江一听那妇人的话,顿时气的浑身颤抖了。
“你什么你?你这狗东西,敢欺负某的婆娘,某今日非好好修理你一顿不可!”白袍人说完,抬脚就要去踹胡江。
别看胡江是个武官,可他却不会武艺。他本来就是靠裙带关系进入的军中。他一从军就是军官,干的也一直是轻松的活计,根本就没操练过几天。见那白袍人身材魁梧,胡江自知打不过人家,便赶紧讨饶:“兄台莫动手,我赔你钱还不行吗?”
胡江也不傻,听了那妇人的话,他便怀疑自己遇上“仙人跳”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破财消灾吧!
白袍人听了胡江的话,便收回了那条要踹出去的腿。“算你小子识相!穿上衣服,随某去外间谈!”
丢下一句话,白袍人便出了这间卧房。那妇人到现在还光着身子呢,白袍人不敢再呆下去了,他怕自己流鼻血。
胡江慌乱的穿好了衣服。他又狠狠的瞪了那妇人一眼,便走了出去。
胡江本来想一出去就立刻撒丫子逃跑的,可是等跨出房门他才发现,原来在外间等着他的不止那白袍人一人,还有两个人,就堵在堂屋门口呢。那两人,也是在黑赌坊时见过的。
还真是“仙人跳”啊!胡江更加确认了他的猜测。看来,这些人只是图财。说不定是输钱输急了眼,故意设套让我钻的。唉,破财免灾吧!
“兄台,我把赢你们的钱还给你们,你们放过我吧!”胡江可怜巴巴的对那白袍人说道。
白袍人笑了笑,忽然抬起一脚,照着胡江的肚子就踹了过去。“那你还不赶紧的!”
白袍人这一脚用力不大,胡江只被踹了一个趔趄而已。胡江心道:这些刁民真不讲理,都说还他们的钱了,怎么还打我呢。永阳坊这地方太邪性,以后再也不来了。
胡江站直身体,连忙从衣袋中摸出五串铜钱,双手捧着递给那白袍人。五串钱就是五贯,在胡江的手上呈现很大一堆,也很重。要是钱再多点,胡江还真拿不了了。
“放桌上!”白袍人朝屋中一张矮桌努了努嘴。胡江忙把那些钱放到了矮桌上。
“这是你赢了我们的钱,赔我婆娘贞洁的钱呢?”白袍人冷冷问道。
胡江一愣,但他马上就一脸堆笑道:“有有有,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们还不行么!”
说完,他又拿出两贯钱,放到了桌上。这胡江也是个不嫌受累的主,出门带这么多钱,他也不嫌坠得慌。身上带七贯钱,估计也是胡江的极限了,再多,他就要拿袋子装了。
白袍人朝那堵在门口那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便上前搜起胡江的身来。又从胡江身上搜出二三十个铜板,那两人把这些钱也丢到了桌上。
“你小子不老实呀,明明说把所有钱都给我们,居然还敢藏私!”白袍人语气不善的说道。
“兄台,这些钱是我准备租坐马车的钱呀,您能不能留给我?”胡江可怜巴巴的说道。
“呦呵,还敢向某要钱?给我打!”白袍人终于把最想说的话喊了出来。
“莫动手、莫动手啊!别打脸!啊啊疼疼疼啊”
“停!”白袍人喊了一声。正在用大耳刮子“啪啪”打着胡江脸的两人便停下了手。
胡江的脸此时已经肿成猪头了。但他却对白袍人感恩戴德的说道:“多谢兄台饶恕!”
白袍人玩味的看了胡江一眼,又板着脸训斥那两个刚才动手之人:“我说你俩是不是聋了?没听见人家不让打脸嘛!打别的地方。”
胡江一听,顿时傻了。可也没等他傻多久,他就又杀猪一般痛叫起来了。那两人还真听话,拳脚只管往胡江身体其他部位招呼,就是不打脸。
只一会儿,胡江就被揍的在地上打滚了。
“你俩够了,这么打什么时候能打死他,给我来下狠的。”那白袍人又说话了。
胡江一听白袍人的话,吓得连喊痛声都忘了。“兄台饶命啊――”他连忙大喊。
“停!”白袍人又叫停了打胡江的那两人的动作。
胡江心中终于又松了口气。
“好吧,我就饶你一命。”白袍人说道,“别把人弄死了,把腿打折吧。”
白袍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又把胡江吓了个半死。可是很快,他就不害怕了。
那两人听了白袍人的话,便立刻有了动作,一人压住胡江的上身,一人搬起那张矮桌,照着胡江的双腿就砸了下去。
“喀――”、“啊――”骨头断裂的声音伴着胡江的惨叫声同时响起。胡江一下晕死过去。这下他也不用惊吓、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完活儿!收钱!撤!”白袍人上前踢了胡江几脚,然后对那两个手下说道。
那两个手下上前捡起那些钱,就要与白袍人一起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里间那妇人怯怯的探出脑袋,说道:“你们答应我的钱还没给呢!”
白袍人一拍脑袋,道:“差点把这茬给忘了。”随即,他就又吩咐那两个手下:“把这些钱都留给她吧。”
那妇人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她光着身子就跑了出来。白袍人和他的那两名手下,盯着那妇人的身体直咽口水。
“谢谢三位大爷了。”那妇人两手把那一堆铜钱抱在怀里,一张脸都笑开花了。黄铜色的铜钱和妇人白腻的胸脯相映生辉,只把三个男爷们儿看得****飙升。
“这些钱,足够你去偏远点的地方买房置地的了。赶紧收拾一下离开长安吧。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要说起。”白袍人强行把目光从妇人胸口移开,对那妇人说道。
“那他呢?”妇人望向晕死在地上的胡江。
“别怕,他只是晕过去了,死不了。”白袍人说道,“你就别管他了,你赶紧走就是了,越快越好!反正,你这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舍的就都舍了吧。”。
“我明白!我明白!”那妇人连连点头。说完,她忽然又冲那白袍人挤了挤眼,又道:“三位爷给了奴家这么多钱,要不,奴家陪你们玩玩儿?像你们这么壮的男人,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呢,咯咯咯咯――”
“呃”白袍人和他的两个属下都傻眼了。
第210章 胡江之殇(上)()
程咬金在秦琼家吃完纳彩宴,刚一回到家,他的亲卫队正张高轩便请见。
“事情办完了?”程咬金见到张高轩后,直接就问张高轩。
张高轩点头应道:“已经办妥了。”
“动作挺快呀!”程咬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胡江今天一出门,我们三人就跟踪上他了。这家伙去了永阳坊的一家黑赌坊。我们一商量,便决定在永阳坊动手。那地方乱的很,胡江出事也不会引人注意。”张高轩说道。
原来,设套将胡江的双腿打折的那三人,就是程咬金亲卫队正张高轩和另外两名亲卫士兵。
“你们不会是在赌坊动的手吧?”程咬金皱起眉头问道。
“自然不是了。我们是”
张高轩凑到程咬金跟前,压低声音把事情的经过对程咬金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你小子挺聪明的嘛,还知道设个仙人跳的局让胡江钻!”程咬金听完张高轩的禀报,大笑起来。
“嘿嘿,这种小伎俩,哪里入得了您老的法眼。”张高轩说道,“就是某和那两位弟兄的钱折了不少。”
“狗屁!五贯钱也算钱?”程咬金轻飘飘的说道,“一会儿你去管家那里,支上十贯,就算俺奖赏你们三个的了。”
“嘿嘿,让国公破费了。”张高轩不好意思道。
程咬金两道眉毛一翘,说道:“不破费不破费,回头俺找赵鹏羽讨这笔钱。”
张高轩:“”
“那小娘子你们三个没搂草打兔子,顺便吃上一口吧?”程咬金一脸猥琐的问道。
张高轩正气凛然道:“国公,我们是您的兵,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可话刚说完,张高轩又立刻腆下脸说道:“关键吧,是那个做半掩门生意的小娘子长得真不咋地。嘿嘿”
“你小子,哈哈哈哈”程咬金大笑起来。
等笑够了,他又问张高轩:“那小娘子走了没有?”
“走了,某亲自送她出的长安城。”张高轩答道。
程咬金点点头,道:“如此,就没有后患了。谅那裴寂老儿也怀疑不到俺头上。”
“那家黑赌坊,你还记得位置不?”程咬金又问张高轩。
“记得!记得!”
“记得就好,等哪天轮到咱们右武卫巡防,便去捣了这家黑赌坊,兄弟们也能得些利钱。”程咬金杀气腾腾的说道。
*********
胡江醒转过来时,那个暗娼的家中已经人去屋空了。胡江本想站起来,可是一用力,他的双腿便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胡江这才知道,他的两条腿已经断了。
“来人啊――救命!”胡江躺在地上大喊。
可是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进入这个小院。
永阳坊实在太乱了,住户们早已习惯了这种乱象,也养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理念。别说胡江的叫喊声有没有人能听见,就算真有人听见了,也没人会进来看一眼。
无奈之下,胡江只好强忍着双腿的疼痛,慢慢的往外面爬去。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院门处,却发现院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胡江只好再次大声叫喊,希望能引起街上行人的注意。
也不知道是永阳坊的百姓太冷漠,还是巡街的武侯太不尽责。反正,胡江喊破了喉咙,也没见到有人来救他。那位叫做“破喉咙”的大侠,也没有现身。
胡江没辙了,只好又艰难的爬回了屋里。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胡江受不了。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家人来永阳坊寻他了。
*********
腊月初一,结束了昨日短暂的一日沐休,朝廷各个衙门的官员再次出勤上工。
与后世的周一相同,休息日之后的大唐官员,第一天出勤时总是带着一点惫懒。
武库别署的官员也是一样,早上点卯时,还有不少官员在打着呵欠。
腊月初一至初九,武库别署由房遗直担任值旬官。众文武官员列队于正堂门前,房遗直对着花名册挨个点卯。
等点到胡江的名字时,房遗直喊了多声,都没见到有人回答。
赵云泽的眉头皱了起来。武库别署开衙以来,从无官员迟到早退,今日倒是头一遭出现有官员不应卯的事情。而且,这个没应卯的官员,恰恰是胡江,这就让赵云泽狐疑起来了。
他想起,程咬金说是由他收拾胡江,难道,程咬金已经出手了?
点完卯,众官员便分赴各自的岗位做事。
带着程处默回到正堂,赵云泽便立刻问程处默:“你爹是不是对胡江动手了?”
程处默道:“那我哪儿知道啊?不过,昨日我爹从翼国公府上回到家时,我见到张高轩那小子鬼鬼祟祟的去见我爹了。”
赵云泽心中了然,看来,胡江今天是来不了了。
等到了巳时,胡江还没来武库别署,赵云泽便让程处默回长安城,去胡江家看看。
虽然,赵云泽已经猜测出胡江出了意外,可是有些事情,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交午时许,程处默回来了。
“胡江昨天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断腿了。”程处默见到赵云泽后,一脸兴奋的说道。
“啊?!”赵云泽一愣。他想到了胡江会出意外,但没想到程咬金下手这么狠。
“处默,你这表情不对劲啊。胡江怎么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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