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安一书还一度惋惜,弛子墨那么优质的男人居然是个伪劣的。
“走啊,小子,不是很多粥吗?下去吃啊?”弛子墨拉着安一书朝楼下走,到了门口就回头对床上的女人温柔的笑着:“老婆,折腾了一个晚上,你也累了,再多睡会吧?”
肉麻死了,不行,安一书赶紧蹲下,他要寻找自己掉在地上的鸡皮疙瘩。
床上的女人羞得将小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弛子墨,你这个烧包,还要不要我活啊!
弛子墨甩开安一书的手,笑着朝楼下走去,背后全是安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有个女人就骄傲成那样子,谁稀罕!
说是说,可是安大少还是很想知道弛老大究竟有多厉害。在看到弛子墨优雅的吃着早餐时,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
“嫂子,说说看,你们昨晚总共来了多少次,每次的间隔时间是多少,弛子墨究竟有多厉害…。”安一书不声不响的走近了床边,很无耻的问着下流的话题。
什么人,走路没声音的。
他怎么对弛子墨那方面那么感兴趣,莫非他真的是同志…。
白若依探出一个小脑袋,笑得很妖娆。
“想知道吗?”
“恩恩恩恩!”头比小鸡啄米还要点得勤快。
“过来,告诉你…。”
安一书乖乖的凑上耳朵,洗耳恭听。
“去找一个女人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女人说完,笑着转身,屁股对着牙痒痒的男人继续补她的美容觉。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白若依越是这样扭扭捏捏,安一书就越是好奇想知道。如果不是害怕弛子墨会毙了他,他早就掏出裤腰上的枪对准女人的脑袋了,那她还能不说吗!
硬的肯定不行,就只能用软招了。
“亲爱的嫂子,你就说说看,那个男人究竟有多厉害?一晚上来了几次?是不是每次都进入了高氵朝?高氵朝的时候是不是很…”安一书越想越陶醉,越陶醉问的问题就越下流,越下流就越是厚颜无耻的想要知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安一书,换做其他的男人他才不敢兴趣,不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点破事,他又不稀罕。可是对象是弛子墨,他就不得不好奇了,要知道,丝丝公主那么的投怀送抱,她花了多少心思引诱都没有成功。还有安一书为了确认弛子墨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前些年没少往他房间里可是送美女,春药都用上了,结果弛子墨连对姑娘们染指都没有。
虽然说白若依有一张让男人没法不多看两眼的美貌,但是也不至于让不好女色的弛子墨神魂颠倒吧?
什么人啊?居然问了这些问题,白若依爬起来想要大喊弛子墨,她看得出安一书很害怕他们老大的,她张大嘴把还没有叫就被别人给破坏了。
“祖宗,别叫……”安一书用手堵上了白若依的嘴巴,调戏嫂子,这要是被弛子墨知道了,他安一书就得去那荒山野岭喂狼了。
白若依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安一书的软肋,那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她不住的挣扎。
“小祖宗,求你不要叫了…”安一书一副熊样的求着。
白若依看着可怜兮兮的安一书,他样子装得很可怜,可是眼睛却不安分的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前。
“滚远一点…”毫不客气踹了一脚,而且是对准男人的要害处。
“哎呦!”安一书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女人出手居然这么狠,疼得抱住裤裆直跳。
安少,这是调戏大嫂的后果。
天地良心,我哪敢调戏你啊?
安一书算是吃了哑巴亏,接下来一整天,那里都吃痛,容岩他们那群家伙都好心的问候着,他却啥也不敢说,这要是被那些家伙知道了,肯定直接将他打包送回欧洲了,哪能在这里混。
安一书捧着下身吃痛的老二还是不甘心,就在他不顾断子绝孙的后果想要更厚颜无耻的时候,门开了,弛子墨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敏捷细腻是一名的杀手最起码具备的条件,尽管弛子墨走路是无声的,但是哪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安一书的顺风耳耳和火眼金睛。
056 我怕狼()
要是让弛子墨看见安一书在调戏他的女人,那他真的是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安一书灵机一转,回头紧紧地抱住弛子墨,很热情的。弛子墨对安一书这种看似变态的行为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皱着眉头望着男人的爪子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游走。
以前没有女人,对这种玩笑自然是一笑而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配合他,任由他揉捏。可是,现在有女人了,他的身体除了那个女人,谁都不能碰的。
“安少,将你的狗抓子拿开。”语气没有了以前的玩笑之意,很淡然。
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安一书很不情愿的放手了,可是他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朝着白若依走近了,脸上还挂着色咪咪的笑容。
“安一书,你想干什么?门在那边。”弛子墨拧起安一书背后的衣服,就朝着门口扔去。
安一书对于弛子墨的暴力从来都是显得特别的弱势和无辜,其实,弛子墨对于自己能不能在搏斗上战胜安一书,从来都没有把握,而且他还知道,当年安一书在国际保镖大赛上输给了武艺道,好像是故意输的,就因为这点,所以弛子墨才救了他。只可惜,不管弛子墨怎么问,安一书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输掉了比赛,这点让弛子墨总会对他刮目相看和信任有加,自然也就很是纵容。
安一书后来因为一次救了丝丝公主的命,稳叔才认了他这个干儿子,安少也是这样得来的。
“我有眼睛的,自然知道门在哪儿,我不过是想跟你的女人打声招呼,你干嘛这么紧张,对自己没有信心啊?看来我的魅力真不少,能让弛老大不自信,哎!感谢我老妈给了我一张帅气的脸。”安一书自吹自捧,一点也不觉的很无耻。
太过自恋的男人让睡在床上的女人浑身发痒,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白若依惊讶的表情让安一书忍不住笑出声,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怪就怪这个女人对于他和驰子墨的事情太孤陋寡闻了。
弛子墨不想再跟这个自恋的男人较劲,他大步的走到白若依的面前,微笑的搂着她:“太后大人,是要起床了吗,小的这就伺候你更衣!”言行中明确的宣告了所有权,这个女人是他的老婆,旁人休想共享,窥探都不行。
安一书嗅到了浓浓的醋味道,他决定让醋坛子打翻。
“太上皇,伺候太后奴才的职责,您老人家还是在楼下坐着吧,待奴才好好伺候太后更衣就下楼。”既然白若依都当太后了,那弛子墨自然是太上皇了。安一书说完就走到了床前,还伸手去拉扯白若依身上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吓得赶紧窜到弛子墨的怀抱里,想比之下,还是弛子墨比较有安全感点。
“安一书,不想你的狗爪子被砍掉的,就给我老实的。”弛子墨冷森森的踢了一脚,看来不严肃点,这小子就真的要飞天了。
“冤枉啊!奴才不过是想尽职尽责的替主子更衣啊?”这一脚有踢中了要害处,疼的安一书差点叫娘。
弛子墨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这点疼对于全身都是伤疤的安一书来说根本不是事。
“安一书,等会儿跟阿同一起去郊区的大野山。”
“去大野山干什么?”
“忘了告诉你,大野山是我买的,我还从欧洲买回了几千只狼,放养在大野山,让阿同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狗抓子丢进狼群里,看看那些狼对肉食感兴趣吗?”
弛子墨的表情是冷漠,声音是阴森的,不知道吓到别人没有,反正白若依听着是浑身颤抖。
弛子墨,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买下一座森林来养狼。
狼,可是安一书的致命点,吓得赶紧的下楼了。
其实,弛子墨哪有养狼,只不过是知道安一书最怕狼,才说来吓唬他的。
有些东西想到了就会有行动的时候,不久后,弛子墨真的买了一座山养狼,专门对付那些丧尽天良的人。
弛子墨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以为她的胃还在疼“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回过神的白若依摇摇头,她的胃不疼了,可是她怕狼。
“没有,我要起床了,你能不能出去啊?”
“嗯!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晚上我们接着将没有完成的洞房继续。”弛子墨笑得倾国倾城的妖娆,可唯独没有迷住小妻子。
啊!这男人怎么就是不能忘记那个洞房啊?
白若依穿戴整齐的下楼了,大热天,她穿着长裤,长袖衬衣,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房子里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不正常,保护措施做好是必须的。
“少奶奶,你下来了,我这就给你准备早餐。”迎接白若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嫂,昨天她就自我介绍了,她叫‘萍姐’,负责白若依生活起居的。
这个萍姐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永远都是一张和蔼的笑脸,让人很容易亲近。
早餐很丰富,有南瓜饼,榴莲酥,还有小米粥,新鲜的牛奶…。
这些都是白若依最喜欢的早餐,她一边小口的吃着粥一边偷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南瓜饼的弛子墨,看不出一个大男人居然有着女人的口味爱吃南瓜饼。
白若依本来就是很开朗活泼的,再说对于弛子墨虽然不爱,但也不陌生,总之,嫁的人是他比嫁给那些没照面的老头子强很多。再加上弛子墨对她很迁就,她戒备的武装慢慢的松懈了。
弛子墨的优雅神韵让白若依忍不住笑了,笑靥如花。
她的笑真的很美,就算是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觉得抬举了那个成语。有一句歌词很适合:你只无心一笑,万里长城万里倒。
那笑醉人心田,弛子墨看呆了,痴了,醉了,美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若依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看似荒野的别墅区居然有如此的美景,难怪那么多的富豪们喜欢住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
弛子墨跟白若依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这一眼望去不着边际的薰衣草和茉莉花的城堡的故事。当初以天价买下的这座城堡就是因为这房子里有着很浪漫的故事。
居然城堡的男主人在年轻的时候为了赢得女主人的芳心,在知道女主人特别喜欢薰衣草时夸下了海口,有生之年一定送一座比普罗旺斯还要大的薰衣草地的城堡给女主人。当时说这话的时候,男主很穷,所有的人都认为男主人是疯子,可是女主人却相信了。
就这样,家境很好的女主嫁给了一贫如洗的男主,男主没有食言,几十年待女主如宝贝,男主很聪明,再加上为了承诺,他很努力的赚钱,最后他成功了,有钱了,也兑现了承诺,送了这座城堡给女主。
再后来,男主就和女主在这里过着神仙都羡慕的日子,可是上天嫉妒了他们的幸福,女主得了家族遗产的怪病,四十多岁就死了,男主也随后忧郁而死。
故事很感人,只是结局有点…。
白若依又想起了白蓝天,她不需要他的城堡,不需要比宫殿还豪华的城堡,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过着难耕女织简单的生活。
可,白蓝天总是想要给她城堡,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以为只有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女人,那才是爱?
不,真爱,不应该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白若依的眼睛定格在茫茫一片的茉莉花上面,刚才弛子墨只说了薰衣草,那么这些茉莉花了呢?
莫非茉莉花也有故事?
057 软件和硬件()
看着白若依迷人的笑容渐渐消失,忧郁又悄悄的爬上了她洁白的脸颊,弛子墨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些茉莉花是为了爱而种下的,希望你能喜欢。”
因为她喜欢茉莉花,所以才请人种下的。
茉莉花,为了爱?难道他知道她喜欢茉莉花?白若依抬头看着迷雾一般的俊脸,他还知道她的多少事情?
比如,她和白蓝天的关系?
“别用那么萌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觉得我很比满园的花朵更有魅力,可以直接上了我,我不介意在这里完成洞房…”弛子墨的邪笑里,满是**的诱惑。
满园花色,还有比花还养眼的美男,醉人的声音,迷死人不偿命的勾魂眼,白若依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她迷失了自己,还好,只是一瞬。
慌乱中移开脚步,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绊住脚了,弛子墨眼疾手快扶住她细柳般的腰肢,将其稳稳的圈在怀抱里。出于本能的反应想要脱身,不料却弄巧成拙又往前歪了,将男人压了一个满怀,她的唇也不偏不倚的贴到了他的唇上,他身上的薄荷味钻进了她的鼻息,好闻,不过,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羞,而是,还好,一点都不疼。
弛子墨当了她的肉垫自然不疼,可是身下的人会不疼吗?
回过神的白若依看着色咪咪盯住她胸前的贼眼,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怎么回事?为什么男人个个都是无良的色狼啊?
白若依迅速的爬了起来,不情愿的道歉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弛子墨忍着背部被石头弄疼的感觉淡淡的笑着:“不是故意的就威力这么大,哪天你来真的压倒我,我可怎么办?”
谁要压倒你啊?
臭美,不是说自大的男人很自信吗?
白若依找到了防止色狼的绝招,她俯下身对男人笑得妩媚,有点故意勾引的架势,男人期待着女人的主动勾引,没料到等到的却是一句。
“我们来打一个赌好吗?”
“什么赌?”
“赌我什么时候亲口说爱你啊?”
赌她说爱他,这个游戏弛子墨喜欢,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字,那就赌吧,他有信心一定会等到她亲口说爱他的那一天。
“好,怎么赌?”弛子墨眸子里蕴着玩味的笑意,求之不得,最少这样他就能经常能毫不预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好,那你就要记住赌约,在我没有张口主动说爱你的时候,你不能再对我说什么洞房之内的话,更不能乘人之危。”乘势将时刻担心的危险赶走,在白蓝天没有接她回家之前,她还是要和这人在一起周旋的,保住贞操是必须的。
白若依这点小心眼怎能逃过弛子墨的法眼,他没有揭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
“我答应你,一定等你主动说爱我,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才洞房。”她说的是不能洞房,但是,亲一亲,抱一抱,还有摸一摸,都是可以的。
能亲,能抱,能摸,还怕没有吃掉的时候?
来日方长,就让她好好高兴高兴。
“你真的答应了?”
“恩!”肯定的点点头。
能替爹地守住身子是多么高兴的事情,白若依兴奋的在花田里跳来跳去,在一片紫色中,美得让人心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她就像是一只获得自由美丽的蝴蝶在花田里翩翩起舞。
弛子墨坐在一边笑着欣赏美丽的风景,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永不褪色。
吃过午饭,弛子墨去书房工作了。
白若依闲着没事在花园转悠转悠,走累了,坐在古铜色的秋千,真舒服!闭上眼将一切的烦忧抛弃在脑后,沐浴着冬日午后的阳光。
工作完毕的弛子墨走到了秋千前,一只手慵懒的搭在秋千的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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