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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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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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顾客之间的谈笑,对包房的小姐习以为常,谁也不在意。而听自己的老板说笑,说笑出美容院内幕事情,让佳佳惊奇也让她惊慌和胆怯。
佳佳知道,听了不该听的话,一旦有了差错就该她倒霉。当南洛山一挥手时,佳佳巴不得地赶快离开了包房。
到服务台“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后,佳佳才压住了蹦跳的心。
佳佳心慌胆怯,伊博兰却觉得好笑。安作与南洛山的谈话简直就是信口开河,却也有情有理。
伊博兰在虞美人美容院兼职,每月只有1000元的工资,安作夸夸其谈的什么年度形象代理费,什么每月消费,什么补贴和五五分成,完全子虚乌有。
伊博兰早已听出了,这是吊胃口的话。她也注意到,南洛山并不以为这是安作的胡诌,而是颇为用心地琢磨着、判断着。
当南洛山挥手支走佳佳时,伊博兰就知道,南洛山已经琢磨出名堂,也要继续琢磨下去。
南洛山坐起来,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伊博兰也把安作扶起来,也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南洛山看着安作,笑了笑问:“朋友不是经纪人吧?”
安作也笑着说:“刚才说过,我是伊博兰小姐的老总。”
“如果请伊小姐作为服装厂的代言人,也就是象形使者,二位有什么条件?”
“玄鸟吗?”
“包括香港和广东的品牌。”
伊博兰惊奇地瞪着眼睛,看着南洛山,也看着安作。
安作笑笑说:“南老板是业内的老行家,您的眼光肯定准确。”
南洛山点点头说:“你我是朋友,实话实说吧。”
“伊博兰小姐只是相貌,身材出众,不是名模,也不是名人,也不刻意追求什么知名度。”安作坦诚地说:“多一份收入不是坏事,大家跟钱没有仇嘛。”
“朋友不愧是老总哪。”南洛山喝了两口水后,稍一沉静就认真地说:“我真心想在内地开办一家服装厂,选择一个辐射周边的区域中心,扩展广大的中低档服装的消费群体。”
“在郑州上当受骗了,想来这里拾遗补缺?”
“这里不仅仅中华第一都,还是东西南北的交汇中心。”南洛山笑笑说:“这非常符合我的心意,我很乐意尽快建厂投产。既然过来,我事先就考虑了许多环节,不会重蹈覆撤,就想马到成功。”
“包括伊博兰小姐吗?”
“企业运作离不了品牌,与伊小姐相识真是万幸。”南洛山敬慕地说:“我没有分身术,香港、东莞、安文源三个地方忙不过来,需要伊小姐,更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来鼎力相助。”
安作也坦诚地说:“我们公司是做高档礼品的,可能帮不上您多大的忙。许信和商新开老师都是神通广大的呀。”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门路嘛。”
“不会坑蒙拐骗吧?”
南洛山沉下脸问:“我搬来机器设备办厂骗你们,图什么?!”
安作还是笑着说:“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记得。我只是陪朋友们喝酒高兴,不介入你们的事宜。”
南洛山郑重地说:“你真的把我当成朋友,伊小姐也愿意出面帮助我的话。三天之内,我保证把款项一分不少划拨到贵公司。”
安作冷静地问:“多少?”
“不少于虞美人美容院。”
“具体数目。”
“80万元怎么样。”
“吉祥数字。”安作不露声色地说:“这是形象使者的年度费用,不包括你们正常经营所需的费用。”
南洛山笑着说:“这是规矩嘛。开店肯定要雇人,开厂肯定要有各种花费的嘛。”
“我知足,公司多了一份效益。”安作笑笑,转脸看着伊博兰,问:“伊小姐觉得怎么样?”
“OK!”伊博兰控制着自己的欣喜,迷人地笑道:“两位老板看得起我,一分钱也值千斤嘛!”
“OK!”南洛山呵呵笑着说:“伊博兰小姐的话很有情意,千斤难得呀。”
伊博兰惊奇不已,谈笑之间就谈来80万元。她悄然攥着安作的手,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南洛山连连喝了几口水后,就眨巴着眼睛问:“相聚了半天,朋友还没有告知贵公司的宝号,不是保密机关吧?”
“微不足道。”安作笑呵呵地掏出名片,恭敬地递给南洛山。
南洛山有点老花,把名片拉出老远才看能清楚上面的字,说:“威赛公司,威风凛凛,逢赛必胜,好气流的公司呀。”
安作谦虚地说:“见笑了。”
南洛山看着伊博兰,不无赞赏地说:“伊小姐在这样气派的公司工作,跟随这样优雅的安作老总,一定很得意,很开心了。”
“当然了。”伊博兰掩饰不住得意的心情说:“直销我们公司的礼品,一个月起码有几十万元,一件顶你那些普通衣服好几箱!”
“肯定如止。”南洛山羡慕地说:“生意兴隆,安总神情勃发,年轻得象小伙子嘛。”
“您想年轻也有办法。”伊博兰有点炫耀地说:“春节我回老家去,从深山老林带来一些天然的红松子、野棒子和鲜鹿茸,送给您拿回家熬粥、煮汤、泡酒喝,保证您越喝越精神!”
“这么神奇的山货,伊小姐一定要多送给我一些。”南洛山开心地笑着说:“我要天天喝,看看能不能返老还童,赛过安总。”
“这可不能相提并论。”
“为什么?”
“安总是我的领导,您是香港老板。”
“伊小姐还想说我是条老狼吧?”南洛山笑呵呵地说:“中华第一都玄妙,到这里就得改头换面,就得改变本性啊。”
伊博兰笑嘻嘻地说:“变色狼麻?沾着狼的边都不好。”
南洛山看着伊博兰的神情,惊奇地连连点着头。
说说笑笑,已经快六点了。门驻爱笑眯眯地来了,指了指墙上的石英钟。
南洛山掏出3000元港币,交在伊博兰的手上,笑着问:“劳驾伊小姐了,够不够买单?”
“多少都是心意。”伊博兰俏丽地笑着说:“只要贵宾能够心满意足,虞美人美容院并不计较。”
“我心满意足了。”南洛山又掏出2000元港币,笑着说:“这是我对伊小姐的敬意,不是服务费。”
伊博兰接过钱来弹了弹,飞着媚眼说:“谢谢南老板的厚爱,今晚该我请客了。”
南洛山连忙说:“不不,门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夜生活丰富多彩,还是让我来酬谢大家吧。”
虞美人美容院门外,所有的人都来了,却不见门驻华。
安作走到门驻爱的身边,悄然问:“驻华呢?”
“你真狠心!”门驻爱哼了声,眼睛也狠狠地瞪着说:“你一掌打在她的心窝上,她不答理你了!”
“那是打你的。”
“打我就这么凶狠嘛!”
门驻爱气呼呼地扭身就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奥迪”出租车,拥着南洛山坐上车走了。
伊博兰换上常见的夹克衫和牛仔裤,笑着贴近安作,又悄然抚摩着安作的手。
她轻声地说:“别理她,门驻华今天一早就来月经了。”
安作愣了愣,随即就舒心地笑了。
伊博兰闪着媚眼说:“少喝点酒,晚上咱们回写字楼。”
安作不解地问:“干吗?”
“亲亲。”
第十章 心有灵犀
    第十章心有灵犀
晚上十点后,洹河商务中心写字楼的3016房间。
伊博兰欣喜走进写字间,她一脚蹬上了门,一把就搂抱住安作,一扑就亲吻在安作的脸颊上,接着就“叽叽”响地忘情亲吻起来。
人们可能不理解这种狂喜的场景,但亲身经历过虞美人美容院魔法般的谈笑后,说不定多少人也会象伊博兰这样纵情欢娱。
南洛山晚宴前写好协议,随手就签定下伊博兰一年的服装形象代理费是80万元!这似乎求贤若渴,迫不及待,但白纸黑字,信誓旦旦!
转眼间就有80万元,这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天上掉下馅饼是笑话,但协议是货真价实的。80万元不是天文数,但对一个只身在中华第一都闯荡的,只有20岁的混血妮来说,简直就是拥有世界上是最大的财富了。
有了第一都的第一笔巨额资金,这给伊博兰注入了多么大的动力啊。将来她还要游历其它七大古都,增添的巨资也将是莫大的信心!
伊博兰兴奋无比,一定要尽情释放满腔的欢娱!
安作呢?一个成熟的中年男子,事业有成似乎也习以为常;已经不再象当初那样激动,也有相当强的自控能力。
混血妮的青春气息勃发,情欲狂烈如同排山倒海,将稳重的安作从门口冲击到里间,冲击到沙发床上,身不由已胶着在一起。热血沸腾,汗流浃背,急喘不息,激情和欲望让人满脸通红,也让人满面沁着汗珠。
门驻华说的对,女子的防身术是抵御非礼和强暴的,面对亲情则是软弱无力的。
伊博兰就是这样的典型。她一身精妙的功夫丧失殆尽,柔弱地任由安作狂吻,任由自己的激情发泄,似乎要让情欲感天动地。
“嘟隆隆……”接着就是“嘀呤呤……”
情切切、欲勃勃之际忘乎所以的两人被暴响的电话铃声惊醒。沙发床旁的办公桌上,电话不停地响着,安作和伊博兰口袋里的手机也不停地响。谁这时打电话过来简直就是恶作剧!简直就是可恶之极!
惊醒的伊博兰缓缓推开了安作的脸面,惊醒的安作也缓缓松开搂抱着伊博兰。
电话铃还在响着,手机还在响着,也在摧毁安作和伊博兰的炽烈的情怀,击溃他俩渴求的欲望。
极不情愿却抵档不了电话铃声连连不断,欲火也在眼睛里默默熄落着。
伊博兰下意识地拉下了凌乱翻卷起的内衣,遮盖住肚皮;也迅即提起了滑落的内裤,遮挡住小腹。
这之前伊博兰已经默许,正要把女孩的神圣全部奉献给安作。电话铃声却不通清理,竟然把她的默许在奉献之前打断了。这是残忍还是留情?还是警示?
伊博兰绯红着脸,控制着情欲,默默地、也在尽力地把内衣内裤整理好,也有点心慌意乱。
她的手机和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依然接连响着。这实在让人羞忿,也实在让女孩本能地慌张。
在威赛公司这间办公室里,接不接电话都无所谓,就是赤裸裸也无所谓。因为只有伊博兰和安作,电话那边是什么人毫无意义。
但是电话无情无意,硬是将欲火熊熊的安作和伊博兰都惊醒了。
安作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这是妻子邓清的手机号码。这是必须接听的电话,安作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邓清问:“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安作说:“喝酒喝多了。”
“跟谁在一起?”
“一大帮人。”
“我问现在,你眼谁在一起?”
“回家的半路上,一个人摇摇晃晃。”
“门驻华和伊博兰没有送你吗?”
“你这么大的官,这么严密的监视,谁敢呢?”
“你越这样说,就越不可信,”邓清冷冷地说:“我就在家里,你走到哪里?”
安作惊诧地愣了愣,接着就说:“你来接我吧,我在洹河商务中心外面,正需要有人帮一把。”
“喝醉了,你怎么不睡在办公室。”
“伊博兰也喝醉了,”安作看了看伊博兰,叹了口气说:“她倒在床上,我只好回家。”
邓清说:“好吧,你等着我。”
伊博兰的手机还在响着,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拿给安作看,安作默默地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电话是商新开打来的,他也象许信一样换了一个新号码。商新开真的喝醉了,却惦记着伊博兰。他尽力表明自己的关切,尽力说着:“你在哪能里?”
伊博兰神色黯然地说:“办公室。”
“还是跟着安作吗?”
“我早已是他的人了,当然跟着他。”
“你………”商新开震惊却表达不出来,舌头也不听话。急喘着“嗯嗯”了几声后,他才忍着气愤说:“你别跟安作,他跟咱们不是一辈人,更不是白马王子,不会………”
伊博兰冷冷地问:“他不是,你是吗?!”
商新垂依然急切地说:“你别这样说话,与香港合资服装厂谈好了,你跟我到老家去,咱俩好好干,比你在威赛公司有前途,也比在美容院体面。你应该明白,我真心………”
“你在美容院吗?”伊博兰听出电话里音乐声,接着哼了声就追问:“哪个小姐陪着你?”
“没没………”商新开慌张地说:“我跟小姐没干什么……”
“你把手机给那个小姐,我跟她说!”
“我真的没干啥事,你……”
伊博兰厉声地说:“快给她!不然明天就赶她滚蛋!”
商新开惶惶地“嗯”着,也不知嘟囔着什么。
手机里传来柔柔的声音:“我是佳佳。”
“耗着他!”伊博兰疾恨地说:“他要狂妄,你就撂翻他!”
佳佳嘻嘻笑道:“他是你的老师,何必这么狠呢?”
“老师能嫖娼嘛!”
“笑贫不笑娼,你也不该骂他嫖嘛。”佳佳还是嬉笑着说:“他醉醺醺地干不成啥事,模样怪让人待见,恐怕……”
伊博兰哼了声说:“你别假惺惺地慈悲!明天我看见他有笑脸,你就准备哭吧!”
办公桌上的电话还在响着。
安作看着伊博兰关了手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着她气愤的心情,也按下了桌上的电话机的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威赛公司吗?我是夜班保安。”
安作问:“有什么事?”
“我们要执行规定,晚上不允许你们公司有女的留宿。”
“我老婆行不行?”
“……她不是。”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安作愤然地训斥道:“你再敢一遍遍打电话来骚扰,我明天就告诉你们孟总,炒你的鱿鱼。”
保安愣了愣说:“您别发急,我们执行规定,要请示领导。”
安作哼了声说:“你最好告诉郑嘉源,我今天就在办公室里过夜。你也转告你们的领导,不要逼我退房,包括凯多公司!”
电话挂断了,伊博兰也靠在安作身边,脸色又绯红了。她羞红着脸问:“我是你老婆吗?”
安作也笑了笑问:“你早已是我的人了吗?”
“是,但不是老婆。”
“是什么?”
伊博兰羞笑着说:“情深意切时,你再问或许就有了答案。”
安作把伊博兰揽在怀里,感叹地说:“现在你不疯狂了,冷静的连老师也不叫了。”
“老师里有了商新开,我觉得耻辱。”伊博兰真挚地说:“激情勃发时,或许就会蹦出个亲昵的称呼。”
“现在心灰意冷了吗?”
“现在咱俩都该醉醺醺,接受局长夫人的验证了。”
邓清比安作小两岁,也象安作那样显得年轻优雅。
大学毕业后,邓清曾是市直机关三大美人之首,现在也是三人中职位最高,身材模样保持最美的贵夫人。教育世家出身,又长期在机关工作,邓清养尊处优,身材模样堪称一流。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红润白皙的脸面上有副无边的近视眼睛,更衬出了她的高雅尊贵,气度不凡。
邓清和安作的年龄、学历、模样和职位一直很般配。就象身材一样,安作始终高邓清一头,这也是男人的优势。
这些年来,夫妻虽然不在一个单位,但相隔也不远;直到十几年前划分濮城市后,夫妇分隔为100公里,成为两个城市的人了。
本来就相濡以沫,分开后每周亲密往来,小别似新婚的感受似乎没有多少不便。彼此相互牵挂和两地互通有无,也为夫妻间增添了感情吸引力。当然,还有他们的孩子,还有双方都和睦、亲密的家庭。
直到前几年物资系统日落西山、土崩瓦解后,安作不甘心无所事事,也不耐旷日已久的消沉,才脱离机关,干点自己的事业。
安作具有这样的能力,干自己的事也更为精明。自己的事业自己当家作主,无拘无束也要适应社会,才能千方百计创造出财富。与时俱进,奔向小康是时代精神。微不足道的威赛公司创立仅仅一年多,成效卓著就是与时俱进的印证。
邓清深谙安作的品性,离开商源市后一直很放心。直到安作蓦然提出,要与鹤城过来的门驻华合作,开办一家美容健身院的时候,邓清才有所顾虑。邓清是城管局的副局长,深知美容院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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