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止这支送亲队伍前往迦太基破坏两国联姻的任务。
东罗马帝国方面原本的计划是让送亲队伍走海路其迦太基。因为走海路路程最短,但是考虑到走海路存在许多安全上的Wèntí,船队在大海上随时Kěnéng遇到大风暴而沉没,再加上匈奴帝国的海军战舰时常从君士坦丁堡的港口进入地中海游弋。给送亲的船队带来很大的危险性。而利奥一世对于这次联姻志在必得,不允许出现不可预测的情况发生。因此,东罗马帝国为了保险起见放弃了走海路的打算,而是选择走陆路,从安卡拉,经过叙利亚、黎巴嫩、耶路撒冷、、以色列、埃及这条线路,在地中海东岸绕一圈,尽管这一路上行程要远了很多。但起码在安全上毫无Wèntí,毕竟这一路上都是东罗马帝国的地盘。就算有些小小的强盗和土匪,可这些土匪和强盗敢与护送公主陪嫁队伍的三千禁卫军对抗么?
东罗马帝国方面能想到这一点,难道大秦帝国方面就想不到这一点?负责此事的刘三偏偏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就在东罗马帝国认为选择走陆路是最安全的,不Kěnéng有人敢打公主陪嫁队伍的主意的时候,他选择派出海军战舰深入东罗马帝国在地中海上的内海,在以色列沿海登陆,埋伏骑兵在送亲队伍的必经之路上。
大军在绿洲内扎下营地之后,汉斯来向巴尔罕报告:“将军,全军已然扎下营寨,您还有什么指示?”
巴尔罕思索一番道:“咱们必经是第一次来这里,对此地人生地不熟,命令所有人全部换上撒拉逊人的衣服,蒙上头巾和面巾,为了防止我们的行迹被人发现,派出侦查骑兵在周围十里之内进行侦查巡逻,这两天之内但凡进入方圆十里之内的人全部抓回来!”
汉斯听了又问:“那向导怎么处理,要不要杀了,以免走漏消息?”
巴尔罕想了想抬手道:“不,暂时留着他,说不定还有用处,等这次的任务完成之后再杀也不迟!”
汉斯行礼道:“明白,末将这就去布置!”
……
耶路撒冷。
欧多西亚公主的陪嫁队伍就在这里落脚过夜,经过近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送亲队伍中的每个人都很疲倦,毕竟在这个时代长途跋涉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情,送亲队伍中并不是所有人都骑马,起码那些侍女和太监们就没有马,他们基本上靠两条腿走路,能骑马的除了三千禁卫军之外,陪嫁队伍中就只有管事的侍女和太监可以骑马。
在耶路撒冷整整休息了两天,士兵们、侍女和太监们才算恢复了精神,第二天晚上,负责护送公主陪嫁队伍的禁卫军千夫长阿纳斯塔修斯恐耽搁了行程,不得不前往欧多西亚的下榻处找她商议。
“启禀公主殿下,阿纳斯塔修斯将军求见!”一个侍女走进房间向欧多西亚报告。
欧多西亚闻言脸上露出些许欣喜,轻启樱唇:“请他进来!”
“是,公主!”
不久,侍女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英气勃发、身材雄壮的青年将军走了进来,这青年将军就是负责此事送亲队伍安全的近卫军千夫长阿纳斯塔修斯。
阿纳斯塔修斯在禁卫军中的职务原本是联队长,东罗马帝国的军队编制沿用了罗马帝国的编制,军中编制之中并没有千夫长这个职位,这次为了方便阿纳斯塔修斯统领这三千禁卫军护卫公主陪嫁队伍去迦太基,利奥一世才特意任命了他为千夫长,千夫长高于联队长,又低于军团长。
走到欧多西亚面前,阿纳斯塔修斯手握剑柄低头单膝下跪道:“末将阿纳斯塔修斯参见公主殿下!”
尽管欧多西亚只是西罗马帝国的公主,而不是东罗马帝国的公主,但欧多西亚却是东罗马帝国先皇后普尔喀丽亚的姨侄女,也等于是利奥一世的姨侄女,是真正的罗马帝国狄奥多西大帝的血脉传人,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事实,她的血统和身份之高贵,当世无出其右,阿纳斯塔修斯向她行大礼也是正常的。
欧多西亚已经接近四十岁了,这些年她被掳去迦太基关了七年,但依然风韵犹存,见阿纳斯塔修斯行礼,欧多西亚笑着起身走过来伸出芊芊玉手将之扶起,吓得阿纳斯塔修斯慌了手脚,连连后退道:“末将罪该万死,不敢触碰公主之玉体!”
“咯咯咯……”欧多西亚笑了一阵道:“将军不必如此,这一路上本公主还得仰仗将军尽心尽力地护送,当然受得起本宫主的搀扶,将军免礼吧!”
“谢公主殿下!”
欧多西亚向侍女道:“去拿一些酒水过来,本公主要谢谢阿纳斯塔修斯将军这一路上的尽心尽力地护送!”
阿纳斯塔修斯连忙道:“公主殿下不必这样,末将前来主要是来征求公主的意见,队伍已经在这里休整了两天了,如果再耽误下午,末将恐怕不能及时将公主殿下护送到迦太基与汪达尔王子完婚,到那时末将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欧多西亚笑道:“没关系,你今晚陪公主喝酒,本公主就答应明天一早启程,行么?”
阿纳斯塔修斯迟疑道:“这……”。
“什么这这,就这样定了吧!”欧多西亚一锤定音,向那侍女道:“还不快去拿酒菜来!”
“是,公主殿下!”侍女答应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
待酒菜上来之后,欧多西亚利用明天是否启程这件事情处处要挟阿纳斯塔修斯,让他喝酒,在应酬方面,阿纳斯塔修斯这个武人哪里是欧多西亚这个宫廷政治家老油条的对手?他地被欧多西亚想着法子灌酒,不多时就有些醉意上头,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公、公主殿下,末、末将真的不能再喝了!”阿纳斯塔修斯推辞着欧多西亚已经递到嘴边的酒杯摇头不止。
“那好,不喝就不喝了吧!”欧多西亚放下酒杯,进展风。骚之媚态道:“将军,你看本宫主美吗?”
阿纳斯塔修斯此时已然有些醉意,喝了酒、脸庞上有些嫣红的欧多西亚此时别有一番。惑力,情不自禁道:“美,很美,太美了,天下没有比公主殿下更美的女人了!”
“咯咯咯,漫漫长夜,那将军还等什么?”欧多西亚扭动着如水蛇一般的身体不住地在阿纳斯塔修斯的身上的摩挲着。
阿纳斯塔修斯尽管已经有些醉意了,但总算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连忙道:“不不不,公主殿下血统和身份之高贵,末将望尘莫及,末将不敢亵渎公主殿下的高贵和圣洁!”
欧多西亚听了这话,脸上显出痛苦之色,惨笑道:“高贵、圣洁?哈哈哈,将军难道就不认为公主这么高贵和圣洁的人嫁到迦太基,被那下贱、野蛮的汪达尔人给糟蹋是多么的可惜吗?野蛮下贱的汪达尔人凭什么消受本公主这高贵圣洁的躯体?现在这高贵和圣洁的人就在将军的身边,将军难道无动于衷吗?难道将中没有半点府不平?”
欧多西亚的一番话,像恶魔的诱。惑一样不断地在阿纳斯塔修斯的脑海中回响,随后他只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股热流,那股热流瞬间席卷全身,让他感觉全身好像要随时燃烧起来,这会炙热很快淹没了他的理智,一把将欧多西亚抱起来走向里间。(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 沙漠敌踪
两天时间过去了,巴尔罕率领的三千大秦帝国铁骑在绿洲隐藏了两天,依然没有等到欧多西亚公主的陪嫁队伍,军官和士兵们都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这些军官和士兵一直生活在欧洲中部和北方的茫茫大草原上,早已经适应了那里寒冷的气候和整日里的冰天雪地,现在却在以色列这到处都是沙漠的地方隐藏两天,尽管呆在绿洲里,他们也依然很不适应。
汉斯摸了脸上一把汗珠,走进帐篷对巴尔罕道:“将军,这都两天了,那什么狗屁公主怎么还不到?是不是我们的消息有误?”
巴尔罕摇头道:“不Kěnéng,我们有人在陪嫁队伍中,只要他们的行程路线出现变化,我们一定会得到消息,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说明一切正常,我们再耐心等等,另外你再去问问向导,威胁试探一下,看他是不是把我们带错地方了,这一点非常重要!”
汉斯点头道:“明白,我这就去!”
“等等!”
汉斯回转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命令侦查骑兵队全部换上东罗马帝国的甲胄!将侦查范围扩大到方圆五十里,一旦发现情况不要轻举妄动,要仔细侦查,另外迅速派人回报!”
“Hǎode!”
此时在绿洲的深处,一大片湖泊的西面的树林中密密麻麻的地坐落着几百顶帐篷,这就是巴尔罕率领的三千铁骑的营地,他们藏身在这里。每个人都穿着撒拉逊人的服饰,头裹白布,面罩面巾。这样做是为了被人发现之后不暴露身份,并且将祸事转嫁给撒拉逊人。
撒拉逊人就是这个时代从叙利亚到沙特阿拉伯之家的所有沙漠牧民,从广义上来说是指此时所有的阿拉伯人,并不是指不列颠岛上的撒克逊人,撒拉逊人是阿拉伯人,而撒克逊人是日耳曼人的一支,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
此时的撒拉逊人还没有崛起。还只是在从叙利亚到沙特阿拉伯之间的沙漠中放牧,靠在沙漠绿洲中放牧为生,生活极为艰苦。在沙漠中放牧,可以想象这种生活条件多么恶劣。
在这里生活的撒拉逊人一直和犹太人和平共处,因为他们本是同宗同源的,都是阿拉伯半岛上的闪族人。在阿拉伯世界。犹太人一直被视为大卫王的后裔、而很少受到歧视,但是在有基督教的地方,在漫长的一千多时间里,犹太人一直被基督教社会视为异教徒和异端而遭到歧视、隔离,发生一波又一波的反犹浪潮以及一次又一次的大。当时的犹太人等同贱民,被视为“道德上的麻疯病患者”,不得与基督教徒混杂,被强迫集中在犹太人贫民区“隔都”实行圈禁。
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上。一支数量庞大的队伍正在慢慢前行,这支队伍足有四千余人。其中三千人为骑兵,另外一千人为宫廷中人,这就是欧多西亚公主的陪嫁队伍。
前往汪达尔王国的路程实在太过遥远,这才走了一个多月,从安卡拉的时候,陪嫁队伍的中的侍女和太监就多达一千一百多人,这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就因为疾病和劳累死了一百多人。队伍中很多人甚至担心抵达汪达尔王国的时候,这支队伍还会剩下几个人?不仅仅是陪嫁队伍,就连护卫的三千禁卫军也有几十人因为疾病和适应不了这种长途跋涉的奔波而死去。
这几天队伍中的情绪非常低落,如果不是阿纳斯塔修斯下达严令,如有逃离者,一经发现就当场斩杀,恐怕队伍中早就出现逃兵了。
坐在花车中的欧多西亚公主此时热得要命,身上不断地冒汗,两个侍女给她不停地扇风都不起作用,她不得不对一个侍女道:“去把阿纳斯塔修斯将军请过来!”
“是,公主殿下!”
听说公主相请,阿纳斯塔修斯很快赶了过来,骑在马上隔着花车的窗子行礼道:“公主殿下,不知找末将来有何吩咐?”
欧多西亚用手绢擦了擦脖颈处的汗珠道:“将军,本公主热得厉害,还请将军找一处地方休息一下吧!”
阿纳斯塔修斯闻言皱了皱眉头,沉吟一下后从胸甲之中掏出一块羊皮卷打开查看起来,原来这是一副画在羊皮上的地图,地图画得非常精细,很有水平。
研究了一下,阿纳斯塔修斯道:“公主殿下,这附近并没有歇脚的地方,前方五十里才有一处绿洲,还请公主殿下坚持一下,我们到绿洲之后再休息吧!”
“五十里?”欧多西亚叫道:“将军你开什么玩笑,再走五十里都天黑了,根本不用到什么绿洲,还是就进找一处地方休息一下!”
这时阿纳斯塔修斯身边的一个军官道:“启禀公主殿下,末将有长期生活在沙漠的经验,一般情况下白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太阳直射的沙漠中歇脚的,那样会被烤干,只有在夜晚气温转凉之后才能扎营休息,白天要休息只能在有绿洲的地方,借助绿洲中的树木遮掩可以躲避烈日的照射!”
阿纳斯塔修斯也说:“是啊,公主殿下,现在条件有限,您还是坚持一下吧,等赶到绿洲之后我们在哪儿休息一天,您看怎么样?”
在沙漠中行走必须要携带饮水,但由于运载量有些,所以每次携带的饮水不Kěnéng足够多,必须要在沙漠中的绿洲补充饮水,而且在沙漠中行走必须要遵循每隔一定的时间喝一定量的水,不能多喝,也不能少喝,喝多了水不够还没等赶到下一个绿洲就会渴死,喝少了身体会严重缺水而死亡,这就是沙漠生存之道。
欧多西亚此时也没有办法,尽管她热的要命,但是这两人都反对在附近扎营休息,她也只能,“好吧好吧,那就走吧,加快Sùdù,尽快赶到下一个绿洲!”
阿纳斯塔修斯正要下令队伍继续前进,这时旁边的军官突然指着两里外一个沙丘上喊道:“将军,快看,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阿纳斯塔修斯顺着军官的手指方向看去,看见那沙丘上出现几个黑影,那是几个骑马的人,由于距离有些远,而且太阳光线照射在他眼睛上,视线上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但他Zhīdào那几个人肯定是不怀好意,他立即警惕起来。
“来人,派人过去看看,抓住他们,问问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
“是,将军!”旁边的军官答应一声,就对身后几个人大喝:“你们几个跟我来!”
“哈!”几个骑兵打马跟了上去,向那沙丘方向飞驰而去。
过了十几分钟,刚才跟着去侦查的几个骑兵当中的一个士兵骑马赶了回来向阿纳斯塔修斯报告:“将军,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跑了,百夫长大人已经带另外的人追了下去!”
阿纳斯塔修斯闻言脸上的肌肉抖了几下,随即展开羊皮卷又看了起来,过了几分钟收起羊皮卷塞进怀中大声道:“传令,更改行军路线,向西南方向前进!”
还不等手下传令兵答应,花车中就传出欧多西亚公主的声音:“且慢,将军为何要更改行军路线?这条路线不是已经定Hǎode吗?即便我没有沙漠生活的经验,也Zhīdào随意更改路线是很麻烦的,要赶到下一个绿洲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携带的饮水和食物够吗?如果在半道上没了饮食和食物怎么办?难道要我们这么多人活活饿死、渴死在沙漠中?”
阿纳斯塔修斯弯腰道:“公主,我感觉很不好,刚才附近的沙丘上出现的那些骑兵很有Kěnéng是冲着我们来的,为了公主殿下的安全,为了我们所有人的安全,末将以为一切以小心为上,刚才我计算过了,如果更改路线走西南方向的话,我们要多走四十里,按照我们现在储存的饮水和食物,如果每个人减少三分之一的饮水和少吃一顿应该是可以坚持到下一个绿洲的。”
欧多西亚大怒道:“将军,我不同意你这么做,你Zhīdào吗?你这样做很不安全,多走一半的路程才能赶到另外一个绿洲进行补给,你Zhīdào这有多危险吗?多一半的路程就要多走一天,你Zhīdào一天是什么概念吗?将军,我不Zhīdào你在怕什么?你要Zhīdào你是禁卫军的千夫长,手底下有三千铁骑,况且这里是东罗马帝国的国土,还有什么人胆敢冒险打你三千铁骑的主意?难道你手下这些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吗?”
阿纳斯塔修斯气得紧咬着腮帮子,握着剑柄的手上青筋暴起,欧多西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