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生机的小姐在勃勃阁。叫姹紫的小姐是艾艾在嫣红阁。变的是花名不变的是房间。
20号秋实阁里春花帮我按摩着。按摩室好象有隔音设备。安静得只能听见春花和我的彼此心跳。
当然和很多次按摩一样首先是头部和上身。一个女人的手。象蛇一样爬行在太阳穴和肩头之间。我闭着眼睛在内心世界里寻找着关于手的真正作用：工人的手是制造工具。农民的手是种植农作物。老师的手是指点人生的方向。警察的手是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军人的手是叫敌人血债血偿。神的手是将每一个弱小的生命得到最大的拯救。然而春花的手在干什么？她在按摩。她的手在将我推向一种莫名的激情中去。到达激情的空间时我将经历血与火的焚烧。我仿佛觉得我的手心在冒汗。我的手又在干什么？它企图通过春花的不太厚的衣物，抚摸衣物下面的春花。
可悲的是春花没有拒绝反而脱掉鞋子爬上了那个不太宽敞的按摩床。让我在她的身上摸个够。
她的身体几乎是趴在我的身上。一种廉价的桂花香水的味道直往我的鼻子里钻。
她职业性的翻转着我的身体。时而把我用她的身子将我顶离床面，时而将我踩在她的脚下。她在流热汗。我在流虚汗。她在辛苦的工作，我在尽情的享受。
我把在水里救她的事情告诉了她。她乐坏了。
你真的还记得过去？
记得，怎么能忘记？
又一个片段：
新的一个学期我们班上转来了一个新同学。一个女的。她特别喜欢笑。鲁老师把她带进来后。我们便成了同桌。后来我发现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女孩。并且有写日记的习惯。有一次她突然在晚自习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你拿了我的日记没有？我吃惊的看着她连连摆头。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相信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偷她的日记。
我第一次对她产生感觉是从班上的一个男同学王自强从第五组最后面一排的座位上走到第二组三排她的座位时开始的。当我发现李明珍那样灿烂的笑着向王自强解释时我被一种怒火冲击着胸膛。这明显是王自强找的借口想泡她。她居然还这样热情的解释。我需要找到理由打断他们。当然我绝对不会放弃她超过桌子上的界线时。我抓住时机大吵起来。不要脸的再超过我的桌子。艾艾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挪开了她的胳膊。他们还在一问一答着。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王自强走后我第一次发神经的和李明珍大吵了起来。
春花用脚把我托在半空做泰式时问我。
你在桑树林里怎么不跑过去拉住我。
我自卑。
当时你跑过去，我的生活会重新开始。至少我比现在快乐。
桑树林里李明珍没有发育好的下身和桑树重叠在一起。
那时候桑树摇摆的时候你不快乐？！
现在很痛。
为什么？
你知道你那双眼睛吗？凄凉、无助、象只可怜的京叭。
这种目光现在我懂了。其实我很佩服你的勇气的。
那个人呢？
他把我卖了。
这个杂种。
（八）强奸
假设我把李明珍想得太单纯的话，我就是最大的傻蛋。但是我就是这样的傻蛋。我总觉得一个女人无论怎样坏总有她善良的地方，最起码对一个如此暗恋过她的我应该善良。在一番热情之后。她突然提出要我也在这里干的要求。当然我会推辞。毕竟文文已经走入了我的生活。
李明珍说，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和女孩子一起住。有客人打电话来就通知我们。我们到宾馆去时你就打的和我们一起去和他要个好价钱什么的？就好比经济人。这也和经济人扯得上关系。我真的想笑。面对李明珍如此的认真。我不可能向她规劝和发读书时的那种莫名其妙的脾气。
报酬绝对不亏待你。小姐每次交易额的百分之三十。老板还给你固定工资。还有你每天都可以享受我们的免费服务。
李明珍从按摩床上一边穿内裤一边说。
＊＊。你还是人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你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你是什么？
李明珍的笑没有了。
我感觉到恐怖。眼前的陷阱是谁挖的？这是一个圈套。
李明珍跳下按摩床。
我完全可以控告你强奸我。我的内裤上留有你的脏东西。你自己想想是愿意身败名裂还是~
这时候。我的同学杨伟走了进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正要开口说话。
李明珍摇着她的水蛇腰向杨伟走了过去。
他强奸我。这是证据。她把那条换下的短裤扔了过去。
别听她的。李明珍是我同学。我只是摸了她几下没有插。上面的东西是她用手把我弄出来的。
这事情就难办了。现在正严打。要不交给警察去办。
杨伟你这么说就太不够义气了吧。我说过李明珍是我同学。你也是我的同学我们都是同学。一家人的事情没必要交给别人办是不是？
谁是李明珍呀。我们这里只有春花。我是他的上级。我应该为我的员工的利益考虑。假设你是我的员工的话。我当然为你的利益考虑是不是？
就是呀！既然你们都是同学，做一家人不就完了。
我别无选择。
一：这事传出去，我和文文玩完。
二：我答应了此事。文文和我没完。
我在地狱的世界里寻找着通向天堂的洞口。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桥之隔。大桥以南是地狱大桥以北是天堂。我向往和文文在一起的天堂生活。同时我即将陷入危相从生的地狱，我的初恋和极其要好的朋友的地狱。究竟是什么左右着人生？我玩不过他们。
从大桥上一纵身跳下去；我一定会死；并且我的死一定是轻如鸿毛。因此我选择了继续生活。生活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谁来救我？！拯救我仅存的一点美好心灵。
假设我把这次事情想得如此简单的话我又将是一个特大的傻瓜。但是我就是那个傻瓜。
晚上。李明珍和杨伟登门拜访。文文特别高兴。当然我也特别高兴。毕竟他们单从服饰打扮看起来是一个很成功的人士模样。言谈举止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从文文的眼睛里看见了些她对杨伟的仰慕之情。还有杨伟那有意无意的靠近和殷勤是那样的自然和令人温暖。那是我无法给予文文的感觉。
文文。你可要小心点。他是有名的采花大盗。
还不说。嫂子还真的象一束花。我们的国花是什么来着。是牡丹吧。百花丛中最娇艳。可惜鲜花花插错了地方。老子不是牛粪。我在心里骂杨伟。
文文扬起粉拳轻轻的砸在杨伟的身上。杨伟偷偷的朝我笑了一下。我感觉到和我文文可能要走到尽头了。又是那种桑树林里的感觉。
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文文象今天一样的美丽。餐桌上几点葡萄酒把文文的脸绽开出带有光泽的红晕。
餐罢。杨伟在小车里叫我们一起去JJ蹦的。这是文文的最爱。也是每次我没有答应过文文的娱乐活动。我喜欢平静的生活。
文文忙着化了一下妆。找出了一年前我和她初识的无袖连衣裙。裙摆薄薄的没有衬裙的那种。文文那条暗色内裤跳入到杨伟的眼帘。并且文文没有戴乳罩。一走一动的跨进了杨伟的白色小车。
我的眼睛里有些失落的东西在旋转。我仿佛感觉到自己做人的失败。我没有车。我喜欢安静不喜欢应酬。我守家。但是又用好奇的目光寻找外界的诱惑。我想得到不义之财但是我又向往平静的安逸生活。我在欲望和平淡中挣扎。我他妈的，还爱好文学。
李明珍在车里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和我一起看文文和杨伟在前排的激昂。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今天喷的是法国CD香水。
舞厅的灯光怪异的闪烁着。还有那些分割着时间的音乐。把我从粗狂的远古时代重重的又摔回到现实的摇滚里。远古的时代变成人的那群猴子没有穿衣。一只母的为了吸引一只公的拾起了一张带血的兽皮围着自己的下身。没想到这招真厉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最后那只母的被公的干了。完事后，她撤除那块兽皮又赤身裸体开心的跑进了森林。公的傻傻的拾起那张兽皮搔着发痒的头皮思索：我喜欢的是皮还是她。于是便有了哲学。当然猴子不可能想到他喜欢的是：围着兽皮的她。她不围皮了自己也就不喜欢了。为了纪念这次巧遇和从未有过的心动。公的围起了那张兽皮。他以这种方式纪念着围着皮的她。当然慢慢的在猴群里皮流行起来。于是便有了爱情。说是一种终身的思恋一只猴子的情感。
音乐再次把我分割在现代的时尚生活里：那群骚动的人不穿是否能够流行起来。比如说裸体泳场。露上身餐厅。裸奔。就好象当年兽皮慢慢流行起来一样流行起赤裸。到时，你可否是那只跑进森林里开心的母猴。我可否是那只傻傻思索的公猴。
除此之外就是文文在发疯的摇头。跟随着摇摆的头飞扬起来的头发整个的把脸掩盖起来。因为肯德基的要求她一直都留一头乌发。但是她骨子里就一头铜红色。我知道她为了能够和我一起生活丢弃过很多改变人生的机会。
不论怎么说她和杨伟在一起时她很快乐与我和李明珍在一起一样。虽然这种快乐是很短暂的。但是刻骨铭心。有些还需要牺牲一生的自由去获得。
中场插入了一场慢舞。就是80年代流行过的交谊舞。现在成了舞厅里暧昧的节目。陪舞的舞娘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易起来。文文和杨伟跳。李明珍习惯性听到慢舞的节奏就做起自己的老本行。一个动作下来还真做成了一笔生意。事后她骗文文说是遇见了一个暗恋自己一生的人。
文文说：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我知道。李明珍明白那个暗恋他的人就在她的身边。自己还在努力的把他往火坑里推。并且还挖空心思的在一起想着办法蒙骗他的妻子。
那个人就是我。
但是我并不感到遗憾。反而我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明知道我将要走进的是一个于道德而不顾的罪恶职业。假设这也可以称之为职业的话。
这一生我只希望和她在一起。
舞罢。
杨伟开着大奔带着李明珍走了。
一路上。文文挖空心思的奚落我。说我的生存能力差。和杨伟比是一个档次上的区别。同时她还说。杨伟是一个有商业头脑的人。和他在一起很有激情。希望我好好的跟他闯事业。
我没有和她辩论什么？也没什么好辩论的。现在这社会，坏的比好的“好”。
（九）丫丫脚趾象蚕宝宝一样在丝袜里蠕动
杨伟那里缺人叫你帮他。文文告诉我说。
什么时候说的？
中午。说要你今天晚上就到他那里报到。你还不去。好好跟杨哥学学。
晚上。觊觎闪烁的霓虹灯在暗黑的街道深处散发着城市的诱惑。风轻佛着酷热的空气。我忐忑不安的穿梭在理想和现实中。看似平淡的生活里有另一双眼睛凝视着我们。好好的生活会有眼睛知道的。
上楼见了杨伟。他一脸坏笑。楼上的灯光很明亮。晚上的汗毛显得格外黑。原来的同学现在是我的老板。我以后注定要听他的。虽然我对他很不满意但是他是一个让人无法逃避的人。尤其他能够通过一些手段说服文文。并且还完全的让文文放弃警惕。既然社会能够把他磨练成这样。我还有什么说的。跟着能人混总比单干容易得多。谁叫社会没有把自己磨练成一个能人？幸好他是我的同学。我想他不会亏待我的。
我始终不明白他居然能够说服文文。让她完全放弃对他的警惕。毫无执意的把我推进他的世界里去。
你先跟着李明珍熟悉这里的情况。我很看中你。希望你为我们这个团体发挥自己的优势。
是，老板。
说着。李明珍走了进来。我们暧昧的互相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些细微的动作绝对逃不过杨伟的那双贼眼。
他就是一个让人不知不觉中钻进圈套的人。或者明知道是个圈套他也让人心甘情愿的钻进去。
我的进入与李明珍有关。
当然也不能说他很坏。毕竟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是我一生难得挣到的一笔。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谁还会给我这一笔。他结束了我挤公交的历史。
然而我却失去了随便出入的自由。晚上不能够再想回到江北的那个家。文文的那个家。我时常思恋的家。简陋的家具？有我许多浪漫回忆的地方。
一是：这里晚上生意很好。
二是：这是我的工作。
我和李明珍住在一个房间。她把我带进那个房间后，我还发现艾艾也和我们住在一起。
艾艾正躺在床上看一本很三八的言情小说。她的秀腿伸得特别的长。穿的一条浅灰色超薄的长筒丝袜。薄薄的丝袜象皮肤一样服贴在她的腿部。嫩白的小脚丫的丫丫脚趾象蚕宝宝一样在丝袜里蠕动。时而把丝袜胀得满满的鼓起。时而在丝袜里形成令人遐想的空隙。艾艾的裙子很短。仿佛内裤的尽头就是黑色裙摆结束的地方。
艾艾喜欢喝花茶。茉莉花的芬芳散发出来弥漫着整个房间。
在交谈中我了解她已经离开了按摩部。因为她的那双大手手力很大。有一次，一个瘦弱的顾客在强忍之下忍无可忍的惨叫声中结束了她的按摩生涯。她还说只用了三分手力。更为奇特的是她是“断手”（掌中纹路成一线者，不成一线者为花手）。其实那个男人不是故意的叫出声的。他喜欢艾艾。但是因为喜欢所以不敢说痛。但是最终忍无可忍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艾艾说，你呀！？感觉到痛你就说呀。怎么非要惨叫。
现在艾艾在洗足部。那是份力量活。艾艾做得挺专心。瘦弱男人说艾艾做足浴很舒服。他是第一个愿意让艾艾做足底按摩的人。
足浴室挺大。室内有放映设备。荧屏上穿着泳装的女人在海边走来走去做着踏海的动作。室内的音响设备也非常的到位。流性的音乐在洗足部流淌。有时是刘德华激情的演绎。有时是王菲的真情约定。更要命的是张惠妹的只爱陌生人。妹力新世纪。并且还想要有个人抱抱。如今歌声愈来愈沙哑恶化的张惠妹。却需要救救我的嗓子。
激情掩饰着苍白的洗足室里艾艾在帮瘦弱男人脱鞋。他叫田四清。是一个产品的业务经理。为产里的产品他跑遍了整个中国。他求过人。为打开销路。他在实战中学会了一套求人的本事。并且他爱编故事。为产品寻找故事打造着故事。他一次一次的成功策划过很多新产品的上市。他每到一个城市都喜欢去洗洗脚。在女人的手中的爱抚中去静静体会灵感。去感受这座城市的脉搏。
艾艾看着那双脚。它有点变形。脚底有厚厚的老茧。脚边缘裂开了很多细小的缝隙。她把他的脚深深的埋进药水里时。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她知道那个男人感觉到有些痛。他说厂里百来号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好消息。他是个有情有意的人。他有一个妻子。有个他引以自豪的儿子。他有个完整的家。可惜他很久没有回去了。厂里的财务部还等待着他把应收的货款从银行汇过去。他是曾拍过胸膛担保过的这些货款那些老板一定会付的。如今那些老板开始耍无奈了。他必须协助那些老板把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