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里面有脱衣舞看
(一)里面有脱衣舞看
周茂鸣好过的那个女人,因为她身世的悲惨所以我想改一种风格,用第一称写出来,希望读者同样喜欢,就把她当作本书的第二卷吧!纪念那些悲惨女人的过去。不管她以后她为生存变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但她悲惨过也善良过,我们同样要善待她们。
她的名字叫:桑桑。
同样被我玩过的一个女人,而周茂鸣却那样的爱她,现在想想对她依然的有愧疚感。
虽然是这样了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挑逗男人的女人迟早要受到惩罚。
同时读者们也要饶恕我的过去,因为我错了,所以才记录下来,希望你们原谅我。
饶恕我的过去吧!!
开篇:
在城市的边沿,我听见了蝴蝶哭泣的声音。
蝴蝶说:她看见了另一只蝴蝶死亡的过程。
你能把她写下吗?
我说写,所以有了眼泪。
其实没有必要哭泣,因为不一定有人关心。
0
假设没有在这座城市里认识那个女子,我想下面的故事也不会发生。同时也就不可能会浪费我那么多的时间去想描写出来。
假设没有莫名其妙的喜欢上那个女子,不去那里等她,那条街道就会象其它城市的某个街道一样不会在我的脑海里占领我的记忆空间。然而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事情一起在那条街道上发生了。我不知道怎样去评论一件事情的好和坏。但且就让它,如一种心平气和的心态,如同画面,慢慢的铺展开来。让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人们很自然的一起进这条街里来。就好象这条街道的女人们一样充满希望,也充满绝望,满街子里跑的尽是活生生的生命,同时也残余着些许死亡的气息。就如同这条街道,到处弥漫着城市的喧哗,同时保存着某个角落的凄凉。
(一)
桑桑是我玩得最好的异性朋友。在步行街认识的。她不太张扬的外表散发着她自己的魅力。一件灰色纯棉布的连衣裙。齐耳的头发,乌黑发亮。背着一个大红的小背包,姹紫嫣红。白皙的面孔点缀着淡淡的彩妆:眼影是淡淡的肉绿色,眼线是淡淡的咖啡色,和眉毛的淡灰色显得是那样的和谐,睫毛自然的上翘,迎合着晶莹璀灿的水晶唇冻,嘟起肉红肉红的小嘴,宣扬着世界因为她而美丽。
我吸着白沙香烟,斜躺在步行街旁的欧式铁椅上,看来往的女人。
“喂~,我能坐下吗?”穿着灰布衣的桑桑没大没小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同时把我的腿推开,一个很悦耳的女中音。
“坐吧。”我正好身子,随手在自己的臀下抽起一张《三湘都市报》给她。
“垫垫。”
“哦!不用。”她从包里取出一本《知音》杂志,垫在了屁股下。很愉快的掏出了一大包傻子瓜子吃起来。双脚交叉的伸得好远,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双套着水晶凉鞋的脚吸引了我的目光。白嫩嫩的脚丫子打着暗红的指甲油。真他妈漂亮。
“我的鞋很好看是吗?”布衣女孩问我。
“是的。仿佛就是为你特做的。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么?有话快说。不说我们就很难见面了。难道你想带着遗憾和一个你喜欢看的女孩离开。哈哈~“
“呵呵,你还挺逗的。我偏不说。”
她吐着瓜子皮说“我把你的话说出来,你长得很象我以前一个玩得好的女同学,并且她是我的初恋。”
“呵~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了这事情?”
“你们男人都一个模子出来的。心里想的什么脸上全写着。”
“那你猜猜我脸上还写的什么?”
此刻。就在一瞬间我喜欢上了桑式语言:直言不讳,娓娓动听。这是她的身体和外貌无法烙印到我心里去的东西。我丢掉了享受她身材给我的愉悦感。静静的等待着她悦耳的语言的再次响起。
“不说了。你没有一点诚意。自己怎样想的自己就怎样做。OK。”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我还挺优秀的。费话少说。就是一句:假设你对我不满意可以向我妈妈退货。”
“假设我对你满意。但是你挡不住诱惑干了瞬间开心事后后悔的事情。我找谁去?”
“没有发生。无可奉告。假设如果发生后你就知道。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卷。问题是可能永远不会发生。”
“难说。又或者你喜欢我,我也满意你,可是我背着你干了退货的事那又怎样?”
“小姐,我们还没开始呢?怎么有那么多的如果怎样?”
“假设有如果,你怎么样呀?”
“你不会有这么复杂吧?”
“你必须回答我?”
“非得?”
“就要。”
“就当你玩我。人玩人。OK!”
和她认识是一种意外的惊喜,同时有一种人玩人的恐惧,虽然这样;我还是决定真诚的接待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在我的眼睛里,她是一个清纯的女孩。
一个秋季。也就是我和她相识一年后的今天。她说天要凉了。约我一起去桥南买热水器去。我和她一起出门。我好开心。因为这是第一次和她一起出门。这一年期间。很晚才能看见她,回来后她总是聊个不停,说说笑笑,满屋子的折腾,疯累了就和衣睡着。第二天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有时候我很恼怒就问她。她总是笑呵呵的说:“人玩人。玩不起我就走。”
每次这样,我就不再追问,我好舍不得她走。但我又好担心她。
车到桥南,我们一起下了车。桑桑接了一个手机后,表情有点异常,突然说有急事需要赶着去办。要我自己先去看看,她处理完后会马上电话联系我。我问她是什么事情,她没说。我也就没继续问。反正她要我等她一起回去的,应该不会很久。我很听话的看着她离开我。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灿烂。
我离开了站牌,无聊的燃起白沙烟,无所事事的漫步在桥南广场上。街右边是打发着闲人的录像厅。街左面是各种特色的发廊和休闲室。再往前走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大小门面。无穷无尽的商贩永无休止的吆喝。
那些录像厅,看上去很平静,没有拥挤的场面,老板按照早已习惯的生活方式继续着每天的日子:平静中夹杂的清闲。
我看完了热水器。华帝牌的。同老板谈好了价,只等桑桑的电话,决定回去的时间。我好无聊同时有种异样的感觉。走在新潮洗脚城的下面。突然在一个小卖部的窗口有人探出头来问到道:“看录像么?”
“录像不看。”我买了一包白沙烟说道。
“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打发一些时间。收你2元。生活。三级。毛片都有。”
我很纳闷,很好奇,同时很想看,但我又怕桑桑知道,我在外面兜兜圈子终于还是走进了进去。可怜的桑桑。
我给了那个年青人2块钱。顺便说了一句:“人多吗?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看吧?”
年轻的人给我一个诡秘的笑说:“一个人不是更好吗?”
“一个人没有气份。没意思的。”说着我走了进去。
我的妈。里面堆满了人,过道上也站着好些过,因为残缺通风设备,空气极其恶劣,有一种说不出的霉骚味,我摸着往前走了几步,正好有个人离开了座位,我抢着坐了下来。
人群里有人在埋怨:不好看。观众的随意呐喊令人吃惊。一阵呐喊后画面变了:一对口交的男女纠缠在床上。呐喊声在逐渐的淡熄。呻吟声慢慢的在弥漫过来,挑逗的向浮燥的人群压来。一直压到看客鸦雀无声。我异常脸红。憋着大气不敢出。我害怕桑桑。我怕碰到熟人,我仔细的观察起来,看是否有我熟悉的人,要不我就溜之大吉。除了一些这里的熟客。剩下的还有很多的初中学生模样的孩子。同时也有一部分心上心下怕被抓去罚款的过路客。
在我的身边的那个学生仔,眼睛死盯着荧光屏。同时用手小心翼翼的套弄着自己的阴部,并且频率随着画面越来越快,尔后轻叹一声。慢慢的靠在了前面的椅子背上。自己放了飞机。
剧到中场。
录像厅右边被人打开了一道暗门,里面走出来一个1。70的男人出来。大声吆呵道:里面有脱衣舞看,要看的10元。要看的快点。
人群骚动起来,秩序显得有点混乱。桑桑的电话还没打来。我的心里好害怕桑桑,越是害怕我越想看。我失去了自制力。我中了美女符。
随着人群我钻进了这个类似“狗洞”的地道口,那个1。70的男人打着电筒在前面带路,一个劲的吩咐,小心摔倒。地道里有些滑。上面有渗水滴哒下来。我的鞋湿了。因为有些小的水坑。不知道走了多久全然失去了地表的信息。地道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百来个平方搭起了舞台,两米多长的条椅一排可摆两张;摆了足足十几排;椅上见缝插针地或坐或站挤满了人;两边留出的窄窄通道也被围得水泄不通。
舞台上随着激情音乐的响起;所谓DJ在空旷的舞台上狂吼起来,那是个操着河北口音的女子:
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
没有新生活,就没有性生活;
没有性生活,看你怎样过?!
两名着粉红三点式的女孩上台亮相。“青春健美”舞蹈没有跳几分钟,便松开胸罩右肩的吊带;接着是左肩吊带;接着是背后的褡扣;抱着松垮的胸罩转了两圈;胸罩便被摘落在手……上身袒露无遗!而后;又挑逗性地将三角短裤拉上拉下;几番反复;在吊足了客人们的胃口后;然后褪至脚踝;并随舞蹈动作将胸罩和裤衩丢到一边。
顿时,全体观众都站了起来,一位老人头发斑白一个劲地狂叫:“下来!下来……”。此时有裸女经过他前面的舞台,他便拼命向前探出身子,并不停地招手狂叫。
这时,一位普通话讲得不太好的主持厉声尖叫道:“来!来!咱们的高潮来了!”
我要高潮,给我高潮。我要高潮,给我高潮。
女DJ在狂暴的音乐里狂叫。
“为了明天的太阳抬起头。我要、我要要、我要要要、要风骚。”
一只手猛然从背后拍到了我的肩上。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年轻人。
“小子,你坐下来好吗?你这样站着,后面的人怎么看得到?”他厉声指着我说。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六个男人;穿一身黑色西服留胡须,全是大个;虎背熊腰。我马上递上一支白沙烟;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我和他吸着白沙烟。叭哒叭哒起来。并且我和他很快的混熟了。
他名叫“七爷”。长发。是个打有耳洞的彪捍男人。
桥南烂仔;在这里做打手;帮助维护现场秩序。
突然在地下室的进口处,走过来一群女人。打扮妖艳。她们扭动着“水蛇腰”无风自摆的走进人群。
大胆的直接摸着观众的下身问道:“要我陪吗?帮你摸摸好吗?10块钱。包你出水”。
坐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简直是迫不所待的,把双手伸进女人的上衣里抚摸起女人起来。女人也随机坐在他的大腿上迅速的帮他上下套弄阴茎。在喘息中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内裤内拼命的进进出出。
女人彻底湿润。男人坚韧不拔。
你干我吗?只要100元。
男人干了,就在座位上。
一个女人也在弄我。
舞台上演出还在进行。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跳入我的眼睛里。她在舞蹈,她在抚摸自己的丰乳,雪亮的灯光刻意的照射着她的私处,无限清楚。甚至有水的流动与水对光的真实折射。完美的呻呤和彻底的湿润。
桑桑~~她是桑桑。
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在看着桑桑的私处,她的手指在自己的洞穴里熟练的进进出出,听着桑的呻呤声,并且享受着另一个女人双手的套弄下射出了关于光、闪、电的所有精华。
我几乎听见了子孙的呐喊。
此刻,桑的目光也发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
就好象本是一张完美的绘画原来是倒映在水面上一样。一个浪头打来什么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毫无意义的无数个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她。不可能发生。或者干脆说是可能是一场梦。
就象大多数的人有错事一样去拼命的寻找着无数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事已经如此没有必要。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她怎么在这里?
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是否她和我一样说不出理由?
我冲向前去,桑拼命的跑下了舞台。消失在闹闹哄哄的地下室。
我追了出去。
太阳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仿佛有一种从地狱到了天堂的感觉。
我怕在天堂里和桑桑绝别。如同堕落的时代。
茫茫人海何处寻觅。她会离开我们相识的城市吗?我应该要向她解释些什么或者我有必要了解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
我穿着拉链还没来得及完全拉好的外裤精迹斑斑的朝我那个必须要回的窝走去。
回到家,打开门,家里狼狈不堪,桑桑回来过并且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还有我们的全部合影。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我好舍不得她。尤其知道了她欢笑的背后的生活。我撕扯自己的头发。我好后悔。我舍不得桑桑。
杨伟,快来。我要死了。我拨通了杨伟的电话。
(二)文文的奶很大
(二)文文的奶很大
(二)
突然发现生活很严肃。
严肃的好笑。
电视里的女人严肃。到处的女人都在搞活。电影里的女人。三级片里的女人。网上的女人。宾馆里的女人。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一大拨的男人搞活。
除非她是猴子或者你是猴子。
谁耍谁,谁是猴子。
我们都是猴子。我们都被耍也耍人?桃子的定义。一个对阴茎绝对有研究的硕果。说是有两根阴茎一个在平时用一根在假日用。桃子常常问道:我的花儿哪里去了?花自己搞了自己然后有了结果。假设我有两根阴茎那么一根让它在妓院里腐烂另一根让它留在家里生长。
也有的猴子两根同时用上。一根在上面的洞里。一根在下面的洞里。
当然也还有另一种用法:一根女用。另一根自摸。
杨伟就是另一种用法。他时刻在自摸。杨伟是我的同学。在学校时为寝室长的职务。因为种种原因他竟然担心我和他竞争寝室长起来。有一次他采用非法手段玩我。把我的被子丢在床前面的书桌上。等中午我们吃饭回来。他突然象发现什么大事一样。举着被子对我们大声嚷嚷。这是谁的被子。你们看中间一个洞一定是晚上睡觉膝盖撑的。顶着被子好用手摸自己的**。这个被子就是你的。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整天只知道自摸。看你的被子精迹斑斑。中间哪里还有棉絮。只剩下一张皮。我接过被子看了看那处薄得象包皮的地方。的确有很多块精迹。我看着中国地图的那块。居然还能分辨出湖南在那里。右边的那块大的更象马克思。脸上长满了落腮胡。一个幽灵,一个共产党的幽灵在欧洲的上空飘荡。谁写的?我突然看见被子右边的红色编号82。(这是学校为了公寓化管理每一个被单的上面定个编号。)谁是82。我。杨伟突然醒悟过来。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