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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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足传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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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个家的逐渐完成。

    要不赵家母会如此痛恨那个叫陆婷婷的女人?会当着常宽这个外人不给儿子一点“面子”的骂得如此难听?

    老话说得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能就是指的赵良平的爱情吧!

    “您能告诉我,陆婷婷为什么要离开你们的吗?”常宽企图知道这个故事的全部,他想知道多方面的看法及其信息。

    “鬼知道她中了什么邪。她是和良平结婚的那天被别的男人拐跑的。那天来了那么多的亲朋好友只等新娘子了,等得头发都白了还没等来。你看,这不是耍人吗?这个狐狸精,把咱家的良平害苦了。你看这家具都买好了,新房子也安置好了,花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她却跑了。被一个男人拐跑了,你说这社会怎么净出这样的女人。我这是遭的什么业呀?!”

    事实证明这个陆婷婷并没有常宽想得那样的简单,这场事件也没有常宽想得如此单纯。物质至上的时风里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陆婷婷当年可以“忍心”的离开赵良平,同样也可以如此“忍心”的离开周清。

    在常宽的认知中:陆婷婷简直不是人,最少算不上是一个好女人。

    常宽的直觉就是这样的,他简直战胜不自己的直觉,老把陆婷婷往坏处想。

    他总是觉得所有的悲剧都因为一个叫陆婷婷而起,所有的错误都是由陆婷婷造成的。

    然而陆婷婷真的就是千夫可指,真的是万人皆骂的臭婆娘?骚女人?潘金莲?撒下人间都是情的播情机?

    常宽觉得还是必须马上回到上海去见见陆婷婷,当面了解些情况,他想了解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他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弄明白现在的社会里还有没有以爱情的名义结合的婚姻。

    毕竟他还是个律师,他有维护公证的权利,他觉得无论结果怎样,他必须要公证。

    在返回上海的列车上,常宽靠在火车座位上,望着飞奔而过的风景,眼前再现了当年那场盛大的结婚场面。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赵良平的那份喜悦,以及人们对赵良平的无限祝愿。

    可是一切都是那样的现实,一个长得漂亮,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揣在自己的手心时却跟着另一个男人跑了、私奔了的现实。

    难怪赵良平病得倒了床。
二十七:这一切都是嫒嫒没想到的
    二十七:周清婚姻的决裂之日也将会是嫒嫒离开锦天之时

    常宽从武陵返回上海后两件事情让他大吃一惊。

    第一件是:嫒嫒冒着大雨到火车来接他。

    第二件是:到达上海听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这样的:

    “周清当众打了陆婷婷,婷婷四处说是家庭暴力。”这是消息是嫒嫒告诉常宽的。她继续说道:“我得解释去,我得给陆婷婷解释去,我要告诉她,周清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我得告诉婷婷让她知道他爱她。周清真爱她。让她原谅周清。”

    常宽预感事情的严重性:

    第一:陆婷婷是个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

    第二:这家庭暴力的影响对当事人非常不利。

    第三:当事人在这非常时期应该百般忍让,化解矛盾,而实际的情况正好恰恰相反,把矛盾激化了。

    第四:社会舆论偏向于“男不与女斗”的说法。也就是说,不管什么原因造成的男人打女人都习惯性的认为男人的不对。

    第五:整个过程陆婷婷并没有动手,就连动手回击也没有。

    第六:常宽觉得本来当事人很主动的局面转化为很被动了。

    所以常宽很为难,他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不管什么原因他首先得为自己的当事人的利益着想。

    用常宽的话说,偶尔夫妻间的“磕磕碰碰”也应该情有可谅。事出有因。

    常言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合吗?

    解决当事人偶然的“冲动行为”作为一个律师应该不算什么为难事。

    然而常宽却觉得很为难,常宽是自己为自己的难,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立场在发生着细微的改变。这种改变他在武陵就有了,并且现在越来越强烈:周清与陆婷婷的这段婚姻是否还有曾在的必要?

    这些常宽没有告诉嫒嫒,他得等到面对面的与陆婷婷谈话以后再做决定。他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嫒嫒说了句,等天晴了我们一起去找陆婷婷,我们一起去解释。

    嫒嫒这才停止了流泪。嗯了一声,直起了身子。告诉常宽说,她已经被赶出了三福的事情。常宽又大吃了一惊。这生活怎么就像上海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了?

    嫒嫒暂时没告诉常宽,为了拯救周清的婚姻她连大学都没念了的事情。要不,常宽非“吐血”不可。

    “这雨怎么越下越大呀!?”常宽一边说一边打着伞扶着嫒嫒一起朝的士车走去。

    两人坐在车内各自想各自的心事。的士司机没想别的,他只想赚钱。

    他按照常宽的要求一直往前开,不管目的地,只要车不停。

    车在雨中疾驶,漫无目的的疯狂疾驶。

    “常宽,我想回公司了。想去陪周清,到周清那里去。你也得回去了。谢谢你陪我。”

    “别客气,能帮助你,能陪陪你是我的福气。我只是怨恨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能彻底的给你幸福。我会帮你找到幸福的。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幸福。”

    “幸福?什么是幸福?就我这样的一个女子。谈幸福简直是奢侈品。能够陪在周清身边我已经感到幸运了,可是假设周清的婚姻完了。我也就离开,锦天了。”

    “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幸福的归宿的。”常宽对嫒嫒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异常的严肃。看来他真的有什么办法。

    可是幸福是什么?什么是幸福。嫒嫒自己都不知道。

    常宽怎么给?又能给她什么?!

    车,停在锦天大厦前,常宽看着嫒嫒下车。他想问嫒嫒是不是很后悔答应他的建议去周清的公司。他几次想问问,但最后还是忍了回去。

    车快要开的时候。嫒嫒突然转过身来对常宽说:“阿媚要我转告你,她想你了,她还说想到上海来。”

    常宽回过了神。他又回到了和阿媚在一起的那段幸福的时光里去了。

    那么嫒嫒呢?!

    她想到了什么?一个连幸福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女孩。她真的决定独自和周清自己的老板就这样呆上一个晚上?即使这样呆了一个晚上,那么明天呢?明天她又将去哪里?继续和周清呆下去吗?孤男寡女的就这样呆下去?别人会怎么看她?怎么议论周清?难道这就是嫒嫒的所谓幸福生活?是嫒嫒想要的幸福生活?

    然而,不这样嫒嫒又能去哪里?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外乡女子在如此浩瀚的上海大都市里她能依靠的人有几个?也许她真的会像她的父亲预言的一样:饿了就会回来的。

    如此情况之下,她应该首要考虑的是生存问题。可是她没有考虑。她考虑的却是周清此时的心情,考虑的是周清的忧郁和孤独。彻彻底底的没考虑自己的生活。

    然而这一切周清并不知道,至少周清没想到嫒嫒会陪他渡过这个伤感而无眠的夜晚。

    周清想到的是极其恐怖的现实:他担心陆婷婷真的就这样离开他。这对周清来说真的是极其恐怖的,比天塌下来还恐怖。

    周清异常的忧郁,他异常的后悔自己动手打陆婷婷,打她不是“杀”自己吗?没有了婷婷。如此漫长的人生他一个人怎么渡过去,难道周清真的要成经济动物了吗?连家都没有的经济动物?

    就这样一个人傻傻的呆在人世间,只知道拼命的赚钱?!

    想到这些,周清就害怕,他这是第一次感到担心并且害怕。

    真的害怕了。

    嫒嫒进门的时候,周清正在听歌,听的是蔡依林的,他独自呆在那里只是在听

    歌,听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眼望着浩瀚的夜空孤独的流着泪。也许这就是男人的眼泪吧,背着人的时候才敢流出来。

    嫒嫒推门的时候碰巧看见了周清的眼泪,她是唯一看见周清流泪的人。她了解周清,她知道周清会为陆婷婷异常的伤心,会流泪,所以她才决定来陪着周清。

    “嫒嫒,你怎么来了?”周清异常惊奇的看着嫒嫒说。

    “我没地方去了,这么大的上海没有能我去的地方,只好来陪你了,你不会拒绝嫒嫒吧?”

    周清没做声。只是看着嫒嫒,他只是觉得很意外。

    嫒嫒看他没做声继续问他。

    “你见到婷婷了?”

    “没有,本来想去的,后来被常宽拦住了我,他不让我草率的去解释。他说等几天和我一起去谈。”

    “常宽?常宽怎么知道你要去见婷婷?”嫒嫒问。

    “不是,他不知道,是在路上遇到的。他要我暂时不要去,他要我先回去,等几天和他一起去,我就来这里了。还是在公司里踏实。比在家踏实。”

    “常宽要你来这里的?”周清问嫒嫒。

    “不是,他只是要我回去,我没有地方可以回了,我就找到这里来了。”嫒嫒回答道。

    其实嫒嫒还可以去常宽那的,但嫒嫒没说。嫒嫒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

    嫒嫒不想让周清知道,她是特意来陪他的事情。

    嫒嫒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其实头晕的感觉在路上就有了。

    “嫒嫒,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我给你倒杯热茶去。”

    “没事,我自己倒,可能淋了点雨有点不舒服。”说着嫒嫒朝前走了几步,没站稳,恍惚了一下。

    醒来时自己却躺在沙发上了。

    周清暂时的做了些处理,摸了摸嫒嫒的额头,发着高烧,他执意的要求陪嫒嫒去医院。

    周清对嫒嫒说:“别小看感冒,拖不得的。”

    周清的表情很严肃。

    嫒嫒吓着了,因为她的确很难受。她听从了周清的安排。一起下了楼,周清一直搀扶着她,嫒嫒有种幸福的感觉。

    他们一起去地下停车场。周清开着车离开了公司,前往就近的医院。

    医生告诉他们,嫒嫒得的是急性肺炎幸好今晚过来了,要不拖一夜就很麻烦。不过现在的病情不是很严重的,在医院住一晚上,明天看情况,可能明天就好了,医生再三强调:要她以后必须注意身体。这病照顾不好的话也挺严重的。

    周清在医院里照顾嫒嫒,很细心,并且很周全。点滴没了马上去叫护士,烧没退下去他就用凉水踏嫒嫒的额头。忙累了,就靠在嫒嫒的病床上睡着了。

    整个晚上嫒嫒真的很感动。她如此真实的和周清呆在一起,她已经很满足了,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然而却如此真实的呈现在现实的生活里。
二十八:凡事都得留一手
    二十八:凡事都得留一手

    第二天上午,嫒嫒呆在医院观察休息。下午,嫒嫒带病上班。

    周清在办公室里问嫒嫒:“找到过夜的地方没?”

    嫒嫒回到说:“还没去找。”

    周清对嫒嫒说:“下班后,在他办公室里来趟。要她先不要急着找房子。”

    说完顺便把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嫒嫒,要她看看,说这是准备送到市规划局的计划书。

    嫒嫒边看边问,怎么把经营项目写得如此含糊。这个肯定不行。

    周清回答道:“经营项目本来就没有规划好,只能用这样冠冕堂皇的字眼搪塞,应付下,先把地皮拿到手再说。”

    “不如就搞服装城吧,广州的白马,福建石狮市服装及面料批发市场生意都异常的火爆,但是上海如此大的一个大都市却没有专业的服装批零市场。”嫒嫒看了一眼周清,周清抬起了头,仿佛很感兴趣。

    “嗯,你继续说。”周清听得很认真。

    “没有专业的批发市场和专业的服装门面就很难引进各种流派的服饰,然而很多的企业也不敢轻易的去商场租赁高昂的形象柜台进行销售,这样他们就会优先考虑在我们以后的市场里先搞批零兼营的自营店作为投石问路的场所。那么我们只要门面销售出去日后就只需要每月收取经营业主们和厂商的管理费用了。比自己操作容易得多,风险小得多。”

    周清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在心里嘀咕:这嫒嫒脑子转得快。有做生意的天赋。

    “嗯,你说。我正听着。”

    “前几天我特意去过我们即将要改建的地方,以前正好是个街道服装市场,做零售的,因为设施简陋有火灾隐患所以市里才下定决心关闭原有马路市场重建。说不定市规划局正有此意。”

    “的确不错,你先打个报告过来,我仔细的看看,下午就开个会议把经营项目确定下来。”周清露出了难得看见的笑容。

    嫒嫒想得很单纯,她以为这仅仅是一份计划书,只是一件能帮助周清的文件而已。她也许真的想得太简单了,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份计划书被采纳的话,她将成为锦天房产集团即将开发的新巴铺市场首席代表。她将会有拥有几千万的资金使用权和绝对的人事支配权力。

    这一切都是嫒嫒没想到的,为了这份计划书公司多少高层人物为之奋斗施展才华,为的就是这个首席代表的位置。然而这一切嫒嫒都不知道,她刚从医院回公司,她这样匆忙的赶回公司只是为了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周清,她只是想和周清一起打天下,和周清一起每一分每一秒的在一起打天下,她只是想帮助周清,而已。

    其实,做这个计划的人中,老杨是最认真的。

    老杨的年龄在管理层人员中是最大的,都是快五十的人了,一直在锦天做,没想过跳槽。也曾有人“猎”过他,被他回绝了,他觉得在一个地方工作久了,就有“家”的感觉,他有“恋家”的情结在里面。

    青壮年的时候跟着周清的父亲干,年长了跟着周清干。

    其实他干得很为难,一个年龄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还得在周清的眼下点头哈腰,净处理些不叫事情的事情。

    其实这并不是他想离开周清眼皮底下做事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周清和他母亲的矛盾。

    夹在他们中间他很难做人,按情理他应该听从周清的,毕竟他年青有为,但是周清的母亲又是带他出来的恩人,换句话说没有她老人家也就没有老杨的今天。所以他在公司里非常的为难。

    关于周清的一举一动他每天都得如实的向周清的母亲汇报。并且这种汇报还不能让周清知道,他呆在公司里仿佛就是周清的母亲安置的“间谍”,老杨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并且异常的讨厌这个角色,然而他又舍不得离开锦天。

    他曾经暗暗发过誓:生是锦天人,死是锦天鬼。

    自从;老杨踏进锦天的第一天起,他就给自己发过这样的誓言。

    他不能违背。也不敢违背,年龄这么大了,他还能去哪里做?谁还会要他?即使有人愿意要他,他又怎么舍得走,怎么忍心这样轻易的走?

    不说和周清有了深厚的感情,就单单自己坐习惯了的这把凳子、呆惯了的屋子、用惯了本子,都有了深厚的感情。

    所以他想到公司即将开发的新巴铺去,他想自己做一回“打工皇帝”,有片自己施展才华的新天地,他觉得是唯一摆脱这种焦虑的方法。

    所以他把这个计划书看得很重,异常的重,比他的“爱情”更重。说到老杨的爱情,他还挺丰富的,基本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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