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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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狂美女-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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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晚上是去医院。他爸爸脑溢血送进医院已经十多天了,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他希望他爸爸眼睛张开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这个离家多年的不肖子。

    闵乐琪所有的耐性全消失了。“随便你!你果然是个任性又没大脑、无药可救的花花公子,我还对你抱子期望,我真是笨蛋加三级!”

    他还来不及吐出任何一字,她就转身大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而且很用力地把门摔上。门关上时,镶在门上的毛玻璃差点没有震碎。

    黎柏蓝朗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内。

    卜茜拿著邮件走进来,“开门见山说吧,你觉得少董怎么样?给他几分?”

    “他啊,”闵乐琪做个乏善可陈的手势。“比不怎么样还不怎么样,二十分。”

    “才二十分!”卜茜惨叫道,“你有没有把他的英俊,还有他的钞票算进去?”

    “我向来不迷恋英俊的男人,而他的钞票,没有一分是他赚来的。”

    “你不迷恋,可有一堆女人趋之若骛。”卜茜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少董……”

    做秘书就要像卜茜,公司里不为人知或不可告人的事都有办法挖出来。

    “六年前,黎柏蓝是上流社会有名的花花公子,高傲、肤浅又好色,仗著老爸有钱玩赛车,不过那也只是用来消磨时问、勾引女人的手段而已。他只追求外表美丽的女人,可是都交往不久,听说他的女人有上百人。”

    和她想的一样。她第一眼就看出他是花花公子。

    “他的名声坏透了,依我看,闵经理你可要小心了。”

    “你的警告晚了一步。”闵乐琪微笑。“他已经说要做我的男朋友,跟我约会。”

    “真是老天有眼!”卜茜扮个鬼脸。“你从没有和任何男人约会过,连我那只母猫的私生活都比你复杂多了。”

    “你嘛帮帮忙,把我跟畜牲比?”闵乐琪对卜茜说,“我已经拒绝他了。”

    “为什么拒绝他?难道你不喜欢他?”

    “不喜欢。”她拍拍卜茜,“你得到我的答案了,可以去工作了吗?”

    卜茜嘟著嘴,走到门边时说:“要小心喔,你知道有人说……”

    “好胆别走——”闵乐琪叫住卜茜,“说什么?”

    “爱是从抗拒开始的,就像磁铁的两极—样,男人和女人愈是……”

    “我是人类,不是磁铁。”她打断了卜茜的话。

    卜茜耸耸肩,定出她的办公室。

    她了解卜茜,无时无刻都在等待爱情的降临,不管是伊自己、伊的猫,还是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伊有“参与”的感觉。

    桌上叠满了文件,闵乐琪把一叠信件放在文件堆上,然後用拆信刀裁开各家银行来的帐单,她取出计算机,把数字逐项相加。

    她的年收入有百万,说起来,她应该是小富婆,可是,拙掉房贷、车贷、退休金、保险、寄给妈的钱,所剩无几。而且,这里是台北,什么都贵。

    又没“振奋剂”了。闵乐琪在工作一会儿後,发现杯里的咖啡没了,便起身走出办公室,向电梯走去。

    有一部电梯停在顶楼,闵乐琪按了往下钮,电梯立刻往下降。

    电梯门打开了,闵乐琪愣在那里。黎柏蓝斜倚在电梯控制板那,敞开的衬衫和洗白的裤子,勾勒出身体上每一寸线条。

    他挑起一边眉毛。“你不进来吗?”

    她跨进电梯和黎柏蓝站在一起,电梯门又自动关上了。

    “几楼?”黎柏蓝问。

    “呃,十楼。”她强迫自己保持正常声调,然後发现十楼的灯号本来就是亮的。

    “你要去买咖啡,我也是。”黎柏蓝说。

    空间那么小又密闭,黎柏蓝偏又那么靠近,突然问,空气好像不够,闵乐琪觉得快喘不过气来。她知道黎柏蓝正注视著她,她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正看著她的唇。

    在电梯降到下一层楼之前,他跨前一步,按紧急停止键,使它停在两层楼之间。

    “你干嘛?”她声音有些定调,因为他现在正将她阻隔在电梯门板与他的身体间。

    他眯起眼盯住闵乐琪。“你觉得我是任性又没大脑、无药可救的花花公子?”

    “难道我冤枉你了?”

    他的上唇翻超,抛出迷人的冷笑。“既然你把我想得那么糟,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白白被你冤枉?”

    “你敢!”她瞪著他。“你不怕我给你一耳光?”

    “那我就更有理由做我现在想对你做的事。”他用一种邪淫的眼神望著她。

    “你卑鄙、无耻、下流!”她怒发冲冠地吼起来。

    “你怎么骂人?我什么都还没做呢——”他喜欢看她怒眉瞪眼的样子。

    “你、你快让开!让我出去!”

    “我偏不让,你能怎么样?打我?踢我?”他嘻皮笑脸地说。

    “我!如果我喊救命,你的名声就没了。”

    “无所谓,我的名声反正也没多好。”黎柏蓝舔舔嘴唇,“做与不做,你都当我是没大脑的花花公子,那我何不成全你,证明你是对的!”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吻突地封住了她的嘴——粗暴、蛮横、却令人晕眩。

    闵乐琪张大双眼,倏地牙关一咬;但黎柏蓝算准她会这么做,早她一步退开。

    对她不悦的神情,黎柏蓝视而不见,自得其乐地说:“哇!吻你的感觉真好!”

    闵乐琪感到一股无名火上升。“我不干了!不干……”

    电梯门陡然滑开,闵乐琪停止吼叫,电梯外十多双大眼睛全瞪著她和黎柏蓝。

    “借过!”闵乐琪面红耳赤地冲出去,气呼呼地撞到某人的肩膀。

    老天!他们会怎么想……

    闵乐琪匆匆走进大办公室时,卜茜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过了一会儿,卜茜走进来。“有事情发生?”

    “我想我没有办法跟黎柏蓝一起工作下去。”闵乐琪咬著唇。“他强吻我。”

    “他吻你!?”卜茜高兴地喊,“哈利路亚!”

    她噘起嘴。“我被强吻,气都气死了,你还唱哈利路亚!”

    “对不起啦,我没注意到你在生气。”卜茜小心翼翼地说。

    “生气?我难过得都快掉眼泪了。”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叫她怎么不想哭?

    “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不用了,卜茜,你去约会吧。”

    卜茜走後,她开始打字,准备好一份辞呈。在检查过一递後,她签上了名字。接著,她搭电梯去黎柏蓝的办公室,将装了辞呈的信封放到他桌上。

    黎柏蓝抬起眉毛。“这是什么?”

    “辞呈!”她面无表情地说,“我明天就不来了。”

    “你不能这么做,合约上规定你必须前六星期告知公司。”

    “你可以从我的薪水扣下这个罚金。”

    “如果你明天、後天、大後天都没来公司,我会告你。”

    闵乐琪生气到嘴唇都变白了。“我才要告你性骚扰!你等著接我的律师信。”

    黎柏蓝把双手指尖顶在一起,隔著办公桌,注视著闵乐琪。“我保证电梯里的事不会再发生。乐琪,六天後就是董事会,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千万不能走。”

    “去你的!我已经辞职了,才不在乎你是不是黎氏下任的董事长!”她打开门走出去,快步离开。

    她本来担心黎柏蓝会追出来,但是直到电梯口,他都没有出现。

    她搭电梯到大厅,经过每晚站岗的安全警卫。

    “难得看到你这么早下班。”灰头发的警卫和气的向她招呼。

    “是啊。”闵乐琪苦笑,推开了厚重的玻璃门,走向黎氏主管专用的停车场。

    她把车驶出停车位,不自觉的向大楼瞥看最後一眼。

    这份工作的薪水很好,而且有秘书、独立的办公室,辞职实在可惜……她这么想时,脑中浮现下午收到的银行帐单,提醒她这么做很不智。

    她好像太冲动了——

    不,她还嫌自己不够冲动,忘了打他一巴掌!

    对了,她应该打他一巴掌就好了,而不是辞职。想到她得再找份工作,闵乐琪便沮丧起来。她已经打消辞职的念头,可是又没有勇气回公司向黎柏蓝要回辞呈。

    不管了,也许明天会更好,履历表一丢出去,就有很多家公司抢著录用她。

    胡思乱想中,车子已折入公寓的巷口。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闵乐琪回到公寓。她买的是一房一厅的小公寓。

    门一打开,现出了可怖的景象——像猪住的地方。她一面走,一面剥下外套随意一扔,然後瘫坐在沙发上。

    沙发很小,就像一张情侣椅。长列书架上挤满书本,小餐桌上摆著一台笔记型电脑,地板上处处可见纸张、杂志。在成堆的纸张之间,散置著纸杯、啤酒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她家,一定会以为她家遭小偷光顾。

    她讨厌做家事,不到贵客临门,绝不会拿起扫把。反正她也不会有访客,所以也懒得清理。

    这儿只是个睡觉的地方,毫无其他用途,事实上也是如此。升官以後,她每天几乎十一点多回家,回家後倒头便睡。

    至於晚餐,如果卜茜没加班,就没人帮她买,她也就没得吃。碰到她真的饿了的时候,顶多在回家的路上买电视晚餐。电视晚餐就是那种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就能吃的食物,回家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她每月的瓦斯费很省,因为除了洗澡,只有烧开水冲泡面。她从下开伙,因为她还没学会做饭,也没这个打算。她之所以吃饭,只是为了维持生厶叩。

    昨天晚上随便吃了一个泡面,今天晚上……想了许久,决定还足吃速食面。这样不仅省钱,连碗都不用洗了!

    她坐在餐桌前,咀嚼著毫无滋味的速食面。

    味道怪怪的,好像过期了。她倏然起身,将剩余的汤面倒进水槽里,然後扭开水龙头,洗了一下手。

    闵乐琪躺卧在沙发上,按著遥控器,一个频道换过一个频道。

    第一次这么早回家,有些不习惯,不知道该做什么?睡觉又太早,生理时钟还没到。

    门钤突然响起来。会是谁?收第四台费用的?她走到门口,旋开大门。

    站在门外的是黎柏蓝,她注意到他脚边有个提包。

    “我可以进来吗?”他用他最温柔有礼的声音问著。

    “不欢迎!”她砰地一声关上门。

    门钤又响起。她再度把门打开,一脸凶恶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来把辞呈还给你,并请求你原谅的。”他的手上拿著她的辞呈。

    她一把抽走他手上的辞呈。“好,我原谅你,明天公司见。”接著就要把门关上,但门怎么关也关不上,她往下一看,黎柏蓝的脚抵住门。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双手一用力,门就被他推开了,接著他抓起提包,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钦钦钦,”她冲到了他面前,气急败坏地说,“我没说请你进来,出去!出去!”

    他转身将门带上,自顾自地脱鞋,然後找了一双室内拖鞋穿上。

    “你,你太随便了吧,这里又不是你家!”她在他背後像只青蛙似的跳来跳去。

    他扫视一下屋里,皱了皱眉。“老天!这里简直就像……”

    “我知道你要说猪窝。”她接下去说。

    “你不要污辱猪,猪是很爱乾净的。”他替猪打抱不平。

    “我每天工作忙死了,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打扫。”她警告他。“你别到公司张扬。”

    “我不会。”他笑笑地说,“有咖啡吗?”

    “当然有。”她愣愣地说,“在冰箱里。”

    “你也要一罐吗?』她回答不要後,他从地上的报纸杂志准跨过去,留下闵乐琪瞪著他的背後发呆。

    她听到冰箱打开的声音,而後关上,一分钟後黎柏蓝回到客厅。

    “喂,你有话就快说。”闵乐琪嘎声道,望著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

    “你不要站著,我有压迫感。”黎柏蓝亲切地说,亲切得让她想拿咖啡罐砸他。他拍了拍身旁松软的皮垫。“过来坐在我旁边,我们好好谈谈。”

    闵乐琪决定照做。毕竟她能有什么选择?看他脸皮的厚度,想赶他也赶不走,况且她现在还没有生气到要用扫把轰他出去的地步。

    “今天晚上我想借住你家……”

    “想都别想!”闵乐琪听见自己的声音高亢如尖叫。“我家又不是宾馆……”

    “先让我把话说完,你再发表意见。”

    她悻悻然地闭上嘴。看他怎么说吧!

    “你下午骂我的那些话,骂得很对,我觉得很惭愧,很想振作,但董事会迫在眉睫,而你只能白天数我,我想你很清楚那样的时间,我学不学得来,所以我想住你家,晚上的时候你也可以教我。”

    这男人人侵的速度比病毒还快。“你也看到了,我家不是能让你住的地方,不方便……”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就是一个人住才不方便。”她瞅住他,“你是真的有心向上?还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她比较倾向後者。

    “我以我爸爸的名誉发誓,我现在全身充满斗志。”他又说,“我只借住六天,六天後不管我是不是董事长,我都会走,除非你要留我下来……”

    “我才不会留你!”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他眼睛里有两、三颗星星在闪烁。

    “我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她警告地瞪住黎柏蓝。“我可不想当傻瓜,我知道你过去的纪录很糟,如果你想做坏事,我可是会把你赶出去。”

    他的眼神闪烁,口气却很坚定。“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扑到你身上。”但他会引诱她!

    “也不可以侵犯到彼此的隐私。”

    “不会啦。”他脸上挂起微笑。“钦,我是第一个进你房间的男人吧?”

    “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能进我房间,你睡在沙发上。”闵乐琪一扭身,走进卧室,关上门。

    黎柏蓝走到门边,轻轻地敲了一下,“给我一条被单。”

    挡在他面前的那扇门被打开,飞出一条被单。他眼明手快地接住,然後几步走到沙发边躺下,蓦然发现下半身全掉在沙发外。显然,沙发太小。

    卧室内的闵乐琪爬上床,如同往常的习惯睡在左边,卸下手表,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关上灯。

    房里一片漆黑,闵乐琪盯著房门。

    他可能会趁著她熟睡时,溜进房间里。她下床,跑到门边,门已经锁了。她再回床上,把床单拉到下巴下,倾听著外面的动静,又听著床边钟表的滴答声。就这样,闵乐琪把身体挺得像块洗衣板,在床上躺了圣少有一个小时。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她都不应该让黎柏蓝住进来,现在好了,整整六个晚上,她都必须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气氛里。

    她这人就是心太软,受不了别人的苦苦哀求,不过他好像没有苦……疲倦占据了她的身心,那句话还没想完,她便已经闭上眼睛睡著了。

    钤——钤——

    闵乐琪反射地伸手按掉闹钟,呻吟了一声,翻身起床,不管前一天晚上睡得多么不好,她每天总是在这个时候起床。

    伸个懒腰,她走出房门。

    “起床,黎柏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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