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觉得自己要疯了,阿圆明明不喜欢多说话的,怎么今儿晚上变话唠儿了,还抓着一个敏感话题不撒手,是不是想刺激独守空房的自家夫人啊?
“阿圆姐姐,做多少个靠枕都行,能不能……能不能别跟真人一般大小?”
“绿柳你想什么呢?真人……你是说充气娃娃?绿柳你一个小姑娘家,这思想可不单纯啊!怎么能现在就给夫人准备充气娃娃?千总大人还是她的亲亲丈夫呢!怎么也得等和离啥的手续办完之后吧?”
热心的阿圆终于发现那主仆两个瘫倒在地,就差口吐白沫了,自己倒是恶趣味的大笑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连此刻还在独守空房的白老大,都觉得自己这间土屋子那么可爱温馨,终于又可以跟媳妇儿同床共枕了,多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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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抵死缠绵
阿圆是在丫鬟仆妇的窃笑中走出李薇的院门的,因为,白老大亲自来接媳妇儿回家了。
“赶紧走,叫你们小夫妻分居这么长时间了,现在可不能再霸占着,你家承光不是个花心的,好好待人家知道不?”李薇的嘱咐还在耳边儿,黑暗里那个久违的怀抱就环住了她的身子。
夫妻二人携手慢慢儿走回自己的家园,很多涌上心头的话语,忽然就都说不出来了。
好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老夫老妻,彼此的心意,是相通的用不着表白。
白老大在李薇养病的期间,表现的非常安静。
每天奔走在镇子和家园之间,为媳妇儿采买各种能想得到的有用的东西,晚上就住在隔壁跟弟弟们挤着睡觉,从来没有过一句抱怨。
就是这份安静,慢慢儿的虏获了阿圆时常躁动的心。
采莲有时候会强调几句:“这是大哥专门给嫂子买的红糖和长果儿,说是最补血。”“这是大哥给嫂子定做的棉衣服,说你自己没空儿。”“大哥说你肩膀上的伤不能沾水,让我帮你洗头……”。
阿圆自知脾气不好,却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白老大的安静体贴就像一张织的绵绵密密的心网,让她体会到了真爱的意义。
真爱是一种从内心发出的关心和照顾,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哗众取宠的行动,只有在点点滴滴一言一行中你能感受得到。
白老大的爱,就是那样平实和坚定。不需要山盟海誓、赌咒许诺那些不确定的证明,不需要甜言蜜语的辅助,你可以用心,去感受。
“媳妇儿,我烧了水……”。
这个男人实在没有浪漫的天分儿。没文化底蕴,没风流气质,也没远大抱负,跟当官发大财的距离太遥远,除了埋头苦干活儿,就剩下这点儿念想,捏着媳妇儿的手指头低语……
可是阿圆怎么就这么喜欢呢?黑暗里,她双腿一蹦,双臂一伸,就盘到了白老大的腰上。胳膊也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对着那张黑脸“吧唧”亲了一口,声音绵柔的跟条蛇似的:“承光。我等着呢……今儿……换我侍候你……”
可是白老大到底流鼻血没有呢?阿圆已经来不及去验看自己的魅力了,因为男人被打了鸡血,双臂箍住了媳妇儿,脚下生风跑了起来。
回家……洗澡……那啥……,没出息的庄稼汉子需要尽快付之行动。
“哈哈哈……再快点……再快……”。阿圆抱紧了男人的脖子欢叫,嫁一个有力量的男人就是好啊,抱着媳妇跑上个一千米还不带懈怠剧烈运动的,谁敢比?
小白犬的吠声也很欢乐,扒着院门呼应着主人跑步的节奏,可惜好脾气的男主人顾不得抚慰它的情绪。把媳妇儿往肩膀上一送,双手就利落的开门关门下门闩,然后接住了马上要掉下去的媳妇儿的腰肢。
这绝技平常人也玩不了的吧?
阿圆笑得都要岔气了。进了院子却也立刻噤声,任由白老大蹑手蹑脚扛着她摸进自己的卧房,嘎石灯亮着呢,大浴桶散发着氤氲的热气。
两个庸俗的男女再次赤身相见,在迷蒙的灯光下。女人的肩膀和两条腿上的伤痕鲜艳欲滴,白老大的双手爱怜的抚上去。还能引起女人的浑身战栗。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苦痛,当初下了决心娶这个女人进门,就是想再不让她受苦受罪落泪的,可是,没有做到。
“不怪你,怪我自己……做事不用脑子……耍狠斗勇……拿命不当回事儿,以后,不会了……”,阿圆抱住了自责的男人,也坦呈了自己的决心,从今以后,再不拿生命当儿戏,更不会自己亲手动刀子给自己放血,原来怎么没想到,这大腿上留两个疤痕有多难看?
心理研究上有个现象叫做“破窗效应”,一个房子如果窗户破了,没有人去修补,隔不久,其它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打破;一面墙,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被清洗掉,很快的,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人们不好意思丢垃圾,但是一旦地上有垃圾出现之后,人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丝毫不觉羞愧。
换到阿圆身上,这个“破窗效应”就显现为自认为没人在乎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肉体,作践起来就全无顾虑,没人心疼的委屈你用不着委屈,没人修补的窗子自己也舍得多砸几块。
可是现在有人在乎了,男人不会花言巧语的表达爱意,却还是会心痛会怜惜,阿圆不是山谷里悬崖上开放着又不值钱的小野花了,清风明月都眷顾着她,她觉出了自己其实很金贵的呢!
金贵女人再也不会采取自残的脑残手段行事了,就让这两个疤痕成为人生路上的转折点吧,阿圆很重要,每一寸肌肤和肉体都很重要。
要不然,如何还能令眼前的男人万分沉醉?
陌生了许久的躯体,被唤醒了久违的悸动,阿圆被包在布巾里抛在炕上七荤八素时,浑身都长满了鲜艳艳的草莓,每一粒儿,都是金贵的见证。
男人对自己耕耘过的土壤万分珍惜,俯身而上就要驰骋万里。
“不要!”阿圆的身子突然灵敏起来,就地一滚,逃出了被压迫的势力范围。
男人呆了。
“傻瓜,不是说好了,今儿换我……侍候你?”女人眉眼如痴,几句话说的荡气回肠。
这活计本来就应该是男在上女在下的活塞运动,换了位置,可怎么做?白老大愚昧啊!
看他傻呆呆的任由自己摆布,微皱着眉头根本不明白其中奥秘,阿圆还挺可怜他,这娃儿,跟同村的小伙子们交流的时候,就没学到别的体位啥的概念?
“没……没人说过啊……能不能行?”
好吧,姐就再做一回启蒙老师,给咱听话的男人普及一下必备知识。
阿圆卖力的爬上男人的身体,蹭啊磨啊找准了位置,用手辅助着枪支弹药入库,“噗——”,一声闷响,进去了。
零件闲置的时间太长了,经验又不足,润滑又不够,这一下戳的有点猛,阿圆登时冒了一头冷汗,“哎呀——”一声,就想要抬起屁股逃离作案现场。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刚刚学会新鲜知识的白老大被那一下弄得魂飞天外,根本顾不上查看媳妇儿尖叫的原因,双臂一搂,把人往胸前一按,就自动自发的向上猛顶,每一次跌落在炕都能再带起新一轮更猛烈的冲击波。
阿圆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还要不要主导这场肉搏运动,只觉得化身为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剧烈颠簸,海水温热的冲击着她,包裹着她,痒痒酥酥麻麻,说不清的滋味折磨着她,她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吞并些什么,又想要喷射些什么出去……
火热的土炕上,两具肉身搏击的万分激烈,低吼声与水花飞溅的轻响,女人哀婉的求饶,交汇成一段人生华美的乐章。
白老大终于如愿以偿的给与了媳妇儿一个最痛快淋漓的欢乐夜晚,他对于这结果很确认,以至于在脱力瘫倒之后,傻笑的非常淫邪。
“湿了……都湿了……媳妇儿你高兴了……”。
他还惦记着别人传授给他的经验,女人高潮时会发大水,不发大水的话,那是没高兴到极致的原因。
这个纠结了白老大很久的心愿终于达成了,多么骄傲多么值得庆祝啊!
阿圆手足无力,却还没有疲软到可以躺在精湿的被褥上睡觉的程度,她软绵绵的去拧男人的胳膊:“承光,去换被褥,这是你的责任,你留下的东西……”。
“我留下的?”白老大支起了上半身,认真的思索了半晌,卜楞起脑袋来:“不是我,是你,是你喷出来的,一股一股热乎乎的,差点没烫到我……”。
“白承光!”阿圆恼羞成怒,身上的疲累也顾不得了,纵身一跃,再次跨上马背,双手托起白老大的脑袋晃悠:“就是你……你喷的……不许诬赖我!”
那么,好吧!白老大点头又摇头,大嘴巴咧着“嘿嘿”笑,身子猛地一挺,再次滑入轨道,媳妇儿摇的这般销魂,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又重新蓄满了力量。
我们可以用实验来求证,被褥上那大片的案发现场,到底是由谁留下的,这次,可不能再抵赖掉了!
盛怒的阿圆再次被抛向大海迎接风浪,再次被颠簸的七荤八素不识东西南北,自然,新一轮的洪水发了,还是无法求证作案人到底是谁。
这似乎是个值得用一生去探究求证的问题,让我们慢慢儿来。
可是,一直憨憨傻傻的白老大,为什么在更换了被褥之后,忽然大脑清明起来,抱了累的睁不开眼睛的媳妇儿入怀,质问了一个很严肃也很深刻的问题:“媳妇儿你是怎么知道可以这样做的?”
“嘎嘎嘎……”,一万只鸭子在阿圆脑袋里列队走过,万能的神啊,谁告诉她的这种新体位运动?能说是在网络里扫见过的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春宫
尴尬的阿圆懊悔的阿圆,实在答不出男人的问话来,放在前世,那根本用不着解释,网络肆虐的时候,随便一个网页都可能跳出来令人耳热心跳的图画视频,带动作带现场辅导,谁想不会,那很难!
可偏偏咱被发配到这个懵懂的要命的地方来了,又碰到一个懵懂的男人,还追根究底的询问起文化的起源地来了。
阿圆决心装死狗,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大哥,你赶紧睡吧,再以后,姐绝对不兴这个启蒙的心了,就让你停滞在欢乐的幼儿园阶段,连小学的文化程度都不教给你,叫你问,再叫你问!
没得到回应的白老大,自己忽然琢磨通了,大蒲扇往媳妇儿屁股上一拍:“我知道了,媳妇儿,定然是成亲前你娘给你看那啥春宫图了,我听说,很多人家嫁闺女都会先教一教再压箱子底儿,嘿嘿,媳妇儿你还有没有放着?叫我看看,就不用你教了……”。
春宫图?那是什么东东?阿圆的呼吸声粗起来,但这理由还是无法圆环过去,于是继续闭眼睛装沉睡,心底里如同沸油一般却思谋起来,看来,要想以后督促这男人再接再厉,在技能技巧的历练上争取获得大学毕业证书,姐还得暗自里努力,造一本像样儿的“春宫图”出来!
夫妻两个睡了很久以来的第一个最安心的好觉儿,而且很没出息的双双起晚了,直到日上三竿,早饭都凉透了,镇子上的白老三也独自开始营业,白老大才火烧屁股一般的从炕上蹦了起来。
“晚了,媳妇儿,今儿晚了!”
越是起晚了。就越是手忙脚乱,衣服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尤其是最重要的遮羞裤子,那是根本就没有影子啊!
阿圆一睁眼就开始拍着手大笑,光着屁股满屋跑的男人真的非常可爱,你说你又不是啥有固定职业的公务员,偶尔起床晚了慌张的个什么劲儿?
院子里也安静的很,铁器作坊里倒是有动静,那是白老二开工了,阿文肯定去学堂了。采莲不一定跟谁去帮忙了,也不会留在家里等着看他们的笑话,阿圆的心里。放松极了。
这就是上头没有公公婆婆的好处啊!姐要是认这家里的老二,那就没有人敢保证自己是老大,白承光也得掂量掂量再站好位置。
等夫妻两个都穿好了衣服,又是半个时辰以后了,白老大终于下定决心。一拍大腿道:“今儿,就让老三锻炼锻炼自己撑面馆吧!那小子现在养的白白胖胖,多干点活儿也没啥。”
那语气那神态,就跟当爹的终于要放权给儿子一样。
阿圆自然同意这主张,她本来就不看好白老大对待弟妹的教育方式,啥都不放心。叫他们怎么成长?
“那咱中午包顿饺子吃好不好?难得有个空闲的时候,你提早把阿文也接回家里来,就别在蔡先生那儿狠熬了。”阿圆眨巴着眼睛。怀念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玩笑的日子了。
李薇在家里住着的这段时间可谓鸡飞狗跳,大家都拘着性子,小阿文直接把学堂当成了家,不到天黑绝对不肯放过蔡先生,据说他的问题逼迫的蔡先生夜夜苦读诗书。比当初立志考举人还用功呢!
“叫我说咱得晚上包,老三说不得也能回来。我昨儿就告诉他卢夫人搬走的事儿了,家里有了住的地儿……”,白老大一边说,一边偷瞄媳妇儿的脸色。。
那也行啊,反正,自己需要忙的事情还多得很,阿圆摊摊手,指指昨夜里狼藉一片的被褥,这得拆洗吧?还有采莲说一头花牛老是没精神不愿意动,李柱子对牛的习性不太了解,也得去看看端倪。
而且,还有几幅“春宫图”需要偷偷的画出来呢,总不能每天晚上都装死狗躲避问题。
阿圆有些摩拳擦掌,前世里那点儿素描底子还在不在?画个人体啥的应该没问题吧?那么多素材在眼前晃过,唬弄个把古人应该能行!
两口子一块儿把被褥拆洗了,晾晒在院子正中,就像两块骄傲的旗帜飘扬,直看得白老大“嘿嘿”傻笑。
要不说李柱子那小子对牲口上心,他自己主动邀请来一个家中养黄牛的老把式来查看花牛的毛病,结果竟然是惊人的好消息。
一头花牛怀孕了!
“嗷嗷啊——”,阿圆乐的一蹦三尺高,两头花奶牛是一公一母的绝佳搭配,她早就等待着可以喝上牛奶的一天呢!
白花花香喷喷的鲜牛奶啊,再给姐配备上了,姐就不抱怨任何生活上的不方便之处了。
白老大也欢乐的不行,尽管媳妇一出口说自己想喝牛奶,他就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你这么大的人了,张口闭口说 “喝奶”,会让人笑话的!
阿圆在午后独自溜到了李薇的大宅院,端了一盘点心就霸占了李薇的书房,姐要创作点东西,嘿嘿,你们不懂,不能看!
李薇自己玩的就很开心呢,按照阿圆的形容,和几个丫鬟在缝制抱枕和靠垫,根本不理会阿圆在偷偷捯饬什么。
笔墨纸砚的倒是齐全的,只不过毛笔跟铅笔到底不同,抓起来勾画总是不如人意,李薇的小书房快成了垃圾堆的时候,第一幅满意的“春宫图”才勉强出炉。
啧啧,瞧这身段,这腰板,这肌肉,刚劲中又现柔情似水,女子更是婀娜多姿,极品“S”形定格在交接处,长发顺着裸肩半遮半掩着曼妙,端的是惊艳销魂,让人一瞥就血脉喷张……
就姐这手笔,怕是当今世上的春宫画人也难比吧?阿圆自鸣得意,想当年,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绘画一门课程,没办法,孤僻的孩子大多擅长这个。
等哪天姐要是缺钱花,没准儿靠着这门手艺都能混个温饱,哎,早怎么就没想到呢!
成功了第一张之后,速度就快上来了,前后左右躺立卧跪,一口气就画到了日头西落,坏了!还想晚上包饺子吃呢!
这些画也得晾一晾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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