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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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阿哥-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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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爱女子的正面。
            征愕的宋怜星根本救不了她,胤的武功比她好太多了。
            突然一道白绫凌空而至,卷走了险成剑下亡魂的人儿,而另一道白影则迅速地夺剑点穴,接住胤一倒的身体。
            “炜烈贝勒——”
            “男姐姐——”
            即使在锋、炜烈、棣樊及海滩强力的压制下,仍有小道消息传出太和殿,闹得后宫纷扰不已,互相交头接耳地低声传道二阿哥疯了。
            皇上亲自去探视,太医也换了不下十数位,皆无人能诊其病因,只是摇头叹气地向康熙爷告罪,千篇一律是——老臣无能。
            天下之大,竟无人能解皇太子的疯症,叫人唏吁。
            “郑可男,你到底瞧出是什么毛病没有?一根一根的银针扎得人心慌。”
            冷眼一射,郑可男拔出一根银针探查。“我是女诸葛不是女神医,锋贝勒未免太抬举我。”
            她急忙赶回是为了小师妹的贞操,不是为治二阿哥的病,他真当她会妙手回春不成……
            没毒?
            怪哉!二阿哥的气血横行逆流,奇经穴位为之转移,本该是中毒或受重创之迹象,但是他身上既无伤亦无毒,真叫人匪夷所思。
            “端仪郡主,你在江湖走动必见多识广,可有腹案?”忧心仲仲的海灏不免问道。
            “天下武学何止千百种,为难人也请有个分寸。”别当她是救命神仙。
            “但是你会银针探穴,多少有个谱在。”是谁下的毒手呢?
            大阿哥?八阿哥?还是四阿哥?
            她轻叹了一口气,在胤耳后扎入一针,“治标不治本,仅能压抑他气血充脑,狂性大作而已。”
            炜烈也感焦心地道:“男儿,我知道你心中有几个可疑目标,说来听听吧。”知妻莫若夫。
            “烈,苗疆有一教派擅养蛊以控制人心,而蛊毒无形无色,除了施蛊者无人能破。
            另外,西域有一邪僧专门以铃声夺魂,百里之内能操纵其意志,不过……“
            喝了口茶,郑可男慢条斯理地翻看胤的眼球。
            “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吊胃口?”尔雅温儒的棣樊急得失了镇定。
            “我担心是山西白云观的茅山道士玩的把戏,下咒施法逼疯二阿哥,从此不再清醒。”
            “你……你是说……爷儿将疯癫一生?”
            郑可男苦笑的塞了粒以天山雪莲炼制的丹药,施以内力催化流入胤喉中入胃。
            瞧瞧曾经是意气风发的二阿哥,如今像个活死人似的躺了三日,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起伏,谁知晓他仍一息尚存的活着。
            风旋儿连续数日未合眼地守着他,是怜星看不下去她硬撑的丑样,一掌劈晕她,现在躺在另张床休息,没十二个时辰是醒不了。
            “四位贝勒若想二阿哥复原,最好找到施法者,取回二阿哥的生辰八字和被施法的贴身物。”
            “例如?”
            “头发、指甲、血块、有灵气的玉,或是跟在他身边超过十年不离身的饰物。”
            她边说边抽出刚扎在胤耳后的银针,从怀中掏出一乌黑小瓶放在他鼻下一嗅,不一会儿工夫,人已悠悠醒来。
            “爷儿醒了。”
            四行兴奋地围靠至床边,狂张不驯的动作差点把郑可男挤扁。
            所幸她相公炜烈在高兴之余,不忘以眼角注视妻子,及时伸出一手相护,将她拥入怀中。
            胤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一笑,“你们……回来了?”
            “再不回来,你会把命玩掉。”轻喟一声的海灏亲身扶他背靠着床头半坐。
            “我怎么了?总觉得虚脱无力。”连抬个手臂都嫌沉重。
            “你疯了。”
            一语既出,郑可男如愿以偿的接受各方瞪视,她在挟怨以报。
            “我疯了?”他当她是开玩笑,无伤大雅,“是我中毒了还是遭人暗算?”
            “疯了就是疯了,别天真地自找借口。”忘得一干二净倒是省事。
            “男儿。”
            “郑可男——”
            “端仪郡主——”
            “男姐姐。”
            咦!她……“风旋儿,你怎么……起来了?”还不到三个时辰。
            “我担心胤哥哥。”好过分,人家不累嘛!干么劈她一掌疼死人了。
            在胤以眼神示意下,四个魁梧的大男人让出一个位置让赵晓风容身。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我小看你了。”郑可男以略带激赏的语气说道。
            “男姐姐,胤哥哥没事了吧?”他脸色苍白得好像没元气。
            没事?说得真轻松,“现在没事。”
            四位贝勒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唯独那对情侣旁若无人地手心相握依偎在一起。
            “海灏,你有话要说?”眼一睨,胤看出众人眼底的忧虑。
            莫非他伤得重?
            “呃……我想堂兄还是多休息,把心放宽别胡思乱想。”他言尽于此。
            “锋,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不对劲,为何他们一个个不敢在视他的眼。
            “没有,你多虑了。”他倏地一眼看向窗外。
            太不寻常了,莫非……“炜烈,我当真疯过?”
            “这个……”要他如何回答?
            “一群缩头乌龟。”不屑的郑可男嗤鼻一哼。
            大家敢怒不敢言,不是怕她女诸葛,而是为了胤设想。
            “端仪郡主,你来说说。”眼前只有她肯说实话,即使伤人。
            无视警告目光如箭,郑可男开口言之。
            “你不是曾经疯过。”她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众人松了一口气,但……松得太早了。
            “而是会再疯,一疯无止境的六亲不认,直到死亡的来临。”她像是善心人士吗?
            一群拙夫。
            先发出哭泣声的是无助的赵晓风,趴在他几乎撑不住身子的胸前嚎啕大哭,毫无节制。
            “我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治你,最短七天,最长四十九天,如果在这段期间找不到破解方式,你会成为满清第一位疯皇太子,而日子已过了三天。”
            隐瞒不见得是件好事,无知反而是种伤害,她不赞成凡事太为对方着想的作法,人有知的权利,因这关系到当事人的死活。
            有时伤害反而来自身边极欲保护他的人。
            “原来我真疯过。”他苦笑地抚抚心上人的背,思忖了一下,“我一天能保持清醒的时辰大约多久?”
            颇有自觉,“半个时辰。”
            “我疯起来时,可会伤人?”半个时辰,多珍贵呀!他没有时间自怨自艾。
            赵晓风用眼神恳求郑可男,不要把她差点死在他剑下一事托出,不想让他不安的心怀愧疚。
            可是郑可男为了保护她,不得不据实以告,即使会惹来众怒。
            “我只能说,如果我来迟了一步,风旋儿已是一具尸体。”怪她吧!总要有个坏人。
            “男姐姐——”
            胤抚动的手一僵,眼底有震惊的恐惧,他差点杀了他心爱的女子?
            真正的爱不该是痛呀!
            违背承诺,他的心比谁都不甘,他是如此地深爱她。
            可是,他还是得……放开手。
            “锋,把晓晓带到府中暂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离府。”
            “是。”锋迟疑了一下点头。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
            忍着心疼,胤闭了闭眼,一睁开,锋利无比,“把她带走,现在。”
            领着旨意,锋点住赵晓风的穴道,不顾她的哭喊带回府中,准备交给妻子开导再返回宫中保护胤。
            “炜烈负责去探查施法者,势必在四天内找到破解方法。”
            “是。”
            “海灏,由你去评定星子中有谁能承继皇太子位,派人保护之,别遭人算计。”
            海灏一惊,“你……你在说什么丧气话,你会平安无事。”他分明抱定最坏的打算。
            “总要未雨绸缪一番,棣樊,小心监视大阿哥和八阿哥的动向,必要时搜集证据呈交皇上。”
            “是,我会尽力。”
            像在交代遗言,胤的视线落在郑可男身上。
            “别看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我们不熟,别想编派任务给我。”
            “我是……”
            “我困了,看顾你这个疯子三天三夜没合眼,妾身要去补眠,没死别叫我,去通知史官登录你卒殁的时辰。”
            她挥挥手转身要离去,有妻如此不驯的炜烈莫可奈何地牵绊住她的脚步。
            “让爷儿把话说完。”
            郑可男眉头一皱,以不耐的眼神睇。“最好言之有物。”
            “端仪郡主,倘若我有个万一请好好照顾晓晓。”他说不出口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因为割心太痛。
            “你……”她深深的叹息,“你们五行哦,个个是情痴,真应了个服字。”
            东木、南火、西金、北水,现在再加上个中土,五行成阵,情字在其中。
            贵为阿哥又如何?还不是勘不破情关,在情爱面前表现得像呆子,以为果决地把人放走便无后顾之忧,其实伤的是相爱的两颗心。
            一在东来一在西,情意旋来爱环去,怎么都是牵挂。
            “我需要你的保证。”
            “那你就尽量保重自己,别让‘万一’发生,我讨厌安抚哭泣不休的女人。”拐了人就想丢卸责任,休想!
            “端仪郡主……”一阵抽痛狠狠地敲向胤的脑袋,顿时痛得他五官纠结。
            胤忍着欲裂的痛楚,尽量不让自己陷入疯狂的错境中,他得保持清醒和恶咒抗争。
            “风旋儿是我师妹,我自然会照顾。”郑可男手一探,一根银针没入他颈项,他随即昏厥。
            “你又让他昏睡。”
            “海灏贝勒,你不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好吗?”醒着与道法相抗衡才是非人的折磨。
            “难道没有办法解决他现在的痛苦?”他看在眼里,心在哀鸣。
            “有。”
            “什么办法?”
            “把他变成废人。”
            “郑可男——”
            实话实说不成喀!“我不是危言耸听,若是时限内未解套,二阿哥的一生将疯个彻底。”
            一番话惹得众人心情沉郁,无人谈笑。
            紫禁城的上空笼罩着一片乌云,鸟雀绕行,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兆,人人揪着心疾行。
            是该变天了,满清的国祚。
            09
            正当太和殿愁云密,八阿哥胤禳所居住的仰阙宫却是一片喜色。
            一张铺上黄布的供桌,上面插着三根离心烟,两旁是各式勒令旗,一帖黄符镇压着香案下,人形布偶缝得精致,几根黑丝缠绕在颈项。
            昏暗的光线、不绝的香烟袅袅、小童的梵音、焚烧的纸钱,飞散在暗室的气味是邪恶无比,令人惊心。
            “你说二阿哥真的疯了?”不知是痛是惊,玉奴儿心中五味杂陈。
            爱他,所以伤害他?
            大阿哥胤邪笑地勾起她的唇一啃,“全是爱妾你的功劳,想我赏你什么?”
            “为爷分忧解劳是妾身份内之事,玉奴儿哪敢讨赏。”她回以媚笑的眼中有一抹厌世之念。
            一时妒意蒙了心,做下令自己不齿之事,她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不如尘归土,从此烟灭。
            纵使受制于大阿哥的淫威,但她并不想做出反叛二阿哥的事,即使如此,她还是让心底的魔唆使,犯下不可饶恕的错,将口口声声说深爱的男子推向绝境。
            后悔吗?
            不!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还是不会手软。
            得不到的爱就让它彻底毁灭,谁也无法拥有二阿哥的专宠,就让一切全归于零,她会以生命相殉,证明她的爱是广瀚无边。
            女人呵!就是痴在情关上。
            “瞧你这小嘴甜人心坎,不枉我宠你月余。”多美的脸蛋,可惜……他腻了!
            玉奴儿没听出他的残忍,“爷儿的疼宠是妾身的福分。”
            “嗯,让我再疼你一回。”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留着浪费米粮。
            没有半分怜惜,胤撕开她的衣物,近乎折磨的捏揉她盈硕的胸房,在淤痕满布的肌肤上狠咬一口,沁血的齿痕明明白白。
            她轻哼一声张开圆浑双腿,这是他的习惯,在狂肆的欢爱前必有的前奏,她已学会逆来顺受。
            反正,无所谓了。
            她爱的人不爱他,作践的身体无人怜,是谁都无妨,这是后宫妃妾的宿命。
            “八皇弟、长春道长,我这侍妾够浪吧?”他两根手指犹在她幽径抽插,说出的话邪恶而阴狠。
            此话一落,在香案旁的暗门走进两位赤裸的男子,一脸淫秽地盯着玉奴儿不蔽一物的横陈玉体,邪佞的视线毫不掩饰对她的欲念。
            一时惊骇的玉奴儿企图以两手遮住一身的春光,眼露害怕地往后缩。
            “爷,不要让他们这样对我,妾身求你。”她还有羞耻心。
            胤淫邪的表情一转狰狞,反手甩上她娇媚无比的芙容面,冷气冷声的钳住她下颚。
            “婊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玩,别在爷儿面前装三贞九烈,胤那小子早玩烂了你,我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拾来过过瘾,顺便帮我做点事。”
            “你利用我?”冷吸气,她的下身被挤靠过来的胤硬拉开,一举挺入她私处。
            胤和长春道长一人一边地狎玩她身体,原本细致平滑的白皙肌肤已出现青紫色,丰乳惨遭蹂躏地在两人手中抓挤。
            眼泪干了,她空洞的美丽大眼,无助地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她身上出入。
            连长春道长身侧几位年仅十三、四岁的小道童也禁不起引诱,在几位爷儿发泄后,以不太纯熟的技巧在她身上肆掠。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暗室内燃起几盏油灯,累极了的男人、道童席地而睡,而玉奴儿睁着眼看着即将燃尽的离心烟。
            她撑起受创极深的身子,一步步踩过一室的不堪,重新点燃三根香,插在施了咒法的香案上。
            “爷儿,今日是你负了我,就陪我一道疯吧。”她抚抚神似胤容貌的人偶。
            红颜憔悴,落花随无情流水而逝。
            她在哀悼心死的日子,等着心爱男子因咒术而发狂,再两日,她就可以解脱了,化身幽魂陪伴在逐渐失势的他身边,日夜与之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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