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红儿还是心腹啊。
“嗯!翠管事,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吧,您快点去休息。”
踏出了艳花楼,让楼里丫头帮我叫来自家的车夫。
车夫戴着大帽子,压低了帽檐躬身问我:“公主去哪里?”
“去皇宫。”我踏上马车,我望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漫不经心地对着车夫说道。
车夫稳稳地坐在驾驶位上,然后……
“驾”一声,车夫的藤鞭落在马上,马突然奔驰。我还没有坐稳,在马车里东倒西歪着。
“神经病,赶那么快。”扑到门边掀开车帘对着那车夫道:“喂,开慢点。”
开慢点?当是汽车啊?
马车快速地在繁华的道上行窜着着。路上的人迅速地避开,有的避不开的,就被撞倒在地上。一回间十三街鸡飞狗跳叫苦连连,街上的人对着马车破口大骂,整条街混乱不坎。
“喂……你没证驾驶啊。”我破口大叫道。
车夫沉默不语,压低着帽檐没有理会我。
“喂,你有没有听到啊。”我在马车上摇摇摆摆,对着他发飙地乱叫着。
车夫继续沉默。
我嗅到了一股味道……又是危险的味道。
我一支手抓稳马车,一支支手朝着车夫的帽子抓去。
努力……努力……
“啪”一声,帽子被我揭开i……
190、寻七公主
当那帽子被我掀开看到那张脸,眼睛一瞪,惊愕地说道:“委国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那张脸,是那张脸。开始还不确定,本来俊美的委国太子,在短短的时间里似乎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脸上的长出了龌龊的胡子,左边脸颊一个狰狞的疤痕,疤痕像是刚好不久,里面填塞了一下粉嫩的肉芽在和那张现在是冷酷着的脸上,让人触目惊心。
改变那么大,之所以能认出他,是因为我知道,委国太子没有死,总有一天,他会来找我报仇。之所以能分辨他不是也想杀我的猎人,是因为我看到委国太子的眼睛,那双不会因为仇恨而改变形状的桃花眼,只是桃花眼中的眼神完全不同了,是被激怒的野兽的眼神,而我现在就野兽爪下手无寸铁的小动物。
马车还在继续快速地往前赶,这会儿已经出了十三街。还好人比较少点,马车不会像刚才那么颠簸。
“委国太子,你给我停下来,我们好好谈谈。”我扶住马车,边镇定着情绪边说。
这会我是想用前世香港警察谈判的办法来劝委国太子不要冲动。
“委国太子,你先停下来听我说。”委国太子一点都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边试着和他说话,脑子里边快速地想着下一个风案。
风在前面猛力地灌来,灌进嘴巴里,让眼睛睁不开,说话也困难。看来谈判是lang费时间又lang费口水的办法,可能还没说服得了他,我就被他带到隐秘的地方给放血了。
若是跳车呢?我低头看看快速地向后退的地上。马车快得我都没办法地位哪里比较适合这样跳下去,而不摔死人。
怎么办?怎么办?在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超人能出现啊。咳咳……等超人穿越来,我想我都成了白骨了。所以……现在不是幻想的时候。
看看委国太子背对着我,我下了一个决心……我要把委国太子推下马车。我咬咬牙,抬起脚,对着委国太子的背狠狠地踹下去。
这一脚相当狠,可是却伤不了委国太子分毫。委国太子还稳稳当当地坐在马车上驾着马。
开玩笑,本公主也是杀过人的,一脚踹了不下马车,那我还要继续踹,我又抬起了脚……可是当我的这一脚聚集了所有小宇宙要踹下去时,委国太子突然侧脸看着我,眼睛凶狠狠地对我说出了一句话。
风还在猛灌着我门的脸,在猛烈的风中,我不太清楚委国太子讲那句话是什么,但是我听到了重要的四个字……血洗艳花楼。
整个人如雷灌顶,我聚集了小宇宙的艳小花脚停顿着半空中。血洗艳花楼……血洗艳花楼。他知道我呆在艳花楼,自己冷笑自己,他若是不知道我在艳花楼,怎么可能会跑到艳花楼来假扮什么车夫呢?重要的是,现在他用艳花楼来威胁我,若我这一脚真被他踹下去了,有可能在失去找我报仇机会的委国太子会到艳花楼。
我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翠管事,水芊芊,还有那个红儿死了,我不要看到翠管事辛辛苦苦地经营的艳花楼被血洗一空。
跌坐进马车里,我呆了,我傻了,我该怎么办?
“驾……”委国太子高喊一声,马车快速地进一片小林子里。
林子深处,委国太子勒住马,马前踢离地,高声嘶叫,停住。
我刚才还在混沌中,突然听到马的嘶叫声,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林子里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偶尔的几声虫鸣声。
隔着那快暗色的车帘,我若隐若现看到委国太子在动,手在褐色布料上慢慢地滑过,车帘像波lang一样地起步不定,无法预料波lang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停下,然后掀开车帘。
我朝马箱后面退了退,退到了死角里,想想这个地方不利于逃跑,所以我又向中间挪了挪。
突然……那波lang在帘子的边沿上停下,那只手……猛然掀开,刺眼的光,射进眼睛里,照得眼睛生疼……
忍住,就算眼睛疼也不能眨眼睛,因为说不定一眨眼就没有机会再看到这光了,委国太子是那么地仇恨着我。似乎在我身上背负着他们国家灭亡的深重罪孽。
“砰砰砰”委国太子以快得诡异的速度窜进马车,闯到我面前。
瞳孔睁大,我看着他的那张狰狞的脸慢慢靠近,然后离我只有那么十几厘米的距离。
心跳几乎在这一刻要停止,咬咬牙保持清醒。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脖子上横着一把刀。本来感觉到的是冰凉,可是只是那么一时间,我又感觉到了滚烫……那是我的血流出来了。虽然刀只是伤到了皮肤不致死,可是……呜呜……在人家漂漂的脖子上留下疤痕怎么办。
那张带着疤痕的脸在凑进我几分,眼睛里放射出骇人的残暴的光,慢慢地咬字道:“她……在哪里。”
她是什么人?我开始看到那刀上面开始染到了红色的血,血腥味开始蔓延……除了血腥味,我似乎还能从委国太子的身上问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中药味。我皱皱眉头,没有想那么多。
此时我,在他刀下,不敢乱动。就连说话,我也只是微微张着嘴,做细微的动作防着刀子不长眼的利锋别再往我肉里探去。
“我不知道的说的他是谁。”慢慢地张嘴,把说话的动作减少到只剩下舌头的活动。
委国太子脸上的疤痕抽动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在忍住把刀再深入我的脖子的动作。
我说老兄,你不要乱来,知道这个刀下面是气管丫,若偏些就是颈动静脉啊。
委国太子昔日那双用来赏樱花的眼睛现在来看着害他亡国的仇人。
“七公主在哪里。”
七公主……七公主……又是委国七公主。我的眼珠子快速地转动着,我在想着一些问题,我在想着一些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七公主在良国?”这会,我噼里啪啦地对委国太子问。必须问他,问清楚为什么他知道委国七公主在良国,委国太子会在艳花楼出现,为什么知道我就在艳花楼。不可能是碰巧吧……他们两都在找着委国七公主。
还好……刚才说话时,那么大的动作我没有死,因为委国太子想知道委国七公主的消息,就把剑挪开了一点。而且我对他而言,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他只能从我口中问出关于委国七公主现在在哪里。而我……现在不能轻易地叫告诉他,这个是现在我唯一活命的筹码。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告诉我七公主在哪里。”
剑还横在我面前,只是稍微离开了我几分。我还能看到那剑锋上带着深红色的血迹。血接近黑色,我应该是“o”型血吧。咳咳……佩服自己在那么生死攸关的关头,我还能在想着一些有跟无的问题,这也是一种自我镇定的办法。
“我……”脑子里迅速地转着,转着……:“我……不知道委国七公主在哪里。”
“哼……”委国太子冷冷一哼,刀锋凑近我的脖子几分。
“但是……”在还没有下刀前,我感觉纠正道:“可是我知道她被良国皇帝送人了。”
“送人……”委国太子几乎要咬断了自己的牙根重复出着两个字的。
我想点头,但是看看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子,我想想还是算了吧。
“送谁了。”委国太子脸上的肉激动得在抖动,而他的眼中却有着让人不可忽略的悲伤。还真是哥妹两情深啊,为了妹妹追到良国来了。那么……他在良国住在哪里了?突然间又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那股药味,心中开始慌乱。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绝对不能要……
“我不知道,本来我现在就是要进宫去问的。”
进宫!哦!对!我本来是要进宫,这个他是知道的。
“狡辩,小七根本还在皇宫里是不是。”委国太子眼睛一眯放出精光说。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太子是从哪里打听来这个消息的,公主是被良国的皇帝送人了,但是是不是还留在皇宫里,我就不知道了。”看着他手上的剑对我的脖子越来越感兴趣的模样,我只能苦笑地告诉他这些。
“什么都不知道,我还留你来干什么啊。”委国太子说着刀开始要往一边偏去。
我的娘啊,你们委国不是都流行切腹吗?这抹脖子的事太血腥了吧,这样一刀下去,血就会喷出来呀。
“太子,手下留情。”我赶紧叫道:“也许你可以把我当人质换公主啊。”
“艳小花啊,艳小花,你当我是白痴啊,那么的话不是暴露了我就在良国。”
“那么你不是知道艳花楼吗,你可以用艳花楼里的人当做人质让我去帮你找七公主。你知道吗,那里都是我的亲人,有我的娘。”看着那刀横在我脖子侧边,我冷汗直出。
咳咳……人质这个提议太不好了吧。翠管事啊!我的娘!
委国太子皱眉考虑了一下说:“我在艳花楼等你。”
神啊!我翻了个白眼,他就那么容易地就相信我这个堂堂的公主,就是住在艳花楼的。能说一切都是巧遇吗?在艳花楼附近出现,扮演艳花楼的车夫,轻易地就相信我是在艳花楼的人,知道七公主还在皇宫,加上身上的药味。
191、原来他们是……
217站在皇宫的大门前,我回头看看停在我背后很远处的那辆马车。若是我现在马上叫人来包围那辆马车,也许还来得擒住太子;及可是……看看着皇宫前站着的的两排士兵,我说他们会听我的吗?而且……我烦恼地皱皱眉毛。他知道我是艳小花,他出现在艳花楼门前、他身上的药味、他和翠管事都用共同的目的—就是委国的七公主,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他就是……被翠管事藏得严严实实的那贵客,住在我隔壁的那人。
握紧拳头,这个翠管事怎么会引狼入室呢?委国太子若真的是住在艳花楼,我就不能在现在告诉曜炎,若曜炎一发脾气把翠管事拉出去砍了怎么办?急死了,急死了。唉!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要随口说要被委国七公主许配给狙击太监了,真是自作自受啊。
娘的,我甩甩袖往皇宫里走出,心情复杂。
被太监领着就拐八弯带到了御书房里,我烦躁地等着曜炎的到来。
“怎么了,朕的小花公主。”不久就见身穿着黄色龙袍的曜炎款步朝着御书房走来,还没有进门就看到我愁眉紧锁着,淡笑着问。
我一愣,赶紧坐起来,恭恭敬敬地对着他躬身行礼:“皇上万岁。”
“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艳小花什么时候对朕那么客气了。”曜炎调侃道。
该死,我只是偶尔对你不敬,至于用这样的口气数落我吗?
我咬咬嘴唇沉默。我沉默是我不知道该讲什么,该如何讲出来。
曜炎走到龙椅上,端端正正地坐下,那双浩瀚无边的眼神注视着我:“怎么了,终于肯进宫见朕了?”
我还是纠结,我都急死了,委国太子现在有可能就在艳花楼,若是没没有赶快要到委国七公主的话,委国太子有可能会在艳花楼大开杀戒,把艳花楼移为平地。不……以他现在的势力他没有那个能力对整个艳花楼怎么样,可是他要杀死翠管事,却跟杀之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只要翠管事一进我隔壁的那个房间,杀翠管事的机会多的是。
“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要求朕啊。”
我眼前突然一亮,但是还是没敢抬头看曜炎,那双眼睛似乎能从轻易地从我眼里看出什么来。
“该不会是翠管事要你来向朕要委国七公主吧。”
我抬起头惊愕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
“不要惊讶,我是故意不把委国七公主给你的,那样的话你就得天天进宫来求朕,朕就可以看到你了。”一丝精光在曜炎眼中停留。
额?听到这样的话,我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道小花不是来要七公主的。”曜炎怀疑地看着我。
“是!是!是!”我赶紧趁这个时候说:“皇上,你把委国七公主给我吧,我后悔把七公主给李公公了。”我几乎是恳求着说。给我吧,给我吧,给我了我就可以打发掉委国太子他们。
曜炎随手拿来旁边的一本奏折,翻开看了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翠管事要七公主仅是那么简单的目的吗?”
心中忐忑不安,难道曜炎知道什么,可是若是知道,肯定会安艳花楼后院安排些人,监视着我,我细细回想,艳花楼后院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皇上,翠管事不就是想着做生意嘛。”我故作镇定。
曜炎轻轻地把手上的奏折放会书桌上,并没有看我,而是摆弄着桌上的毛笔淡淡地说:“小花,难道你来向朕要七公主目的也是那么简单?”
我又愣住,难道这个曜炎无所不知,为了不要再继续说错话,我还是选择沉默好了。
“还有,你早上在十三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真是让人不想注意也没办法啊。”曜炎说着眼睛透过掉在笔架上的墨笔,看着我。眼睛不容言辞的威严:“你再看看的脖子上的伤,真是笨死,带着这样的伤来找我,不就是告诉朕,你出事了。”
这会,我才猛然想起,我脖子上还带着伤。不说还好,一说伤口就开始痛了。
我皱皱眉头,疼痛勒着脖子相当难受。
“来人啊,喧太医来看看。”曜炎命令道,门外的太监毕恭毕敬地回到了一声哦,然后躬着身迅速离开。
心里有一点感动。若是他知道委国太子的事,那么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对我问罪,可是他却是问我叫太医。
“曜炎……我……”心中有一股冲动,那些坦白从宽差脱口而去。
“怎么了?”曜炎在我面前一副淡然的模样,他越是这样越是叫我心虚。
“咳咳……我说皇上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我这会我纠结地摆出大家有话说清楚的态度对他说。
曜炎扬眉对我说:“那么艳小花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啊。”
冒汗,跟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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