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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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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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流暄说:“这药,你不知道要用多少剂量,用少了不管用,多了会出问题。”   
    我感觉到自己失望地“啊”了一声,泄了一口气。   
    流暄说:“你可以住在这里,这样我随时能看到你的伤,按时给你抹药。”   
    我往周围看看,“可是,不会不方便吗?”毕竟是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气氛暧昧得,好像我们是情人一样。   
    流暄说:“你不是经常在这里看着书睡着?方便帮你治伤而已,很正常啊。”   
    让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在这里睡过。我说:“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流暄已经开始处理我受伤的伤,“我给你看的话,会很快,如果你自己乱弄,就难说了,伤口不好,很不方便,不能碰水。”又看了一眼我左臂上的伤口,“虽然这边伤的轻,但是也伤到了,我先治好一只手,你也方便一些。”   
    嘎,我首先想到的是,不能洗澡。两只胳膊都伤了,洗澡多么不方便,提水困难不说,用力过猛会让伤口撕裂,然后伤口不能碰水也是件麻烦事。   
    让我几天臭烘烘的不能洗澡,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那,那,那,只能麻烦你了。”心跳很快,其实是我愿意跟流暄在一起吧,所以他说出那些话,才更让我难以抗拒。   
    可是白砚刚刚回来,我就消失不见了,这也有点过分。   
    我想起流暄临走前跟白砚说的话。“你辛苦了,这里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交由他们办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白砚打仗回来,也需要休息吧。校场这件事好像还很麻烦,本来跟白砚就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别不小心把他扯进来为好,所以暂时不去找白砚,应该是对的。   
    静下来了,我看着流暄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白布条中,就算是谁也不说话,气氛也好的让人舒服。   
    流暄包完我身上的最后一个伤口,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赤着双脚,长发四散,脸上是魅惑的笑容,“流暄,他来了。”   
    什么?他来了?我把视线从水仙脸上,挪到流暄脸上,流暄温柔地笑笑,“今天晚上放烟火给你看。”   
    烟火?是什么?   
    ,吃了好多饼干和薯片,胃很不舒服。   
    ,好像牙齿还掉了一小块,难道我已经老了么。脆弱的教主,爬去接着写文。   
    招手,88,记得留言,表冷清清,会冻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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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九十章 恋爱的季节   
    水仙甩甩袍子,胸口咧的更大了,我慌忙挪开视线,可是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适可而止,居然大模大样地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还支起修长的大腿,我的头扭的越来越厉害,他满带花香的身子向我靠近,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流暄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摸着我的头,“别欺负人。”   
    我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小了,我还在流暄的手里扭头,水仙看着我们的样子,忍不住发笑,笑的淫邪,暧昧极了。“流暄,你不再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我仰头看流暄。   
    流暄笑,“我很了解他这个人。”   
    “要不要在这周围再布置点什么?”水仙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他的目的是这里,为了稳妥你可以去其他地方。”   
    流暄说:“这里最高,看得最清楚!”   
    我忍不住问:“看什么?”   
    流暄笑,“看五颜六色的烟火。”   
    水仙说:“万一他不是晚上过来,你们就看不到烟火了。”   
    流暄勾起嘴角,“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水仙懒洋洋地站起来,“看来这里没什么事好做了,我过去看看风遥殿下,让他看好自己的新娘子。”   
    流暄笑笑,“你别吓坏风遥。”   
    水仙很诧异地看着流暄,“要吓他的不是我吧,我是过去透透风,给他一个心理准备,别等到突然事发,把他给吓傻了。”   
    水仙走了。屋子里又剩下我跟流暄,我看着自己的伤口好奇地在上面摸来摸去。   
    流暄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抬起头,“休息?”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累了,竞技场上我几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可是一想到在流暄这里休息。我又开始别扭起来,流暄屋子里的东西都亮晶晶的,我一身尘土,要是在床单上滚一下,还不立即把人家地床弄脏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我说:“还是算了。”流暄扬了一下秀丽的眉毛,“怎么?不洗洗睡不舒服?”   
    嘎,我地脸顿时红了起来。   
    流暄说:“洗澡水我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还有新衣服,你洗个澡,换上衣服,然后睡一会儿,等到了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烟火,吃饭。”   
    我听着流暄这么一大串的安排。我眼前浮现起热腾腾地洗澡水还有柔软的大床,嘎,我咽了一口吐沫。   
    流暄说:“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你的右手有伤,只能用左手。用左手的时候也要小心。别让胳膊上地伤口浸了水。”   
    我低着头,隐藏着自己红得像苹果的脸。点头,一直点头。   
    流暄笑了,“或者,你如果觉得不方便,我可以……”   
    嘎子里出现一片空白,好像被雷劈了一下,我站起身,慌忙摇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流暄黑不见底的眼睛,忽然荡漾起波澜,仿佛皓月当空下的湖水,他勾起红艳的嘴唇,“我的意思是,可以叫下人来帮你。”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流暄。   
    愣了一下,撒腿就跑。   
    流暄在后面说:“别着急,里面滑,要小心。”   
    我脚下一趔趄,差点就摔倒。   
    洗过澡,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再穿上香喷喷的衣服,盖上软绵绵的被子,不想睡着都难,我把被子该在脸上,闻着被子上淡淡不知名的香气,大胆地翻了一个身,在干净地大床上伸开手脚,闭上眼睛,睡起来。   
    记得有一段时间,看见了流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一溜烟跑个没影,然后在很远的地方对着他笑。   
    原因是某一天,我不小心捉弄了他。   
    我从怀里掏出两块糖,上面裹了一层像纸一样的东西,我还记得我把这糖递给流暄地时候,他把糖上面的纸剥开时地情形。   
    我说:“美人师父,糖上面地纸,是用大米做的,不用剥开,”我是故意地,因为我觉得我们在江陵城的生活太单调了。   
    流暄能教我武功,可是我却不能为他做任何一件事。   
    毒虫子,厮杀,能爆炸的暗器,这些东西也许能让一个人变得十分强大,但是不能给人其他东西。   
    我想做一些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的事。   
    早早起来在他上早课之前,煮一锅黏糊糊的面条站在他门口。等他开门走出来的时候,细长的眼睛看见我冻得脸发红,可怜兮兮地直吸鼻子。   
    我从我身边路过,我几乎要哭出来,可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是他终于还是返回来,从我手里接过那些东西,然后把它们都吃掉。   
    他吃饭的样子很好看,不管面前是什么东西,他都能吃得很优雅,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那种独特而让人难以模仿的气质。   
    面条煮得有些发糊,还黏在了一起,像面团。   
    我说:“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吃了。”伸出手要去抢碗。   
    流暄抬起头,“怎么?它有毒。”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我委屈地看着自己煮面时烫红了的手,“只是它太难看了,还不如大婶熬的猪……”那个字没有说出   
    流暄嘴角隐约扬起来。   
    我说:“我是不是只能给你添乱。”   
    流暄把锅里的东西都吃完,拿起身边的剑,“恩,我只当我养了一只猫。”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看着我,准备我出去以后再关门。   
    我打了一个哈欠,盘起腿,“你养的猫能不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儿。”然后耍赖一样躺在他的床上,“现在我还是你养的猫吗?”后悔把我当猫了吧,没有理由赶我走了吧。   
    流暄眼角颤了一下,露出一丝微笑,把我看愣了,直到他关门离开,我才又想起来,“对了,我会包饺子,包成老鼠样子的饺子。”   
    流暄在屋子里看书,我喜欢在他面前踢毽子,他也不嫌我吵,我嘟嘟囔囔在他跟前介绍毽子要怎么踢,然后玩的高兴了,我会把毽子从窗子那里踢出去,然后整个人也像毽子一样飞出窗子把草地上的毽子捡在手里,再跑到窗子前对他做鬼脸。   
    梦里的场景简单,但是美丽的就像是在恋爱一样。一边打仗,一边恋爱。   
    嘎嘎,好浪漫啊。   
    下一章请看楚辞同学出场。           
 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 跪着的林桑和烟火   
    林桑进来的时候一定是吓了一跳,我从屋子里到书房,见到这一幕也诧异得合不拢嘴。   
    流喧在书房的桌子上捣鼓东西,一个小小的笸箩,我站在这里往过看,发现里面有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流喧拿着笸箩在摇,男人干这种活,袖子挽起来,长袍的前襟儿掖在腰际,修长的手下地家事儿显得格外的小巧。   
    流喧看看林桑,笑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事?”   
    林桑咽了一口吐沫,“是,有事。”顺便观望了我一眼。   
    流喧给我准备的衣服,是一件白色地裙子,上面绣了各种颜色地宝石,穿起来很漂亮,最重要的是,这种面料地衣服,穿到身上格外地舒服。   
    我慢慢地向流喧走过去,嘎,路程中发现自己地步幅也比平时小了,难道是穿了下摆微大的裙子,人就自然而然变得淑女起来?   
    难不成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流暄想把我这只野猫打扮起来,变仙女?   
    比起我来,平时很有教养和涵养地林桑殿下,就显得特别的焦躁。流喧没有整理好衣服,一派闲暇的样子,不像是准备谈正经事地表情。   
    流喧说:“你刚回来,不用急着到我这里报道,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林桑殿下的脸顿时狼狈起来,他说:“我是过来看看……”   
    流暄笑笑,继续摇笸箩,我探过头去看,一个个圆圆的东西在里面,裹着白白的面粉。流暄说:“里面是黑芝麻,我还放了一些糖。”   
    我用手指着里面圆圆的东西,“你怎么会做这个。”一脸期待样。只要听到是甜食,我就控制不住想吃。   
    流暄说:“街上看别人是这么做的。”   
    林桑咳嗽了一声。   
    我和流暄才同时抬起头,今天林桑好像格外地严肃,流暄倒是异常的放松,房间的气氛就变得很不协调。   
    诶,谁让赶地凑巧。往常流暄最悠闲也就是拎本书看。流暄笑笑,“想吃?可以拿走几个。”   
    林桑殿下不得已半跪下来,“主上,我是真的有事。”   
    我瞪大了眼睛。   
    林桑跪了下来,这下子整个屋子地气氛终于严肃起来了。   
    流暄笑,“怎么了这是?校场的事?我不是说过不怪罪你了吗?”   
    林桑殿下铁黑着脸,有点壮士断腕的味道,咬咬牙,“主上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流暄说:“都很好啊。现在你回来了,我就更轻松了。”   
    林桑殿下脸上有些难堪,这我就不明白了。流暄明明是在夸他啊。   
    林桑说:“主上,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看见一些特别的人。或者……”   
    流暄说:“异常?这些应该是你管地吧!从把金宫的安全交给你以后,我一直都很满意。”流暄微笑着看林桑。笑的很单纯,完全是夸奖下属的意思。“你还要说什么?”   
    林桑的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主上,这么说吧,您有没有发现江陵城的人在附近。”   
    流暄说:“江陵城的人?他们进来了?”   
    林桑急忙说:“没有,没有,”脑袋彻底耷拉下来,“紫苑跑了。”   
    我本来要戳笸箩里那圆圆东西的手停了下来,流暄正好把我的手拉下来,“还没弄好呢,要摇圆了才行,我也是第一次弄,你别帮倒忙。”   
    林桑又叫了一声,“主上。”声音低沉,很难过地样子。   
    流暄仿佛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跟林桑说着话,“不着急,可能要结婚了,心情激动,再说不是受罚了吗?出去散散心也没什么。”   
    林桑说:“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水仙来了,让风遥注意他新娘子的安全,我跟风遥都知道水仙喜欢开玩笑,可是风遥突然又不放心了,于是准备把紫苑找回来,我想他当新郎官挺忙地,这件事我去办就行了。”   
    流暄的嘴角落下来,沉默地看着林桑。   
    林桑说:“我发现紫苑跟江陵城地人在一起。”   
    流暄眯起了眼睛。我顿时也僵住了,紫苑她……   
    流暄说:“这离校场竞技结束才几个时辰,紫苑就认识江陵城地人了?”   
    林桑把手放在膝盖上,“看样子是早就搭上线了。而且,楚辞也在附近。”   
    流暄说:“早就搭上线了,早是什么时候。”   
    林桑接着规矩地回答,“紫苑擒了江陵城的奸细立了功,我想是那个时候。”   
    流暄说:“噢,是攻打江陵城地时候。”   
    林桑说:“是,攻打江陵城我是主将,我居然没有察觉到紫苑已经变成了奸细。所以我是来领罪的。”   
    流暄把长袍放下来,并不说话。林桑说:“等这件事过了,属下任凭主上发落。”   
    流暄说:“那还不至于,你对我如何,我很清楚,你平时办事素来小心,是我的得力助手。所以你犯了错,我也不会罚的很重,但是你自己要记得。”   
    林桑点头,“主上,我想楚辞早就有所行动……”   
    流暄笑笑,“不着急,你去把该做的都做了,今晚不会太乱。”   
    林桑站起来,低头出去。   
    我发现我没有带佩剑,准备返回去拿,刚转身,就被扯住了手,流暄笑着,“干什么去?”   
    我仰头看他,“江陵城的人不是要来了吗?大家不是都要准备一下。”   
    流暄微笑,“我说过,要带你去看烟火,然后吃饭。”   
    我点头,“你是说过,可是今晚不是突然有事了吗?没关系的,我们明天看烟火也一样。”我的脸猛地红了起来。   
    流暄细长的眼睛眯起来,伸出手,“现在差不多了,我带你过去看。”   
    我发现我很难拒绝流暄,尤其是他笑着跟我说话,我的心就会突突掉个不停,有点意乱情迷。   
    我和流暄手拉着手,站在高高的台子上。流暄掏出两块棉花,“放烟花的时候会有很大的声音,就像校场爆炸的时候一样,所以要把耳朵塞起来。”   
    我说:“那会不会伤到人?”   
    流暄笑,“不会,我已经把那里的人调开了。”   
    流暄把棉花塞进我的耳朵,我抬头刚想笑着说:“谢谢。”   
    嘴唇就被压下来的柔软物体堵住我的心几乎要冲出胸腔,手指都挛缩起来。   
    唇瓣间的轻轻碰触,带着熟悉却又陌生的清香,辗转侵入,糅合在一起,嘴唇被分开,舌尖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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